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符咒显灵
欢迎进入作者的网站：西故山搜索，西故山社区 美亚听到后，多了几分信心，看来金云飞想要拿回打神鞭，有几分难度，转念一想，如果知道事情真相，会不会影响两人的情谊。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小神仙看出了美亚的心事，安慰了几话，听美亚说过，有关金云飞的事，打败无数妖怪，人长的聪明，对打神鞭十分感兴趣。符咒虽然不会伤害人，也代表自己能力，想要破解还是很难，曾经想过很多办法，一直没有成功，现在刚好把这个难题交给金云飞，省去一件心事，要是能够破解，一切的传说都是真的。为了能画好符咒，特地做了很多准备，花费了不少心血，其中也是为了想帮美亚，这件事情可算一举两得。不管结果会是什么样子，都不会后悔，多年来的修炼，有没有成果，很快见分晓。 小神仙写好符咒后，仔细看着符号，感觉十分满意，才放下手中的笔，内心十分高兴，总算完成初步任务，看着美亚的表情道：“能不能成功，我心里没有底，毕竟花费了很长时间，这个符咒是我第一次用，当初学的时候，也用了很长时间，要是能成功，金云飞短时间是不可能破解，要是失败的话，也算了却你的心愿，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喜欢一个人就当面说清楚，不要不声不响，这样对你来说会很痛苦，我非常了解你，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你的性格很倔强，越是难的事情，你越会想着去做，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孩，要不然也不会来找我帮忙，感情有时候很难说清楚，这点我也是不懂。” 美亚低下头，没有说话，内心十分清楚，金云飞一直把她当作好朋友，没有越过这条线，友情和爱情把握的有分寸。自从雁荡山回来后，自己说不清楚，无意中会想起金云飞，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心里感觉塌实，浑身有力量，做什么事情都会感到高兴，一想的金云飞，心中充满幸福，每次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时间过的太快，真想能天天在一起，相逢时，偶然间心跳很快，要过好长时间才能平静下来，聊天时不能自圆其说，平常闪现智慧光芒，但到了金云飞身边，感觉温柔了许多，愿意听他的话。 小神仙拿起纸，没有注意边上的美亚在想什么，看见纸上的符号有点湿，小心用嘴吹了几口气，又轻轻放在桌上，抬起头看见她站在那里，目光呆滞，用手轻轻在美亚的眼前晃动。美亚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思想开了小差，人虽然站在小神仙边上，心早已经飞到了远方，没想到小神仙速度如此之快，平时总有说不完的话，今天是怎么回事，连自己都感到奇怪。 小神仙看着美亚表情，早已经明白一切，也为美亚高兴，无意中多了几分担心，毕竟跟金云飞还没有见过面，对方人品如何，只是猜想，看到美亚的神情如此留恋，对金云飞多了几分好感。 美亚右手拿起纸，看着符号道：“画的真不错，相信一定会成功，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实在很难，刚才就是在想这个问题，是不是让你们见上一面，到时候你来说，我在边上做公证，也许事情没有想的那么复杂。” 小神仙双手反背，眼睛看着洞府石壁，道：“这样也好，你去说还不如我主动提出要求，应该如何说，我要仔细想一下，明天我来找你，自然会告诉该怎么做，有些细节我会仔细考虑，才能做到稳妥，看你这样子，我要是不成功，一定会让你失望，所以我会考虑周全一点。” 美亚羞涩的低下头，走出门外又转过身来道：“多谢你能帮助我，从小到大我们一直是好朋友，就是没有成功，我不会生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点看的很透，凭你的修行，一定会给我带来希望，相信只要我努力去做，一定会有好的结果。” 小神仙被美亚的精神感动，没有谈过恋爱，看到美亚的样子，感叹爱的力量实在伟大，能够让一人这么快就改变，美亚现在和原来如同脱胎换骨，很多地方都有了变化，要不是心细还真难发现，一个女孩为了爱情，宁愿牺牲一生的幸福，这样的力量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为了爱情和幸福，美亚会放弃城主的位子，小神仙是她的好朋友，说什么要努力帮她。 