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话不必太满
他看着我。见我正呆呆的望着楚公子,好像是在惊愕什么,顿时明了起来。 “呵呵。”北冥玉忍不住噬笑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我兄弟果然一样,连喜欢的人,也是一样的。” 兄弟?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心疑问。为何他们所说的话越来越怪了?他们怎么会是兄弟?虽然他们长的有几分相似。可他们一个是与普通人无异,而另一个却是蓝眸,怎么会是兄弟呢! 北冥玉见楚公子不说话。便又道:“难怪父王一直不愿意将王位传与我。原来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我听后又是一惊,他竟然也是北冥的王子。既然他是北冥的王子,为何又会变成楚公子?又为何要帮我?他说他是为了我,才要来当这北冥王又是什么意思?一个个疑问短时在我脑炸开。我突然想到了楚公子曾经赠与过我的那副杀戮丹青。难道,这件事与那副丹青有关? 楚公子颚首道:“你说的不错。父王确实是知道还有一个我的存在。不过他至死都不愿意把皇位让给你,却并不是因为我的存在,还有你的叛逆。” 北冥玉不明所以的看着楚公子。这也正是他一直疑惑的地方,所以才要派血隐去彻底的查清楚。 楚公子又道:“是因为,你根本不是父皇的儿子。” “你说什么?”北冥玉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公子。他怎么可能不是父皇的儿子。他与他,可是一母同胞啊! 楚公子噬笑一声道:“本公子。哦!不对!是本王不与你多解释了,还是让你的影卫来与你解释证件事的来龙去脉吧!” 说罢!不顾北冥玉的惊讶。我的惊讶。一把将榻的我,连着锦被一起抱出了大帐,还不忘吩咐婢女前去准备浴汤和衣物。 我听后顿时放下心来。同时也看到,血隐从大帐背后闪而出。原来,他方才一直躲在此处等着。 “等等!”北冥玉骤然道。望着我被楚公子抱在怀,他心如刀绞。却也知道,自此以后,我们都再无可能。 我看着他眼流露出不舍的眼神。心顿时一软,却又不知,如今还能与他说些什么。 他那样望着我,想要问我什么,却最终也没有言语。 楚公子见此,便不再犹豫,将我抱着,绝尘而去。 北冥玉如今完全被打击的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看着我们消失的背影。 我想着方才他们的谈话。所以楚公子。不!听方才他们的语气,北冥王已经毙了。而他自称本王。想必是北冥王已经趁北冥玉不在宫。将皇位传给了这位一直流落在外的王子楚公子了。 难怪他方才自称本王,难怪他有如此通天的本事,难怪连慕容风云也对他恭谦有礼。难怪他一直没有名字,只是让众人称呼他是楚公子。原来,一切都皆因他是北冥王名正言顺的王子。 方才他说北冥玉不是北冥王的儿子。那么会是谁的呢?他又为何天生蓝眸呢! “你一次想这么多。不怕脑子不够用吗?”楚公子依旧是那般调侃轻松的语气问道。 我恍然。惊愕的看着他。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还有,他如今若是北冥王,我倒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了。 他仿佛看出了我在为他的称呼而尴尬,便直接道:“你若喜欢,便还是称呼我为公子吧!反正我也不喜欢北冥王这个称呼。” 呃。你既然不喜欢。为何又要夺了北冥玉的份,当了北冥王? 我骤然想起那在避世桃园与他说的话。还有他方才自己所说的话。他不会真的是因为我那一句话,便当了这北冥王吧!可一个人,怎么会与份地位相关呢!再者,他不管是北冥王,还是楚公子。我既已了东篱夜锦,自然不会再去想别人了。 他见我不接他的话了。心顿时升起一股失落,却依旧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我突然想到。若是他现在当了北冥王,那么北冥玉又该如何呢?他们既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如今他又打算将北冥玉置于何地呢? 我突然想起,自古以来的夺嫡夺位之争,便不由的替北冥玉担心起来。虽然他方才差些对我……但不管怎么样,若不是因为我,北冥也不会死伤那么多人。