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皇后杜陵阳

    杜陵阳（321年—341年），晋成帝司马衍皇后。京兆（今西安）人。曾祖杜预，司马朝的名将，官镇南将军；父杜乂，官当阳丞，爵当阳侯，追赠光禄大夫；母裴氏，封高安乡君，后进封为广德县君。公元336年被立为皇后。杜陵阳的父亲早年亡故，母亲裴氏年轻守寡。在杜阳陵14岁时，上门求亲者纷至沓来。据历史记载，她成年后一直没有长出牙来，直到成帝按皇家迎亲的礼仪下诏纳彩之后，一夜之间，忽而“口齿尽生”。而且比往昔更美十分，实在有些离奇。杜陵阳与成帝同年，婚后，夫妻十分恩爱。《晋书》描写后少有姿色，就是在东晋当时是绝色的美女，杜陵阳书法出众，尤其擅长织布刺绣，当时杜陵阳的刺绣作品在东晋被买成天价，因为她的刺绣作品栩栩如生，美不胜收，当时有一个民间流传说是杜陵阳是天上织女下凡。杜陵阳和褚蒜子是妯娌，两个人因为是世家之谊，关系一直十分亲厚。

    当时咸康七年（公元341年）三月，皇后杜陵阳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天上的王母娘娘拿着一个玉板花名册，对杜陵阳说：“织女星，你私自下凡21天，还不快快归来。”神话传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就此杜陵阳好端端的生起病来，而且一病不起。

    同年三月，吴郡有三个美貌少女结伴走来却都插着白花，远远看去很像是白色的沙果花，很快吴郡、吴兴、会稽一带的女孩全部流行头戴白花。人们都在传说：“天上的织女死了，凡间的女人都要着素服。”这好像是某种不吉利的征兆。果然不久之后，皇宫传出噩耗，杜皇后死了。这使得成帝非常伤心，他下诏按杜皇后生前愿望治丧。一切从俭。杜皇后死时21岁。谥号“恭皇后”。

    杜陵阳和成帝成婚六年，并没有留下孩子，宫中贵人周美人给成帝生了两个男孩，既后来的晋哀帝司马丕，晋废帝司马奕，晋成帝为了顾及杜陵阳的感受，并没有特别宠爱周美人，多数时间还是陪伴在杜陵阳身边，奈何杜陵阳始终无所出。晋成帝是个好皇帝，他当皇帝时下诏身为皇帝只能有一后，三个贵人，四个昭仪，也就是只能有八个老婆。尽可能是缩减后宫开支，和后宫的女人数量。杜陵阳成为皇后之后，为避皇后名讳，宣城陵阳县改名为广阳县。杜陵阳临终时，成帝来探望她，杜陵阳指指天上，告诉成帝她即将归天就位。成帝伤心不已，杜陵阳遗嘱关照葬礼一切从简。不要增加额外的开支。

    杜陵阳去世，成帝异常伤心难过，但是成帝还是遵照杜陵阳的嘱托，下诏曰：“吉凶典仪，诚宜备设。然丰约之度，亦当随时，况重壤之下，而崇饰无用邪！今山陵之事，一从节俭，陵中唯洁扫而已，不得施涂车刍灵。”有司奏造凶门柏历及调挽郎，皆不许，又禁远近遣使，明年元会，有司奏废乐。诏废管弦，奏金石如故。意思是，葬礼之事一切从简，皇后的葬陵中，清洁打扫干净就可以了，不需在车上动物上画凃白色的以示哀悼，也不用专门调拨那些会哭的挽郎。皇帝还下诏废除管弦乐，可奏金石乐器。但是皇帝要求宫外百官每五天进一次灵堂，宫内官员一天进一次，来叩拜跪别杜皇后，一直到杜阳陵安葬完毕才终止。

    晋成帝皇后杜陵阳之母裴穆十分不容易，杜陵阳父亲是东晋一大名家杜乂，可惜在生下女儿杜陵阳后不久就病死了，杜皇后的母亲裴章是太傅主薄裴遐之女，其家“中表之美，高于当世。”就是说他们一家都长得十分漂亮，比东晋的当代的人要美出一个高度，裴穆青年守寡，却严守礼节，甚有德音。”在晋成帝皇后杜陵阳之母裴穆为“高安乡君”，并赐食邑五百户。裴穆一直活到晋孝武帝即位时，宁康二年特晋封为“广德县君”，并建宅第于南掖门外。由于裴穆相当长寿，当地百姓都称她为“杜姥”，又称其宅为杜姥宅。

    公元342年也就是皇后去世一年后，晋成帝也驾鹤西去。这时美貌而又聪慧的褚蒜子马上要登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