小神仙鼓励道：“我相信，你的努力一定会有结果，有一点可以肯定，当初你们认识就是一种缘分，上天给你机会，想要怎么把握还要靠你努力。” 美亚面带微笑，感谢小神仙的祝福，开心道：“和你聊天，我感到很开心，多年来有什么秘密，都会告诉你，在别人面前我是城主，和你在一起就是朋友，但我和金云飞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没有把自己的地位放在心上，两人间可以随意说什么话，没有距离。” 小神仙看着美亚的远去，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拿起纸看了看符号，又放在了桌上，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要靠临场发挥，要是没有什么意外，一定能够成功。 第二天，金云飞房间内，王佼佼、钱华和朱小波坐在一起，下午，城主邀请金云飞去看花，士兵对她们的招待非常热情，没过多少时间，就会来问候，需要点什么就会及时送过来，大家都没有什么防备，美亚对四人十分友好，无微不至照顾，金云飞没有细想，已经答应明天一起去。 钱华坐在椅子上道：“生活在女儿城真好，休息了一天还吃的那么好，要是时间长了身体一定会胖很多，有机会我要四处走一走，过几天回杭州，多带点吃的回去，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放过。” 金云飞安慰道：“要是你喜欢，在这里多住几天，等你玩够了我们一起回去，你出来一趟不容易，在这里修炼，一定会让你的功力提升很多。” 朱小波高兴道：“这样最好，我也想多住几天，感觉时间太短，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 王佼佼看了看两人的表情道：“现在你们可要抓紧时间，四处多走走，我来到这里有很多感触，和你们一样，喜欢女儿城的美丽风景。” 下午，皇宫花园内美亚和金云飞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望着前面都是花儿，美亚站起身来道：“我们一起到花丛中去，在那里看花，感觉会更好一点，你的运气真好，才刚来就有这么多花开放，花儿开放给整个皇宫增添了许多快乐，很多大臣都来看过了。” 金云飞接着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我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美丽的花开放，说明我的运气不错，要是天天如此，该有多么美好，可惜人生不可能完美。现在看见你，感觉跟原来一样，什么也没有改变。” 美亚边走边道：“难道你想要我有点变化才感到开心，一位好朋友说我改变了很多，我自己还没发现，花园是我找人精心设计，前面是湖，在湖的周围种上这些美丽的花，我比较喜欢春天，经过一个寒冷的冬天，看到树枝长出新芽，暖风吹在身上，花儿开心就会经常到这里来休息，每年花开的时候，也是我最喜欢来这里的原因，平时的时候，也会有花开放，但心情总是感觉春天最好。” 金云飞微笑道：“看这里的风景就知道，设计的人水平一定非常高，在别的皇宫没有这样的气派，只有你们这些女孩懂得爱惜，一定是花了很多钱吧。” 美亚小声道：“女儿城没有杭州大，但生活条件十分优越，你看见路边种满小草和花，会感觉心旷神怡，很多地方风景都不错，也许这是女儿城的传统，不管是什么地方，就连普通百姓家里都喜欢种上一些花草。” 两人边走边聊，看到前面走来一个女孩，美亚走上前去，招呼道：“小神仙你来了，跟我们一起欣赏美丽的风景。” 小神仙快步走到金云飞面前，仔细看了看他，道：“这位就是美亚，在我面前经常提起的金云飞，果然是一表人才，看的出来，武功一定很高。” 金云飞连忙谦虚道：“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碰上有人了解我，要是说我的武功高，是抬举我，我只是喜欢天天练功，坚持练习，没有什么本事。” 小神仙早已经发觉金云飞功力深厚，夸奖道：“你不用谦虚了，美名早已经传遍天下，根据你的走路姿势，我十分明白，名不虚传，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要和你打个堵，不知道是否愿意？” 