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暗恋太子
“本宫能一举得宠,又能如何?可恨这北皇虽对本宫宠爱有加,可一说到朝政之事,便厉言相对,本宫如今真成了一无是处的宠妃了”。华妃想起近日来北皇的百般宠爱,与朝事之前的严声厉对,心里就有百般的不平。她堂堂南国固国公主,虽身为女流之辈,可雄心之志尽不亚于任何男人。 “公主,北皇定是对公主还有防范之心,公主可千万不要自乱阵脚,以如了他人之意。”青云从旁劝道,心里也实是担心,转向雪薇“雪薇meimei,公主一向视你为女军师,如今此般,你倒是想个法子啊!” 雪薇沉思之后,道:“公主可有发现,太子在金銮殿中的时间比皇上还多,试想下,皇上若不在金銮殿中,那太子在殿中作何为?为何皇上不为此发出一言?” 经雪薇一提,华妃立刻坐起,低睫沉思,越想越觉此事可疑,后对雪薇命道:“雪薇,本宫知道此事危险,可此事事关重大,本宫命你不择手段,定要查出太子与金銮殿之秘密。若发生任何事,本宫向你保证,定会全力保你,若实在力不能保,也定为你实行所愿。” “是,雪薇定不负娘娘所望。”雪薇领令出殿。 殿外意外遇到太子南宫木。自从入宫以来,雪薇对太子便常是运运相望,不曾如此近身相视过。此时一见惊讶发现,太子南宫木既然就是当初她在天山所见到的白衣男子,难怪之前每见他身影,只有种相识之感。 为免太子也认出她来,雪薇快速隐饰失态,对太子行至大礼,平身之后,便速速离去。 太子将雪薇之态尽收入眼,更确定雪薇便是天山女子,心里既是喜忧参半,不由轻轻一叹,收回视线,对身后的蓝卫道:“回宫吧!” 两人一转向,闻得身后华妃之声:“太子殿下请留步”。太子再次转身,见华妃娘娘带着青云急急而来,那表情还真是又惊又喜又慌。太子心里不由冷笑,脸上却迎着春风般的,立刻向华妃行礼。 华妃受宠若惊,急急请太子不必多礼,后道:“刚见太子来到本宫殿前,却不知太子为何又突然离去,是不是刚才雪薇冒范了太子?” “娘娘多虑了,无人冒范本太子,”太子在此停语片刻,有意看向华妃的表情,语转歉意“是本太子见到娘娘的女侍卫,突然想起一位故友,一时思念起其来,故想返宫。”见华妃错愕的表情,后接着道“今日本太子得到一批南国茶,想娘娘背井离乡,定会思念家乡,特给娘娘送来茶叶,以解娘娘思乡之情。”随后命是蓝卫送上茶叶。 青云快速接过,华妃倍感恩情,谢过太子,并邀请太子入殿。太子婉拒,速速离去。 雪薇认为太子已暗中撑管了朝政,如今要查证的是太子为何要暗中撑管朝政?又否是皇上之意?要查明此事,必须进入金銮殿中,听取殿中内情,方得知实情。此举虽风险,但她不得不为之。可不想,一进入殿,便发现有人跟踪,她只好先行退下,待机再探。 不止如此,雪薇很快发现,只要她一出百花园,便会有人暗中跟着。她想,定是那太子殿下也认出了她,派人跟踪,可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如果太子认出了她,为何不拆穿她易容之事?可如果不是太子,这跟踪她的人会是谁的人呢?此事如石压心。 华妃进入北国百日有多,恩宠不断,却不见喜事来临。一日给皇后请安之时,皇后便提起此事,众娘娘闻之一笑,只有那吉嫔深怨华妃夺她之宠,故言语相对,似有怀疑华妃故不怀子之意。华妃一样,当即吓得一脸苍白,跪地请求皇后娘娘明查。 