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是时候该介绍世界背景了
很多时候我们都自以为自己很是坚强,然而事实证明我们都是一条条软弱的可怜虫,困那会毁灭我们自喻为坚强的意志,压垮我们自信的神经……我们在苦难面前无力反抗,但是我们有的是非同寻常的韧性,面对不可逾越的困难,我们最终还是会咬牙坚持下来的。这就是人性,我们无力反抗。 夏洛看着乌鲁克的万家灯火,感慨万千。这里面有的是夫妻,他们相濡以沫;这里面有的是兄弟,他们义薄云天;这里面有的是战士,他们无惧生死;然更有许许多多的小人,他们狡诈卑劣……当然更有许许多多的平凡人,他们会在自己的眼中卑微的像个蚂蚁一样生活,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正因为有了这么多的平凡人,乌鲁克才有了今天的模样。夏洛会守护他们的,无关于自己的力量大小,仅仅是因为自己身为王者的自觉。 …… 不朽的王国·冥国贝耶蒂斯与大世界之中的永恒方舟·艾泽拉斯大陆遥遥相望,隔着无尽星空哈利贝姆的两方世界如同是两个傲然屹立的巨人,始终在暗自角力,等待着灭亡对手的那一天。 可惜的是只一天也许永远都不会到来的,无尽星空哈利贝姆的辽阔远超所有智慧生命的想象,而冥国贝耶蒂斯与艾泽拉斯大陆相比与无尽星空哈利贝姆就如同是两方孤岛,而无尽星空哈利贝姆就是辽阔无边的海洋。哪怕是如今最为强大的墨,也不曾知道无尽星空哈利贝姆的边界在哪里。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知道无尽星空哈利贝姆的边界,他叫永恒,一个被封印在了艾泽拉斯大陆的创世神。 在无尽星空哈利贝姆上,点缀着数不尽数的繁星,这星星并不是什么巨大的发光星球,而是神灵的神国与小宇宙,而艾泽拉斯大陆的智慧生命就修建星空舰队,对于小宇宙进行开发与掠夺,殖民与统治。将各种珍奇材料源源不断的运回艾泽拉斯大陆,然后再被制造成各种恐怖的兵器重新加入这一场场掠夺战争之中。 冥国贝耶蒂斯却无法加入这场盛世的宴会之中,分享这些资源丰富的次生位面,但是在艾泽拉斯大陆陨落的强者之中的一小部分会因为种种原因,加入不朽的冥国。所以哪怕千年万载过去了,这两个大陆之间的力量水平也没有拉开多大差距。 世界是如此的公平,不朽的冥国与永恒方舟·艾泽拉斯也没有逃脱的宿命——永无止境的内战! 艾泽拉斯大陆繁华昌盛,百族并起,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战争之后,人类,恶魔,巨龙,精灵,矮人,天使,虫族……等等族群共同在这个世界上发展,结下了一个看似维持和平的盟约之后才维持住如今的脆弱平衡……然而这个盟约所产生的禁锢已经越来越弱了,逐渐强大起来的人类与精灵再加上重返艾泽拉斯大陆的炼狱魔鬼,正暗中蠢蠢欲动,打算重新分割这片土地。 不朽的王国·冥国贝耶蒂斯更加不堪,曾经的那颗耀眼的恒星艾萨斯特如今已经陨落,曾经依靠艾萨斯特才成为了一个集团,而如今艾萨斯特已经死去,曾经这个辉煌一时的集团也转瞬间分崩离析。如今这片生灵的禁域被数十个军阀共同支配,又因所属派别的不同分为保皇派——主张遵从艾萨斯特的意愿,等待着下一位不朽的亡灵王者的到来;另外一派就是共和派了,主张将全力分发给各大大佬亡灵,相互制约,建立一个亡灵共和国。 两个派别之间战争不休,而且派别内部更是因为利益的缘故而相互斗争。 这个世界在弱者与强者的眼中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永恒,这个名字在弱者耳中仅仅是一个形容词,但是在这个世界的顶尖强者眼中却是一个不可触碰的存在——恐怖的强大,令人窒息! 在这个世界之中,无论是冥国贝耶蒂斯又或者是艾泽拉斯大陆都有着几个相同的禁忌——灭世行者,以及世界之子……他们每一个的出现都仿佛是彗星划过黑夜,如同昙花一现的惊艳绝伦,但是也就只有那一瞬间。
而现在,在人类的五大帝国之一——圣·比伦帝国之中,一个头发花白,穿着复杂精细的奥术长袍的老者仔细的磨砂着自己手中的水晶球,水晶球之中仅仅只有一团黑雾,但是在黑雾之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颗血红的发亮的眼睛。 他抬头看看星光璀璨的天空,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唉~灭世行者啊,世界给他予扭曲,他便还世界以荆棘……真不知道这一次的灭世行者,是真的还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纸老虎呢?” 老者转过身,精细华丽的长袍,紫色而高贵的布料上面用着大量的金线纺织出一个象牙尖塔的模样,而在尖塔的最上放,则是一只漆黑到发亮的眼眸。 这是强如五大帝国也不能随意干预的超级组织——法师协会,而这个老者,则是法师协会之中已经站在了顶点的支配者——观测者之瞳! 曾经在斩赤红之瞳与夏洛有过几面之缘的死灵卡修图等人,原本跳动不止的魂火已然熄灭,枯黄的头颅被一双脚随意地踩在了地上,而那双脚的主人,生命如同沙漠一样死寂的夕淡淡的说道:“你们知道吗,我的最后一个亲人离开了这个世界,在我的眼中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是多么的想要挽留住她啊,可是为什么我张不开嘴……我又是孤单一人了,可是我不希望她也孤单一人,所以就请你们去陪陪她吧,这样她就不会孤单了……” 可里格斯,这个连心都没有了的骷髅亲眼看着陪伴自己的多年的挚友被夕一个个的杀害,却没有一丝的愤怒,他在轻吟,又不知觉的回忆起了在斩赤红之瞳之中遇到的那个女人…… 一只脚,再次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