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五章青莲再现
林洛瑶疑惑的问道:“师姐,不过什么?” 岚琪说道:“不过师弟的玄Y真气,好像只练到了第四层,若不是借助本家的寒蚕掌,跟本无法发挥出这样的实力。” 慕容白睁开了慵懒疲惫的眼睛,淡淡的看了台上的凌墨一眼,然后重新打起了瞌睡。 南宫璃看到了台上的凌墨,她在思考,如果自己对上凌墨那自己该怎样应对? 玄武台的地面上布满了霜雪,寒气从凌墨的手掌之中不断的渗出,面对这凛冽的寒风,薛虎的脸上也没人多余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他的虎爪拳看起来虽然没有寒蚕掌的气势,但是他修炼多年的外家功夫也不是纸老虎,这一爪下去也有开碑碎石之力。 在薛虎的眼中,凌墨一出场就施展的本领只不过是唬人的花架子而已,虽然寒风凛冽*人,但是只是寒气而已,寒气虽然可伤人经络,但毕竟只是寒气。 对于薛虎来说,就像是天冷穿棉袄一样。 天冷了怎么办?穿上棉袄就好了。 薛虎一身外门武功,锤炼的便是R身,虽然他看起来很胖,实际上也很胖。 但是这胖可不是好吃懒做的懒骨头,这都是锤炼R身的结果。这一身的R并不是软踏踏的懒R,而是经过多年锤炼的精R,每块肌R上都是力量。 上一次薛虎虽然生气出手,但是他并未使出全力,若是用全力,茶楼的柱子会被他一爪抓断,而不是被抓去一块。 薛虎的眉毛和毛毡衣服上虽然也开始结起冰霜,但是薛虎的气势并不输给对面的凌墨。 尽管寒风凛冽,他也是纹丝不动。两只虎目静静地看着对面冷颜冷面没有一丝表情的凌墨。 但是下一刻,率先出手的是薛虎。 薛虎伸出虎爪,臃肿的身体,一跃便朝凌墨而来,这一招如猛虎下山之势,气势直接挫开了凌墨周身的寒风,与其说是挫开,倒不如说是撕开。 薛虎的这一招叫做黑虎掏心,右手为爪,便朝凌墨心口而来。 凌墨依然是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薛虎虽然倍感诧异,但是下手也毫不留情,虽然他对慕容家的兵刃没什么兴趣,但是进入第三场和其他的对手们较量一下也是不虚此行。 况且薛虎也想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目中无人的小子。这是擂台比武可不是在大街上。 这若是在街上和凌家的人动起手来,莫说凌家的实力并不亚于流沙门,况且听别人说这为凌公子还是天机门的入室弟子。 是个流沙门也不及一个天机门,上一次在茶楼之中便已经领教到了天机的实力,那个真传弟子用的便是流风回雪。 虽然薛虎并未使出全力,但是那种情况他也丝毫动弹不得,足见这位真传弟子的实力。 那一届的武林大会,少年时期的薛虎也曾经跟随父亲前往,那一次的武林大会,是在西子山庄召开。 那也是西子山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外人开放。 那次打败南宫羽慕容成等人取得武林第一人美誉的,便是天机门的人。 那个人便是被大家尊称为云梦仙子的凌云子的道姑。 当时她虽然面如少女,但是看到白眉,白发想必她的真实年龄并不低,或许还要高出慕容成等人。 但是当时的武林盟主天宇公子,对于比武并没有定下具体的规则,包括年龄限制什么的。只是比武切磋,强者为尊。 那一次云梦技压群雄,拿到了天宇公子奖赏的冰清剑。 而云梦仙子使用的也是那一招流风回雪。 当初败在云梦手下的,在场之中就有南宫羽,慕容成,还有武当派的静虚道长。其他门派的精英弟子,掌门堂主更是数不胜数。而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败在了天机门的这门神功之上。 所以江湖传言,除去传闻之中,现已失落的大悲赋外,便只有天机门的流风回雪能被称为神功。 所以当时他的父亲就告诫他,不要随便去招惹天机门的人。 不过现在是擂台比武,虽然慕容家已经言明不得杀身害命,但是比武场上刀剑无眼,手下无情。 打死打伤这种事情,很是常见。
薛虎的心中便盘算,重伤凌墨不取其性命。这样无论是凌家还是天机门都是无话可说。 眼看薛虎的利爪便要抓到凌墨的胸口。 突然眼前的凌墨化作一团虚影,接着虚影化为雾气。消散在场中。 薛虎整个人扑了个空。但是刚刚凌墨站过的地方,绽放出两朵,灿烂的冰莲。 薛虎大惊道:“青莲踏步!” 场间众人也是大吃一惊。 慕容政眉头一皱说道:“青莲踏步?” 慕容成站起身来,仔细的观瞧,之后肯定的说道:“没粗,确实是青莲踏步,想不到凌家公子不但学会了天机门的玄Y真气,还习得少林秘传的青莲踏步,这门高深的佛门武功。” 南宫羽说道:“不粗,这位凌公子的青莲踏步果然有些火候,虽然现在比不上少林的那些德高望重,佛学精深的长老们。但是这么年轻便把这门武学学到这种境界实属不易。” 慕容成接话道:“岂止是不易,简直是难如登天。佛门武学最注重的便是心性的修为。心性的修为越强,这佛门的武功便越强。若是身无佛性,这练了也不过是花架子而已。但是看到凌公子的这一步,着实了得。” 薛虎两手微缩,警惕的看着周围,他生怕错过什么细节,刚刚的凌墨用这鬼神莫测的青莲步法,躲过了他的黑虎掏心。想必他就在附近。随时可以走出下一步,来暗算他。 下一步,凌墨终于走出了下一步,这一次他是一个不在像上次一样,佛法万象。 他的脚下踩着莲花缓慢的朝薛虎走来,他此时的样子便如从净土驾临的神佛一般尊贵。 让人看到都有一种想要拜倒的感觉,不愧是佛门的高深武功,仅仅是见到便有一种能让人产生下跪的冲动。 薛虎戒备的盯着凌墨,但是下一刻他的脸上却是浮现了一抹笑容。 薛虎心想:“果然如我预料的一般,花架子而已。” 因为薛虎已经看到了凌墨身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