金云飞先是一惊，马上镇静下来道：“我愿意和你打赌，不知道你有何高见，愿意听你指教。” 小神仙故意装做在思考，内心早做好准备，看着对方的眼神，不紧不慢道：“听说你的打神鞭是一件法宝，我们的打赌就从打神鞭开始，敢不敢让你的打神鞭放在我的洞府，要是你能拿回去，打赌就算我输，不过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要是你承认没有能力拿回去，我自然会交到你手上。” 金云飞刚才紧张的心情，马上放松下来，把我的打神鞭，放在她的洞府让我去拿，无非是一个迷宫，有信心拿到手，走上前去，拿出打神鞭道：“我愿意和你打赌，要是我赢了，不知道有何奖励，要是我输了会如何？” 小神仙想了一会道：“这样好了，我的洞府有几件宝贝，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你随意挑选，要是你输的话，就要帮我做一件事，相信你也能做到。”其实小神仙明白，无非想找个借口，要不然就没有意义，想要做什么事情，连自己都没有想好，幸亏金云飞没有细问，要不然谎言被揭穿，难以自圆其说。 美亚看到计划顺利进行，十分高兴，小声道：“这样吧，我来做公证人，不管你们谁是胜利者，我都会做出公证，让你们都能够满意，保证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小神仙连忙称赞道：“美亚做公证，我十分放心，相信一定会做到公正，不偏袒任何一方。”两人一唱一合，其中的奥秘只有两人最清楚，金云飞一点也没有想到，更不会去往这方面去想。 金云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打神鞭交给小神仙，看了看对方的表情道：“现在我们的打赌开始，要是三天内，还没有拿到打神鞭就算我输了，我觉的谁输谁赢，大家都不要伤了和气，你是美亚的朋友，我需要有点礼貌，明天我就到你的洞府来拿打神鞭。” 小神仙调皮道：“难道你就不担心，我会把打神鞭放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金云飞微笑道：“打神鞭跟了我多年，一直在我的身边没有离开过，对我来说如同生命一样宝贵，在你的手中相信也不会丢失，要不然我怎么会如此放心的交给你，花也看的差不多了，我先回去。” 美亚不好意思再挽留，歉意道：“你们两人打赌，我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真不知道谁赢好，看了这么长时间的花，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明天我让人带你到小神仙的洞府，路不算远，应该很快就能到，要是金云飞成功拿到打神鞭，我就让小神仙满足你的要求。” 小神仙没有细想，答应道：“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拿到打神鞭，我愿意认输，一定不后悔。”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慌，生怕到时候真的拿到，自己也要有损失，为了美亚，还是狠下心来。 金云飞回到房间后，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钱华、王佼佼心里十分担心，打神鞭跟金云飞那么多年，现在不在身边，万一发生意外，该如何是好，毕竟女孩的心细，考虑的事情全面，朱小波在一边，安慰钱华，四人的力量一定能找到打神鞭，金云飞没有同意朱小波的说法，打赌就是要光明正大，要不然就是赢了，脸上没有光彩，何况洞府能有多大，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点信心，没有打神鞭的时间不长，还好只有三天，钱华手上有绿天丝，万一有危险，还是可以对付，虽然是这样安慰大家，心里有点虚，没有半点头绪。 钱华拿着看着地面，想了一会道：“大家不要想的太多了，既然已经把打神鞭放在了小神仙那里，还是想想用什么方法，早日拿到打神鞭。” 金云飞看了看大家的表情道：“我现在还没有什么想法，等明天看到了自然会明白事情真相，现在放松点好，想的再多没有用，你们也不要太担心，有什么灵感跟我说一声，让我少走一点弯路。” 