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有仇必报
起初，怡楼的生意并不红火，后来怡楼来了两位双胞胎姐妹，一个叫怜香，一个叫惜玉。这怜香和惜玉长得那是闭月羞花，赛过西施，胜过貂蝉，且才艺过人，不但精通琴棋书画，还会骑马、箭、舞枪、弄棒。 这姊妹俩一来，怡楼立刻就炸了锅了，议论声、赞美声、嫉妒声不绝于耳，男人们听闻，一个个像马蜂似的，蜂拥而至怡楼，都想一睹这双胞胎姐妹的芳容。于是，怡楼就火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程四就是那时候知道怡楼的存在的，之后，他便隔三差五来这里逍遥，手上有点银子就来这里尝鲜，所以，这怡楼对他来说是相当的熟悉。只不过这两年赌博赌的自己家财散尽，媳妇也跟人跑了，父母又双双撒手人寰，他这子过得是一天不如一天，因此，这怡楼也有子没来了。弄得怡楼掌柜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个熟客曾经是怡楼的老主顾。 “矮油，这位爷，您可是有子没来了。”前脚刚一踏进怡楼，几个庸脂俗粉的姑娘就拥了过来，左拉右拽，把程四按在了椅子上。 “啊啊，今天爷不是来看你们了吗。”程四摸着一个姑娘的手，眼睛里放着光。 “呃，还以为您把我们忘了呢。”姑娘们撅着嘴，佯装不快地说道。 “怎么会，我这些不来，你们有没有想我啊？” “怎么没有，我们都要想死你了。”两个姑娘坐在程四的大腿上，一个揪着程四的衣领，一个扯着程四的耳朵，戏谑地说道。 “我看，你们是想我兜里的银子是真的。”程四咧着嘴。一针见血地戳穿她们。 “我们虽是风尘女子，可是也是有义的。爷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就是人，可若偏偏把我们当鬼看，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几个姑娘据理力争。 “我看，你们不是人，”说道这停顿了一下，几个姑娘一看这家伙说她们不是人，刚要翻脸发作，这时候程四的一句话把她们几个逗乐了。程四说：“你们也不是鬼，你们是妖精，否则。怎么把这些爷们迷的七荤八素，颠三倒四？” “哈哈哈，程四爷说的话就是有趣，来，喝点酒暖暖子。”几个姑娘张牙舞爪。把个程四灌的晕晕乎乎，然后，程四就搂着一个姑娘进了一楼一个雅致小间里，做起了那男欢女的勾当。 直到掌灯时分，程四才晃晃悠悠从怡楼里出来。这趟怡楼之行，让他感到心愉悦。虽然花光了上的银子，可也不觉得可惜。钱没了可以再赚，赚了钱就应该享受人生。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才对。这是他程四的人生逻辑，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可以说是个有但当有作为的人。 呵呵。正当程四哼着小曲，迈着方步。向着街角一个小酒馆走去的时候，后面忽然被人拍了两下。 他回头，以为是哪个认识他的赌友和他打招呼，可这一回头就傻了，面前是俩陌生人：一个少年才俊，一个威猛壮士。 程四见了这俩人，心里不抖了一下，因为，他们上隐约传来一股杀伐之气，而这股杀伐之气是冲他来的，这使他头皮发凉，后背的汗毛也跟着竖了起来。 “你，你们是谁？找，找我何事？”程四的声音有些颤抖，全没了之前那风流潇洒的霸气。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错事。”少年语气尖利，眼神直bī)程四的双眼。程四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仇恨”二字，他的心再次抖了一下，心说，我有得罪过他吗？ “我想，你二位是认错人了，我们素未谋面，又怎会与二位交恶？” “呵呵，你记可真好，那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啊？”