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非凡的黄晓宇
仔细想想,被一个女人如飞蛾扑火一般眷恋着,穷追不舍几年,即使那男人是铁打的心脏,也会忍不住有几分动容,当然这也是有前提条件的。 爱情这东西,所谓的一见钟情少之又少,多数是日久生情。当然,得有眼缘,还要不错的第一印象,这里的眼缘和印象总结开来就是外貌。其貌不扬后面通常没有下文。李清照的才华,孟姜女的忠贞,这年头加起来也比不上西施的沉鱼,玉环的羞花,说得夸张点,黄月英博学多识,相夫教子在现代人眼里不一定比得上潘金莲的风sao绝代。如果黄月英面容之上再加点花木兰的阳刚之气,那在这个世纪,这样的女人几乎和爱情搭不上边了。 不以偏概全,毕竟萝卜还得与青菜相配,能抓住西施玉环的男人毕竟都是出类拔萃的人,非帅即富矣。 金迪不仅美而且富,难能可贵的是还有那颗真心,那自然地,黄晓宇被打动了,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想法,黄晓宇也开始对倚在自己胸膛的女人有些动情,金迪静静地靠着黄晓宇,眼中带着雾气,等待着黄晓宇说些什么。然而黄晓宇则是话语卡在喉咙,说不出来一个字,但是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也缓缓地抬起双手把金迪的身体轻轻地环住。 冷风拂来,冷风算什么?冰凉彻骨,彻骨算什么?金迪现在开心得脸上红润,耳垂发烫,内心爆炸了无数个小宇宙。 漫长的也很快就度过了,这天晚上金晨把陈百花与何小萌送回了家之后,便与金迪一路返回。路上甩着手提包蹦蹦跳跳旋转的金迪,今晚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对此,金晨也是有些惊讶地摇头苦叹道:“这女人啊,一旦陷入爱河,心智骤降哩。” 两人走到家门外的小喷泉台时,金迪跳动着围着喷泉转了几圈,手指在水面滑动了几下大声对着身后的金晨兴奋地喊了出来:“我和黄晓宇在一起了。”金晨一听陪笑了一下,心想意料之中,并未回答什么,这时金迪再次蹦蹦跳跳地跑到金晨身边伸手挽住其手臂,大步向前踏起了粗糙的正步。 寂静地夜里,二人缓缓往家门口走近,偶尔间空旷的外院里响彻地飘荡着几句零碎的‘在一起咯,耶耶耶。’‘黄晓宇...在一起...哈哈哈。’显然金迪因为酒精的作用有些兴奋过度了。 在豪华标致的西方别墅其中一楼,一处充斥着金光的窗户后面,金盛手里把玩着一串古色手链,静静地看着楼下深夜归来的二人,表情疑惑地喃喃道:“黄晓宇...” ....... 光阴似箭,金迪与黄晓宇已经在一起一个月了,两人如胶似漆,令得路石石rou麻难耐。只是何小萌最近都待在家里和老何商量着找工作的事,每当金晨打电话来约其出去吃完玩耍,何小萌就那找工作一事搪塞了过去。但是何小萌自己内心再也清楚不过,找工作完全是一个借口而已,现在的她和金晨等人相处起来自然会相当别扭,一是她就和金晨熟一点,其他人都是刚认识,二是她得充当不知多少瓦的电灯泡才能照亮三对情侣前进的道路,三是眼不见心不烦,心不动则不痛,这自然是不愿看到金晨与陈百花亲昵的画面。 转眼间距离新一年的春节已经不到一周,整个城市显得格外热闹,因为每一户家庭都在忙碌着年货,迎接新春佳节。 路石石,赵一梅与陈百花最近也跟着家里人忙碌了起来,黄晓宇老家在重庆,眼看新春将至,他拒绝了金晨等人的挽留,早早地便不辞而别了。 金家金碧辉煌的客厅里,金盛坐在暗红的皮质沙发上,目光平淡地抽着指缝间一支产自古巴的黑色雪茄,在金盛旁,何云背着双手笔直地站立着,神情严肃。 “那黄晓宇,相必你认识吧。”金盛没有看何云,只是嘴上淡淡开口,金盛抖了抖烟灰,扭头注视着何云,简单地笑了一下。老何一听并没有隐瞒,将黄晓宇的信息通通说了出来,细到身高血型。但是从老何提供的信息里,黄晓宇不过就是金晨的一个好朋友,长得清秀帅气,爱绘画,仅此而已。 金盛听完旋即哈哈地笑了起来,摇着头吐了吐口中的烟雾,笑容一止,指了指面前的沙发示意老何坐,然后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道:“看来你不算很了解这小子呐。” 老何一听显得有些一头雾水,有些不知所措的点燃了一支香烟,然后疑惑地看着金盛,等待着金盛解释。这时门铃响起,二人也将目光探了过去,一位女佣小跑着去将大门打开,是阿拓。阿拓进门之后便径直地向金盛的方向走去,轻轻地鞠了一躬之后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一叠文件放在金盛侧面的一个木制茶几上。
金盛满意地看了一眼阿拓,然后点着头道:“别让我去翻文件了,直接说吧,我的猜想怎么样?”阿拓闻言,脸色敬佩之情显露无遗对着金盛拱了拱手,低头夸赞道:“老爷足智多谋,睿智过人。” 老何一听,白了一眼阿拓,心里大骂马屁精之后,看了看桌上的放置的文件,表情显得疑惑不已。 “行了,你先下去吧,辛苦你了。”金盛手掌一挥,满意地对着阿拓点了点头便吩咐其暂且退下了。 面对这老何不解的眼神,金盛面色严肃下来,开口道:“黄晓宇家在重庆?” 老何微微点了下头。 “那我的猜想就不会错了,还记得黄宗明吗?” 话音一落,老何身形一震表情惊讶了数秒之后,有些不敢相信地试探道:“你是指,黄晓宇是...” 金盛不待老何说完,便抢先道:“没错,他们是父子。” 老何从听到黄宗明三个字时,双手的拳头就骤然收紧,仔细一看,拳头已经因为蹦的太紧而暂时失去了血色,掌心处已经被指甲扎出少许的血迹。 “我说过,他黄家再敢出现在上海,我一定会不惜一切灭他满门...不信是吗?”何云这时心智已经被愤怒侵蚀,他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右手臂,眼眸紧闭着,自言自语道。 这时,重庆上空,一架私人喷气式飞机正在缓缓降落,最后停落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坪上,机舱里一人轻快地跳落在草坪上,一边理着零乱的长发,一边打着哈欠自顾自地往不远处的一栋建筑走去,丝毫不理睬早已等在飞机旁迎接他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