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红魔，罪袋变身、龙与鬼与观音
雾雨老爹、罪袋24号，周围飘散着来自两人的血雾──互杀，如火如荼。 每一次的指枪，不完全命中。 那是一次次的擦身而过，人皮的肌肤表面有如鞭痕般的绽开。 皮与血与rou的翻开跟绽放──那就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血之花。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妳会为什么越来越疯狂……」 雾雨老爹如是说道。 回应的24号，疯笑。 「都是你的错，你的笑容让我不快、你的幸福让我不幸。」 鲜血从双方的衣物上渗入、晕开。 交谈从双方的嘴内倾吐出、吆喝。 「那不是妳杀了梅莉莎的理由，也不是背叛的理由！」 「我不是杀了梅莉莎而发疯，而是发疯了……杀错了人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24号的态度。 「全都是你的错，因为有雾雨莲太郎，我才会变得疯狂。」 态度──理所当然、理所应当、理直气壮──态度。 「全都是你的错，因为有雾雨莲太郎，我才会无法回头。」 身躯──血是淋漓、血流如注、血rou横飞──身躯。 「全都是你的错，因为有雾雨莲太郎，我才会不能原谅。」 不是恶战苦闘带给了雾雨老爹，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而是24号将疯融入自身、将狂化为态度。 全然、已然、完然。 24号无法沟通。 八云紫曾经说过，一切的根源，都是误会累积而造成的伤害。 但是、可是、只是。 雾雨老爹不想探究。 他已经不想要再探究，24号发自心底的疯狂，是从何而来。 这时。 24号的指枪，单指双指、食指中指并拢突刺。 刺入了副腰，扎扎实实。 雾雨老爹的齿缝，渗出白烟气蒸气雾气。 雾雨老爹的手掌，递出握住了那只手腕。 「正巧妳不能原谅我……『────』，这点我也跟妳一样，我也不会原谅妳！」 两个人类。 一个，发疯了杀错了梅莉莎，24号。 一个，梅莉莎死去后扭转人生，雾雨。 两人，对峙的手以外，还剩下空下来的手。 绝妙的瞬间下，两人，没有对撼对杀对击。 因为两人握住了人类才可以使用的变身器。 两人，剩下的那只手，都握着罪袋变身器。 信念跟意志是变身器的能量。 罪袋认证过后的启动语，每次着装的同时会产生极为强悍的斥力。 变身的呼喊蕴含的情感越丰富，斥力状态持续时间、力量就越强。 就有如魔理沙的意志与迷你八卦炉产生共鸣。 「罪袋23号──变身。」 「罪袋24号──变身。」 ────────────────────────────────── 罪袋姿态如同培养的方向是截然不同。 「──吼！」那已经不是人，不属于人的咆哮。 雾雨老爹的真正姿态，真正能被称呼为最强改造人间的罪袋变身。 变身，能够将殖入的妖怪之细胞激化。 真正化作比妖鬼魔怪更加非人的存在。 指甲变锐、牙齿变利、眼角吊起、嘴角裂弯、脚骨变形、黑发泛冷。 其指能划破装甲、其牙能撕裂碎钢。 其脚能行走峭壁、其发能如尾攻敌。 长久的持续杀戮、征服、镇压，无论理由是多么冠冕堂皇。 那已经不是人能作的，不属于人能作的。 此处不是作为人类的雾雨老爹。 而是，背负罪孽的，非人罪袋。 伸手往脸一盖，罪袋假面着装殖入。 与博丽巫女那横条的绿色窗口不同。 紫色「罪」字，泛着紫光的窗口，覆盖起漆黑色的颜面。 rou体精粹到极致，反璞归真成鬼兽状，可谓是杀气腾腾。 「──罪袋23号，杀见。」 语音声音杀音如金属铿铿。 rou体的最凶、rou体的最狂、rou体的最暴，粹练的罪袋23号。 紫黑色的罪孽。 另一面。 红黑色的罪孽。 「有如战降鬼诞的莲太郎。」 八云一家与永远亭合作的改造人间。 回溯人类因为厮杀而追求的自身进化道路，便是古老之鬼族。 