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
姓名朱由崧 庙号安宗(昭宗上)、质宗(明义宗上) 谥号安皇帝(明昭宗初谥)、处天承道诚敬英哲缵文备武宣仁度孝简皇帝(明昭宗谥)、 续天继道庄愍敬肃昭文康武惠悼懿孝赧皇帝(明义宗鲁王朱以海谥) 陵墓孟津县东山头村 政权大明 在世1607年9月5日-1646年5月23日 在位1644年6月19日——1645年6月18日 年号弘光:1645年 编辑本段逃难及后裔去向 1617年,十岁的朱由嵩被封为德昌郡王,后来又立为福王世子。本以为可以像他的父亲一样,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终其一生。没想到天不遂人愿,明末李自成农民军攻陷洛阳,老福王朱常洵遇害。福王妃邹氏及世子由崧在大臣的护卫下,逃出洛阳,从孟津过黄河,避难于怀庆府(今河南省沁阳市)。1644年,李自成攻占怀庆时,与潞王等一起逃到淮安。崇祯十六年秋七月(1643),朱由崧袭封福王。1644年5月,在南京被拥立为帝,建立南明弘光政权。 朱由崧逃离洛阳时,子朱连璧在家园张景明保护下,先藏于洛阳老城孟坑一带,后逃至新安县仓头乡陈湾村定居。至今已繁衍13代人,大部分随小浪底移民迁居孟州市城关镇陈湾村。 编辑本段详细介绍 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封德昌郡王,天启六年(1626年)封世子。崇祯十六年(1643年),洛阳被李自成农民军攻占,朱常洵因体胖,行动不便,为起义军俘获,不久被杀。世子由崧在大臣的护卫下越城逃亡。不久袭封福王。次年(1644年)三月,崇祯帝自缢于北京。五月,他在南京被拥立为皇帝,年号“弘光”,国号依旧为“明”,史称“南明”,朱由崧称为弘光帝。在位二年。清顺治二年(1645年)六月,在与清军作战中为叛将田维乘所获,献于清军。朱由崧遂被押送至北京。次年六月,被杀于北京。与朱由崧一起被杀的,还有朱常淓、朱常润等十一人。 编辑本段时来运转 1644年3月19日,崇祯帝自尽于煤山。这对大江南北的明朝诸臣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事已至此,原来形同陪村的南京留都的政治作用就凸现出来。很显然,摆在留守诸臣面前的首要任务是拥立新君,组织政权。说到血统亲近,福王,桂王,惠王成为不二人选。而由于福王在三藩中年龄最大,又加上没头苍蝇一样乱跑乱撞,流串到南京附近(淮安)。比起其他两个远在广西的藩王来,自然近水楼台先得月。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江南士绅中部分东林党人从狭隘的一己私利出发,以福王昏庸为名,坚决反对。但内中隐情却要追溯到天启朝时,为反对老福王继统和老福王之母郑贵妃干政,东林党人已和福藩结下不解之仇。为防止朱由崧登位之后趁机报复。以东林领袖钱谦益为首,以立贤为名,大张旗鼓地推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继承人——潞王。 潞王血统偏远,自然缺乏继立的理由。但他的所谓贤名,却赢得了许多人的同情和支持。直至今天许多不明内情的人还以为憾事。其实,抛开潞王是否真贤不说,封建王朝的嫡长子继承制,自有其现实考量。当时政治以内阁负责,即使皇帝昏庸,负责的臣下仍可以维持政治机构的正常运转。以局势而论,留都诸臣需要的只是一个形式上的精神领袖。而并不一定非要雄才大略的贤君不可。历史上司马睿能偏安东晋,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君主而已。关键在于臣下齐心协力。方能维持危局。现在以立贤为名抛开福王。明王朝散居各地,小有贤名及野心才具的龙子龙孙,大有人在。既然潞王可立,何人不可立?他们自然不可能要求进行全国范围内的普选,却总有大批的野心家趁机上下其手,借拥立争功。南明的局势势必将土崩瓦解,一发不可收拾了。 南京的拥立大会正开得热闹不堪之时,远在淮安的朱由崧却慌了神。作为三大热门侯选人之一,却没有人来请他发表竞选演说,施政纲领。前来表忠心,搞投机的也寥寥无几。这一切都使朱由嵩感到情况不妙。而实际上,史可法,马士英等南明重臣一开始就是把他们所挑选和准备拥立的皇帝看作土偶木像的。不论是谁为君,重要的是不会妨碍他们掌握手中的权力。从心底深处,曾经天威凛然的皇帝对这些重臣不过是一个象征,一个摆设。在史可法指出福王不可立的七大理由中,其一就是“干预有司”。是的,重臣忌讳的正是一个“干预有司”的皇帝。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在大家看来脑满肠肥,糊涂昏庸的朱由崧竟走出一着妙棋,一举击溃了南京城内自以为得计的衮衮诸公。据《南渡录》记载:“时王(朱由崧)闻,惧不得立,书召南窜总兵高杰与黄得功、刘良佐协谋拥戴。刘泽清素狡,先附立潞议,至是以兵不敌,改计从杰等。”