皇后娘娘乃是当今太子之养母,自太子出生不久,便走了亲娘,一直由皇后亲自培养,待太子如己出。如今太子稳坐储位,皇后娘娘更是置身于后宫争宠之外,以大局之重。听吉嫔如此一说,又见华妃实是吓得不清,便命了太医为华妃医诊。 这一诊还真诊出了病,太医回话,华妃身染慢毒,怕是难以怀孕。华妃闻言,悲痛不以,差点晕死过去。皇后命人速速送其回宫,便让太医好生诊着。雪薇借此,急急去了金銮殿,在殿外被太监所拦,命其在偏殿中侍着。雪薇趁机避过了跟踪者的视线,悄悄潜入金銮殿后,这才确定太子已撑握朝政之事属实,北皇只不过是监护,在太子所需之时为其护航之人。但以雪薇在殿后所视,只怕此状况已有多时,如今太子可说已是实际的北国皇帝。 雪薇心中振撼,悄声退回偏殿。 殿外太监通传皇上驾到,她未来得及隐饰心中的振撼,被北皇误以为她是国华妃如此,不待禀报,便于急急摆架百花园。 雪薇将所探之事,悄悄转于青云,青云给华妃送药时,传于华妃。华妃得知后,故对北皇低泣:“皇上,臣妾命溥,既不知何时中了毒,皇上,难道臣妾真的此生无子吗?” 北皇心疼,轻抱华妃安慰道:“爱妃千万不要太过悲伤,以伤了自己的身体。朕去问过太医了,此毒便不是不可解,只要爱妃好好调养定能怀上朕的皇子。” “太医真的如此说了,皇上可没有哄臣妾?”华妃梨花带泪,更惹得北皇心疼,连连应声。华妃一改娇态,“可皇上,臣妾真的好怕啊!臣妾不知怎么就得罪了人,也不知怎么就被下了毒,哪天臣妾不小心又惹了那人,说不定那人便要了臣妾的命。只怕臣妾到时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自知。” 北皇怒:“胡说,谁敢要你的命,你是南国公主,又是朕的华妃,谁敢一挑南北两国之怒,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放心,朕已让太医在你宫中守着,所有东西都要经太医之手,朕倒要看看,还有谁赶对你下手。” 华妃感动,娇羞拥入北皇怀中,轻道:“臣妾知道,皇上不是臣妾一人之皇上,定不能时时陪着臣妾,可皇上不在之时,臣妾总觉心惊难安,可否请求皇上一事,以慰臣妾之心。” “爱妃有事尽管直说,朕准了你就是。”北皇道 华妃满脸惊喜,看向北皇问道:“真的?” “朕何时骗过你不成?” “那倒也是。” 华妃离开北皇之怀,看着前方,思绪是乎回到过去。她双眼染泪,声如从悠远的记忆中传来“皇上不知,臣妾自小体弱,母妃去世之前,曾给臣妾求得平安符,臣妾日夜带于身上,身体这才好转。 母亲去世后,臣妾便以此物为依,更是不曾离身。在皇兄还是太子之时,曾带兵出征,臣妾为担心皇兄,并将此物送于皇兄。如今臣妾心里总无依托,请皇上传话于臣妾皇兄,送回此平安符,以慰臣妾之不安。” 北皇心痛,当即答应下来,便命人立刻传话于南国。 接到北国之货,南恒帝取下自身所带之符。只是这符并不是母妃所给,而是当初南恒帝刚入太子位时,固国公主为你一举能拿下皇权,而求来的符。看着此符,南恒帝脸色微沉,后命人将此物送入北国。 在南恒帝得知此事不久,南宫木便已知道北国皇室消息已传入南国之事,更清楚此事是谁所获取。但却怎么也查不出她们是如何把消息传递出去的。接下来,南宫木陆续得知北国消息传入南国,就连部分的军情也传入了南国,这让太子南宫木不得不采取对策,命人严密追查。 追查数次都被对方逃走。而让南宫木意外的是,这一切手段既出自于那个在天山上冷对他的女子之手。 “蓝卫。”南宫木传道 蓝卫立刻入内,应:“太子。” “今晚我将与各将军偏殿议事,你好好在外守着,不得让任何人入内,本太子要亲自请那位高人入计。”南宫木心中轻道。
