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驾》到!》第029章:八戒不是猪么
她本就悬着的心,不由得越来越着急了。随 她裹着他的外套,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顶着冷冽的寒风在洞口焦急徘徊。 又过了一会儿。 突然,一只棕红色的小东西跳在她的肩上 “啊”她吓得尖叫,反射性地往后退。 地上奥凸不平,且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她这一退,一不小心就踩到一个坑,整个人不可抑止地往后倒 “小心” 一抹高大熟悉的身影,伴随着一声急呼,快如闪电般朝她冲过去,在她摇摇欲坠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那瞬,一只铁臂很及时地揽住了她的腰肢。 他顺势用力一拉,下一秒,她就稳稳地落入他的怀抱。 霍冬一手拎着两只野兔,一手紧紧揽着惊魂未卜的小女人。 “哎呀,霍冬你回来啦” 闻到他独有的男性气息,严甯立马抬头,咧开小嘴儿对他笑,欣喜地叫着。 他拧着眉狠狠瞪她,饱含愠怒的眼神仿佛在骂她是“笨蛋”,怎么就笨得连站都站不稳。 “你站在这里干吗”他放开她,不悦地呵斥道。 洞口这么大的风,她就不嫌冷得慌 “等你呀”她笑靥如花,仰着小脸痴痴地望着他。 呼,好了好了,他终于回来了,她都快急死了,看到他完好无损地回来她就放心了。 “谁让你站在这里来等了”他的语气更冷了。 冻不死是不是 “我自己啊”她像是感觉不到他正在生气似的,犹自乐呵呵地冲他笑着。 “”霍冬无语。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还真是,本来对她一肚子气,可看到她冲自己笑得开心满足的小模样,他就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 “我担心你呀,我看着你出去的,所以我要看着你回来啊”她的语气听起来娇滴滴的,表情却特别认真。 霍冬倏然无言。 她说,我担心你呀 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言辞间的担忧和关心,就像是在等待凯旋归来的丈夫。 霍冬狠狠咬了咬牙,暗叹一声,然后瞪她一眼,“还不进去你就这么喜欢喝冷风是不是” 无论眼神还是语气,都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无奈和关切。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你明明觉得她烦,想狠狠揍她一顿,可临了,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他凶巴巴地叫她进去,她嘿嘿一笑依言而行,可刚一转身,她突然想起刚才跳在她肩上的那只小东西。 “啊,对了,刚刚那是啥”她好奇地问他,然后左右转头去寻找,“咦跑哪儿去了” 他没理她,拎着野兔径直往洞里走去。 严甯记得那棕红色的小东西好像是跑进洞里去了。 她小跑着上前,一边亦步亦趋地跟着对她爱答不理的男人,一边探头探脑地四下张望。 霍冬脱下湿掉的毛衣,严甯见状连忙将裹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还给他。 他接过去就要往身上套 “等等”严甯倏地大叫一声。 他转眸看她。 严甯转身去拿了昨天从文胸里拆出来的棉垫,然后红着脸走到他身后,用棉垫帮他把背上的水渍擦干。 他背上有那么多抓痕,沾了雨水很可能会发炎的。 霍冬抓着外套,一动不动地站着,微拧着眉默默感受着背上那有一点点疼又有一点点痒的轻柔触感 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像是生怕他疼似的,还边擦边往那些抓痕上轻轻吹气。 这一刻的气氛,暖意洋洋,安静而美好。 “疼不疼”她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忍住,愧疚地小声问他。 她下手挺狠的,这些抓痕全都渗了血,每一条都红红的,看起来有些骇人。 