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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助你一臂之力

    俱荣。辱俱辱。读个道理大家都明但好象他们与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交织不是很大,也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王画是不是夸大其词了?

    当然对于武则天,他们是忠心爱戴的,之所以血字营成为唐朝最大的特权部队,这都是武则天的赐予。

    王画看着大家的神情,他又说道:“各位,有没有想到过前段时间那道圣旨,为什么将我们调入到部州一带,各位,再想一下现在的季节。”

    如果王画不提谋反的事,众位将领们也不过以为这是朝廷一个比较合理的安排,顶多没有考虑到季节性,当然朝堂上那些达官贵人们,有几个经历过西北冬天的酷寒的。

    说不定以为既然血字营能在冬天与葛禄逻部交战,这点行程也不会有大碍的。但经王画这样一说。在座的一起产生怀疑起来。

    王画又说道:“各位,再想一想。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些人认为我们血字营会破坏他们的事了,所以将我们调到更远处。可各个往后面想一想,如果让他们阴谋得逞,因为这个敌意,还有我们对陛下的忠心。当其冲就是我,然后是各位,再后就是诸位士兵兄弟,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王画这是真正的夸大其词了,有可能王画一些心腹将领将会有所调动,但士兵不会有人调动的口甚至王画对这次政变表示支持,连他本人都不会有调动,毕竟他的功绩显赫不说,也算是清流一派。

    但王画不会这样想,在王画引导下。连带着在座的一多人都产生了顾忌。

    “除非你们背叛陛下,背叛血字营兄弟,我相信这样做的人不会有很多。何去何从,大家一起商议一下。”王画说完了,闭上眼睛。

    这个。解释是必须要做的,不然在几天后的行动中,如果血字营自身都没有团结起来,再加上许多顾虑。迎接的只有失败的下场。那样他会死得很惨。

    这一番话也使诸位将领心里面如同吃了五味药一样。

    王画现在听他们的意见,这是尊重。然而这一次他们也许攻打的对象不是突厥人,不是吐蕃人,不是突骑施人,也不是契丹人,这让他们多少有点困惑。

    但大家的眼睛,却在盯着一个人。

    江明威。

    这个四十来岁的监自从来到血字营后。一直很低调,平时也在血字营记练时出来观看一下,但话语不多。

    只有一次,因为血字营的旅帅胡大牛对他嘲笑后,他笑咪咪地与胡大牛过了一下手。结果胡大牛那一天很凄惨,被他空手连续次夺了兵器,五次摔成狗爬式,差一点都将大门牙摔出来,最后他才罢手。

    大家才知道这个监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王画也睁开眼睛,将视线放在他身上。对他,王画心中也产生怀疑。也许是武则天的人,也许是李旦或者李显的人,也许是武思的人。但今天他召开这个会议,并没有刻意回避这个监。

    事实上他已经安排人对这个监从今天起弄始了监控,而且如果没有意外,政变即将拉开了,从这里再将消息瞒着别人,送达洛阳,还有一些日,那时候送也来不及了。

    他是故意借此机会,试探这个监的底细。

    这个监突然笑了起来,笑得众人莫明其妙。

    他开口道:“不错,不错。”

    说完了,还击了几下手掌,大家不说话,还是望着他。

    他又说道:“今天某可以将某的底细透露出来。王营督,当初让血字营军队到都南一带,确实是一些大臣的建议,当然陛下也想将吐蕃这个边患消除,这对国家有利。”

    王画点头,如果四周边境属国与藩国,以及敌对的国家部族,向唐朝臣属,当然也没有人当真相信他们会一辈臣属,可在短时间内边境的以安宁,不但可以减少一些戍卒与驻军,减少军费开支,还可以恢复边境生产,同时对武则天的威望与武功也有提高。

    “但还是有一些大臣乘机进了一些毒折,主要是血字营的供给问题。而且随着血字营的战斗力强大,军营士兵增加,皇上年事已高。有大臣产生顾虑,要求血字营的归属明确下来。”