钱华送了一口气道：“没把握还跟你打赌，万一输了，看你怎么办，我们说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好的办法，金云飞说的对，还是先不要去想，明天大家一起去，要是洞府很大，应该有一个地方藏打神鞭，美亚对金云飞十分关心，美亚的朋友自然也是大家的朋友，对方一定是听到过金云飞的大名，想要看看金云飞的本领，不过对方是小神仙，能力一定很强，在思想上要有点准备。” 王佼佼提醒道：“洞内会不会有什么机关，或者遇到灵兽，我们该怎么办。” 朱小波高兴道：“真有什么灵兽，你们不用怕，我有第三只眼睛，能帮上一点小忙。” 王佼佼、钱华和朱小波离开房间后，金云飞开始双腿盘坐，想要在功境中找到一点答案，这么多年来，每次有难题都会这样做，好象有点习惯了，闭上眼睛后，思想开始变的安静，感觉全身真气充足，呼吸平稳，不知道什么原因，天目中没有图象显示，只有一团蓝色光芒在旋转，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真气自然在下丹田聚集，收功后全身轻松，可惜没有找到一点灵感，要不然事情就好办，还是觉的顺其自然好点，不要去勉强自己。 早上，金云飞等四人来到小仙的洞府，一路上虽然想了很多，但还是感到意外，金云飞看着四周，感觉洞不是很大，在隔壁还可以看到自己的打神鞭放在那里，很容易找到，看到小仙走到身边道：“现在我可以拿打神鞭了吧。” 小仙微笑道：“不用着急，你来到我这里应该先休息一会，为了方便你拿打神鞭，我会住在皇宫。” 金云飞看了看洞府，洞内的摆设很简单，没有太多的东西，这点让自己猜到，小神仙生活简单，刚好证明道法高深，无意中发现，洞口上面有一张符咒，虽然看不懂上面的意思，心里还是明白，对方为了防止自己进洞，一定是有了防备，符咒上闪现金光，刚走上前去，就发现有一道无形的门挡住去路，右手一拍，感觉很结实，想：洞内的打神鞭看来是拿不到了，要想一个办法，转过身来看到大家都在注意自己。 金云飞心平气和道：“看来你的符咒还真是厉害，好在时间比较多，我还是有考虑的时间，你住在皇宫中，我来你的洞府会更方便，这样也好，只要有时间我就会过来看看，要是拿到打神鞭，自然会找人来告诉你。” 小神仙十分自信道：“三天的时间不算长，很快就会过去，我真希望你能早点拿到打神鞭，不过难度很大，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不会着急。”小仙转身就离开了洞府，在皇宫中也要轻松几天，多年来没有住过皇宫，对洞府的感情很深，现在为了方便金云飞，只能委屈一下自己。 钱华看到小神仙离开后，也走上前去，被一道金光打了回去，感觉无形的压力，让她无法靠近洞府，皱眉道：“好厉害的符咒，你们先到一边，我用绿丝绸试试，要是能拿下符咒，说不定我们就可以进去。” 金云飞连忙拦住道：“我和小神仙打赌，自然要我自己去做，就是你打破了符咒，一定会被小神仙发现，到时候我拿到了打神鞭，也只能认输，赢的也不光彩。” 朱小波安慰道：“金云飞说的没错，我们只能在一边想想注意，要是去拿打神鞭还是金云飞的事情，再说我们也要相信他的能力，退一步，万一你的绿天丝把符咒打破，符咒还是有威力，金云飞自然也就进不去。” 王佼佼信心十足道：“还好时间充足，有三天对我们来说，应该可以想出办法。” 金云飞走上前去，仔细看着符咒，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神秘的力量自己也没有办法解除，还不如想回到房间，说不定会想到什么好的办法，眼睛左右看着，想要发现什么地方可以有新的通道，可是洞内只有一条通路，别的地方再也找不到进去的方法，只好打消这个念头，思想陷入沉思。 朱小波看着两人都没有找到进洞的方法，走上前去，还没有到洞门口也被打了回来，第三只眼睛左右转动，心里多了几分恐惧，第一次看到如此厉害的符咒，虽然年纪大点，还是感到心有余悸，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第三只眼睛发出金光，想要把符咒的能力减弱，这样金云飞就可以凭着自身的能力进去，可是不管自己怎么努力，还是感觉符咒的力量强大，能量也消耗了很多，最后不得不放弃，走到一边坐在石头上休息，身体感觉有点疲劳，背后的汗水把衣服都湿透，眼睛看着前方，不知道该如何好，想：看来想要破除符咒，要找到一个窍门，可是自己也不懂，要不打个洞过去，说不定还可以帮上一点忙，可是打洞谈何容易，周围全是石头，而且石头如此坚硬，也不是几天能完成，要不承认失败，又不敢说出来，他们一定会批评自己胆小怕事，遇到一点困难就退缩，摇了摇头后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王佼佼拿着青红仙剑，用力挥动，符咒发出阵阵红光，没有丝毫损坏。 