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回 事成

    当秦傲天说道要给蔡京送钱的时候，时迁朱富两人就从外面将两个大箱子抬了进来，打开一看后，发现里面全是金银珠宝，管家看了都口水直流，可蔡京却不为所动，反而盯着秦傲天说道“恐怕你找错人了，老夫不是那种受贿之人。”

    秦傲天在内心骂道“哼，老狐狸”嘴上却是说道“太师误会了，这两箱钱财是小人在来的路上遭贼人劫掠，可惜他们吃不下，反而被我等所击杀，这些就是他们山寨里的积蓄，下官只是将缴获的物资上交而已，并不是什么贿赂。”

    听秦傲天这么说，蔡京这才将财宝收下，并且问道“那伙贼寇在常哪里出没啊？又有多少人？”“回太师，那伙贼人盘踞在二龙山上，为首的叫邓龙，共有喽啰四百余人，已经全部被下官击杀。”

    此话一出，书房中蔡京和管家二人都是一愣，四百人，杀了四百人这秦傲天还能如此谈笑风生，此子不凡，这是蔡京对秦傲天的新评价。接着蔡京又问道“你剿匪有功，说吧，想要什么奖赏？”

    这时伦到秦傲天摆谱了，只听他冲外喊道“抬上来”。便见李龙李虎二人又各抬进一个箱子放在书房内。

    “这”蔡京疑惑道。秦傲天将其打开，只见里面都是一些坛装的酒。蔡京见箱子里装的是酒，不免更加疑惑了，不解道“秦县尉这是何意？”

    秦傲天笑道“太师尝上一口便知”说着便将一坛酒递给蔡京。

    蔡京还没有动，旁边管家便要上来替蔡京来饮，蔡京盯着秦傲天，挥手阻止了管家。“太师，这”管家担心道

    “没事”，我对秦县尉放心。蔡京看着秦傲天笑了笑，说完便伸手取过秦傲天手中的酒，大饮一口。

    喝完后呛得蔡京满脸通红，手直敲打自己胸口，吓得管家连忙大喊道“来人，将此逆贼给我拿下！”话音刚落便从周围冲出了众多护卫对秦傲天拔刀相向。而秦傲天却面不改色。

    这时蔡京才缓过来，对周围侍卫喝道“都给我退下！”众侍卫看向管家，管家也摆了摆手，侍卫们这才散去。

    待侍卫走后，蔡京对秦傲天表示了一下歉意后，又小口尝了一口手中的酒，大笑道“好酒！这酒名是什么？为何我从未喝过？”

    秦傲天见蔡京这个反应，自然也是很开心，于是说道“回太师，此酒是下官自己在家研制出来，下官将其命名为蒸馏酒，此酒刚出，下官便带着其赶到了东京来献给太师，所以太师以前才会没有喝过。”

    “原来是这样”秦傲天的说辞让蔡京很满意，蔡京就喜欢这样文绉绉的拍马屁。蔡京满意得问向秦傲天道“说说你的打算吧，你千里迢迢的来，不会只是送我这么几箱子礼物这么简单吧”

    “太师果然聪明，实不相瞒，下官是想让手下在京城开个酒楼，在其中贩卖这种蒸馏酒，可想到东京城内鱼龙混杂，下官怕蒸馏酒被别人眼红，这才来寻太师，愿太师能替下官在酒楼背后略微照看”

    蔡京哦了一声，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好，不过酒楼的生意，我要三分利益。”“这，恐怕，好吧，三成就三成，那下官就先谢过太师了，对了太师，下官这里还有些从家乡带来的特产，将来也会在酒楼内售卖，还请太师品尝一番。”说话间秦傲天将自己腌制的咸鱼干拿了出来。

    由于古时交通运输不发达，而鱼类又是容易坏掉，是矣生活在内地的人是没有吃过鱼的，其中就包括太师蔡京。大观末，蔡京在罢相回两浙途中，路过高邮新开湖时，家人“呼得一艇来，戏售鱼可二十鬣，小大又勿齐。问其直，曰：‘三十金也’。”渔舟上的20条大小不一的鱼，要价才30文，合每条一文余。如此便宜的鱼儿，让蔡京很不爽，连连摇头：“此等低贱的东西，岂是老夫口腹之物哉？勿买勿买。”

    所以秦傲天可以预见到鱼干在东京的火热程度将不弱于蒸馏酒。果然，蔡京吃了后赞不绝口，直问道“这个叫什么名字？”“回太师，此物名为咸鱼干，也是下官所腌制。”

    “嗯，你很有眼光，此二物在东京城内贩卖，必将大火，你放心吧，到时候老夫没准还能接你小子的光再发笔财呢，哈哈。”“太师过誉了，那此间事了，下官就先告辞了，毕竟这酒楼开于何处下官还没来得及物色呢。”

    蔡京听后说道“这个好办，我手上有一处房屋空闲，可赠与你用做酒楼”

    秦傲天听后满是开心，又为难道“这，下官怎敢用太师的房屋呢？”蔡京道“无妨，酒楼早一天开张，你我二人也就早一天盈利你说是不是啊？”“这个是，这个是”秦傲天也陪笑道。

    两人又谈论了点细节后秦傲天便请辞离开了，临走时秦傲天又将未来的酒楼老板朱富介绍给了蔡京认识。蔡京见朱富此人颇有些眼力，也点头称赞秦傲天用人得当。

    待出了太师府后，秦傲天等人便跟着蔡京派出的小厮来到了那处房屋，秦傲天看此处也是地处繁华，真不知道蔡京为什么会让其空闲，不过也不用管那些了，眼下这就是自己的了，将是自己日后的钱粮来源。兴奋了一会后，秦傲天便带人进入其中开始休整了起来。

    而在太师府，蔡京也收起了之前的嘴脸，吩咐手下道“去调查一下这个秦傲天是何许人也？与人合作我必须要知道他的底细。”“是。”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秦傲天这边的酒楼已经正式开张。而蔡京那边的探子也探得情报归来。

    “禀太师，这个秦傲天的确是济州ZC县尉，在此之前曾是石碣村的保正，并无其他身份。只是在他担R县尉之后，招揽市面上的闲散泼皮为兵，在训练了半个月后，竟然就剿灭了ZC县周围共三处贼窝，从此民心大涨。又在来东京的路上一路杀匪，所到之处，匪患永除，其中最激烈的一次战役就是在二龙山上，秦傲天一伙二百多人全歼二龙山匪徒四百余人，而自身只损失了五十九人。”

    “没想到啊，这个秦傲天竟然还是个人才啊，济州，可不能让张叔夜给拉拢过去，我得下点功夫才行。”蔡京在心底默默想到。

    “太师，那秦傲天的酒楼已经开张，他派人送来了一份请柬，邀请太师前去。”小厮进门来报。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蔡京摆手道。

    小厮走后，蔡京突然眼睛一亮道“对呀，现在我不就是和秦傲天在同一条船上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