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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玉梅:钱既然进来,不能让其撤走(2)

    第一卷东北降世帝都风云第66章玉梅:钱既然进来,不能让其撤走2

    早上,太阳升起不久,校军场,马球比赛再次进行。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

    抽签结果,由北右卫队首先对阵北方军第二军团队,由禁军队,接着对阵南”朝”鲜队。

    北右卫队与北方军第二军团队,打了一场漂亮的对攻战,最后比分定格在5:4,北方军第二军团队以一球落败,虽败犹荣。

    双方也是打红了眼,光是球仗,就换了8个

    北右卫队除了负责守门的郭伯济外,尉迟敬德、司马士及、王青书、刘成周、夏侯元让各自攻入一球。

    北方军第二军团队,则由刘志扬独进两球、杨延禅、王行灌各进一球,李少利虽未进球,脸上却挂了彩,被对方守门的郭伯济无意用球仗刮破了脸,鲜血直流。

    轮到禁军队和南”朝”鲜队上场了。

    彭梁越等人在场下认真做着准备,清也行了过来,面色凝重道:“老彭,情况发生了变化,咱们的主要任务,恐怕要变成阻击了”

    “嗯我知道”彭梁越重重点点头。

    今日禁军队抽了一个下下签,没想到未进入决赛,就碰到了南”朝”鲜队,即使能赢他们,估计也无法向以逸待劳的北右卫队发起挑战了,不过,为了大汉帝国的利益,他们必须全力以赴,就算不能赢了南”朝”鲜队,也要尽量消耗掉他们的体力、锐气,为北右卫队夺冠创造条件,争取更大的机会,此时已经无法再去计较是北右卫队夺冠,还是禁军队夺冠了,总之,冠军不能让南”朝”鲜队拿去,这是大汉帝人的责任和荣耀

    “老杨、志哙,我一会儿不便在下面指挥,你们两个是主力,要稳住神”清又冲杨延兴和刘志哙叮嘱。

    “明白”杨延兴和刘志哙肃然应道。

    “嘡”的一声,独孤如愿亲手敲响了铜锣,比赛开始了。

    “驾”南”朝”鲜队首先获得了发球权,他们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马背民族,但对打马球,却似乎有天分,而且打马球的鼻祖就是他们,尽管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快与慢的区别不是那么明显。但是从观战人眼看过去却很明显,南”朝”鲜人策马前冲的度比禁军队整体度明显要快了那么一刹。

    看来,他们的战马肯定是得自草原,恐怕是为比赛专门配备的战马,在战马的素质和他们对战马的cao控上,绝对一流同时,南朝鲜队的6名队员虽然没有5级以上强者,但每个人的修为却极为平均,都达到了4级阶以上的水平。

    禁军队这边,杨延兴的度并不比南”朝”鲜那边的人稍慢,甚至还要快了一刹那,但是对方两名球员同时赶到,一人挥杖击球,另一人也做出挥杖击球的动作,球杖却与杨延兴的球杖“啪”地一声交击在半空。

    两杖交击的刹那,另一个南”朝”鲜队员一杖抄起红球,向禁军队这边的球门猛冲过来。薛永提马前冲,比杨延兴的度慢了半个马身,这时一见对方球员向自己这边提马冲过来。马上一提马缰,战马稍稍一侧,手球仗扬起,出杖抢球。

    “啪”地一声脆响,两杖相击,薛永的掌心一阵发麻,尽管掌上缠了麻布,还是有种拿捏不住的感觉,薛永不由一惊,这人好大的力气

    对面那人比他的感觉还要难受,双杖交击之下,冲锋的度立即被阻止下来。球也不再受他的控制,“咕噜噜”地滚开去,被冲上来的刘志哙抢个正着。

    “哈哈,归俺啦”刘志哙抖擞精神,刚要带球前冲,对方几名球员接踵而至,又把球截走。这时杨延兴拨马赶回,与拍马冲上的彭梁越与对方一同争抢起来。

    一开始,仗着杨延兴和刘志哙两人超卓的身手,再加上彭梁越、薛永、张义宪一帮人的锐气,王定六的稳健守门,还能与对方较量一番,双方争来抢去,一只红球只在线一带徘徊,谁也奈何不了谁

