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章 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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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各个部落,无论是突厥人也好,还是其他民族也好,他们从来以狼的子孙自居,在他们身上,狼的各种特性完全发挥到了极限。如果对手是一只鹿,必然穷追到死,如果对手是一只老虎,则马上避其锋芒,远遁千里。 这次出站逐郡北门的联军将领,显然不是战场的初哥,见北门久攻不下,士兵的的士气低落。城门的地方乱成一团,根本就看不清楚有多少幽洲有多少军队被集中到了这里。也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但从整个战局来看,自己一方完全是被敌人牵着鼻子走。 直到大明尊教的大尊许开山回来之后,他才完全理解最前线的部队已经完全失去了应有的锐气。果断的传下命令收兵。 听到自己一直倚重的伏难陀已经阵亡的时候,拜紫金虽然心中如果被闷雷击中了一样。但表面上还是沉静如水,给人一种拜紫金并非他的手下的感觉。他的表现,也让其他听到这个消息后,对他的势力有所图谋的部落首领,也猜出准他的实力到底有多深,有多厚。 联军前线将领接到撤退的命令之后,一声呼啸,掉头撤退,只留下一些士兵堵劫,其余士兵翻身上马,一边后撤,一边整顿队型。 “既然来了,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战虎看了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进入黑夜的天空,对身边的两个战友说道:“那么容易就能离开?呵呵,他们把我们幽洲当成什么地方了?” 五千一直在北门养精蓄锐的地狱骑兵等的就是这一刻,在突厥人撤退的时候,他们翻身上马,手中的长弓被紧握在手中。在战虎三人的带领下,分成慢慢的开出北门,分散成开来,追在突厥人的背后,射出一支支复仇的箭。 被人打到家门,还在自己的面前杀掉自己那么多的战友和同胞,惊吓到自己身后的家人,这一切,都是耻辱,是要让敌人用他们的鲜血来洗刷的耻辱。 但草原部落的战马优于地狱骑兵的特性,在追逐中逐渐显现出来。联军的骑兵在追击中排好队型,与地狱骑兵的距离越拉越大,最后莫入了nongnong的黑夜之中。 但战虎三人却没有任何懊恼的情绪,反而在夜空下扯出一死残忍的冷笑。 就在联军以为自己逃出了地狱骑兵的追击的时候,五千幽洲铁骑突然从两侧杀了出来,当头就是一阵箭雨射了过来。为首一员大将,双手各拿一把足有一般的成人半个身子大小的锤子。 “李元霸在此!”一声狂吼,在夜空下的草原上响起一个炸雷。许多联军骑兵的战马也在李元霸这一声狂吼之下受到惊吓,将自己身上的骑兵摔了下来。 联军虽然人数三倍于敌。但奈何士气低落。根本就没有任何胜利的希望。 “不可恋战!我们撤!”将领大喝一声,一边带领着自己的部下用弓箭反击,一边组织着部队向幽洲骑兵伏击的反方向突围而出。 不过,当他们策马奔驰了半个小时之后,一直觉得有点不对。但那里不对,他们又说不上来。 “哇!前面有埋伏!” 夜空下,不到三里外的地方,静静的立着五千幽洲军队。那闪亮的晚刀,和他们身上比黑夜还要深的黑色铠甲。虽然就那么静静的立在那里,但所有联军的骑兵都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开始困难起来。 “掉头!我们向东冲!”现在天黑得几乎看不到多少东西。在着纯黑的草原之上,就连风也格外的凄厉。加上前面就是草原上负有盛名的恶魔部队,没有人有勇气与那些恶魔开战。 这只联军部队经过一天的撕杀,和两次的伏击,早已经快要达到崩溃的地步,他们已经由捕猎的狼变成了被捕食的猎物。 联军部队刚开始转向,就听见斥候部队的大声呐喊,接着就是战马奔腾的时候,铁蹄落在地上的撞击声,每一声,都象是踏他他们的心口一般沉重。敌人还没从黑夜中杀出来,但是那铺天盖地的杀气已经在草原上肆虐着。 完了!所有联军部队的士兵们已经提不起任何作战的勇气了。他们只觉得自己已经落入了地狱骑兵的保卫之中,四面八方都有可能有地狱骑兵的埋伏。想想地狱骑兵那恐怖的箭雨,已经传说中他们所到之处从来都没有留下任何的活口,以及不久前,那些以五十人对抗几千部队的杀神们,背上就开是冒出冷汗。 远出冲深夜中杀出来的地狱骑兵只射出一轮箭雨就拔出自己的弯刀扑想联军部队。
“杀!” 四面的地狱骑兵同一时间发出他们复仇的誓言! 这一刀,是为了那些突击敌后,而没有回来的战友! 这一刀,是为了那些在草原军队进攻的时候,死在城墙上的战友! 这一刀,是为了那些因为战友的阵亡而伤心的同胞! 这一刀,是为了那些曾经被你们掳掠去的女子! 这一刀,是为了洗刷你们带给我们的耻辱! 随着地狱骑兵和幽洲铁骑的冲锋,最开始的时候,联军部队还可以凭借他们的本能进行还击。可这一波的敌人还没有抵住,下一波的敌人又冲了上来。杀退一波敌人后,他们不久又整顿过来,进行下一次的冲锋。万多敌人,硬是将联军部队分割成若干小块。 这个时候,幽洲铁骑才知道,这些一直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地狱骑兵,为什么会有地狱之名。 他们的刀,每一刀砍下的时候,绝对有一个敌人倒下去。 如果自己也和他们一样,被砍去一只手的话,自己绝对没有再战斗下去的力气和勇气。但他们不一样。哪怕双手都被敌人砍下只后,他们依然咬着弯刀,扑向敌人,和敌人同归于尽,哪怕双手和双脚都没有了,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在,他们依然可以给敌人制造麻烦。比如,用血rou之躯去绊住敌人的战马。 他们还是那些自己认识的人么?那些温暖的笑容,都到哪里去了? 看着自己身边的一个地狱骑兵,他的身上至少已经被敌人砍了三十多刀,很多地方的伤口都可以看到骨头。 他们不知道疼么? “投降!不要杀我!我投降!我投降!” 投降这东西,是会传染的。 恐惧这东西,也是会传染的。 当有一个人开始恐惧,喊出投降的时候,在被地狱骑兵们血腥的杀戮面前被吓破了胆的联军部队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虽然不知道这根稻草到底牢不牢固。但现在的他们也只有这样一个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