如今我与他,虽算得是两不相欠了,却也做不到视若无睹的地步。 “那个,你打算如何……” “处理北冥玉?” 我颚首。 他看了我片刻,语气冷冷的说道:“本王竟不知道你还是个多的。早知方才,我不该打扰了你与他的好事。” 呃。他怎么又提起此事来了。况且,我只不过担心他会杀了他而已,并无其他意思。“你不要胡说。我此生除了东篱夜锦,都不会再任何人了。”这算的伤势间接的拒绝他了吧! 果然。楚公子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隐忍着痛意,满脸不屑的道:“当初你不也是先喜欢北冥玉的吗?如今怎么不过数月,又转说了东篱夜锦了?话不必说的太满,也许有一你也会我也不一定。” 我听后脸色一红。他这是在讽刺我花心,还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 血隐跪在北冥玉前,将他自己所查到的一切跟北冥玉说了一遍。北冥玉听后,呆滞了数秒,最后仰天大笑。 他没想到。当真是没想到!自己原知道这一切都不简单,却不想,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自己不是北冥王的儿子,而是南疆王的儿子。 当年北冥王为了夺回他与母亲,将南疆灭了满族,却唯独留下了他这个一个南疆血脉,还将他带回宫抚养。恐怕北冥王至死都会死不瞑目吧!自己竟然杀了仇人,又救了仇人的儿子,最后还害的自己落得无权无势,无人送终的下场。 血隐有些担心的看着北冥玉。虽然这些年他跟错了人,但与北冥玉建立起来的兄弟感,却是真真切切的。他不知北冥玉今后会何去何从,但他知道,这北冥,他是待不下去了。
沉静片刻。北冥玉终于说道:“罢了!你走吧!” 血隐立在那里不动。只是问他:“王子今后打算何去何从?” 北冥玉绝道:“不要再唤我王子。今后我去了哪里,也亦是与你无关。”说罢!走出了大帐,最后朝我方才离去的地方看了一眼。又阻止了血隐再跟着他,几个翻越,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 血隐见此。心下为北冥玉所感到悲戚。但既然北冥玉不愿意他在跟着他,那么他如今也只有…… 东篱。不知道她是否还等得到他。如今距离十月,不过短短五而已。如今他不再是北冥的影卫。而北冥也已改朝换代,北冥玉不知所踪,他现在倒是成了个闲人了。 他不知道飞雪能否接受他过去对她所做过的事,但他心知自己,这辈子怕是都放不下飞雪了。 念此,他不再犹豫,跨骏马,朝东篱方向而去。不管他能不能赶到,飞雪愿不愿意与他在一起,他都希望再见飞雪一面,了却心事。哪怕是死,他也觉得值得了。 而从方才他们谈话开始,一直躲在大帐背后的慕容紫儿见此。她走了出来,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朝北冥玉离开的方向追去了。 一个人便是这样。不管对方不你,亦或者曾经恨过你,但终究是你放不下的。既然放不下,那便天涯海角,任其追随。 不远处站着一主一仆,其一名材魁梧的年男子立在那里,远远的看着慕容紫儿离去的方向,心不由哀叹一声,他终究还是管不住她。 “将军。要属下前去将郡主追回来吗?”年男子边的那名手下见男子如此伤神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又是一声哀叹。年男子由头道:“罢了!随她去吧。她将一辈子的心血都耗在了那个男人,如今又怎么可能说放能放下呢!” 当司马鸿被五花大绑的带到东篱夜锦面前时。他心底是害怕的。特别是东篱夜锦那双淬满寒冰的眸子,仿佛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去来无回了,但他也不打算轻易认罪。他相信,只要东篱夜锦无凭无据,算想要拿下他,也拿他无计可施。况且他一手培育出来的司马军,若是东篱夜锦无凭无据的捉拿他,那些兵将,也定然不会放过他。 念此,他不由信心大增,竟然毫不畏惧的朝东篱夜锦也瞪去。 东篱夜锦也不恼,只是冷冷的问他。为东篱的大将军,为何要与北冥勾结,陷自己于不仁不义之徒? 司马鸿冷笑一声,也不瞒着。说道:“我司马府三代忠良为官,可却因为无仗可打,在朝备受讥讽,无权无势。这样的官做来又有何意思!我若投靠北冥,他们答应我,只要我帮助他们占领东篱,便愿意封我为王,管理一方水土。这样的条件,起在朝受尽嘲讽和无权无势,你说我会选择哪一个?”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