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四章鬼林
“小肖,什么情况?哦,找到张丽的车了?在大槐林外面?那人呢……好!我马上过来!”边严接完电话对宋明说:“宋队,肖寒他们在大槐林外找到了张丽的车,但张丽邱宗不知所踪!” 宋明马上站起来说:“我也过去,既然已经打草惊蛇,我想也是时候跟张丽邱宗摊牌了,要把他们抓回来好好审!” 林珊也跟着站起来:“我也去!” 我了于叔,于叔点点头说:“我们也一起过去吧,一来是人多有个照应,二来这张丽和邱宗背后的势力可能和大丫的失踪有关,只要抓住这两人,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通知小肖他们,就算发现张丽和邱宗的行踪也不准轻举莽动,等我们过去再算!”宋明对边严说,这时他也是意识到了张丽和邱宗的不简单,担心自已的三个手下摆不平。 出了办公室,宋明带着我们来到基地的武器库,宋明,林珊,边严各配备了一支微冲,一支7****,为了以防万一,连我和于叔也配了一支54黑星。 除了这些常规武器之外,宋明他们还带了4小队内部研发的一些对付灵异事物的装备,如在鹭洲岛时就见过的“缚鬼”,“灭鬼弹”等等,这些东西和于叔那一袋子老祖宗留下来的法宝合在一起,堪称是传统和现代的完美组合。 毕竟现在所谓的张丽和邱宗,他们是不是人类我们都不清楚。一般的枪支弹药也不敢保证能管用。 配备好装备之后,我们便到车库取车,路上碰到了基地的法医李飞,他走得很急。脸色上去有些苍白。 “李飞,那些东西研究得怎样了?”宋明问。 李飞停住脚步,用手托了托眼镜,似乎有些心不在蔫地说:“暂时还没有头绪。” “那你加紧点。”宋明说。 “是。”李飞点了点头。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李飞的目光,在着我们时有些冰冷,可能是他有什么烦心事?但因为急着去大槐林,我也没仔细考究。 “宋大哥。那是什么东西?”我随口问道:“孔凡的尸体吗?” 宋明摇摇头说:“不是。” “那是什么东西?”我又追问。 宋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拍拍我的肩膀:“振华,这事属于国家秘密,我暂时不方便跟你说。” 我马上说:“原来是这样啊。那是我多嘴了。” 心里却还是有些好奇,这到底是件什么东西呢? 我们一行五人,由边严开车,出了基地,飞速赶往那个名叫大槐林的地方。 一路上。边严饶有兴还趣地给我和于叔讲述大槐林的情况,我才知道,那大槐林原来还有一个别称——鬼林。 呵呵,挺恐怖的名字呢。 却说那里是一大片的槐树森林。面积足足有十数公里的方圆,堪称怪异的是。那里青一色全是槐树,除了槐树之外连棵草都长不了。有人就曾经尝试过,在那里种下一些极为粗生的植物,结果不到三天就完全干枯了,似乎,这里的水土根本就不适合植物生长,但与之相反的是,这里的槐树却是长得是枝繁叶茂,生机勃勃。 还有更怪的,如果把别的地方的槐树移植到这里,结果也是和其它的植物一样,不出三天就会完全干枯,要说这片槐树林排外,可不止其它的植物,就连来自异地的同类也是如此,这个奇怪的现象令那些地质学家,植物学家说不清道不明。 谁也说不清这片槐树林存在了多少年,总之,里面几人合抱甚至十几人合抱粗的参天槐树比比皆是,这些槐树的叶子颜色也比别的地方长的槐树要深绿得多,绿得发黑,且极有光泽,阳光下一闪一闪的,有时乍一还以为满树挂的是墨绿色的玉片,有种诡异的动人心魄的美。 这片带有种种难解谜团的大槐林,自然就会产生很多荒诞不经的传说,如有人说槐树乃是至阴之木,易招惹阴物栖留,这大槐林在千万年间,不知已经招来了多少不能投胎轮回的孤魂野鬼栖息,还有人说,每到太阳下山之后,树林里就会突兀地生出阵阵阴风,响起既似风声又似鬼哭的怪声,有阴阳眼的人,会见整座树林里飘荡着无数身穿白衣的鬼魂。这大槐林说是树林,其实就是一个人间的鬼世界,鬼林的名字,便是这样来的。
还有传得更玄乎的,说这大槐林便是当年西楚霸王项羽坑杀二十万秦军之地,下面全是死尸,那些槐树就是因为有死尸养着,才长得这么异常茂盛,异常诡异,甚至还有人言之凿凿地说这槐林里槐树正好二十万多棵,每一棵树里面都封困着一名秦军将士的灵魂,是长着人灵魂的树。 还有啊…… 边严越说越来劲,七情上脸的,要不是握着方向盘,我想他一定还要配合上精彩的手势,我也听得津津有味。 这时边严后面的林珊却是突然打岔,伸手拍了拍边严的后脑勺,笑道:“我说小严子,你是不是诚心想吓唬我们小杜哥哥啊,你想让他象那些小姑娘似的扑到你怀里是不是?我告诉你他的胆子可不大,而且取向方面也有点那啥哦……” 林珊说到这里时,边严握方向盘的手猛地抖了抖,汽头也猛地晃了晃。 边严的讲述嘎然而止,嘴角抽搐了一下,用眼角瞟着我,神情怪异。 我一脸黑线,忍不住回头对宋明说:“我说宋大哥,你也该管管你媳妇了,满嘴跑火车了都。” 宋明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严肃,憋了半天才弊出四个字来:“我管不了。” 顿了顿,这厮又有些过意不去似的咳嗽了一声,对边严说:“咳咳,小严,我非常郑重地澄清,这位杜哥,他那方面的取向绝对正常……而且你如果想吓他的话,你是找错对象了,他经历过的事。是你连想都无法想象的。” “这么厉害?”边严半信半疑地着我。 这边严没有参加上次的鹭洲岛行动,对我和于叔的事也基本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