朱由崧竟懂得枪杆子里出政权的真理,直接向雄踞江北的三镇总兵求助。高杰,黄得功本人本来就是野心勃勃的流串军阀,见有“定策拥立”的大买卖可做,真是无本而有万利的好机会。于是一拍即合,甩开他们的顶头上司——正与史可法密商的凤阳总督马士英。做起了定策元勋。消息传到南京,所有人无不大惊失色。马士英老于官场,见自己部将窝里反,想来争也没用。连忙向朱由崧表白心迹,成为从龙文臣第一人。史可法一开始还蒙在鼓里,指手画脚的不服,又在写给马士英的信中痛骂朱由崧昏聩糊涂。没想到却成为落在别人手中的把柄。随即马士英便带领大军杀气腾腾的护送朱由崧来到南京浦口。大势已定,满心悔恨的史可法和东林党人也只好接受这个现实了。 朱由崧求助于三镇军阀拥立,对以后的局势变化产生了重大影响。最直接的作用即是使他自己得偿心愿,顺利地登上了至尊的宝座。而间接影响,则是江北诸镇以“天子恩人”,“从龙元勋”自居,南京从皇帝到重臣再没有人可以控制这支飞扬跋扈的军队。从此开了南明军阀勋镇势力尾大不掉的滥觞。其实,高杰与黄得功、刘良佐等都是出自行伍的悍勇匹夫,其部下各怀心事,却不乏良将猛士。倘若朱由崧稍有他祖上太祖,成祖的权谋阅历,只要驾驭得当,完全可以在仰仗三镇拥立之时,施加手段影响,使三镇为己所用。可惜,朱由崧继承了乃父的心宽体胖,却没有继承乃祖的雄才武略。求助于三镇而得帝位,已算得上是他的超常发挥,想做皇帝心切,一开始就高开了价钱,自贬了身价。三镇也看清了这位“承天启运”之人乃是阿斗。从此对他的权威再也不屑一顾。 政权覆灭马士英等以拥戴有功,把持朝政,起用阉党余孽,贪赃枉法,与高弘图等东林余党针锋相对。清顺治二年三 朱由崧称帝后发行的钱币 月,宁南侯左良玉称奉太子密诏,入诛jian臣马士英以清君侧,起于武昌,进逼南京。时清军迅速南下,连续破徐州,渡淮河,兵临扬州城下。1645年四月二十五日,扬州失守,史可法殉难。消息传到南京,弘光帝方寸大乱,顾不上通知其他人,就与马士英和少数宦官仓皇出逃,一路辗转来到芜湖。芜湖守将正是拥立有功的江北四镇之一——黄得功,他尚对京城变故一无所知。当知道自己的“天子门生”是张惶失措,弃都而来时。内心不胜感慨,但仍然决定以死报国,对这位昏君效忠到底。 五月十五日大臣赵之龙、王锋、钱谦益等献南京城投降。五月二十八日,在尾随而来的满洲重兵压迫下,黄得功部将田雄,马得功策谋降清。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黄得功被暗箭射中,随即自刎而死。弘光帝则被田雄活捉,献给清军邀功,解至北京,弘光政权覆灭。据郑达《野史无文》记载:当时田雄背着朱由崧,马得功在后面紧紧抱着朱由崧的双脚,生怕这个活宝贝飞掉,朱由崧痛哭流涕的哀求两人,却毫无效果,于是恨得咬住田雄的脖子,血流满衣。当时朱由崧的痛悔愤恨之情,可见一斑。但亡国之君,总是难逃一死。次年五月,这位南明天子,就在北京被加以谋为不轨的罪名凌迟处死,年仅四十岁。 编辑本段评议 作为皇帝,弘光帝是十分昏庸腐朽的,只知吃喝玩乐,整日沉湎于酒色之中,不理朝政,弘光元年(1644)除夕,当清军南下之际,他却在群臣面前感叹“**寥落,旦新春南都无新声”,下令广选美女。由于纵欲无度,还命人替他捉蛤蟆配制春药,南京的百姓叫他“蛤蟆天子”。南明政治十分腐败,内讧不断发生,风雨飘摇的弘光小朝廷内,又闹起了一些宫廷疑案,如大悲案、太子案、童妃案等,更加速了其灭亡。而弘光帝身边全是些只会阿谀奉承的jian臣和宦官,如马士英、阮大铖等。他对清军的进攻根本不过问,尽管有史可法这些忠臣,但明朝复兴之势难见。1645年,清军攻打重镇扬州,史可法率城中百姓抵御清军,清军围困百日,损失惨重。史可法急忙向朝廷求援,弘光帝却没理他,最终因寡不敌众,扬州沦陷,清军对扬州进行10天血腥的大屠杀,史称“扬州十日”,接着清军直逼南京,明军守军弹尽粮绝,眼看南京就要沦陷,正在与爱妃饮酒作乐的朱由崧急忙进宫召集大臣商议,那些平时只会阿谀奉承的jian臣一句话也没说,众叛亲离的弘光帝只好和爱妃逃到芜湖,清军追来,弘光帝只好与清军作战。明军支架不住,于是叛将田维乘出卖了弘光帝和他的爱妃。最后弘光帝被押送至北京斩首。死后谥号“处天承道诚敬英哲缵文备武宣仁度孝简皇帝”,庙号安宗。 编辑本段另议 朱由崧向来以“失德”著称,后人称其乃腐朽王朝的最昏庸的帝王,唯知享乐,不问政事,沉湎酒色,荒yin透顶。然而细检史籍,可知竟传闻难据,推其缘由,多由东林党人对福藩一系的成见所致。而其本来的经历显现的却是并非昏庸且颇有个性的政治家形象。如曾任弘光朝给事中李清《三垣笔记》、《南渡录》及《甲申日记》对荒yin纵欲之事,且加辩诬。 编辑本段《明季南略》记载 《明季南略》的作者是计六奇,他是明末无锡人,天启年间进士,他对于南明朝代有亲身经历,写了这本《明季南略》。 一些人对于《明季南略》中对于弘光帝的记载有异议,认为是清朝抹黑,问题是计六奇他有必要抹黑南明吗?计六奇也根本没说清朝什么好话,比如“廿五日丁丑,可法开门出战,清兵破城入,屠杀甚惨”等资料说明了扬州的屠城,他对于南明的记载难道不真实?难道就王秀楚说的是真实的?
