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统一战线四
圣母殿,河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了林囿囿,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林囿囿的身前,跪下道:“河生拜见囿皇,恭祝囿皇洪福齐天!” 林囿囿遣散了众臣,又送走了白矖大祭司,然后坐在圣母殿的一个角落想事情,这个地方,就是风婉曾经坐过的地方。 “原来是河生,有什么事情吗?”听到有人喊自己,林囿囿低下了头,看了一眼河生,脸色变得温柔了起来。 “囿皇,我想参军!”河生跪在那里言道。 “参军,为何冒出这个想法?”林囿囿道。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河生言道。 “这个国家其实并不爱你,你又何必为此搭上性命!”林囿囿道。 “可是我热爱这个国家!”河生认真道。 “你知道的,你的战场不在这里,常言道,术业有专攻,你的职责是管理好大宗商品交易所!那也是为国尽力!”林囿囿见河生不像是在开玩笑,对着河生道。 “现在整个北俱芦洲乱成这样,大宗商品交易所的商品交易早已经停摆!”河生有些惭愧道。 “但是它不会一直停摆下去,不是吗?总有一天,这个世界会再次走向和平,到时候,在重新拾起这个活计,怕是又要多费一番周折!”林囿囿道。 “那要等多久?”河生道。 “多些耐心,多谢恒心,那一天会到来的!”林囿囿道。 “河生明白!多谢囿皇点播!”河生感激道。 “说吧,你此来找我,不会只为这件事情吧!”林囿囿看着河生,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这个?”河生脸上一红,竟然有些扭捏了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说,如此吞吞吐吐,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林囿囿为河生打气道。 “听闻囿皇即将东征,我前些日子在市面上收到一件金丝软甲,此软甲刀枪不入,质地柔软,还请囿皇,帮忙送给青檬将军,让她多保重些身体!”河生说着,拿起了身旁的一个包裹。 “放心,我会帮你带到的!”林囿囿接过了那包裹,然后认真道。 “如此多谢囿皇,河生告退!”河生朝着林囿囿又拜了几拜,这才下了看台,然后出了圣母殿。 林囿囿将那包裹收了起来,然后继续坐在那里,看着圣母殿各处的风景,这些风景,都是婉儿曾经看到的,这个视角,就是婉儿曾经的视角,林囿囿发觉自己这样,才能抓住当年和婉儿在一起的一丝丝温存,一丝丝记忆。 “囿皇,在想什么?”晚上,林囿囿正站在祭台之上,眺望着南方,上官灵儿突然走过来道。 “你说如果当日我若不逃婚,是不是事情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林囿囿一脸的痛苦道。 “你确实是个无情无义之人,确实也伤透了娲皇的心,就是现在我都忍不住要将你碎尸万段,但是我不能,我知道只有你能够救娲皇,我希望你莫要再犯浑,再错一步棋,真的就无法挽回了!”上官灵儿道。 “我也是身不由己!”林囿囿无奈道。 “你身不由己?”上官灵儿不解道。 “可能是出于内心深处的自卑吧!”林囿囿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在娲皇面前,谁都会自卑,你不用这样太看轻自己,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上官灵儿道。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皇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清脆的声音突然从在祭台下传来,林囿囿怔怔的愣在那里,眼睛顿时湿润了。 “小白龙,你在唱什么?”上官灵儿瞪了下面的小白龙敖夜一眼。 “万诗之海新的诗歌呀,你不知道吗?今年的魁首!”小白龙兴奋道。 上官灵儿没有再说什么,这首诗,她又何尝没有听到什么风声,整个北俱芦洲,怕是现在流行的都是这首诗,但是唾弃的她的人,比赞扬她的人多了去了,只因为这诗歌中的一个人,显然是变了节,背弃了爱情,还有誓言。 这让他们又爱又恨,爱这首诗,爱这首诗凄婉的故事,但是恨透了那个负心人。 这首诗是怎么流传出来的,上官灵儿早已经让人着手去查了,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确切的消息。 林囿囿突然发现,也许很简单的事情,也许本就触手可及的幸福,却被他内心的复杂给耽搁了,他心生悔意,却一切已经来不及。 “囿皇,明天还要启程,早些歇息!”上官灵儿拍了拍林囿囿的肩膀,然后走下了祭台。 林囿囿突然又变得振奋了起来,婉儿还需要自己去施救,现在不是自己多愁善感的时候,想到此,林囿囿跟着上官灵儿下了祭台。 天门镇。 娥皇和囿皇的婚礼结束已经有几日了,然后天门镇依旧大红灯笼高高挂,各色的彩带随风飘扬,说不出来的喜庆。 街市之上,一头头上独角,长得像羊又像马的动物驮着两个人在街道上晃荡着,不一会儿,就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好俊俏的小娘子呀,就是这新郎看起来也太丑陋了些!” “谁说不是呢,真是一朵鲜花插在那牛粪上!” “说来说去,这整个妖界,要说是郎才女貌,天设一对地设一双的,还真是我们的娥皇还有女儿国的囿皇!” “是呀,是呀,婚礼当天我去了,那长得俊俏的呀,真真的跟画上的一样,我只看了一眼,现在天天夜里还偷着乐呢!” 那坐骑上的女子听到众人的议论,身子一晃,跳下了坐骑,然后拉着一个路过的大婶道:“娥皇和囿皇的婚礼您去了,结束了吗?” “前几天就结束了,怎么,你也是赶来观看婚礼的?”那大婶问道。 苏月点了点头。 “晚了,前几天就结束了,现在娥皇和囿皇怕不是已经到女儿国了!”那大婶言道。 苏月听了此言,脸上突然落满了失落,看着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她一时间也迷茫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应该到哪里去。 “怎么了,弟媳妇,发什么愣呀,你没有看到那些红布还有大红灯笼吗,婚礼说不定就快要开始了,还不赶紧开始赶路!”山羊背上的穿山甲一边啃着一个yingying的大饼,一边催促道。 嘎嘣一声,穿山甲只感觉一身脆响,然后一颗牙齿从嘴里掉了出来,气的穿山甲一把将那大饼给扔了,然后跳下了坐骑,捡起了自己的牙齿,然后放进了兜子里。 苏月好像没有听到穿山甲说话一样,然后走到河岸上,手里握着一条红飘带,看着那滚滚的天山水发呆。 “唉,好了好了,不就是错过了婚期了吗,走吧,我陪你去女儿国,找也要把那个臭男人给找出来!”穿山甲见苏月心情不好,嚷嚷道。 “小甲,你真好!”苏月回头看了穿山甲一眼,晶莹的眼中,落满了感激。 “我也是为了我兄弟罢了!”穿山甲说着,上了坐骑,转身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苏月的存在。 穿山甲左瞅右瞅,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苏月,她斜躺在那里,依着一个石墩,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着,脸上落满了痛苦。 “你这又是何苦!”穿山甲咬了咬牙,然后扶起了苏月,将她扶到了马背上,然后带着苏月离了天门镇。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