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初次赌石
休息了两天后，孙振枫开始寻找可以一试身手的场所，准备开始自己的赚钱大业。 近年来随着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中国消费者对珠宝玉石的需求日益增大，现如今中国已成为全世界最大的翡翠消费市场。中国翡翠市场的繁荣，带动了加工业的高速发展和加工规模的急速扩张，从而也繁荣了国内的翡翠赌石市场，在国内形成了一大批的翡翠赌石市场，其中著名的翡翠赌石市场有：北京、上海，河南的南阳和镇平，广东的平洲、广州、揭阳、深证、四会，云南的腾冲、盈江、瑞丽和昆明，以及香港共十四个翡翠赌石市场。 在这些赌石市场中，广州是近些年发展起来了。广东周边的经济比较发达，又拥有全国最大最多的翡翠加工基地，所以逐渐形成了大规模的都市市场，赌石的厂家也最多，赌石的档次比较高，市场非常成熟。这几年已经有超越云南腾冲、瑞丽等老赌石市场的趋势。 北京的赌石市场肯定是孙振枫的首选，在网上简单的查了查。北京的赌石市场比较分散，其中比较有名的爱家收藏、潘家园、四惠的玉石毛料交易中心、小营珠宝城等等。其中爱家收藏经常有赌石拍卖，赌石的档次也比较高，不过爱家收藏的环境比较封闭，很多赌石的都是圈里人，孙振枫考虑如果自己去哪里多赌几次，想不出名都难。 “人怕出名猪怕壮”孙振枫对这点还是有很大的戒心的，能不出名就不出名，越晚被圈里人关注越好，“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至于潘家园那可是北京非常有名的地方，近年来古玩收藏市场非常火热，潘家园更是风生水起，已经成为著名的旅游景点了。孙振枫详细考虑的一下，越来越觉得潘家园是个赌石的好地方。潘家园地方比较大，又是一个非常开放的市场，而且每天的客流量更是惊人，如果在哪里赌石即使得到什么好翡翠，应该不会太被人关注，并且那边人多，想溜也比较方便。 “嗯，就是你了，这周末就去试试。” 孙振枫继续查找一些赌石的资料，这回主要查找的是赌石规则和一些赌石前辈的经验教训。还别说，网上有用的资料还真多。 我们的赌石前辈们，在长期的赌石实践中，总结出了很多有关翡翠赌石的经验，并以言简意赅的语言，表达了赌石的一些特点。 灯下不观色 其实，任何珠宝都不应当在灯下进行颜色的质量评定。而对于翡翠来说，这一点则显得尤为重要。这是因为翡翠的颜色，在灯光下的视觉效果要比自然光线下的颜色效果好很多。因此，灯光下只能看翡翠的绺裂，看水头长短，看照映程度或其它特征。而要在自然光线下，察看和评定翡翠的绿色。 色差一等，价差十倍 对于高档的翡翠来说，价差十倍恐怕还不止。例如：一粒50万元的翡翠戒面与一粒500万元的翡翠戒面，翡翠质量、样式、大小、种水都是一等一的，无可挑剔，二者之间的价格差别关键在于绿色上的高低。而如何认识和区分翡翠绿色的各种差别是极为重要的，至少也要见过和经历过。 多看少买，多擦少解，十解九甩 对于购买翡翠原石来说，“多看”是一个选择的过程；是一个进行比较的过程；也是一个积累和验证经验的过程；是″买″的前提。“少买”不是不买，而是提醒你要“看”好了再买。赌石要多看、多擦、少买、少切，如果盲目地买和切，很容易赌跨。 宁买一条线，不买一大片 对于翡翠原石中的绿色形状特点来说，“一条线”“带子绿”与“一大片”“靠皮绿”是同一种绿色形状的两种表现形式。“线”的厚度是已知的，而深度是未知的；“片”的面积是已知的，而厚度是未知的。格言的关键在于提醒人们，不要被翡翠表面上绿色的“多”与“少”所迷惑，要认清绿色“立性”与“卧性”本质。因此，并不是真的见了有一大片绿色的翡翠也不买，而是提醒不要对绿色的厚度有过分的奢望。 龙到处才有水 所谓“龙”其实是指翡翠中的绿色。也就是说：在通常情况下，无论在质地的粗细程度或者透明程度上，有绿色的部位比没有绿色的部位“地子”，都要好一些。