017 天魔秘笈
三凤立即醒悟,也要为冬秀要一件:“法宝再好,终是外物,功法神通才是根本,你要用一件宝物,就换去天书妙法,未免太也痴心妄想。” 金铭钧略作为难之色,便又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加一件如何?” 三凤原本以为,他这次定是拿回来六件宝物,宫中每人一件,听他愿意把自己和冬秀的都交出来,便又动了贪心,想要把金铭钧自己那件也勒索了过来,便仍旧摇头不肯。 金铭钧冷哼一声:“那就算了吧!”再不留恋,转身便走。 这边三凤才发了急,冬秀早就把他叫住:“那天书副册本是我得的,拿出来给大家共同修炼,若论能否给金道友观看,我却也做的主的。便依你所说,给我和三宫主每人一件宝物,我便把天书给你观看三日。” 金铭钧这才又露出笑容,取了龙雀环给三凤,又拿了一杆丧门锏给冬秀。 拿着天书副册,带智澄回到虹光湖:“这次多亏了小兄弟你,我才能够成功渡过灾劫,咱们真个结为兄弟,情同手足,日后但有所求,无不应允,只因这紫云宫非我常住之所,日后或许还要离开,等将来有了自己的洞府,再请小弟过去游玩住宿。” 他拿了三瓶灵丹,送给智澄:“这三瓶灵丹,里面有一瓶我炼的九花玉露丸,有断肢再接,起死回生的妙用,另一瓶叫做易筋锻骨丹,最能改善人的身体,驱除杂质污邪,易筋锻骨,仙体再造。最后这一瓶,里面有一粒仙丹,得自月儿岛,服了之后能够增强功力,驻颜不老,虽然你们佛们不在乎皮囊外相,但也是我这做哥哥的一番心意。”又从这次得到的十三件宝物里面取出两件交给他,一并传了用法。 最后,他又交代:“这天下间有许多佛门高僧神尼,你可以往去访求,尊胜禅师、天蒙禅师、白眉禅师,前两位不知在哪,后一位在峨眉山凝碧崖,另有倚天崖龙象庵芬陀大师,百花潭潮音洞优昙大师,都是天下一等一的罗汉佛陀般的人物。另在西崆峒珠灵涧有一块藏经玉璧,是当年大雄禅师留下来的宝库,里面别的宝物不说,单是一部《贝叶禅经》和一片贝叶灵符最为重要。这些人物、东西,你都要靠机缘,莫要强求,能见到、得到,便是机缘,这些你都比我更懂,不用多说。” 想了想,他又说:“在西边大雪山腹中,有一个石匣,里面装着一柄南明离火剑,乃是当年你们禅宗达摩老祖渡江以前的炼魔至宝,妙用无穷。后来达摩老祖渡江,参透佛门上乘妙谛,本要把他它化去,座前弟子归一大师觉得可惜,再三请求。之后归一大师仗此剑除去不少妖魔,最后在南疆红瘴岭,也学师父面壁之功,群魔环视之下,不用法术,只求本心,终于功德圆满。最后他把这剑以神泥封存,藏在雪山腹内,留待有缘,你日后如能够得到,可来我这里拿天一真水,化开神泥,使这件至宝,重见天日。” 智澄全部都一一记下,金铭钧带他离宫出海,把他送到嵩山少林寺,又送给了智能方丈一瓶九花玉露丸,再三表示感谢,智能连连推辞,只说助人为善,是出家人的本分,又说如果金铭钧非要感谢,那便在铁伞道人的事情上手下留情。 重返紫云宫,金铭钧回到虹光湖,以虹光封锁湖面,取出那本天书副册。 那天书副册,上面记载的俱是魔门秘法,乃是当年连山大师想要以旁门入到,所研究的魔门功夫,是以又唤作《天魔秘笈》,他原本也并没有想要非拿来看,只是宝书就在身边,不参看一番,终究好奇。 如果是原来的金须奴,一心直想参悟正道,并不屑于这些魔门法术,冬秀不给他看,也正是合了他的心意,偏偏换作现在的金铭钧,因当年看小说的时候,总有人鼓吹魔教法术,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神秘,并且屡次说明,魔教跟正派只是功法路途不同,实际上殊途同归,没有邪恶的功法,只有邪恶的人云云。 金铭钧便是受了这一层思想左右,对这《天魔秘笈》极为好奇,甚至越到后来,越是想念,恨不能直接夺过来看一番才好。他却不知,实际上,这一遭便是他自身的魔孽,因金须奴的三次灾厄已满,他金铭钧的灾厄却没完成,开始时心想自己有正宗仙法,这魔功也不过随便看看罢了,及至翻开之后,便欲罢不能,另誊抄了副本,把这原书还给冬秀他们。
《天魔秘笈》上面,记载着诸多天魔秘术,自然是极为精妙神奇,远不似正道功法修炼那般枯燥乏味,因上来便有一个大小天魔舞的魔法,需要施法人脱光衣裤,赤身裸体,摆下诸般诱惑姿势,配合咒语、气息等重重手段,勾引对手。 初时他是想着,如果有美貌女子,在自己面前施展这门魔法,自己能否克制抵御?又想起当年上学时,班花校花的音容笑貌,如果她们也脱光了衣服,自己还能否坐怀不乱? 如此冥冥之中受天魔感应,逐渐入魔,又想如果自己会这门法术,脱了衣裤,对着班花校花使用,能否得手?又想自己如今这般帅气英俊,身材又好,放在哪里也就是天王巨星级别的,那些小女生自然是手到擒来。那么将来出宫,遇到李英琼、周轻云,或者是余英男等正派女弟子使用,能不能得手? 之后又自给答案,如果正面对着斗剑掰命,自然是不成的,但是如果事先不让她有所准备,装作受伤接近,然后在一点一点脱衣袒背,那应该便是可以…… 这《天魔秘笈》上面,据都是高明精妙的魔法,如大小天魔舞等皆是小术,后面还有诸多感应域外天魔,迷魔惑神的高深法术。从魔经入宫的那一刻起,实际上金铭钧的魔厄便已经开始,如似冬休那般,看似私心,实际上却摒避了他一大劫难,他却自己又用手段将魔经弄来,正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不知不觉之间已经为魔所乘,看得如饥似渴,自是越加沉沦,十数年之间,把那上面的魔法,修炼了一个又一个,反荒废了自己正经的道家仙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