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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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决定做了,就不必闪闪躲躲,遂道:“若是阁主不介意的话,我想留在此地等候结果。” 阁主自然没意见,巴不得她留在这里当挡箭牌。 杨成安既然将此事原本告知了墨七七,对于,宣意阁的人找他问话倒是也不觉得奇怪,老老实实的将那回发生的事情不添油加醋,的又重述了一遍。 如果可以的话,他个人对于讨要公道这种事情不是很在意,只希望能平平安安的在南宁峰继续呆下去,但他也算是个有眼见的人,知道有时候身不由己,该抱哪边儿就应该果断抱住,免得两面不是人,那就真的只有一死谢罪了。 既有人证,那就少不得要去找玄春过来问问话了,挑了两个倒霉的值事弟子,将此事交给了他们。 这一去就去了一个时辰,宣意阁的阁主想了想道:“兴许是玄春真人现下有事,正好没在门中,我遣人再去看看。” 墨七七半阖着眼眸,没有说话。 倘若真的不在宗门里的话,这会儿前去请人的人早该回来了,哪里还有一去不返这种事儿? 宣意阁的阁主这会儿倒是机灵了,一边派人去查看情况,一边使人去执法堂,给青虹道尊传个讯儿。 后派去的人不多久就回来了,连带着还有之前去请人的那两位修士,只是现在他们有些惨,身上挂了点伤,后面是面色相当之臭的玄春真人,和面色看着很平静,但是浑身散发着不善气息的桑阳道君。 墨七七见了他,态度自然,如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唤了句:“二师伯。” 桑阳道君噎了一下,脸色有些沉,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应了她。 墨七七只是个举报的,并不是断案的判官,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多说什么,背着手走到了边上把正厅空出来,看这位阁主如何处置。 阁主脸色亦十分尴尬,顶住桑阳道君深沉的目光,讪笑两声,道:“是这样,宣意阁接到这位同门的举报,说飞云峰的,的弟子玄春昨日无故伤人将同门弟子杨成安打成重伤,宣意阁之前已派人前去杨成安那里了解情况,得到的答复和这位同门所说无二,为免当中有什么误会,这才派人前去飞云峰,请玄春真人过来问话。” 说完之后他就闭口了。 如果是普通的弟子,这会儿早就严加审讯了,但是身份这种东西真的压死人。 桑阳道君似有若无的扫了一眼墨七七,又看了一下正在朝墨七七甩眼刀的玄春,心里头寻思的玄春这孩子到底还是太嫩了些,这么明晃晃的对人家发射恶意,想要让人不察觉都难。 于是给玄春传音说了几句,然后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问玄春道:“你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玄春嘟着嘴,颇有些委屈:“不就是同门之间过过招,一不留神将他打伤了吗,我已经同他道过歉了,又赔偿了他疗伤的丹药,还要如何,若他真要计较,了不起我再让他打回来便是!” 诚然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玄春已经这么说了,如果墨七七不计较的话,他们宣意阁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继续搅泥的,那个杨成安看起来也是个识时务的,应当不会自讨没趣才是。 宣意阁的阁主看了一眼墨七七,墨七七没说话,半阖着眸子,也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他试探着问道:“兴许当真是有什么误会,毕竟同门之间兴起了,偶尔也会比划比划,不过他们也有错,纵然想比划,也应该去演武场才是。” 墨七七皱了一下眉头,随后抬起头来,笑了笑,问道:“宣意阁方才派去杨成安那里查探状况的修士,莫非只是去走了个过场?究竟是同门之间比划不小心失手,还是有意故意虐打,都看不出来?还是门规如此,什么事情都推脱到失手上就可一了百了吗?” 她并没有疾言厉色,语调和和气气的,仿佛真的在认真同他们探讨什么问题似的。 看着她这张和青虹道尊有几分相似的脸,宣意阁的阁主尴尬不已,又看向了桑阳道君。 桑阳道尊这会儿心里头对墨七七有所不满,不用他表达,墨七七心里也有数,他绝对不是那种一视同仁的父亲,可以说玄春会如此,九成的缘故都在他,若他稍微管制一点,也绝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讲真的,如果墨七七不是青虹道遵的亲外孙,桑阳道军这会儿早就一巴掌把她脑浆都拍出来了。 他就是那种性格,他的女儿,上天下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捅了个窟窿,也有他这个当爹的在前面顶着,别的不求,万万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可以说,玄春这一辈子受的最大的委屈,就是在墨七七这儿了。 可他毕竟不能真的一手把墨七七拍死,反而因为青虹道真的关系,不得不和颜悦色,笑咪咪道:“师侄说的极是,春儿她从小骄纵惯了,我这个当爹的事务繁忙,也不能时刻监督教导,确实也是我疏忽,不过她肯定并无恶意,只是有时候胜负心上来了,确实会出手过重,合该好好管教管教,免得她再如此般不知轻重。” 墨七七本不想接话的,可想着如果自己不接话,他们可能就要以,小孩子不懂事,出手重了为由,将这件事情结案了,遂道:“二师伯说的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也希望玄春师妹在接受此次惩罚之后,可以好好改一改这个毛病,如果他省心一些,想来二师伯也会高兴的。” 桑阳道君脸色一黑。 撇开身份关系不谈,他的修为比墨七七高出了好几个大阶,已经在和颜悦色的和她说好话了,然她却死揪着不放,着实有些过分。 遂面色冷了下来,沉声道:“养不教父之过,春儿我会好生管教,就不劳师侄费心了,倒是师侄,才回来没两天,宗门里的路都没踩熟,还要抽空cao心这些,着实也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