当然，有时翡翠绿色和地子之间的这种差别表现的过于强烈时，就象下一个格言所说的，****地子出高绿。 翡翠的地子与翡翠的绿色互为依存，关系非常密切。一般来说，绿色种水好的情况下，地子通常也不会太差，反之亦然。而格言主要提醒人们：不要忽视翡翠绿色的特殊性。虽然不是每一个“****地子”都会有高档的绿色。但是″****地子″中可以出现上等的绿色。 不怕大裂怕小绺 裂绺对翡翠的危害极大，直接影响取料和美观。大的裂纹很容易观察到，容易看清它对翡翠的影响程度。而绺因为细小并且极易发生变化，或大或小，或深或浅，令人难以捉摸。绺的种类很多，但不管是什么样的绺，重要的是要观察和分析它在翡翠内部的发展，变化和影响。由于它具有隐蔽性和变化性，令人难以把握，故“不怕大裂怕小绺”是赌石需要特别注意的。 孙振枫整理着前辈们的经验，对比自己异能探测的特点，自信心开始高度的膨胀。 他的异能可以详细了探测毛料中翡翠的具体分布以及翡翠的品质，什么一条线、一大片，大裂小绺这些对他根本不是问题。很多对于别人赌性比较大的毛料，对他来说基本就是透明的，没有“赌”的特性。唯一的赌性可能就是“色”，他的异能还不可能透过皮壳感测到里面翡翠的颜色，这也决定了孙振枫赌石不会去赌色。 当然不赌色只是现在的方式，孙振枫明显感觉到通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和对真气的频繁使用，他的探测能力有了一个比较大的增强。现在对于石头的探测距离他的异能基本能够达到25厘米，两手之间的感应距离也增加到40厘米，这可是一个不小的进步，市面上的大部分赌石都应该可以被他的异能完全探测出来。 至于以后可不可能探测出色来，又有谁知道呢？毕竟发展无极限嘛。 北京6月份的天气已经非常炎热了，早上刚刚10点孙振枫就已经赶到潘家园旧货市场。虽然穿的很清凉，但是孙振枫的脑门已经开始冒汗了。 潘家园旧货市场位于北京三环路东南是全国最大的古玩市场，经营各类书画、瓷器、家具以及珠宝玉石等等，市场拥有4000余家经营商户，是全国人气最旺的古玩物品市场。市场坐店商铺全年开市，地摊每周末开市，周末开市客流量可以达到六、七万人，其中老外近万人。孙振枫虽然在北京工作已经有3年了，但是别说潘家园了，连故宫、长城都没有去过，工作比较忙，他也没有啥闲心出来玩。 当孙振枫走进古玩市场，不禁被眼前的景象给小小的震撼了一把。和想象的古玩市场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简直就是在赶集，到处都是人，老外居然也不少，白皮肤、黑皮肤随处可见。 沿着主干道走了一下，观察了一下整体的布局。整个市场四周以及主道边都有大量的独立商铺，还有独特的大棚市场和地摊市场。 “先找找赌石的地方，仔细观察观察吧。”孙振枫咧咧嘴想到。 孙振枫绕着市场的主干道转了一会，穿过大棚区，在市场内的街道市场里，发现了很多的玉器商铺，店门口很多都摆放着大块的石材或者赌石，在市场最南边有一块比较空旷的石雕石刻区，也发现大片赌石地摊，赌石的数量还不少，而且现场还有解石机。可能因为时间比较早，看赌石的人不是很多，孙振枫也没有立即过去挑选。 绕着市场走了一圈，对赌石的地方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孙振枫来到石刻区赌石地摊开始观察起来了。这边地摊的赌石明显很一般，基本都是全赌的毛料，有些石头是不是翡翠毛料还不好说，只有少数带松花或者开窗的毛料摆在靠后比较明显的位置，看起来更像是为了吸引顾客的摆设。 毛料表现不好，价格自然也就非常便宜，最近的一个地摊上比较小的1公斤以下的毛料堆在一边立着牌子“100元两个”，最明显的地方摆着一百多个几公斤到百十斤不等的毛料，看起来应该是需要一个个讲价的。 “小伙子，怎么样？有兴趣试试？我这可都是缅甸进来的好毛料，运气好切出翡翠来，买房不好说，买个车还是靠谱的。”