    但是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不到半柱香时间,对方的人马完全撒开,红球传递的区域越来越大,杨延兴和刘志哙就有些独木难支了。仅凭他们两人,难免左支右绌,而对方整体实力明显高于禁军队,其他四人只能跟在对方马屁股后面干着急。

    “唉”行家一伸手,就只有没有,清心凉了半截,禁军队在大汉帝国就算是顶尖的队伍了,没想到到了南”朝”鲜队面前,一下子就挫了一截

    比分开始拉开了,零比一,零比二

    上半场,比分为0:2,去年大汉帝国的冠军队禁军队居然落后两球刘光武和朱元晦脸上都有些不自然,不过皇帝却没觉得什么,看得兴致勃勃。

    下半场,刘志哙断了对方一个犀利的进攻球,立即把它传给了正策马回援的杨延兴,杨延兴马上拨转马头,向对方球门猛攻,刘志哙也立即拍马冲上前去以为策应。

    南”朝”鲜的几名后卫纷纷闯上来拦截,他们知道,杨延兴和刘志哙是对方的主力,不敢大意,杨延兴一连突破两道防线正感后力不继时飞快地一瞥,见刘志哙已从边线插上,就想传球给他。他刚刚一动,对方球员就发觉了他的意图,两个南”朝”鲜球员突然斜刺里插上来。

    他们马极快,冲到杨延兴身前时好象已止不住战马的冲锋,三匹战马“希聿聿”一声嘶鸣,重重地撞在了一起,与此同时,那两个南”朝”鲜人的臂肘就像两柄大铁锤,重重地撞在了杨延兴的肋下。

    杨延兴到底经验丰富,两人一靠近,他就发觉不妙,当下深吸一口气,胸腹部的肌rou登时收缩起来,绷紧如铁,只听“嗵嗵”两声闷响,杨延兴身形急晃了两晃,竟然不曾跌下马去。

    那两个南”朝”鲜人在马背上挺直了身子,眸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他们这一撞,若是个普通人,两侧肋骨早被撞断了,眼前这个大汉居然浑若无事

    他们之所以选择杨延兴下手,就是想通过小动作,迫使对方的第一主力下场,后面的结果不言而喻,不但能顺利战胜禁军队,还能保持足够的体力,去战胜北右卫队。

    这个小动作,虽然籍奔马为掩饰,并且碰撞时袍袂飞扬,但是并不能瞒住场上的其他人,张义宪、薛永两人虽然球技比起这些南”朝”鲜人相形见绌,可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杨延兴带球前冲,刘志哙边线策应,南”朝”鲜人全线回防时,他们业已抢到了杨延兴身边。

    两个南”朝”鲜人的小动作被他们看在眼里,张义宪、薛永登时勃然大怒,刘志哙破口大骂道:“娘的,你们这些家伙玩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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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合理冲撞,你们别血口喷人”双方对峙起来,比赛被迫终止。奈何对方一口咬定是奔马止不住撞上去的,这时的马球比赛又没有太严格的规定,实也拿对方没有办法,最后独孤如愿出面,只好调整了时间,重新掷球开始。

    “老杨,你怎么样”彭梁越关切地道,场外清也远远看过来。

    “不碍事的”杨延兴深深地吸了口气,肋下隐隐作痛,他摇了摇头道:“还能比下去”

    “好兄弟们,上马”彭梁越喝了声,催马进入指定位置。

    彭梁越向后边薛永、王定六、张义宪、刘志哙几个兄弟招招手,目露出凶光,兄弟们心领神会,一个个紧绷面皮,杀气腾腾地上了马。南”朝”鲜人把他们的神色看在眼里,丝毫不惧,甚至还有人重重地呸了口唾沫,以示不屑。

    比赛重新开始后,一场激烈的混战开始了。

    刘志哙咬牙切齿,提马前冲,离着那红球还有两丈多远的距离,就高高挥起了手的球杖,气沉丹田,一声大呼:“嘿”