金云飞回过神来，是不是用最原始的办法，运用体内真气，每天对符咒打击几次，也许这样才能有出路，可是心里也没有把握，要是失败该怎么好。 钱华走上前来提醒道：“要是你想不出什么办法，先离开这里，等到了房间后，也许灵感会出现。” 金云飞爽快道：“这也是一个办法，反正对这里的地形，我也已经牢记在心中，回去后再慢慢想办法。” 下午，金云飞一个人在花园内散步，无意中看到张碧霞和邓花超，正坐水潭边，望着湖中的水，两人正在高兴地聊天，身边有棵老杨柳，树枝在风中摇摆，张碧霞看到金云飞走近身边，招呼道：“听说你到了女儿城，感觉这里生活过的怎么样，是不是还习惯。” 金云飞谦虚道：“感觉很好，刚好出来走走，碰到你们，这里环境优美四处看看，也许能找到一点灵感。” 两个女孩哈哈笑了起来，声音很甜，张碧霞风趣道：“我在这里看了很长时间，什么感觉也没有，你说风景不错，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邓花超补充道：“听说你和小仙打赌不知道怎么样了。” 金云飞感到惊奇，没有想到两人的消息这么灵通，还以为没有什么人知道，走上前道：“我和小仙是打赌了，没有想到小神仙这么厉害，找不到方法解决，心中有点苦恼，正好出来走走。” 邓花超安慰道：“你输给小神仙，没有什么奇怪，那小神仙精通仙术，修行非常高，对我们还有很多指点。”话说到这，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金云飞没有继续追问，别人不想说的话，勉强也不好意思，夸奖道：“小仙的确能力很强一个简单的符咒就难住我了，我要走了，你们慢慢聊天吧。”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向前走，走了很长时间，心情的烦恼减轻许多，路边的花香让人的精神感到振奋。看着四周，走的很慢，记得刚到这里的时候，对周围的环境都很陌生，没有时间仔细欣赏，现在刚好可以慢慢欣赏，对一些美丽的花儿，也有时间研究，这些花杭州没有，第一次看到，心情放松，自然多了几分欢喜，看的时间长了，有点累，就原路返回。 路过一块空地，看到美亚在那里下棋，一时好奇走了过去，原来是象棋，两人没有注意到金云飞来到身边。美亚拿起炮先将了一军，虽然说是下棋，但每一步都考虑周全仔细，看到两人这么投入，站在一边耐心看着，两人还在继续下棋，形势不断变化，美亚的棋子已经不多，想要战胜对手难度很大，只能防守。 过了一会，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轻声道：“还是承认输吧，我还可以陪你再来一盘。” 美亚抬起头，看见金云飞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说一声，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下。” 金云飞仔细想了一会道：“鹿死谁手现在还不能肯定。” 女孩傲气道：“吹牛也不找个地方，能够破解残局，除非是神仙。” 美亚微笑道：“说不定神仙在你身边，你也不认识。” 金云飞拿起车往上走了一步，看见对方兵先前走了一步道：“将军，不知道我算不算赢。” 女孩看着棋盘，想了半天道：“想不到你下棋水平这么高，刚才多有得罪。” 金云飞谦虚道：“我只是随意走了一步，算不上高手，下棋本来是娱乐，也是锻炼智力，你的棋艺很好，不要老是想要打败对手，还需要注意防守。” 美亚高兴道：“现在知道天外有天了吧，给你介绍下，他是我的好朋友金云飞。” 女孩站身来，客气道：“谢谢哥哥指点，我以后一定会改正缺点。希望你能和我走一盘，让我长长见识。” 金云飞点了点头，坐在凳子上道：“没问题，只能走一盘，不管输赢，不能悔棋。” 女孩微笑道：“那我不客气先走了。”两人下棋速度很快，不大一会，女孩就承认失败，面对高手下棋，虚心学到了许多经验。 金云飞离开女孩后来到自己房间，刚换好衣服，钱华来了，坐在椅子上道：“刚才没有看到你人，到外面去了吧，有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金云飞摇了摇头道：“还是没有一点头绪，不过外面走了一趟心情好了很多，原先的一些烦恼也消失，明天我打算一个人去，到山洞继续找找，希望能有一点新的线索。” 门外走来美亚，穿着一件黄色衣服，来到钱华身边道：“一天时间过去，有什么进展，要不我和小仙说一声，打赌取消，你们多住几天，我们可以四处走走。”