青玄扁着嘴说道：“一个月前，在徐记酒馆，你都忘了你干些什么了？” 程四听青玄这么一说，仔细回忆了一下，哦，他想起来了，那天好像是跟几个赌友喝多了酒，然后跑到徐记酒馆闹事，还打伤了几个人，莫非…… “怎么样，想起来了吧。本来那天你走了之后，我还以为再也碰不上你呢，可冤家路窄，前个在金山寺又让我看见你了。这几天我什么事都没干，专盯着你的行踪了。你不是很打吗，今天小爷我找个人来专门陪你练练。”青玄摇着手里的扇子，不温不火地说道。 “打架吗？行，你说，在哪打？”程四一听此人是那天和他交过手的人，心里也就有了数，因为那天和他动手的人武技不咋地，即使今天请个家伙帮忙打架，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一腰板，接下战书。 “这京城人多地方小，不得施展，我们还是去野外吧。”青玄说道。 “去野外就去野外，谁怕谁啊。”程四一抖袖子，转往野外走去。 青玄冲旁边那人说道：“走，别人他溜了。” 三个人不多时到了野外。此时，夕阳如血，挂在天边，把野外的草地和森林镀上了一层金色。几朵云霞被夕阳染红，丝丝缕缕飒是好看。一群飞鸟扇动着翅膀从天空中飞过，草地上掠过它们小小的影。空气中流动着四叶草清新的气息。 在一大片玉米田边有块开阔地，地面平整，上面用坚实的泥土铺成。这块地方正好成为他们pk的场所。 双方对立站着，程四蹲了马步，摆好了形，准备一仗定乾坤。 青玄旁边那个书生穿了件白色长衫，站在那里，也不摆形，也不蹲马步，更不掏家伙，只是站在那里看着程四。 程四心想：“怎么？怕了？不敢打了？量你也不是老子的对手。嘿嘿，只要你们乖乖缴械投降，爷我今天心好，就放你们一马。” “动手吧，爷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程四开始叫阵。 “这可是你说的。”对面那男子笑了笑，然后一挥手，突然，一道蓝色的光束落到程四上，然后像一个巨大肥皂泡一样把程四围了个严实。 程四看着周仿佛一个巨大结界样的东西束缚着自己，令自己丝毫不能动弹，这时，他才意识到，对面的人不是什么武者，而是一名法师！ 可是他没穿法师袍！也许这就是自己大意的地方，纵然自己力大无比，武技高强，可是被束缚了手脚的武者还能做什么？只能坐以待毙！ “兄弟，你想怎么收拾他，你现在可以动手了。”法师在一旁温柔说道。而这温柔的语气恰是一把温柔的钢刀，一遍遍刻着他的心。 “好。”青玄点头。他慢步上前，微笑着看了看程四那死灰一般的脸，猛地扬起手来，然后狠狠抽了过去。一下，两下……五下，八下……一顿乱抽。程四的脸马上红肿起来，继而是火辣辣地痛。这还不算，青玄又挥舞着拳头朝他腹部砸去，一下，两下，数十下…… 程四瞪着眼睛看青玄，一边用手使劲捂着肚子，他想，等一会那封解了后，我让你好看。 青玄打完脸打肚子，打完肚子又给他按倒，连踢带打，把个程四踢得是面目全非，不成样子。 “服不服？”他喊道。 “不服。”程四嘴硬，这时候还死扛着不低头。 “不服是吧，那我就打到你什么时候服了什么时候为止。” 程四咬着牙在那计算着时间，他想，再几秒钟，封就自动解除了，只要解封，我就把那小子连同这个倒霉法师一同捶死。 一秒，两秒，三秒……还差一秒，此封定自动解除。程四喘着粗气，等待解封那一刻。 青玄正打得起劲，突然，程四上的光圈没了，程四的胳膊可以动了。程四一看，机会来了，挥舞着拳头就朝青玄面门砸来。青玄忙蹲下来，躲过这一拳重击。程四见拳落空，忙收手转上，准备给青玄一记狠招。还没等出手，法师再次挥手，那蓝色光圈再一次把程四牢。程四像个困兽一样在里面出不来，气得青筋直暴，口出狂言：“你们这两个小人，只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跟我真刀真枪的打啊，把我束缚住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