老板看着孙振枫观察了好久，热情的过来拉客。 孙振枫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先看看，你这毛料都怎么卖啊？能切出翡翠来吗？” “那得看你眼力，我这绝对正宗翡翠毛料。这边的毛料每公斤100元，大个的还可以谈。”老板用手指着数量最大那片赌石说道。 孙振枫点了点头，走到赌石中间认真的观察一起来，不时用手翻动一下毛料。 这时又有几个感兴趣的人过来看赌石，老板又热情向他们介绍起来。 孙振枫仔细观察了一些毛料，心里有点苦笑。虽然第一次接触毛料，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他可以明显分辨出这些毛料基本都是粗皮子的毛料，没有太多赌的价值，甚至有些毛料基本都是赌废的毛料，已经被切的面目全非了。 孙振枫提了提精神，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试一下，表现好的毛料也轮不到自己到这地摊来捡漏，碰一碰运气吧。 孙振枫用异能检测了十几块毛料，站起身来撑了一下腰，心里摇了摇头。检测的基本都是废料，有几个里面虽然有点翡翠，但是价值都不大，质地不好不说，还非常分散，不好取料。 “继续吧，我就不信我就不能碰到一个能赌的。”孙振枫咬着牙继续和这片毛料较劲。这时候老板又拉进来两男一女，也开始挑起毛料来。 又检测了十几块，还是没有什么好的发现，在加上看到其它人也来挑毛料，孙振枫心里有点急躁起来。 “他们又没有异能，你着急啥？”孙振枫安慰自己，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那边有几块明显被切过的废料，想了想，走过去检测起来。 “咦！有翠！”孙振枫心中一喜，赶紧认真检测起来。 这是一块被切过多次的毛料，至少被切了四刀，大约能有八、九公斤的样子，象山岭绝壁一样立在地上。孙振枫心中激动的感应起来。在毛料靠近没有被切过的一边，大约有自己拳头那么大的一块长条翡翠，在脑中仔细对比一下应该是豆青种，杂质比较少，质地也还比较细腻，应该算是中等偏下的翡翠。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绿，但是这样大小的中等翡翠价值也不算低了。 孙振枫面带微笑的站起身来，又赶紧收起笑容，去测试边上的原石，可惜边上几个被切过的毛料完全就是废料了。 “不能只买这一个，至少还得买一个，还要切个废料。”孙振枫心里决定。 拿起这块被切过的毛料，又到一边拿起一块检测过的比较小的全赌毛料，向老板走去。 “小兄弟挑好啦。”老板笑着问道。 “先挑这两块，你给称一下，我再去看看别的”孙振枫也笑着答道。 “好嘞，我这的毛料绝对问题。您再好好挑挑。”老板眉开眼笑的继续推销着。里面挑着毛料的几个人也抬头看了看，好像也加快了挑选的速度。 孙振枫继续挑着毛料，除了几个超大型的毛料，其它毛料基本都检测完了，虽然有几个里面有成块的翡翠，但是种水都不好，即使切开也赚不了多少，又关心自己的毛料也就准备和老板砍价了。 突然看到边上那堆100元两个的赌石，又鬼使神差的过去看了看。这堆赌石基本外观基本没什么看头，行家眼里绝对没有赌的价值，老板摆在这里应该就是准备碰碰运气，找几个游客赚点小钱。 孙振枫蹲下身来，感应了几个比较大的毛料，心里摇了摇头，完全就是废料。又看到一小堆大鹅卵石一般的赌石，孙振枫无意识的拿起来2块感应一下。 “嗯？冰种？…” “不对，比冰种好，应该还没到玻璃种。” 一个词突然出现在孙振枫的脑海里——高冰种。孙振枫拜访了几十家珠宝翡翠店，只碰到了两个玻璃种的饰品，还都是无色的，普通冰种的翡翠到碰到一些，但是这个原石里面翡翠的质地要比记忆中冰种翡翠好，但是又赶不上玻璃种。那么高冰种也就可以预见了。 “干，发了。”孙振枫激动的脸上抽动了几下，极力平静自己蹦起来的冲动，手里使劲攥着翡翠原石。 