    “呼”地一下,刘志哙假惺惺做出一副直取红球的姿势,手球杖用力劈下,迎面一个刚刚提马绕过来的南”朝”鲜大汉急急闪避,一个镫里藏身,球杖呼啸而过,把他的帽子刮飞了,但还是慢了一拍,头顶擦破了一块皮,鲜血“哗啦”一下,登时糊了一脸

    “他娘的,你不长眼睛么”几个南”朝”鲜大汉破口大骂。

    “去你娘的”刘志哙高声回骂:“老子打的是球,谁晓得那头瞎驴往老子球杖上撞”

    这边一动手,那边也冒出了火气,薛永刚刚抢到红球前面,对方一名球员就一杖击来,球杖划了一条弧线,不曾击那枚红球,却一杖击在薛永小腿膑骨上,球杖“咔嚓”一声就折了。

    “哎呀”薛永惨叫一声,滚鞍落马,抱着小腿疼叫起来。

    两个医士匆匆赶上来,略一检查,宣布薛永小腿受伤,好在对方有分寸,没有造成骨折,但肯定无法继续打下去了,匆匆使两名禁军士兵把他抬下去。场上一打出火气,场下的观众也闹开了。一开始因为皇帝在场,大头兵们还知道约束自己,待见场上打作一团,血气一冲,哪还顾及许多,许多人便拢着嘴巴破口大骂起来:

    “jian诈鼠辈,好生下作”

    “鬼夜叉,猪狗不如”

    “娘西皮的南”朝”鲜”

    这儿是大汉的地方,在场观看比赛的观众九成九以上是大汉军民,不用问,这都是大汉军民在骂南”朝”鲜人,一时间,骂声此起彼伏。

    主席台上,刘光武有些不安地瞟了一眼皇帝,皇帝安然坐在龙椅上,神色不变,望着赛场,脸上居然还带着一丝安闲的笑意。

    后面第二排,那位南”朝”鲜的使节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他那肥大的身躯,只当没有听到那潮水般的怒骂声。

    眼见薛永被抬下去,坐在候补席上的独孤去震第一个站出来,高声叫道:“我上”

    彭梁越深深地瞟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好,你上”

    独孤去震立即接过徐士庆牵过来的一匹战马,翻身跃上马背,挽了几挽缰绳,攥紧清递上来的球杖,策骑进入场地。

    “自家小心些,莫要受了伤”彭梁越低声叮嘱道。

    “团长放心”独孤去震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马球水平比起其他几个主力队员有差距,但他今天一定会认认真真地打一场球,用尽全力,发挥他最高的水平拼了

    彭梁越举手安抚了一下围拢过来、一脸激愤的兄弟们,沉声道:“都不要吵了,他们要玩阴的,咱就陪他玩阴的,不过,不能落人口实,懂吗”

    “懂”众兄弟使劲一点头,面色狰狞,目露凶光,许多人都在后悔事先不曾袖几块板砖,揣几包面粉上场。

    彭大哥虽说性情有些粗犷,但很少这么主动挑事,看来是被惹急了清在场边,有些担心看着彭梁越,这么下去,恐怕南”朝”鲜队进了决赛,能上马的,也超不过一半队员了,可禁军队这边,恐怕也得跟着抬下去几个

    这就是个游戏而已,若一团几个兄弟都受伤了,后面一段时间,谁来干活,守卫皇宫啊清不禁对这么玩命打球的目的,产生了怀疑

    主席台上,赵廷宜微微侧了身子,以袖掩口,对王介甫低低地笑道:“王大人,今年这场马球比赛,可是瞧得有点意思了”

    王介甫眼见球场上双方打出了火气,这边一个伤腿,那边一个破相

    听了赵廷宜的话,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脱口问道:“你说什么有意思”

    “往年马球比赛,虽然也有些小动作,何曾这般激烈过往年也没有其他国家的球队参赛,今年真是有趣”赵廷宜嘿嘿笑道。

    “这南”朝”鲜今年突然要来参加马球比赛,恐怕是藏着祸心呢”王介甫有些担心道。

    “管他的,看看热闹吧”赵廷宜事不关己撇撇嘴。

    此时,王介甫思考的问题,是王家赌坊到目前为止,已经收到了400万两预存的赌资,这已经是个天数字了,早上开赛前,对方已经开始下注,赌最后冠军是南”朝”鲜队,他相信,唐家赌坊的预存赌资,不会比王家赌坊的少,八大世家,谁会有这么大的手笔谁提前知道了南”朝”鲜队会来参加比赛之前他还奇怪,北右卫队并没有明显参与”赌”球的迹象,他们王家和赵家,也没有调动资金参与”赌”球,难道是司马家和太子或是孔家甚至是南王一系的唐家和独孤家

