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一章突破灵虚境
天珠灵力流经四肢百骸,一寸寸的修复着他的rou身,随着新rou生长出来,骨骼愈合,他的气息变得愈发圆满,一缕缕灵力溢出,围绕着他转。 他胸膛的死气逐渐被圣芒净化,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山谷飘着芬芳香味,这是灵药的气味,有凝神静气和疗伤的奇效。 山谷宁静,当邪空胸膛的伤口愈合后,他长舒一口气,所有不适消失,他变换手势,脸色陡然间剧烈变化。 一株草藤从地底缠绕而出,没有征兆,就像包粽子般困住他。 邪空警觉,转念间运转灵力,他的rou身散发着晶莹光芒,抵御着那株奇异草藤的力量,然而一道霸道的剑气从草叶卷来,在他身上留一道血痕。 磅礴灵力席卷而出,他召唤神影,撑开离火界,两重防御展开,那株草藤勒得很紧,恐怖的力量,令神影出现数道裂痕,一枚草叶钻进神影里,释放出强横灵力,冲击着离火结界。 离火熊熊燃烧,草藤散发着暗灰色灵力,不惧离火。 火克木,离火却对草藤无效。 看着草藤把神影捆绑,就像扎根似的和神影牢固结合。 “缚星草!”邪空吃惊,认出这株草藤,是一种极可怕的生灵。 据传成熟的缚星草,能缠绕星辰,摄取一颗星辰所有灵力,最后能把那颗星辰变成灰尘,连圣地都要忌惮。 缚星草把神影挤爆,邪空心惊,他取出圣骨,九道灵窍齐发光,恐怖灵力融合圣骨,一道圣芒爆发,灼热的高温要融化天地,强行撕裂出一个出口。 一道道恐怖剑气斩出,横断虚空,邪空避而不及,肩膀被一道剑气斩中,血液横洒,差点就把他的臂膀削断。 缚星草缠住他的双脚,邪空看着此草疯狂生长,脸庞浮现震撼之色,他看见缚星草长出一朵粉红色的花蕾,身体紧绷,寒毛竖起,就像遇见可怕的事。 当缚星草花绽放,星辰都要变化灰烬。 这是关于缚星草的传说,火雷谷是上古战场,有过惊人碰撞,诸圣陨落,圣血横洒虚空,故而此地有不少危险妖兽。 邪空凝视着缚星草,手臂浮现出离火长矛,他握紧长矛刺去,虚空震裂,他要阻止缚星草,绝不能让它开花。 尽管缚星草还没有炼化星辰的力量,但它绽放出花朵,必能威胁到自己。 缚星草的枝藤合拢,犹如一面盾牌挡住离火长矛,火焰熊熊燃烧,覆盖于缚星草上,只见缚星草弥漫着一股灰色灵力,逐渐把离火熄灭。 感应着缚星草的灵力凝聚于花蕾,四周发出强烈灵力波动,空间被削断。 邪空的脸色变冷,他负着伤,只想找安全地疗伤,不愿和缚星草纠缠,但缚星草却是对他纠缠不清,令得他失去耐心。 自从祸源之地回来后,邪空发觉自己的实力太弱,时间很紧迫,所以他想要摆脱缚星草,战斗时没有用心。 无论是风师,蓝发少年又或是陨落的诸圣,都隐约提示着灵幻天域会有一场浩劫,结局会很残酷,唯有变强,才能在乱世活下去。 但他的耐心被消磨完了,缚星草想要炼化他,可能会引起变故。 邪空双眸泛起冰冷光芒,浑身冒着火焰,就像一个火球凶猛冲撞着缚星草,一股狂暴力量碾压而过,空间出现凹痕,就像遭到重物冲撞。 缚星草疯狂的生长出枝藤,犹如瀑布散开缠绕,邪空探出手掌,五个指尖浮现着两股不同属性灵力,赤红和黑暗,离火和饕餮吞噬力量。 两股灵力融合成红黑扩散,就像利刃般横切虚空,灼热高温融化空间,像液体般滴落,那场景就像暴雨倾盆,从玻璃窗滑落。 缚星草的枝藤被红黑扩散斩断,草叶凋零,它的灵力都集中于花蕾,正在酝酿恐怖攻势。 邪空蛮横扯断缚星草的枝藤,双指凝聚离火和饕餮吞噬力,两股力量融合成利刃,斩向花蕾。 缚星草的花蕾缓缓展开,绽放出妖冶灰色光芒,一股强横力量荡开,把邪空弹开。 花蕾朵儿徐徐颤动,邪空再次杀来,当花蕾的光芒映照他身上时,他感觉身体动弹不得,就像被无数绳索绑住。
一股蓬勃灵力碾压而来,邪空咳出一口血,胸膛就像被巨石压住,仿佛有种东西想要冲出。 邪空的双瞳射出两道火焰,融合着饕餮吞噬力,贯穿虚空,对准花蕾。 缚星草花蕾表面浮现一层光幕,如铜墙铁壁,把离火阻挡下来。 邪空把灵力压缩,随后如火山般爆发,一股灵力浪潮汹涌澎湃,把缚星草花蕾的力量冲散。 他的身影如鬼魅般跳跃至花蕾旁,五指凝聚火焰,如鹰爪般抓去,空气滋滋作响。 花蕾绽放着刺眼灰芒,无数枝藤交织成牢笼,把邪空禁锢住。 “真难缠,可惜你不该惹到我。”邪空轻语,他的额头浮现一道灵符,磅礴的灵力如潮水荡开,离火的温度提高十倍,枝藤尚未触碰到离火,便猛然点燃起来。 邪空的手掌抓向花蕾,一层光幕形成坚固结界,阻挡住他的攻击。 离火熊熊燃烧,提高了温度,结界发出嘈杂声音,猛烈抵抗着离火。 邪空目光冰冷,额头的灵符刹那爆发出璀璨光芒,那是离火灵符,他的手掌心浮现一缕金色火焰,看起来很微弱,但温度奇高,空间都禁不住高温,化作液体掉落。 这是他掌握离火中篇时,离火的威力提高一个层次,金色火焰,更加霸道,有毁天灭地之势。 但以他的实力,目前只能凝聚一缕,尽管看起来不显然,但威力却能威胁到灵虚境巅峰强者。 缚星草感觉到危险,它拼命的抵御着离火,一股股灰色灵力化作壁垒,守住着花蕾。 它的难缠超出邪空的预料,他的伤还未愈合,却要经历恶战,逐渐转向恶化。 剧痛传遍全身,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血管爆裂,鲜血飞溅,如水柱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