    听到这里,这些将士炸了营,一直以来他们自视为武则天第一亲信部队,感到自傲,如果收回这项权利。重新划为省,这份荣耀也就没

    。

    王画压了一下手势,示意他们安静。

    江明威又说道:“但陛下没有同意,她到是防止另一件事。因为血字营兵力可以自由调动,所以给了臣一道密旨。”

    说着他从衣袖里掏出一道卷轴。打开后**道:“血字营将士听敕,若王画行军图谋不轨,收回密旨赐予权利,各将士听从明威监军使指挥,原地驻扎,候期新旨。”

    怎么又出来一道密旨了?众人再次看着王画。王画不得己,这是一招杀手钢,同时他也要看。看血字营有没有其他势力安插进来了人,相信今天过后,这些人一定会想办法通过各种手段,将蒋息送给他们主。正好借机将血字营清理一下。因此这道圣旨是打算在军队动身时才亮相的。

    可让这个监一逼,他只好将武则天给他那道密旨拿了出来。

    但众人看到这道密旨后,都长松了一口气,有了这道密旨,他们等于有了大义,如果真如王画所说,出现谋反之事,那怕是皇主使的。他们也有权利攻打洛阳。

    王画脸上却露出一丝苦笑,原来这个江明威是老武的人,这是好事。但连老武也不放心自己,不要说其他人了。

    不过换谁,对于自己的力量,还有这样的权利与军队在手中掌控。如果自己参与到皇位之争中,后果不堪设想。老武防一手,也在情理之中。

    王画说道:“江监军使为什么现在就将这道密旨亮了出来?”

    “如果真如同王营督所说,陛下到了很危险的时候了,某不知道你是如何判断出来的。但阁下有这样的举动,尽管为私也是为了陛下,这时候应当是袒诚相见的时果没有谋反之事,阁下这是妖言惑众。后果相信你也自知。”说完了,着王画,闭上了眼睛。

    王画说道:“我却希望我的判断是错误的,各位今天就散吧。”

    大家五陈杂味地离开。

    莫贺干却在散会后找到王画,再次劝说王画,莫要参与朝好是坐山观虚斗,只要他不表杰,不管最后是谁是曲公忱,不能忽视他的武功与血字营的军心。

    至于王画所说的理由,他根本没有当作一回事,也许王画对武则天忠心,但他直接指出王画这是想参与到天下大势中,他还问王画能有什么力量参与到李旦李显与武氏这些强大的力量角逐中。

    可是王画虽然知道他是金玉良言。可没有听。这一次政变,如果把握好,同时也是他真正崛起的机会。但这个想法,一个人也没敢说。更不会向莫贺干解释。

    莫贺干只好叹息一声离开,他也要理理思,如何应对王画这次鲁莽的行动了。

    这次会议商议的事没有传开。可是王画在河套一系列的举动,也传到了洛阳。但这时候武则天病重。多日不能早朝,朝堂纷争更加厉害,也没有人想到王画。

    或者看到王画大军到了夏州后,再没有南移,从心里面都轻视了。但没有忽视。

    李雪君在正月十赶到夏州,见到王画。

    王画很奇怪地问道:“难道雪君姑娘查到了真凶了?”

    语气有些冷漠,洛阳的事他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在腊月李红还到夏州来过一次,也谈到此事,自从李雪君到了洛阳后,与武延秀成双入对,因为她与王画的关系,在洛阳让许多人感到惊愕,也生起许多谣传。

    王画让李红莫要过问,然而心里面却十分地反感。

    最主要她来的时机,不用说是替李旦做说客,或者是其他用意。这让他更增添了几分反感。

    听到王画冷漠的语气,李雪君脸上忽然出现一丝妩媚的笑意,然后敛起笑容,说道:“我听说了你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你在问,还是相王在问。或者是其他人?”