深呼吸几次，慢慢冷静下来，又认真探测了一下原石，里面大约有核桃大的翡翠玉rou，全是高冰种无疑。摊开手掌，仔细看了一下原石，原石大约有鸡蛋大小，皮壳呈灰色，用异能感测一下皮壳比较薄。 孙振枫皱了一下眉头认真思索。 “后江场，老后江场的原石。” “后江场的原石怎么跑这来了，后江可是比较有名的翡翠场口。” 孙振枫想了一下，也没太在意，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赶紧把这堆小个原石都探测了一遍，不过很明显其它原石都不是后江场口的。 稍微有点失望，不过并没有影响心情，这块后江的翡翠原石价值已经不低了。里面的翡翠至少可以切出2个挂件，高冰种的翡翠即使绿不好或者没有绿少说也值十几万、几十万的，更何况后江场口经常出满绿高翠，这要是来一个满绿高翠，这块翡翠上百万或者几百万都有可能。 孙振枫又拿起一块稍微大一点的原石向老板走去。 “老板这两块毛料多少钱啊？”孙振枫平静的问道 “这块9.5公斤，小的3公斤多，一共就算你12公斤吧。你手里2个小的也要吧，加在一起1300元”老板笑眯眯的说着价格。 “不是吧老板，这块大的都被切成这样你还收这么多钱啊！它绝对不应该比这块小的值钱，加上这两块就700块吧。”孙振枫装着吃惊的样子和老板侃道。 老板可没有举得惭愧的意思，继续吹嘘自己的赌石。“虽然切过了，但这可是老坑的毛料。说不上就能切出点高翠来。抹了零头这个价格不高了。” “还不高，你忽悠傻子呢，还老坑呢，我看你像是老坑。”孙振枫心里暗骂着。 “这价太高了，要不我就不要这个大个的了，这个小个的，和我手里这2个多少钱吧。”孙振枫皱着眉头说着，同时晃了晃手里的2个原石。 老板看了一下孙振枫，感觉大个的毛料高价确实很难出手，还不如一起绑着出去得了。“你要真心买，这样吧，四个毛料你给1000元吧，凑个整。” “老板这个大个的我也就是玩玩，你就别按斤卖啦。这样吧，800块钱，你看怎么样？”孙振枫继续和老板砍着价。 “嗯，这样900块，我们各让一步，大热天的也别磨叽了”老板最后让价道。 “好，900吧”孙振枫对这个价格也没啥意见，掏出钱包，递给老板900块钱。孙振枫没把全部财产带来，包里也就两万元，不过这也是他接近一半的财产了。 老板笑呵呵的接过钱，心里也比较满意，也算是开门红了。 “小兄弟是在我这里解石啊，还是自己拿回家啊。”老板继续询问道。 “就在这解吧，这么大个怎么拿回去啊。”孙振枫把2块小原石放在背包里说道，这可以比自己全部财产还多几十倍的东西，当然要小心保管。 “好嘞，先解大的还是先解小的。”老板叫过来一个手下帮忙孙振枫固定石头。 孙振枫想了想道“先小后大吧，小的可能性大点。” “你想怎么解啊。”老板笑着说道。 “一刀两半吧，都从中间切。”翡翠在大的石头靠边的位置，自然也就不怕被切到。 “行嘞，散开点，小心碰身上灰啊！”这个时候看到要解石，周围围上了一圈人。 “嗞…嗞…” 毛料比较小，很快就切开了。 “跨喽！”周围有懂的，幸灾乐祸的喊道。 孙振枫和老板都瞪了那个人一眼，孙振枫是装的，老板是不想影响生意。 孙振枫装着沮丧的撇撇嘴。 “把这块也切了。”说着自己动手把大个原石放在解石机上，这样可以保证这次不会切到翡翠。 “这个大个也是很有希望解除翡翠的。”老板一边开动机器一边对着孙振枫说着。 孙振枫没搭茬，现在他自己确实很紧张，虽然有异能确定肯定能解除翡翠来，但是这毕竟是他第一赌石。 “嗞…嗞…嗞…” 这次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切开了孙振枫还没上去看，老板反而先喊了一声。 “诶？有绿！” 老板也是非常惊讶，在这种废料中切出绿来，他也没有想到。 “涨了！涨了！” “绿在哪呢？” “运气不错。” 孙振枫拿起有绿的那一半认真的看起来，周围的人已经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绿色还可以，是浅杨绿，不过看起来绿色应该没有渗入太深。