见蓝卫送于偏殿,以雪薇近来对太子的观察,定是太子与众将商议军情,此种机会不多,进北宫半年有多,这类情况也只见过二次,今为第三次。雪薇暗想,一定不能错过此次机会,否测下次不知待到何时。 于是轻身潜入,附耳静听,室内语声太小,她只能以目视情,却不想忽视了室外之声,被一太监扑身撞入殿内。未来得及逃离,速速被殿内的将军给抓了。 蓝卫接下雪薇,众将退下。此过程中太子一直表情淡漠,让人看不出他此时有何想法。只见他命人去请来皇上与华妃,让此事更透出一丝悬。 华妃见雪薇,心便知为何而来。皇上不明所以,问道:“雪薇为何在此?” 撞雪薇进入大殿的太监立刻将刚才之事一一诉来。皇上闻言脸色大变。华妃轻笑,脸带羞色。皇上微怒,问道:“华妃为何发笑。” 华妃香臂轻靠北皇,后附于北皇耳边轻轻附语一阵,北皇脸色渐渐转变,问:“真有此事。” “皇上不信,可叫人去雪薇房中一查,便能知道臣妾所说是否属实。”华妃轻语,对此毫无疑虑。 北皇命人去查,在雪薇房中寻得一幅画作,此画虽未作完,可一见也能识得是太子之画,画中提诗为:几墙之隔隔如永世,妾心之念念如天长。 “皇上,不怕皇上笑话。雪薇虽为臣妾之女侍,可也与臣妾情如姐妹,她虽借臣妾让她请皇上之名偷视太子,一度相思之情,但罪不至死。臣妾也是女子,更能明白雪薇思念之情,还请皇上饶过雪薇此次,如皇上心有所疑,大可将雪薇送回南国就好。还请皇上明查。” 北皇看向太子,太子轻笑:“要如华妃所说,雪薇若真迷恋于本太子,为何见到本太子不是避之,并是躲之?” “太子定是没有爱过,不知这爱人之苦。雪薇是女侍,自知自己身微,不足进太子府,此情更不能被人所视,否测更是无容身之地,如此以来,见了太子自然便会躲之,以恐失了态,被人视觉。”华妃说的句句在理“再说,那太监刚刚也是看到雪薇向室内偷看,而不是偷听。” 华妃再次转向北皇,轻道:“皇上,臣妾自知如此有些失礼,但雪薇与臣妾情如姐妹,臣妾实在不忍见雪薇这般相思,还请皇上为雪薇作主,就算是做太子妾,也是圆了她的一片痴心。” 雪薇自此不发一言。太子轻笑,故然知道华妃是有意为雪薇开脱,可不知为何,却也不愿看到雪薇被送回南国。想想,如此以来,一可留住雪薇,二可隔雪薇与华妃,也不为是一件好事。故此,太子并不作反对。 倒是北皇,有些为难,轻道:“爱妃,若雪薇能如爱妃般美貌,赐于太子为妾,也不为过。以她如今之貌,朕总不能强叫太子带她回宫吧!” “皇上,您这样就不对了,雪薇就算是妾,也得从臣妾的百花宫中风风光光嫁出去,怎么能说是‘带’呢?若说这样貌,皇上就更不用担心了。”华妃说完,后轻唤青云。青云从蓝卫手中带走雪薇,几分钟后,再回殿前之时,便是一位绝色美人。 北皇惊问:“怎么回事。” 华妃将担心雪薇美貌会引来麻烦,所以一直叫青云将其隐藏之事告之北皇,同时告诉北皇,隐藏雪薇之美貌实也是为雪薇之安全,以及这份安宁。北皇闻言后,沉思不语。转向太子,见太子不作反对,便准了华妃所请。后又命太子娶丞相之女慕容玉莲为太子妃,如此以来,便成了一婚二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