    王画平静地说道。然而他心中压仰中淡淡的杀机,本来以为她真的会出尘俗之外,因此才透露出一些消息给她,再趁机与她父伯一家联手航海,将两家紧密联系在一起,然而自己做的努力,似乎还不能将这个少女控制住。

    可是她又知道自己许多秘密,并且与李旦走得很近,这一句问话就可以听出来。

    “这有什么区别?”

    王画没有回答。

    李雪君默然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你不开心。但这是我的承诺,不得不兑现,因为张昌宗在那个方士李弘泰事件,做得让人齿寒,有一些人暗中投靠了皇,并且相助于他。所以相王的第条约定等于提前兑现。”

    “那么恭喜姑娘了”王画说道。

    然而他心中暗惊,历史的记载他也看过,可只记载了一些大致的经过。但张束之带领侍卫进入皇宫时。各阳皇城面积多大?有多少羽林军拱卫?这不但需要拉拢许多羽林军将士。同时也知道皇宫的布置,与敌人的消息,远非记载那么简单。象这一次张易之兄弟手下方士道人和尚的反水,就等于在张氏兄弟集团里安插了大量的内线,李旦他们对张氏兄弟的行动也了如指掌。

    政变还没有拉开,张氏兄弟的败亡已经是注定的。

    那么皇宫里面呢?武则天身边呢?或者自己身边呢?李雪君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二郎如何选择,我绝不会干涉,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以免影响到你的误判。:卜郡主失踪,虽然这一次有了一些巧合产生,可不是相王做的。为了这个,我还刻意偷偷听过相王与平公主的谈话。”

    王画无动于衷。以这两个人的智慧,岂是你所能愕知的,也许他们是故意谈给你听的,或者王画都怀疑,李雪君是不是有意帮助李旦在撒谎。

    李雪君说尧后,看着王画的脸色。过了半天后,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皑皑的白雪,说道:“我明白了,你是下定决心与相王为敌。”

    王画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一丝狐疑,她是来有意替李旦试探自己的?

    李雪君没有回头,继续说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力量是多么地强大?”

    说完后,没有听到王画的回答。幽怨地转过身来,凝视着王画说道:“我知道你不高兴,可当时离开时,我是征询过你的意见的。而且也是为了你血字营的将士的。”

    王画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征询。而是有没有考虑对方的感受。好了,这个问题我们不讨论了,请直接说吧,你这一次来有什么用意的。

    李雪君眼里闪出一丝迷茫的神情,说道:“二郎,我就是将相王的件事办完后,也只是你的一个婢女。”

    王画忽然拍了一下桌说道:“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妻婢女的分别。只有是不是我的女人的区别。是的,我很自私,很护短,可我希望自己给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女人带来快乐的同时,也不希望我的女人生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如果你不想做我的女人,随你怎么去做,如果想做我的女人,请不要用什么婢女。什么诺言,来搪塞我。说你前来的正事吧。”

    李雪君让王画的愤怒吓了一跳,但王画的霸道,和王画内心的真实想法,让她心里一阵恍惚。她定了定心神,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会这样说的,因此我前来是助你一臂之力。”

    “助我?”王画怀疑地看着她。

    “既然你决定要与相王为敌。我没有别的相助。但我看到相王府上奇人异士无数,也只能在武艺上相助于你。虽然你得到你师父的那本修练内丹的秘笈,然而没有系统的指导。因此,我提前离开洛阳,丢下案不问,是前来与你交流一下武艺上面的事。顺便与你双修,帮助你提高一些技巧与身手。

    “双修?”王画嘀咕了一句。虽然这颠覆了他的知识观**,但现在也相信这是气功的一种,也许有好处。

    可是脑海里一想到她在洛阳生的一些故事,王画摇了摇头说道:“雪君姑娘,不用了,我没有野心。只想自保,相信自保还足足有余吧。你该做什么还是去做什么吧。请不要顾及我的感受。”

    这是等于与李雪君告断关系。

    李雪君愕然地看着王画,她怀里还有一封李隆基写给王画的信,现在都不敢拿出来,沉默了一会儿。苦瑟地问道:“二郎,你应当相信我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