    之前他认为孔家和南王一系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们不可能收买禁军队,更不可能收买北右卫队,但插进来一个南”朝”鲜队,形势就不同了,或者说,形势变得错综复杂了

    对方在今早就开始下注,而没有等到午,明显是有了充分的自信,知道过了禁军这关,依然能击败北右卫队夺冠,这样提早下注,就能赢得更多的筹码

    如果是司马家和太子在背后cao纵,这么大的事,太子居然没有跟自己知会一声,说明王家在太子眼,还是没有司马家重要啊

    昨晚,他把王青书叫到房间内,认真询问过北右卫队是否参与”赌”球,王青书非常肯定没有此事,看来这个小兔崽子,恐怕跟自己没说实话

    更奇怪的是,居然有一笔70万的银子,今早跟进下注,赌南”朝”鲜队输,这幕后之人,胆子更大,这是以少搏多啊,有胆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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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赛场上的情景已经只能用惨烈来形容了,马球比赛演变成了全武行,双方各动手脚,惨呼声此起彼伏

    对南”朝”鲜队来说,他们虽然粗犷野蛮。但是合理冲撞的技巧运用更娴熟。可以正大光明地使小动作,而禁军队以前惯用的手段在这儿是使不出来的,因为那是明显的犯规,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招。

    不过,他们的犯规行为,也让南”朝”鲜队的成员纷纷受伤,禁军队虽然不擅长合理冲撞,杨延兴、刘志哙却不然,尤其是杨延兴,军阵的冲杀功夫他本就擅长,小巧腾挪的个人武功也是出类拔萃,正适合这种场合动手脚。

    杨延兴一杖挥出,球已被对方一名球员截走。在他侧后方一个南”朝”鲜骑手打马如飞正急急赶来,做出一副抢球不及,止步不稳的模样,球杖直取杨延兴小腿。一杖打空,面现沮丧,仰天一声大呼:“唉可惜啊”

    与此同时,手球杖在掌心里一滑,倏然倒溜回去,同时杨延兴踩在马镫里的双脚向前一扬,这个动作,就像是一个好球被破坏,极其惋惜的夸张动作,谁也说不出一点不是。

    但他这一动,双腿前移,南”朝”鲜汉子那一杖就打空了,而杨延兴的球杖向后一滑,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弹出去,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南”朝”鲜汉子好象是自己硬生生地撞到了杨延兴的球杖之上

    球杖是滑回来的,并未紧紧攥着,力道不大,却恰到好处正撞那南”朝”鲜人的鼻梁,又尖又挺的鼻梁骨登时就歪了,鼻血长流,那人“嗷”地一声惨叫,“卟嗵”一声就跌下马去

    “好球”场边众将校齐呼一声。

    球都被人截走了,还好球呢

    “咦”杨延兴扭过头去,一提马缰。一脸“纳闷”地看着那个满地打滚的南”朝”鲜人,还抓了抓头发,一副懵然不知所谓的模样。结果另一侧的南”朝”鲜人本想来个合理冲撞,杨延兴这一圈马,堪堪让出半个马身,那人从他身边疾冲而过,马蹄被杨延兴的战马一绊,连人带马轰然仆地

    “扑哧”看台上,太平公主不禁莞尔,这杨延兴,都跟清那小冤家学坏了

    另一边,刘志哙拍马冲上,一杖挥出,只听“咔嚓”一声,球杖与一个南”朝”鲜人的球杖重重交击在一起,顿时断成四截,那马球咕噜噜地滚到了一边,刘志哙手半截断杖好象收手不及,扬到半空,后边紧追不舍的一个南”朝”鲜队员堪堪凑上来,半截木杖正拍在他嘴巴上,那人吭都没吭一声,两片嘴唇就被打得稀烂,上下门牙飞得不知去向