远古的人类因为杀戮迷失心智，因为沉浸在妖怪的血、同族的血。 人类的血脉被演化进化成非人的种族，那或许是古老的鬼族起源。 黑莲色指甲朝艳色的唇轻划。 「能与战鬼一战的自然是──龙。」 ──接近鬼又不是鬼的人类。 ──接近龙又不是龙的人类。 刚力与咒力的不同改造方向。 八云一家与永远亭合作的改造人间，还有一人。 另一个改造计划的成果，其他方向改造的女人。 罪袋24号。 是从外界神隐进来，拥有博丽巫女资质的女孩。 最了解历届博丽巫女的咒术。 最吃透历届博丽巫女的力量。 那是八云紫，非八云紫莫属。 在明面上的博丽巫女是光明的，那么罪袋24号便是博丽的影巫女。 于是24号被八云紫尽力全力传授了一切。 来自博丽巫女的一切。 包括殖入咒力、巫力、博丽之力的初代博丽之眼。 曾横刀斩断蛰居在黑暗中的怪物，能感知风向和星象、甚至cao控红莲的绚丽巫女。 阻挡恶妖凶魔许久，仍然限于人类之躯力有未逮。 只能以邪制邪，以身为祭、以妖攻妖…… 初代博丽祈求了幻想乡最为强大之物，凭依自身，龙神凭依，化为龙巫女。 最后，龙神凭依的初代博丽死去后，就算以千莲业火也烧不掉的一只眼睛。 ──龙之眼。 破碎的斗篷挡不住那样的光。 那只红紫色的龙之眼，肆意绽放起凶光。 24号，红黑色的罪袋。 罪袋变身器解放，由于改造方向不同，因应龙之眼的殖入神经疏导，让咒力与超乎常识的金属，梦幻、传说中的绯色金属产生共鸣。 如果说化作比妖鬼魔怪更加非人的存在是罪袋23号。 那么用咒力驱动变身器，化为贴身的龙麟人形科幻风的甲冑。 伸手往脸一盖，罪袋假面着装殖入。 与罪袋23号的紫色罪字窗口不同。 红色「罪」字，泛着红光的窗口，覆盖起漆黑色的颜面。 「──罪袋24号，杀见。」 语音声音杀音如冰冷刺寒。 罪袋23号──接近鬼又不是鬼的人类。 罪袋24号──接近龙又不是龙的人类。 ────────────────────────────────── 「这是、就是、即是罪袋的变身！哈哈哈，八云手下的人类，两大杀戮兵器。」 鬼人正邪，抹掉嘴边唇角的血痕。 想要近距离看罪袋的战斗，甚至想要伺机插手。 鬼人正邪，才往前踏了一步。 「此路，一方通行。」 凛然的声调响彻战场。 鬼人正邪再次，迎来了一声爆响。 咚砰。 砸在鬼人正邪仓促的双臂合并防御上。 原本是无法察觉、无法躲避的一击，由于鬼人正邪的特性…… 别人一反感她就高兴，看到别人一高兴她就开始心生厌恶。 而且绝对不会服从命令。 既然无法察觉、无法躲避。 那就不要察觉、不要躲避。 硬是扛下了眼前那位巫女的攻击，先代巫女的挥拳。 不熟练博丽的法术却将rou体锻炼至人类颠峰的巫女。 先代巫女的身经百战千杀万戮，宛若展露爪牙的凶兽魔虎。 「呸，这种招数，后方是观音吗？现任巫女是无敌，那么上任的巫女……先代巫女听说曾经是人类最强？这种过时代的拜神拜佛的老顽固就该死去。」 呸出了一口血。 鬼人正邪不满先代巫女的招数意象，那样真是恶心。 「这种招数真是人类的违规啊，这是什么招数？报上名来听听！」 「……我已经不是人类最强，但是就算我变弱，也不代表妳比我强。」 回应了先前的鬼人正邪嘲讽的话。 「至于招数名字……」 先代巫女自然洗练静谧的动作，宛若祈祷的双掌合十。 苦修数十年，祈祷加上一万次的感谢正拳突刺的招数。 那就作为穿越者的先代巫女，以一身凝练的波纹力量取代猎人的念。 朝HUNTER-X-HUNTER，艾扎克，尼特罗，猎人公会会长致敬的模仿招式。 先代巫女觉得自己与尼特罗很像。 寻求武之极至，面对难以取胜的强敌，赌上全身心神去应战。 面对被自己挑战的敌人，看着他们低头伸出双手。 毫不犹豫地连同其拜伏的心情，将其双手一同握住合十。 这样的感谢，这样的正拳。 化为无法察觉、无法躲避的正拳。 「乃为──百式观音！」 先代巫女。 背后那座观音像，有如百手千手。 不让鬼人正邪乱入战场任何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