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八章 懂人心的王

    据贞德所说，当年阿托利娅跟在她身边学习的时候，阿托利娅的身上是没有那些‘恶念’的。“我能确信，莉莉在高卢时的身体是完全干净的。她在我身边学习的过程当中也曾经出现过不符合骑士道德准则的情绪或是行为，当时我就发现她习惯性的想要去切割掉这些东西。而在发现她这样的做法之后，我立刻就制止了她。”当贞德发现了阿托利娅的状况之后，就制止了她的做法，她当时是这么对阿托利娅说的：“任何人都不是一开始就能完美无缺的，完美的人也不存在于现实当中，所有在向着完美而努力的人，也只能是无限接近于完美。并且‘完美’也不是靠切割分离掉‘不完美’的部分得来的，你必须勇敢面对自己的‘不完美’，去将它们改正，这才是正确的做法。”在那之后，听从了贞德教导的阿托利娅改变了自己了。但是在这之前阿托利娅所抛掉的那些‘债’可不会凭空消失了。

    “莉莉她曾经剥离掉的那些‘债’，似乎都被不列颠这个国家的‘整体意志’给接收保管了。这样的‘整体意志’是一个国家组成的根基，也是一个国家发展前行时的方向指引。它由国家内所有国民的‘意识’，以及国家的土壤、风、水等方方面面元素的‘意识’综合组成。”思考了一下贞德对‘整体意志’的描述之后，余暁说道：“这是否就是华夏从古至今所说的‘天意’？”贞德点了点头说道：“嗯~差不多是同样的东西。‘整体意志’会倾向于那些更‘合适’的人来担当国家的统治者。我们会发现这些‘合适’的人，经常会非常顺利，运气会比别人更好，常常引发奇迹，简单的说就是‘被选中的人’。而那些与之相背的人，大多无法匹敌整体的‘力量’。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也有人能以自己的‘命’与国家的‘整体意志’抗衡并获得成功，只能说这是一条非常难的道路就是了。”按照贞德所说，国家的‘整体意志’总是在潜移默化的修正着这个国家的步调，因此也才出现了现在各种各样品性的国家。

    “不过，就算是这样，但是国家的‘整体意志’还能接收保管莉莉的‘恶意’吗？”“所以我才说了，不列颠的情况很诡异嘛！‘整体意志’竟然禁锢住了莉莉的‘恶意’，还在她遭遇剧烈感情波动的时候，将莉莉曾经抛掉的‘债’加倍奉还给了她。不过你也不需要太过担心，她可是我得意的学生之一，就算是那名‘黑化’了的莉莉，那也还是莉莉，她并没有像芙蕾雅那样分裂出了多重人格，只是转换了价值观和思考的方式罢了，她的本质是不会变的。不过你再遇见那种情况，一定要帮一帮她，虽然放着不管也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问题，可是背负着那样的‘债’对莉莉的精神和身体也是个不轻的负担。”听到贞德说要自己帮助阿托利娅，余暁自然是义不容辞的，只是他并不清楚该如何做才好，之前‘击退’的那个‘黑色’的阿托利娅，不过是因为余暁放纵了自己的恶趣味在误打误撞中完成的。于是余暁急切的问道：“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助到她呢？”“这个该怎么说呢！你可以给她惊喜，让她快乐。嗯……做些能让她开心的事情，或是激怒她，与她对着干！总之……就是对她做些有冲击性的事情，让她感受到冲击性，冲击性你懂吗？不懂的话就用你的心去体会吧！这东西不能言传只能意会。”当时余暁可是被贞德的这一番话弄得一脸的懵逼，直到到最后按他的理解就是要给阿托利娅‘惊喜’又或者是‘惊吓’，反正就是要做些让她感觉到出乎意料的事情。

    见余暁用戒备的眼神看着自己，阿托利娅不悦的说道：“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主人。不是你要求我教导你这个蠢货的吗！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躲？立刻跪在我的面前，聆听我的声音！臣服于我！立刻！听到了没！你这个蠢货。”她将手中的教鞭一甩，指着余暁下达了这道命令。想到贞德所说的那些话，余暁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试着与对方沟通，他说道：“莉莉你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了！之前不是还好好地吗？”“怎么？我变成这样你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你是觉得现在这样不好还是不想见到我？你的胆子还真是大呢！这样看来我是不是要表扬表扬你才行了！”说着阿托利娅一下贴近到了余暁的眼前，她抬起脚对着余暁的裆部就是一记撩阴腿，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偷袭的余暁结结实实的被踢了个正着。阿托利娅对余暁命根处的攻击效果拔群，造成了666点暴击伤害，在吃痛之下，余暁也是因此而不由自主的弯下了腰，这为阿托利娅的追加攻击带来了便利。

