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杀机
刚刚走进校门,就看到了正中央竖立着一尊金色的雕相,这尊雕相高大威武,手拿一柄方天画戟,手指苍天,神情飘逸,却是个极为丰俊的人物。 关岳却感到有些熟悉,这样的塑像在关家的宗祠里面也有过,同样是金塑的雕相,同样是神色威武,只不过样子神态都不同而已。 看着关岳紧紧的注视着这尊雕相,一直都表现得比较随意的宁风竟然也难得的严肃了起来,沉声道:“这是中央周天帝国千年前的最为强大的武圣吕布,在我们周天帝国,常有人中吕布之称就是如此,武圣啊,武道的至高境界,千年来无人能够超越。而周天帝国的四大学院的创始人就是当初吕布的四大弟子!” 关岳心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重了,无论是家族还是吕赤所说的,好象千年前的武圣都只提到过自己的先祖关羽,那为什么在周天帝国赫赫威名的武圣吕布却从来没有提到过呢? 于是关岳便不动声色的说道:“我倒是听说过千年前的武圣关羽,不知这吕布竟也是武圣,难道千年前的武圣有很多吗?” 宁风这时却微微的摇了摇头道:“武圣关羽这倒是没错的,当时关武圣诛杀神龙可是震惊了整个大陆,这个典故一直都流传了下来,只是当时的吕布有个弟弟叫作吕赤,同样是天纵其才,以短短的五十年时间便成为了颠峰的武道大师,当听说东方有关羽成就了武圣之后就前去观礼,不知怎么的便惹怒了关羽,随后以武圣的无上威能,硬生生的把吕赤给杀掉了。后来的传说就有很多了,大抵是吕布恼怒异常,于是便相约关羽在一处秘密的地方决斗,之后两大武圣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呵呵,这只是传说而已,不过在周天帝国可是对关羽这个名字比较谨慎的,因为当今的帝国皇室据说就是当初吕布的族人!” 听完宁风的话,关岳的心中却是翻腾了起来。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吕赤爷爷竟然是一位武圣的弟弟,还有吕爷爷为什么最后说骗了自己?又在大喊着关羽赢了?”关岳有着太多的疑惑了,吕赤的身份之迷,关家先祖离奇的失踪等等,却是永远的埋没在了历史的尘埃当中。 宁风拉着关岳继续向前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云边学院的老师都不是什么好鸟,嘿嘿,就像我,其实就是个受到校长包庇的人而已,但我们这些人都是实力非常的强悍,而且脾气也是稀里古怪的,所以如果呆会见到什么特别窝火的人你就别客气了,看不顺眼打就是了。” 说到这,宁天还略带得意的说道:“当初我来的第一天便打趴下了几个,嘿嘿!” 看得出,宁天也是非常得意的,正在这时,身后却猛然间传来一声冷冷的娇喝声:“是么?可惜最后还是被揍得满地找牙!” 关岳脸色微变,猛的转过身去,身体已经做出了自然的反应,可以随时就暴起伤人。 站在身后的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丰满的线条,漂亮的脸蛋,如果不是那冷酷的神色,绝对会是个迷人的妖精。 但关岳却是充满了忌惮,眼中也露出了一丝神光。 “站在我身后一丈我竟然没有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如果不是实力太强大的话,那么她的轻声法一定非常的了得!”关岳一瞬间便做出了判断,无声无息的接近自己身周一丈而让自己没有发现的,至今也只有过两个人,一个便是九级颠峰,追得关岳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圣手图元,而另一个则是这个看起来娇小可人的女人。 宁风听到这声音,眼中也是凶光一闪,但却是一闪就消失了,不过眼中还是有着深深的忌惮,勉强笑道:“是,谁能打得过释天老大,那才是奇怪了,输在老大的手上,我并不冤枉!” 女子没有理会宁风,而是把目光转向关岳,依然冰冷的神色淡淡道:“学生报名到教导处,小风子,不知道要遵守规矩的么?难道想让老大再教训你一下?” 宁风脸上现出一阵怒气,冷冷的说道:“小风子?嘿嘿,毒蛇女,小风子也是你叫的,别以为靠上老大了,我宁风还不吃这一套!”
女子脸上丝毫表情都没有,但浑身猛然涌现出一股气势,眼中更是现出一片杀机。 黑影一闪,女子竟在原地消失不见了踪影,而宁风却是脸色大变,神色严肃,由于长剑已经被关岳所毁了,于是便双手斗气狂涌,划出一道剑芒狠狠的向身后斩去。 关岳也是一阵惊讶,这宁风果然是实力强悍,这女子的速度那么快,甚至连自己都眼力都差点赶不上了,这宁风却可以轻易的判断出来,并且加以攻击,看来这云边学院里的每个老师都不简单。 不提关岳的感慨,宁风虽然准确的判断出了对方的身影,但女子的斗气却仿佛是毒蛇一般无声无息的,脚下猛的一瞪,斗气疯狂的向宁风砸去,竟似不把宁风杀死誓不罢休一般。 而宁风显然也是脸色大变,手忙脚乱的应付着,毕竟他的长剑毁了,应付丝毫都不下于他的攻击时也有些力不从心,而女子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却多了一柄几乎是透明的匕首。 如果不是关岳密切的注意着这个女子,怕都是不能发现这还是把杀人的利器,要是放到夜晚,恐怕就是武道大师都不能发现。 而宁风看到女子的动作,脸上更是大变,就好象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大吼道:“住手,你这个疯女人,快住手,你这个疯女人难道真想把我杀了吗?快住手!” 而对面的女子却仿佛没有应见一般,眼中的杀机大盛,阴森森的说道:“小风子,我早就说过了,你这是在找死,我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 说罢手上的匕首闪出一道亮光,在高高的举起甚至已经成了透明色,又有谁知道在这只洁白娇嫩的手里正握着一柄要人命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