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章节
“落白兄,杜羽兄,终于再见面了。”维陀表现出一副和二人关系十分融洽的样子。 落白朝维陀笑了笑,表示已经看见他了,杜羽则看都不看他一眼,把一张纸条如废纸一样丢到了维陀的身前,淡淡道:“这就是提炼那种毒品的配方,拿走不送。”维陀表情顿时变得尴尬,那三个降将看向维陀的目光也开始变得古怪。 “嘿嘿,呵呵,杜羽,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嘛?”维陀僵硬地笑道。 杜羽这才转回身,笑眯眯看着维陀:“怎么,赖在这里不走,真以为自己还有成为地狱之王的可能吗?还是说,你觉得小丧大人会重用你这个因为毒品就背叛了自己主子的反骨仔?” “你……”维陀刚要发作,却见整个圣殿之上,除了降将三人组以外,其余人全都做出了群殴他的准备,他虽然自认为实力非凡,也不愿意招惹这帮家伙,这些家伙都特么是疯狗!尤其是杜羽,简直是那种能把狂犬病病毒咬疯的超级疯狗。 于是乎,维陀只说了一个“你”字,就迅速捡起地上的纸,灰溜溜逃跑了。 “啧,不尽兴,”杜羽撇了撇嘴,在降将三人组惊骇的眼球中,把藏在身后的一把能量狂暴到让五星高手都心生惧意的手枪丢在地上,“本来以为受到这样的羞辱,怎么也会因为尊严跟我拼命,这样我就有理由把这个家伙给干掉了。” 说罢,杜羽还瞥了一眼降将三人组,这三个家伙立刻低头顺耳,做服帖状。 杜羽满意地点了点头,知道自己恐吓到这个地步就可以了,这三个家伙能够那么干脆地投降,说明他们不是没脑子的家伙。 “好,既然人到齐了,咱们就讨论讨论小丧大人加冕的事情吧。”杜羽笑道。 就在整个不屈圣山都为新地狱之王的加冕仪式疯狂忙碌的时候,风蚀、风离、子桑战和离舜已经通过特殊渠道返回了母星,来到了华夏南方一个小城。 在子桑战的带领下,一行四人来到了城郊的缅怀广场。 所谓的缅怀广场,就是人死后的去处,在这里,死去的人的基因编码会被保存下来,当做生者缅怀的对象。 在一间房间中,一大片写满了姓名的水晶牌中,赫然有一个牌子上写着李秋的名字。 李秋,子桑战的女人,风离的爱人,导致风离抛弃风蚀的“恶人”,以及离舜的亲生母亲。 “她是怎么死的?”风叔语气颤抖道。 “死于癌症。”子桑战沉声道。 “癌症?呵呵,讽刺啊,真是讽刺啊,”风叔语气尖锐道,“堂堂子桑一族的公子哥,子桑战的女人,居然会因为小小的癌症就死掉,这种事情被传出去的话,会被别人笑掉大牙的!” 子桑战看了看那块水晶牌,淡淡道:“她偷偷跑到了地球,隐姓埋名下来,就连我都找不到她,我又怎么会知道她会得了癌症,而且到死都没钱治疗。” “看来她在母星过得并不轻松。”风蚀叹息道。 “根据我的调查,除了名字以外,她在这里更改了自己所有的信息,和一个十分普通的男人结婚了,而且生了孩子,那个男人很普通,普通到卑微,所以……”子桑战已经说不下去了。 离舜双眼死死盯着水晶牌,拳头紧握,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拉着一个小男孩走进室内,朝子桑战等人谦卑地一笑,然后来到了属于李秋的水晶牌前。 “封忆啊,来,跟你妈好好说一说,你今天是怎么被老师夸奖的。”男人亲昵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小男孩有着一双和男人一样普通到谦卑的眼睛,可是脸蛋却过于细腻,仿佛可爱的女孩,由此不难看出,男孩的外表继承了他的母亲,也就是李秋。 这个被叫做封忆的小男孩挠了挠脑袋,脸色微红道:“妈,今天二年组考核,我得了第一名,老师夸我是学院难得一见的天才,很可能在二十岁之前就成为实力强大的二星战士呢!”
男人摸了摸封忆的头,笑道:“秋,听到了吗?咱们儿子有出息啊!哎,要是你还活着该多好,要是你还活着,一定会一高兴就允许我喝一瓶小酒的,现在的我,哪怕一顿饭喝两瓶小酒,你也管不了了吧……哎……走了,封忆,咱们过几天再来看你妈。” 说着,男人拉着封忆的小手离开这里,和子桑战等人擦肩而过时,还不忘微低着头露出谦卑的笑容。 房间安静了许久,离舜突然笑道:“封忆,尘封过去的记忆,呵呵,还真是一个好名字啊……尘封记忆,尘封关于谁的记忆?子桑战的?我的?还是所有人的?李秋啊李秋,你还真是够狠心的啊,抛下了我们,跑到这里找个老实男人老老实实过日子,然后潇潇洒洒地死掉。” “住嘴!”风离喝道,一股能量爆发开来,整个房间都刮起了一股旋风,吓得其他人连忙逃掉。 “是啊,我是该住口,这个时候,真正该张口骂人的是你。”离舜看了一眼风离,又看了一眼子桑战,冷笑一声,推门离开。 三个老家伙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风离开口道:“子桑战,我问你,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李秋?” “……不爱她,我怎么会娶她?”子桑战苦笑道,“只不过在我的人生里,有很多事情的重要性都要超过爱情,所以……” “所以,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掌权子桑一族,你选择忽略这段爱情。”风离道。 “呵呵,一切都是命运。” “放你娘的P!”风离道,“子桑战,今天看在阿秋的面子上,我不会动你,你立刻给我滚!不过你给我记住了,终有一日,我会踢开子桑一族的大门,杀了你,为阿秋报仇!” 子桑战还想说什么,却仿佛有无数根鱼刺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