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八十三章痛苦
“女人?”烈妍听言,一时间怔住,瞪大了眼睛。 “这…..这不太好吧。别看我有着二头肌,但我好歹也是个女的。”烈妍吱吱呜呜道。 她好歹也是长着一幅萝莉脸,要不是实力太强大,部落中青年一代最妖孽,家门口早就被说亲人踏破门槛了,哪怕是神族千年算成年,那也子孙数十代了。 若是自己隐藏修为,哪怕是浑身有着强劲的肌rou,在四域男多女少的时代,也不会没有人要,自己哪怕是再差,也不能和女人结成道侣。 “疯了,简直是疯了。我烈妍,只好男色。”烈妍深吸了口气,下定了决心、哪怕是面前的是阿公,也要忤逆一场了。 若是执意如此,那么….自己就要离开部落,离开南域、甚至是离开四域,去寻往阿公所说的地界圣地。那所谓的大衍神圣宗,太上长老的弟子,便让给其他人了。 “呵呵。”老者摇头一笑,伸手朝着烈妍的脑门轻轻一弹。 “阿公我、所说的是,若是你想,便可以试试,哪怕是她是名女子,你也可以去尝试。毕竟,只有圣地最为妖孽的人,才有资格成为那位存在的亲传弟子,也才有资格成为那名弟子的道侣。” 老者转身,背对着烈妍,抬头望着淡红色的天际,只有在狂风汹涌时、才会显露出一丝蔚蓝。 就好比老者,每当提起大衍神圣宗,便会联想到那个女人。 “她实在太美太美了,哪怕是无量大界最璀璨的星辰,在阿公眼里、都无法追及她的背影,曾经,阿公年轻时、曾远远望到过她一眼…….” “只是一眼,你便爱上了她?” 没有等老者说完,烈妍便直接插话道。 “阿公年轻时,那女人该有多老?都老牛比了,还想着吃嫩草?还想着让我扭曲喜好,去做她的道侣?你还是我阿公么?还对得起,我阿奶吗?” “………” “咳咳….老夫…从未说过、 爱慕过那人。”老者咳嗽了一声,脸色一红。道:“不是的,那名女子并不老,准确地说应该是很年轻,甚至比阿奶的年纪都要轻。” “…….”烈妍无语了,白眼道:“阿奶今年大约五千三百万岁了,还不老?” 阿公的年纪烈妍不知晓,因为存在的岁月太过久远。据说天马部未曾称霸南域时,便已经存在了。但阿奶的年纪,她还是知道的。 这一段感情,也是属于老牛吃嫩草。 “那名女子,应该比阿奶小些许多。但她的天资,却是冠绝今古。据说,她三百岁入朝天,九千年入朝圣,更是在两万年时,一举入朝歌。”老者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字开口,每当讲起这名女子的事迹,便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 三百岁入朝天,一举成为世间最强之辈,可与真正的神明一较高下。九千岁龄时,更是入朝圣,从此不死不灭,哪怕是古老的神灵们,也要对此忌惮。更重要的是,此女,竟是两万入朝歌! 朝歌,这是一个只在传说的境界。亘古至今、四域中最杰出的人,也未曾迈足这个境界。 这个境,天之歌颂,地界共震,哪怕是远古的神灵都要显现接引。这是天下间、所有朝圣境的人,梦寐以求的境地! “……..” “这个世上,真的有朝歌境么。”烈妍震惊当场。 “圣地之中,有朝歌。阿研,这一次阿公希望,你能走出四域,征战四方。哪怕是头破血流,也要站在那名女子面前,也只有她,才是这世间所有希望将你引导迈入朝歌境!” “那一位女子的惊艳,哪怕是大衍神圣宗太上长老,昔年也不敢将其收其为亲传弟子,但为了她能够在太衍神圣宗站稳,收之为记名弟子,起一段因,在今后那名女子、证得禁忌时,结一段善果!” “这么厉害的么…….”烈妍本不服气,这世上凭什么有比她更惊艳的人,但听得二万年入朝歌,也是不得不服气。 “阿研虽然比她差了那么一点,但至少差距不大。三万年入朝圣,虽然不是极为逆天,但在圣域中,也找不出多少尊。阿公相信,若是得到她的相助,日后你一定会一飞冲天,如真正的凰翱翔九天。”
“那若是有人比我还厉害,要做她老公呢?”烈妍忽然皱起了眉头,联想众多不好的结果。 “那你便收起你的胸肌,二头肌,以及…腿肌,做一个抚媚的小美人,做那个男人的小女人。阿公相信,这样以来,便不会有人与你争夺师尊了。” “……..” “是不是当真的?”烈妍思考了许久,问道。 “老夫想当真,也当不了真。”老者摇了摇头,道:“尽力便是,证明自己便是。你之天赋,已是世中顶尖,只是修行时间过少,唯有在一次又一次征战中,才能明确自己的不足,也只有那名女子招婿时,才会集结那般多的强者。” …… 烈妍听从白马部落最年长、也最具有智慧的,也最具有威望的阿公之语,背着竹筐行走在天穹中。 她要离开四域,悄悄地离去,然后回来、惊艳四域。 烈妍作了一番打扮,让所有人都不知晓自己将要离开南域,去往未知之地。 向来未穿裙子的烈妍,竟是破天荒的穿了一件红色衣群,在风中、像极了火堆中熊熊燃烧、最大的那一块火焰。 烈妍美滋滋的在云层中欢快的玩耍,时而走江河上方,看着自己美丽的脸。 “四域的人,应该都不会知道。天下第一人,竟会如此小女儿姿态,如此美丽。嘻嘻嘻!!!!”烈妍看着湖面倒映的脸蛋,摆了个姿势。 “六十九转…….” 就当烈妍沉迷自己的美貌,有一道声音忽然传入耳中。 “………” 上空,当云层的色影变化成紫色时,有一个身影,突然出现。蹒跚的摇晃,仿佛就光光止住身子,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