    “好球”围观的百姓摩拳擦掌,又是一声喝彩。

    根本就没打到球,还好球呢

    清眼见自己的兄弟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差点按捺不住冲进去揍人,被多睿衮和赵云死死拽住。

    场上的人怎么打,都可以说是在打球,清要是冲下场去,那就成了邦交政治事件了。这时眼见杨延兴和刘志哙放开狠手,让对方也吃了苦头,清这才稍稍安心。

    不多时,独孤去震左臂又挨了一杖,上臂肿起老大一块,他强忍疼痛,依然持杖不退。

    刚上场时,眼见南”朝”鲜人的凶悍,独孤去震本来还有些忐忑,这时却是信心大增,尤其是一连串的厮杀,把他的血气也彻底地激发出来了。

    战场上,战到鏖处,平时温驯如处子、胆怯如白兔的人,也能被刺激的凶悍如杀神,何况独孤去震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类,这时他双眼通红,咬牙切齿,那副狰狞的样儿,连那些外表凶悍的南”朝”鲜人看了也有些胆怯。

    刘志哙更不用提了,他本来就是禁军三勇之一,这时左脸淤青一片,右眉骨被刮伤,鲜血涂了半张脸,脸色恶狠狠的,却挂着阴森冷酷的笑,一双豹眼直往对方要害处打量,手紧攥着球杖,看那样子逮着机会就会来一下狠的

    今日论球技,禁军队恐怕不是南”朝”鲜的对手了,但要论打架,场上禁军队这6个人并不吃亏,最差的独孤去震,内力修为也过了4级阶,南”朝”鲜6个人,内力修为肯定也都过了4级阶,12个四级高手打架的场面也不多见

    很快双方几乎人人身上带伤。

    “大汉皇帝”南”朝”鲜国的使者坐不住了,匆匆站起来向皇帝那边赶去:“马球比赛已经变成了殴斗,这太不成体统了,恭请皇上下旨,不要伤人”这些队员都是南”朝”鲜的勇士,他还指望南”朝”鲜队进决赛得冠军呢,可不能把队员都折在半决赛上,况且这里是大汉帝国的地盘,打起架来,自己肯定百分之百吃亏啊

    “不过是一场热闹,应应节气罢了”皇帝淡淡一笑,若无其事地道:“这些臭小子啊,血气方刚、好勇斗狠,到底是年轻人,不懂事啊朕应你所请,不准再伤人了,否则罚下”

    “是啊,皇上说的是”刘光武立即点头道:“和为贵嘛”

    南”朝”鲜使者大喜,旁边高公公匆匆下台,下去止住双方。

    见高公公出面了,刘志哙、杨延兴他们不好再跟对方斗狠了,南”朝”鲜队此时也被抬下去一人,换上了替补,那场上6个南”朝”鲜队员也不敢再搞小动作了,毕竟这里是大汉帝国的都城,弄不好就算赢了球,却回不到南”朝”鲜了。

    比赛又进行了小半炷香的时间,最后比分定格在2:3,禁军队还是输了

    不过,他们却为北右卫队夺冠,铺平了道路,南”朝”鲜队六名正式队员,加上一名替补队员,没有一个不带伤的,有两个恐怕很难上场了。

    “决赛下午举行,大家先吃午饭吧”此时已经将近正午,皇帝微微一笑,带着刘光武、朱元晦等人转身离开。“兄弟们,没事吧”清、韩良臣、多睿衮、赵云迎过去,连张飞和秦叔宝都赶了过来。

    “没事,这还算个伤”刘志哙、杨延兴打了个哈哈。

    “薛永没事吧”彭梁越关切问道。

    “没事,过个78天,肯定活蹦乱跳的”韩良臣安慰道。

    “希望北右卫队能争口气,拿到冠军”王定六眉头紧锁道。

    “禁军队,好样的”北右卫队尉迟敬德、夏侯元让、刘志夫、郭伯济等人,自然明白禁军队不要命血拼的目的,纷纷竖起了大拇哥

    “北右卫,就看你们的了”清高声喝道。

    “我等定全力以赴”刘志夫高声回应。

    不过,事情真会如他们所料的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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