比自己原本预想要好。 “老板都解开吧。”孙振枫对这老板说道，他能探测出里面翡翠的大小，非常有把握，自然也就不会开窗就卖了。 “好嘞，小兄弟运气真不错！”老板也比较高兴，在他的地摊解出翡翠来，他的生意一会肯定会卖的很好。 折腾了半个小时终于把这块翡翠完全的解了出来，孙振枫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着，心里非常高兴，这算是自己赚到的第一桶金了。 “小兄弟这块翡翠是准备自己留着还是准备卖啊”突然一个人向孙振枫问道。 孙振枫一愣，抬起头看了这个人一眼，是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４0岁左右，穿着古典的休闲装，手里拿着2个文玩核桃把玩着。 “哟，胡老板，您又来遛弯来啦。”孙振枫还没有说话，老板就笑着向这个中年人打起招呼。 “这是翠宝斋的胡老板，主要经营翡翠和古玩，这块翡翠小兄弟想卖的话，可以和胡老板好好聊聊。”老板向孙振枫介绍到，看来是比较熟悉的。 “我还没想好，不知道这个翡翠值多少钱？”孙振枫看着胡老板问道。 “如果小兄弟想卖我出18000元，立刻就可以成交，我的店离这里不远。”胡老板边玩着文玩核桃边笑着对孙振枫说道。 “算了我带回去再看看吧。”孙振枫想了想回答道。 “准备占我便宜，哪有那么容易。”孙振枫看了赌石老板一眼，赌石老板笑了笑没说话。 “呵呵，要不我给你加2000块，2万元你看这个价格你可愿意卖啊？”胡老板皱了一下眉，继续追问道。 “这块翡翠的绿可不少，个头也不小，我看应该有1公斤重吧，2万元实在有点少。”孙振枫也漏了点口风。 “小兄弟开个价吧，我也是店里可以用到明料，我这人比较喜欢交朋友，买卖不成仁义在嘛。”胡老板熟练应对着。 孙振枫思索了一下说道：“5万，这块翡翠至少可以淘出一个手镯和几个挂件，配上浅杨绿价格可都不便宜。” 胡老板一愣，认真的看了孙振枫一下笑道：“小兄弟也是懂行人啊，不过我拿回去还要找人雕琢，店铺的费用可也不便宜。你看我再加一万，3万吧，这个价绝对不低了。” “4万吧，不行就算了。”孙振枫皱着眉头说道。 他发现自己对翡翠的价格有点估计错误，他都是按照珠宝店的翡翠价格估计的，人员和店铺的成本并不是很清楚，这样他对翡翠明料的价格就没有太大把握了，最后开个4万元也是想试一下。 “看来还是需要多看多实践啊，书本上的知识如果不和实际结合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孙振枫默默下了决心。 胡老板皱了一下眉头，4万元的价格对他来说虽然还是可以赚不少，但是做生意的，总是希望成本越低越好。没有低价拿到这个翡翠，他也不是太满意，不过看来这个年轻人应该也是一个懂行的人，如果再压价生意可能就飞了。 “好吧，4万就4万，你是现金交易还是转账啊，如果转账就和我去银行，现金呢比较快，我让伙计给我送过来。”胡老板笑着对孙振枫说道。 “现金吧，去银行太不方便了。”孙振枫也比较满意，他还准备在看看其它的石头，现金自然最方便。 胡老板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有个年轻人跑过来递给胡老板一个塑料袋，胡老板打开看了一下，转手递给孙振枫。孙振枫看了一下4捆百元大钞，也没数就将翡翠递给胡老板，这笔交易就算完成了。 “小兄弟有空到我店里转转，我那里也有不少毛料可以赌的。”胡老板将翡翠递给小伙计，热情的发出邀请。 “我还要在这里转转，有空一定过去。”孙振枫笑着答道。 这个时候听说这个摊位解涨了一块翡翠，很多人都来这里挑选毛料。孙振枫看看时间已经快到1点钟了，决定还是先填饱肚子再继续今天的赌石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