《明季南略》中对于弘光帝的记载如下: “甲申秋,南教坊不足充下陈,私征之远境。阮大铖、杨文骢、冯可宗辈各购进。大内尝演《麒麟阁》传奇剧,未终,妓人首戴金凤者三。盖宫例承幸戴金凤以自别也。上体魁硕,一日毙童女二人,厚载门月裹骸出。若干质弱葳蕤,委于尘露。则马士英望风导欲,大铖辈从之而靡耳……上初立,都人忻忻,谓中兴可待。不数月,大失望,有苏台麋鹿之惧。” “弘光深居禁中,唯渔幼女,饮火酒,杂伶宦,演戏为乐。” “弘光中朝,天宫道士袁本盈进春方:用人参饲羊,羊饲犬,细切狗犬拌入草中喂驴,候驴交峻作时,割其势以啖至尊,御宫人,多以洪巨创死。后跻道士太常少卿,用黄盖双棍。乙酉正月初六日,上传天财库召内监五十三人进宫演戏饮酒。上醉后yin死童女二人,抬出北安门,嗣后屡有之,曲中少女几尽。” “马士英听阮大铖日将童男女诱上。正月十二丙申,传旨天财库,召内监五十三人进宫演戏饮酒,上醉后yin死童女二人,乃旧院雏妓马、阮选进者,抬出北安门,付鸨儿葬之。嗣后屡有此事。由是曲中少女几尽,久亦不复抬出,而马、阮搜觅六院亦无遗矣。二十日甲辰,复召内监进宫演戏。” “正月丁酉(十三日),命天财库内监五十三人入宫演剧。上好狎饮,声乐不辍。” “五月壬午朔,或书于长安门曰:‘弘主沉醉未醒,全凭马上胡谄;羽公凯歌以休,且听阮中曲变。’羽公,鸿逵字也。丙戌端阳节,福王在宫演剧。内旨:召乞儿多捕虾蟆,为房中药。士英平日好斗蟋蟀,故时人又称虾蟆天子,以对蟋蟀相公。” “辛卯,内传选中三淑女,放还母家。召马士英入见,士英无语,唯书一‘避’字于几而退。午刻,集梨园演剧,福王与诸内官杂坐酣饮。” “马士英在弘光朝,为人极似贾秋壑,其声色货利无一不同,羽书仓皇,犹以斗蟋蟀为戏,一时目为‘蟋蟀相公’。迨大清兵已临江,而宫中犹需房中药,命乞子捕虾蟆以供,而灯笼大书曰‘奉旨捕蟾’。嗟乎,君为虾蟆天子,臣为蟋蟀相公,欲不亡得乎!” “初一日壬午,有书联于东、西长安门柱云:‘福人沉醉未醒,全凭马上胡诌;幕府凯歌已休,犹听阮中曲变。’又云:‘福运告终,只看卢前马后;崇基尽毁,何劳东捷西沾。’又云:‘二卯翻世界,七煞卷地扫;东林一路踏江南,四镇擎天归北幕。’时张捷率百官进贺,阮大铖虚报捷音,又与杨维垣谋杀东林诸人,故有此联。” “初二日癸未,遣京营兵二百迎黄得功移守坂子矶。时清兵已驻瓜州,眈眈欲渡,犹不思调大帅与郑鸿逵为犄角,乃徒守坂子矶以御左兵。士英之罪,可胜诛哉!” “初五日丙戌,百官进贺,上不视朝,以串戏无暇也。” “辛卯晨,传旨:淑女在经厂者,放还母家。午后,唤梨园入大内演戏,帝与韩赞周、屈尚忠、田成等杂坐酣饮。二鼓后,上将二妃与内官多人,跨马从通济门出。文武罕有知者,唯内官遗冠带、印篆以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