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喷薄岩浆的将俑
楼兰宫,这一名称不知是因何而来,或许是因为楼兰古城而来,又或许,楼兰古城的名称是因这宫殿而来,不过时间过去了两千多年,当年的故事现今已经无法考究,张扬并不是多么的在乎楼兰宫的来历,他所在乎只是那一枚金光灿灿的小金符。 宫殿内,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声势浩大,张扬与王明一人缠住一尊将俑,而剑痕则势如破竹,在兵俑群中大杀特杀。 与张扬僵持不下的将俑神色木然,并不在意兵俑的节节败退,已然闷自出剑挥拳,似乎是不将张扬解决便不会罢休一般。 虽然被逼的狼狈,险象环生,但是依靠着身体的灵活,张扬总是能够在关键时候躲开致命的攻击。 地面不知名的地板已经因为将俑连番的暴力攻击给破坏的充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张扬看着布满列横的地板暗自咂舌,将俑的力量的确十分恐怖,力大无穷,身体坚逾金铁,难以破坏。 吼!久攻不下,将俑恨欲狂,忽然静止,仰首怒吼,一股黑气自其石质的盔甲内席卷而出,瞬息之间便将其包裹,不见身形。 糟糕! 张扬退后,预感不祥,这种画面太过熟悉,佘山道宫内的那八只小棺材内便是如此,此时将俑身上也涌现黑雾,定然不是好兆头。 "明哥!小心点,有变!"张扬出声,神色警惕,不敢上前触碰黑雾,这些黑雾有着诡异的能力,令人防不胜防。 "这些玩意儿怎么还会变异!"王明皱眉,向张扬靠拢过来。 张扬摇头,道"我也不知,不过小心点的好!” 就在这时,原本龙枣两尊将俑的黑雾却开始退却,慢慢收缩,只是一个呼吸间,这些黑雾便以比出来之时的速度还要快上好几倍的速度收回了将俑的身体。 只不过,此时的将俑变化确实太过巨大,令张扬、王明两一阵愣神。 只见原本仅仅只是石质的将俑此时身体甲胄连接之处,以及任何有凹陷的地方都出现了火红明亮的岩浆,这些岩浆看上去便知并非假物,因为它们正实实在在的流动着,而且让周围的温度都上升了许多。 两人额头冒汗,就连空中飘浮的花舞也瞪大了眼睛,捂住了红唇,太过惊骇了,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存在,可是此时此刻竟然如此真实的出现在了眼前,太过梦幻。 "娘希匹的,这下好玩了!"张扬啊哦一声,无奈耸肩,但是眼中的战意却是越加炙热,即便此时的将俑十分危险,但是他也不曾惧怕。 "拖住他们,等剑痕回援!"王明点头,知道仅凭自己两人是无法解决这两尊将俑,但是拖住还是可以的。 "别近身!"张扬说完快速冲了出去,脚下一点,身体跃起,手中长剑如指,刺向将俑眼睛。 哼!将俑冷哼,白气从鼻中喷涂,而后他大手一挥,直接抓住了青铜长剑,手掌开始迅速通红,化作岩浆火手,将温度传递到了剑上。 "嘶!好烫!"张扬撒手,倒吸了一口凉气,神色变得越加郑重起来,将俑的变化太过可怕,虽然力量并无增长,但是附带的岩浆却是异常恐怖,可焚金灼铁,血rou之躯,自然不在话下。 两人都不敢大意,张扬的长剑被毁,赤手空拳更是不敢莽撞行事,悄然再次退后了几步,他将目光落在了空中的花舞身上,道:"你知不知道哪里有什么趁手的兵器可用?” 花舞愕然,随即反应过来,点了点头,道:"我去给将军取来!” 张扬点头,看见花舞如同仙子一般在空中径直反腾向殿后,等待她取来趁手的兵器。 花舞去的快来的也快,仅仅片刻时间,他便已从殿后取来兵器,而此时,将俑却还在燃烧张扬的青铜长剑。 "将军!给!"花舞在空中将兵器抛下,并未指甲下来,可见她对于将俑还是很忌惮的。 张扬将兵器接住,入手的一瞬间便感觉到了无比的沉重,这是一柄类似砍柴刀的兵器,虽然刀体不是很长,刀锋也并不锋利,但是刀背很厚,而且抚摸在上面可以判断出,这刀的材质并非青铜,可能是极为坚固的一种金属打造而成,甚至极有可能是天外陨铁打造而成,而这种材质是最能耐住高温的,区区岩浆根本就不足以将之融化。 "好刀!"虽然这刀的卖相很差,但是张扬能够感觉得到这刀恐怕不弱于干将剑。 在原地挥舞了几下,简单的适应了砍柴刀的重量之后,张扬将目光落在将俑身上,嘴角浮现冷笑,有了趁手的好兵器,那么接下来就要化被动为主动了。 此时,将俑也将长剑焚成了灼热的铜液,这些铜液并未滴落在地,而是溶于将俑身上,加固了他的护甲。
"让我见识一下你到底有多厉害吧!"张扬握着砍柴刀,似笑非笑,随后脚下连踏,速度猛增。 咻!一刀落下,破空之声极为响亮,将俑眼中岩浆涌动,似在不屑,依然伸手,想要徒手接住刀将之焚化。 然而砍柴刀落下,并未被将俑紧抓,刀锋虽然并不锋利,但是其中蕴含的力量以及其坚不可摧的材质决定了它的前路注定无法被阻挡。 咔嚓! 只闻一声脆响,砍柴刀一路直下,势如破竹,即便有将俑手臂阻挡,但是依然没有停止落下的速度,将俑的手掌被斩落,喷出了灼热guntang的岩浆。 以及中的,张扬快速后退,虽然砍柴刀不惧岩浆,但是他这血rou之躯却禁不得岩浆的侵袭,只要沾上一点也会造成巨大的伤害。 将俑看着自己被斩落的手掌,石眼滚动,似在茫然,随即眼中岩浆汹涌,似要喷薄而出一般,开始愤怒起来。 "你该死!"将俑涌动岩浆的石眼冰冷无情的看着张扬,杀气凛然,而后再全身岩浆流动的同时快速向张扬冲去,每一次脚步落下都会有岩浆溅出,同时宫殿也在剧震。 "那就看看到底谁死!"张扬冷哼,也发狠了,不退反进,迎着将俑冲了上去,右手紧握砍柴刀,手臂打直,只待时机一刀,一刀落下,便可将其一刀两断。 沉闷的声响在宫殿之中回荡,一人一俑相距越来越近,就在张扬和将俑即将相遇之际,他却是突然变向,脚下用力,身子朝左边偏离一米的距离,而手中砍柴刀却是正面迎向将俑的腹部。 嘭! 一声巨响,张扬身子一颤,而将俑的的整个身子却是猛的一顿,砍柴刀划过他的腹部留下了一道深邃的伤口,火红guntang的岩浆从中滚滚而出,一股脑的全部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兹兹‘的声音。 将俑一动不动,张扬也在原地大口喘气,他的手臂肌rou拉手,剧痛正在肆虐他的神经,让他十分痛苦难受。 呃! 将俑发不出声音来了,其全身上下都在喷涂岩浆,砍柴刀虽然锋利,但是也仅仅只是破开了将俑的腹部而已,并未能将其一道两断,不过即便如此,将俑似乎也无法动弹,岩浆涌出,彻底的失去了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