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所谓八卦
战争,从来都不是唯一的因素就可以决定成败的;实力,也不由一个人的蛮力决定。完颜塔的信条,是用一切可用的条件,用一切的可能创造条件,以达到战胜对手的目的。 可是今天这一场战斗,因为父亲的死,他似乎放弃了一贯的思维模式,他要把自己的血液流干,才肯罢休么? 终究,白袍子没有上去帮助自己的徒弟,他不愿意亵渎那个男人的血脉,自己上去虽然可以很快结束战斗,可是他不能。那个男人的骄傲,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践踏,即使是死亡! 完颜塔依旧是不惜命的打法,依旧是伤己伤敌的搏命方式。而流血的,依旧是他。孽契嘴角挂着冷笑,似乎在看眼前的年轻人表演一般。从开始的手足失措,到如今的步伐稳健,步步为营,从最初的羞恼,到如今的取笑,孽契越来越看不上眼前的这个满身血迹的小家伙,他嘿嘿笑道:“仇罗****神,也不过如此,果然是蝼蚁的挣扎!” 完颜塔已经精疲力竭,他几乎拿不起自己的武器了。不远处的孽契,虽然有些狼狈,左臂刻下一刀,没有任何其他损伤,他冷漠地看着完颜塔,似乎在看一个被自己耍的猎物。 手中的金色战刀被完颜塔深深地插入土中,用以支撑伤痕累累的身躯。 不可以倒下!怎么可以倒下!? 他不言不语,看着自己脚下;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晕眩,时不时地摇头咬着嘴唇逼迫自己清醒:任何时候都必须保证完全的清醒,这也是他坚守的信条。 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在颤抖不止。最终,这个青年转过脸去,望着不远处的白袍子。 “恩师,不要让我倒下!”完颜塔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终于说出了这一句话。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碎裂,让白袍子的头好疼,可是最终,白袍子依旧笑了笑:“好徒弟,你尽力了,你早已超出了自己的极限!”他望着孽契,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袖珍小剑,“你休息会儿,让为师了结这个王八蛋!”白袍子似乎故意看了看天,不再看着徒弟的双眼。 “孽契,一个晚辈,你就敢这样对付,这样吧,我做你的对手,高兴不?”白袍子笑的有点贱,可是这笑容中,总有点不自然的意味。 孽契看到白袍子的那把小剑,忍不住退了一步,指着白袍子道:“我认得你了,你就是那个家伙!” 孽契说话的当头,白袍子已经到了孽契的面前。他捋了捋自己早被剃光的下巴,阴阴笑道:“哦。总算想起我来了,看来你这个王八蛋还没有老到痴呆的程度,嘿嘿。。”他看了看孽契的下半身,yinyin地挤眉弄眼道:“老王八,下面如今还行?” “我。我。啊啊啊啊!我诅咒你一族永世断子绝孙啊!!”孽契处在暴走状态,同时,他也在害怕,似乎有一种恐惧的景象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至于背后的秘辛,孽契不愿提,至今也没有其他人敢提,可是如今,这个当事人出现了! 白袍子一点儿也不生气,领袖教导他,能控制自己的人,才能控制别人:“老头子我儿孙满堂,反倒是你这个老王八啊,如今可有小王八降生了?” “我#¥#¥@!”孽契恨不得活剥了眼前的老家伙,可是他清楚对方的实力,当年自己也被他压着打,导致一辈子的羞辱! 白袍子又故意看了看孽契的下半身,撇了撇嘴:“因为这事,我还被头儿数落了一顿!要说生气,应该是我才对,是吧?头儿可从没有指责过我,还不是因为你?” 孽契跳脚:“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小剑瞬间长大,它两尺有余,红光闪耀,华丽非常! 孽契急忙后退,摆好架势:那个小辈虽然实力不济,却也耗费了自己一番功夫,如今又遇到这个恨之入骨的家伙。往事不堪回首,别如今把命丢这里才是正理。 孽契记得这把剑,他永远也也忘不了! ==============================================================================================================
一百年前,同样的地方。 那时的风波镇还是个小地方,镇里多的是贩夫走卒,做些小买卖,也都是本分人家。相同的是,风波镇多美人。可是这个地方地处偏远,离群索居,倒也也没有如今这么出名。镇里的人过着的是平静朴实的生活。 可是自从镇里频繁丢失妙龄女子,一开始还好,可是后来越来越多,于是风波镇变成了一个人人自危,朝不保夕的地方。当然,大部分成年男子还是很安全的。仇罗国派人调查原因,却全部莫名其妙的死去,于是这个事情不了了之。 最后,穹西知道了这里的事情,派张林过来调查。 张林不敢有负领袖期望,日夜守护在风波镇之外,坐等劫匪现身。 被他等到了,最终他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华服公子进镇,张林一身白袍,飘飘似仙,尾随而去。 逮个正着! 这不是孽契又是谁?不过他身材修长,肤白貌美,一双电眼,如果不是那眼中的yin邪气息,也确实算得上一个美男子。 正是夜深人静的大好时光,孽契身手了得,很快就寻到一处人家,把一个晕过去的的女子用麻布装了,拧了就走。他正得意间,却突然丢了女子,身子一低。原来是一把剑让他不得不放掉手中的猎物,否则他就将身首分离! 张林可没有与这等人讲修图武斗的习惯,本打算给他一剑封喉了事,没想到被他躲了过去,倒也是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