美亚看到符咒的威力这么大，心理也感到后悔，早知道如此，还是不要请小神仙帮忙，现在自己也感到内疚，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其中的原因。 金云飞看了看大家的表情道：“我和小仙打赌，并不是看到有点困难就后退，你的一片心意，让我感到高兴，我这个人就是脾气有点倔强，越是难的事情，越想去做，才过去一天，对我来说时间没有到，就不能承认失败，也许再过几天事情就会有转机。” 钱华在一边提醒道：“美亚也是一片好心，不过我们都很感兴趣，符咒的力量是不是能解除，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挑战，相信只要找到方法，金云飞能够拿到打神鞭。” 美亚不好意思再说这事，想了一会道：“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助，我一定会尽力，你们来到这里，我很高兴，真希望你们多住几天，玩的开心点，这里有很多风景优美的地方，要是你们想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玩。” 金云飞客气道：“多谢你的好意，玩对我来说不是很重要，在这里能认识小神仙这样的人，我也感到幸运，虽然现在和我打赌，但我不会太计较，毕竟让我学到了很多知识。” 第二天清晨，金云飞一人来到洞府，看着符咒，静下心来，右手高举，一道金光射向符咒，过了好长时间，看到符咒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和原来一样，走上前去被一道无形的墙挡住，怎么也过不去，想：难道就找不到方法破解，是不是这里有什么暗门，可以进入洞里，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没有人，就在石头上轻轻敲打，希望能找到暗门，可是自己找了很长的时间，一点线索都没有，真感到失望，最后只能放弃，石壁上很平整，表面上看没有什么，细看还是发现了一些图案，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他欣喜若狂，可是这些图案有什么意思，怎么也琢磨不透，感觉好象是练功的方法，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些图案能有什么作用，脚步向后退了几步，坐在石头上，思想陷入沉思，希望能给自己找到一点灵感，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这些图案，很快感觉到，头顶有一道光进入体内，刚开始刚觉有点热，很快适应过来，思想变的安静，没有一点杂念，身体周围出现红白蓝三种颜色，转眼间发现洞府变了，图案不断发出光芒，全身真气越来越充足。 突然，眼前七彩光一闪，出现非常没女，金云飞感到奇怪，洞内只有自己一个人，非常没女是怎么出现的，走上前去，称呼道：“非常jiejie，请问我该如何破解符咒，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成功。”非常没女穿着一身白衣服，一双明亮的眼睛，脸上带着微笑让人感到和蔼，慈祥的笑容，感觉很亲切。 非常没女，微笑道：“我是来帮助你的，你是不是对这个符咒感到很难，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难。” 金云飞感到惊奇，高兴道：“我不是在做梦吧，你能帮我解除符咒，可是我用了很多办法，一直没有成功，感到很烦恼。” 非常没女抬起头，看了看金云飞子道：“每个人的特长不一样，我专门研究过符咒，对我来说，只要念动咒语，你看到的符咒马上会没有能量。” 金云飞心里还是感到半信半疑，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听到非常书女研究过，难道想教给他神奇的本领，要是真能解除符咒，拿到打神鞭应该是一件好事，可是和非常jiejie能帮上的忙吗？万一jiejie没有办法，拿我的打神鞭就拿不到手了，说不定是让自己为他做什么事情，思想中想法很多，但感到都不实际，抬起头来道：“不知道非常jiejie有什么要求，请先说出来，要是我一定会克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