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傻也不傻
ps:这一章是关于慕容天魁的爱情,我其实一直都在酝酿。终于认为自己已经酝酿的可以了,可是真正要写的时候却怎么也写不清楚。突然感觉自己被这段爱情带进去了,忧伤忧伤的。 至于苏河图以后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不敢保证,但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二更送上。 宋建国听的心里敞亮,比当年那个慕容天魁是敞亮多了。可慕容鸽心里就忐忑了,听苏河图话里的意思好像有接纳自己的趋势啊。 他们三人又各自喝了几杯,宋建国突然热泪纵横,因为他想起了自己那个傻姑娘。 “爸,既然他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还一定要嫁给他?” 年轻倔强的面孔,白净的面孔,五官精致的让人嫉妒。宛如仙女,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后面追呢。 “那你喜欢他吗?” 这句话好像一下子戳中了她的软肋,是啊,自己是喜欢他的。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自己穿上婚纱和他走进婚姻殿堂的场景。 她喜欢他,从见了第一面开始。只是默默的喜欢,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思,就这样再心里一直煎熬着。现在终于有机会嫁给他当妻子了却又想退缩了,因为她知道那个人并不喜欢自己,最起码自己没有感觉到。 她喜欢写东西,她没有回答,也或许是最好的回答。转身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的捧起自己伤心或孤独时写的一些东西。眼泪掉落在发黄的纸张上,一点点的晕开很好看的小花。 十二月五日,天气阴。 很晚了,我一直都在强迫自己睡觉,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些有的没的,零零散散。高兴的不高兴的一股脑的涌上心头,扯的神经一阵阵发酸。 这几天一直在做噩梦,现在很害怕睡觉,所以必须努力让自己醒着。怕突然间梦延伸到现实。现实输给了梦,想想都觉得可笑。 三千大千世界。百万芸芸众生。也仅有你一人时常的闯进我的梦中。 从来都没有这么痛恨自己。想要编织一个美梦怎么如此难。 渺渺尘世间,总会有个人去牵你的手,或早或晚,或旁门八百。或左道三千。可能在这条路上有磕磕绊绊也充满辛酸。你往前看。总会看到宫殿。 看看窗外。他们应该都睡熟了,哪是一点小小的唏嘘声吵的醒的。 我知道我一直等,确实等的很辛苦。很辛苦。都说多情反被无情恼,只是那样的情如何能够控制,即使有心控制又如何,终会有堤溃水倾的一日,那时候,又将如何自处?快刀宰乱麻,不过是不识苦滋味的空想而已,一旦身陷其中,早已不是你想挣脱就可以挣脱的了。 时光总是走的很快,时不时的提醒着你,你已经老了。忽然想起一首很久之前读过的英文诗。 当你老了当你老了,白发苍苍,睡意朦胧, 在炉前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吟咏,梦见你当年的双眼 那柔美的光芒与青幽的晕影; 多少人爱过你的美丽, 爱过你欢乐而迷人的青春, 假意,或者真情, 唯独一人爱过你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当你佝偻着,在灼热的炉栅边, 你将轻轻诉说,带着一丝伤感, 逝去的爱,如今已步上高山, 在密密星群里埋藏着他的赧颜。 还是睡不着,其实在每个夜晚想的最多的还是你。一句想你怎奈何惹出万千思绪。 晚安,好梦。 这些纸张的最后有一首深夜写下来的诗句: 浮生若梦 雨骤涂塘朱颜雪,萧瑟兰成空叫绝。 风急破镜伤残月,空守前盟意难谢。 雷鸣冷夜惊梦离,如何清雨不沾衣。 云卷艳空藏暖意,孰料旧愁赋新语。 自己还是出嫁了,穿上洁白婚纱的那天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至始至终他都像应付似得走着过场,眼神冷淡的让人心疼。 深夜,她自己躲在被窝里,想哭却又不敢哭出来,自己安慰自己,傻丫头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哭呢。 他拖着醉醺醺的身体回来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晰了。她赶紧下床帮他弄来了一盆热水,又是帮他擦脸又是帮他脱去衣服。 当昨晚这一切的时候,他却突然把她的手抓住了,然后用孔武有力的胳膊把自己拉到了床上。
下体非常的疼,可是心里却是幸福的。因为自己终究还是全部交给了他,即使这一切他或许根本就不在乎。 果然第二天一早醒来,他已经离开了。摸着还有余温的床铺,阳光照进来暖洋洋的。可也就在那天之后自己便再没有见过他。 后来才知道自己怀孕了,看着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脸上散发着伟大的母性气息。孩子降临了,是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呢。 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而自己的身体却是一天不如一天,每每孩子奶声奶气的问自己爸爸在哪的时候她总会黯然神伤。 后来她得知自己得了一种不治之症,那一刻她多么希望他能出现在自己身边陪自己走完最后的路程。最终尘归尘土归土,最后也没有等来那个自己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可是她依然坚持自己的女儿要嫁就嫁像自己父亲那样的男人。不知道这些是不是轮回,她的女儿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一个和那个男人很像的小男孩,或许在地底下的她也会笑醒过来吧。 “老宋。” 朱红军自然知道宋建国为什么突然出现这种情况,眼眶微红的拍了拍这个已经快要直不起来的肩膀。 是啊,当年如果他也像这个孩子一样该有多好啊。 宋建国擦了擦眼泪,一杯烈酒下肚。慕容鸽岂会不知道自己的外公在想什么,眼眶也开始湿润了起来。可是她知道那个傻傻等待的女人,傻也不傻。 “宋爷爷,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您可能一直在怪老剑鬼师父,可是我认为那个肯躲在我们家楼道里跟我大谈江湖和人生的老头子并不坏。他不是不爱她,而是不知道怎么爱罢了。就像老和尚师父和师母一样,一个看似放荡不羁,一个又似乎已经看破红尘。其实他们都有自己的执念,既然拿起了又怎么能轻易放的下。” 苏河图自己也喝了一杯,他虽然从来都没有给慕容天魁好脸色过。但是他打心眼里佩服那个一剑一袭青衫的老剑鬼,不是因为他的修为有多高,也不是因为他讲的话多么有道理,而是敬佩他可以一人一剑与整个天下为敌,而是他的两行清泪不为江山为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