    随后，阿托利娅右膝向上一顶，这下正好击中了余暁的面门，将他顶的一阵晕眩。乘着余暁晕眩的时机，阿托利娅的腰身向后一扭，以右脚为支点甩出了她的左腿。在原地旋转了一圈之后，阿托利娅的左腿高高的抬了起来，之后她的左腿如同战斧般朝着余暁的左肩落了下去。肩膀遭到的强力一击令余暁不由得脚下发软，他的双膝一弯就这么跪倒了下去。而阿托利娅也顺势用左腿勾在了余暁的肩膀上，随后贴到了余暁的面前。阿托利娅轻轻的朝余暁的脸呵了一口气，少女口中那甜美的气息勾的余暁一阵迷醉，但是他立刻就醒悟到，现在并不是应该沉醉的时候。摇了摇头将心中绮念抛掉后，余暁说道：“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托利娅将自己的重心完全放在了余暁的身上，就这么压着余暁的肩膀倚着他，同他交谈了起来。“我不是都说了吗！我要教导你、摧残你、羞辱你、蹂躏你、鞭挞你，直到你能令我感到满足为之！所以，亲爱的主人，你可一定要撑住啊！我最喜欢耐摔的玩具了！”阿托利娅舔着她的嘴唇对余暁说道，并且她在说着的同时还用自己的双手捧起了余暁的脸。少女就这样居高临下的同余暁对视了起来。“我该怎么做才能配合你的意愿？”余暁问道。他从阿托利娅的双眼中看到了种种强烈的感情，有灼热的情意又或是疯狂的恨意，却唯独没有看到对自己的恶意。相信对方应该是不会加害自己的余暁因此也是放弃了抵抗与挣扎，耐心的同她继续沟通着。

    见余暁向自己服了软，阿托利娅那冰冷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绝美的笑容。“哼哼哼！先把我之前指出的那些没清理干净的地方给弄干净了！我说过的话，主人你应该都记得吧？不过，如果你不记得我也不会说第二遍的！现在就给我去做！你就算是用舔的也要给我舔干净了！”说完，阿托利娅也是立刻从余暁的肩头离开了。见她就这么双手交叉在了胸前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余暁不确定的问道：“就这样就完了吗？你这家伙到底是出来干什么的呀！”余暁刚说完就遭到了阿托利娅的攻击，她右手一甩，教鞭狠狠的打中了余暁的手臂。阿托利娅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说道：“少在那力叽叽歪歪的！时间不多，立刻给我干活，你这头蠢猪！如果你没能办到我所说的一切，我可是会狠狠的给予你惩罚的！”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阿托利娅歪着头思考了会下，然后继续说道：“不过你也放心，如果你表现的好，我当然也会给你奖励的！”见此余暁也不敢再多嘴了，他努力的回忆了一下之前阿托利娅指出的问题，重新打扫了一遍。

    “好了，莉莉。接下来我们该打扫哪里？”再次完成了打扫的余暁对阿托利娅说道。“好了？你说好就好了吗？让检查一下再说！”阿托利娅瞪了余暁一眼，随后又检查了一遍。很快阿托利娅就发现了一些瑕疵，她指着桌子下面的地板吹毛求疵的说道：“你自己来看看！你把桌子缝隙清理干净了，但是缝隙中的脏东西却落在地上了，这些难道你都没发现吗？你这个蠢猪！不对我看就连猪都比你要聪明！瞎眼！蠢材！赶快给我弄干净了！”说着阿托利娅又是一鞭子甩了过来，对此余暁也只能是忍气吞声任她打骂。

    见余暁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在执行自己的交代，阿托利娅赞赏道：“虽然主人你比蠢猪都要不如，不过倒是非常听话，像你这么听话的孩子，我允许你亲吻我的脚背，以示奖励！”说完后阿托利娅也是脱掉了鞋子，她抬起了脚将自己的玉足伸到了余暁的面前，对此余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虽然他的内心之中是挺想捧起面前的精致足趾亵玩一番的。余暁的踌蹴却是引起了阿托利娅的误解，在她看来余暁这无视自己的行为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令已经做出赏赐的她尴尬不已。于是感觉到自己被对方给轻视了的阿托利娅再次开口说道：“你在等什么！还不跪下来亲吻我的脚背！别担心，这是我给你的奖励，不需要犹豫！”“抱歉，莉莉。你现在的行为实在有失你平时的淑女形象，请你自重。”听了余暁所说的话，阿托利娅的脸一下就僵住了。随后由于愤怒、羞涩、尴尬三种情绪混在一起，令她的脸变得通红无比，少女一把抓住了余暁的衣领恼怒的说道：“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准多嘴！我不管，你立刻照我说的办！”看着她那任性的样子，余暁吞咽下了一口口水无奈的说道：“好吧，如你所愿，莉莉。”

    阿托利娅的身材本就不高，她的一双玉足更是小巧玲珑的，因为日常养护得当，当余暁将她的右脚握在手中的时候，他能感觉到手中之物非常的轻盈柔软，凑近细闻也是没有任何异味。说实话，阿托利娅提出的这个要求对余暁而言，可算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就在余暁捧着阿托利娅的玉足仔细端详的时候，原本还很硬气的阿托利娅却有些受不了了，她心中渐渐出现了些许的羞意，于是少女红着脸开口喝了余暁一声，“你给我快一点好吗！磨磨蹭蹭的，到底在干什么呢！”原本盛气凌人的阿托利娅因此也是泄掉了一口气，变得没有那么强势了，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语气中带着的那丝娇柔。不过余暁倒是注意到了，他狡猾的笑了一下，随后猛的吻住了阿托利娅的足背。

    余暁的这一个吻令阿托利娅在猝不及防下惊叫了一声。原本阿托利娅是没想那么多的，在她看来作为奖励让余暁亲吻一下足背与让他亲吻手背是差不多的，只是因为不想余暁得意忘形了才会让他亲吻手背的下为替代。却不曾想到，这会让人感到如此的害羞，其实在余暁刚一握住她右脚的时候阿托利娅就有点后悔了，只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让她收回来，就太过损害她的威严了。因此这时的阿托利娅也是追悔莫及，她发现与反悔造成的威严损失相比，现在她的样子或许更加的丢脸也说不定。阿托利娅偷看了余暁一眼，她惊喜的发现，还好因为余暁正在专心致志的执行着自己的命令，一直低着头，这才没有看到的自己这丢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