霍冬没说话,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她抓他时的场景 她求他轻、点,他好像没理她,然后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生气了,一边委屈啜泣,一边挠他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越挠他,他越是停不下来,劲儿就越使越大 这点抓痕,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不过看她这么内疚心疼,他竟觉得蛮享受的。 “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严甯看着他满背的抓痕,幽幽低喃,特别懊恼。 哎,都怪她,没事把指甲留这么长做什么,害得他被抓成这样。 不过他也有错,她都那样求他了,他不止不放慢速度和力道,反而还变本加厉 她是承受不住了才挠他的。 都生病了还那么猛,真是的 严甯动作轻柔地擦着男人的背,一边脸红心跳地回想着,一边在心里幽怨地默默腹诽。 “好了。”一会儿后,她轻轻道。 霍冬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下,默默穿上外套,准备去杀兔子。 “那个” 严甯又突然出声,欲言又止地喊住他。 他又转回头来看她。 她真是麻烦又啰嗦不过他这会儿竟一点也不觉得烦。 “这个”她红着小脸指指他的裤子,几不可闻地吐字:“也脱下来烤烤吧。” 霍冬想了想,然后什么也没说,直接动手解皮带 严甯连忙转身,不敢看他了。 虽然她在他面前一贯是恬不知耻的形象,可其实她的骨子里并不放、浪,初经人事的她,见此情形还是会忍不住觉得难为情。 霍冬一边脱下湿掉的长裤搭在篝火旁的晾衣杆上,一边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 她这是在干吗 害羞 她也会害羞 嗯 好像会吧。 他依稀记得,昨晚在那漫长的过程中,她好像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而且从头到尾似乎都很紧张 比他这个没经验的人还紧张许多。 他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不熟练,还是天生演技好 严甯心如打鼓,咬着唇转身,却突然看到草床上躲着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 就是刚才跳她肩上把她吓一跳的小松鼠。 嗯,是一只棕红色的小松鼠。 “哇,好可爱”严甯立马忘了前一刻的窘迫,欢呼着朝小松鼠靠近。 很小的一只的松鼠,楚楚可怜瑟瑟发抖都窝在草床上,然后被她突如其来的欢呼声吓得直往干草堆里钻。 严甯抓起自己的外套就盖过去,将小松鼠罩在衣服里。 然后她跪坐在草床上,一点一点地掀开衣服,想抓住被罩在里面的小松鼠。 “霍冬,它会咬人么”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瞅着衣服里被吓得缩成一团的小东西,一边扬声问着。 “会” 正拎着野兔准备去外面的霍冬头也不回地吐出一个字。 “啊”严甯惨叫。 霍冬兔子一扔,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就抓起她的手 定睛一看,完好无损。 俊脸一沉,他狠狠瞪她,咬着牙根从齿缝里阴森森地质问,“你叫什么” 好好的叫什么叫吓他一跳 “你说它会咬人的啊”严甯仰着小脸,一脸无辜地看着脸色阴郁的男人,怯怯低喃。 他说会咬人她就害怕呀,害怕当然就会叫啊。 霍冬气得很想给她一个大白眼。 又没有真的被咬到,叫什么叫 严甯眼珠子一转,红唇勾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坏坏地瞅着他,“你以为我被它咬啦” 他狠狠剜她一眼。 “你担心我啊”她激动了,倏地挺直腰杆,直挺挺地跪起来,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喜笑颜开。 霍冬冷冷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是不是啊是不是啊你是不是担心我啊”她揪住他的袖子,轻轻地摇啊摇,兴奋不已地不停追问。 “闭嘴”他忍无可忍,一把挥开她的小手,不耐地喝道。 他的眼底,快速地划过一丝被戳中心事的尴尬 严甯还来不及捕捉他眼底的情绪,就看到他突然伸手去抓被衣服盖着的小松鼠,惊得连忙去阻挡。 “诶,霍冬你抓它干吗”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把小松鼠捉走。 “你说呢”他冷飕飕地瞥她一眼。 “它这么小,不要了吧。”严甯急得皱眉,对他撒娇,希望他能高抬贵手。 她好喜欢这只毛茸茸的小东西,不忍心看它被剥皮破肚 太可怜了 他面无表情,斜睨着她,像是不为所动似的。 “你看它这么可爱,你真忍心下手啊”她急了,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对他谄媚地笑,“我们把它带回家吧,你做它mama我做它爸爸,我们养着它” 霍冬满脸黑线。 谁要做一只松鼠的mama 而且他是男人好吗 还有她这样抱着他 她把外套还给他之后,就只穿着宽松的白衬衣,而里面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她把他的手臂这样紧紧抱着,他的臂膀自然就挤压着她的胸 不知道刚开荤的男人最经不起撩吗 看到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更难看了,严甯愣了一下,然后猛地反应过来。 “啊,我说错了不是你做它mama我做它爸爸,是我做它爸爸你做它妈啊不不不是你、做、它、爸、爸,我、做、它、妈、妈我们一起养着它”她越说越混乱,最后没办法,只能一字一顿缓慢地说道,完了之后眼巴巴地望着他,腆着脸撒娇哀求,“好不好嘛” 他皱眉嫌弃,将手臂从她怀里拿出,“幼稚” 说完,他转身,不再理她,捡起野兔往洞外走去。 他没有明确拒绝耶 严甯咬唇偷笑。 幼稚就幼稚,她就喜欢幼稚,嘿嘿 小心翼翼地将小松鼠捉进怀里,她跳下地,朝着男人身后追去。 其实这只小松鼠很胆小,不咬人,乖巧又温顺,被她捉进怀里后还一直瑟瑟发抖,咕噜噜地转着大眼睛害怕地瞅着她。 霍冬蹲在洞口杀兔子。 画面很血腥,严甯害怕,站在他身后将小脸撇开,不去看那可怜的兔子。 她抱着小松鼠,在他身后侧轻轻蹲下,腾出一只手去戳他的背,“霍冬,它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 “公的”霍冬咬牙切齿。 一只破松鼠还男孩儿女孩儿 “哎呀,那它就是咱俩的儿子了。”严甯喜滋滋地叫道,一脸宠溺地用指尖去轻触小松鼠的鼻尖。 小松鼠好似感觉到了她的善意,终于不再那么害怕了,看到她来逗它,竟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手指。 严甯顿时更加喜欢这只似乎有点通人性的小东西了。 “”霍冬要疯了。 突然很后悔,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把这只还没成年的小松鼠带回来,瞅瞅他给自己惹了多大的一个麻烦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松鼠儿子,真是够了 把这只小松鼠捉回来当然不是为了吃,毕竟这只松鼠这么小 那他捉回来干什么呢 霍冬紧拧着眉头问自己。 在树林里,他抓了两只野兔正准备回岩洞,突然看到一棵大树中间有个洞,这只小家伙就趴在洞口好奇又害怕地望着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中了什么邪,看到这只小松鼠的那瞬,他的脑海里就浮现出她那张妩媚娇俏的小脸 女孩子似乎都很喜欢萌萌的小动物 然后他爬上树,把小松鼠捉下来,就这样带了回来。 他没猜错,她果然很喜欢。 只是 就算再喜欢也不用当儿子吧 严甯兴致勃勃的,越说越兴奋,歪着小脸望着他刚毅帅气的侧脸,“霍冬,给咱儿子取个名字吧,唔,你说我们叫它什么好呢” 霍冬一言不发,只顾着杀兔子,不理她。 这啰嗦的小女人,越理她越没完。 “啊,我想到一个”他不理她她也不介意,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说得很嗨,她的双眼倏地一亮,笑得贼贼的,“叫它冬冬好不好” 冬冬 霍冬狠狠磨牙,转头冷飕飕地瞪她。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她说的是“冬冬”而非“东东”或者“咚咚”。 他该死的就是知道 这古灵精怪的小女人,他是越来越了解她了,所以他敢以命相赌,她说的就是“冬冬” “不好”他一口否定。 “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的呀。”她装无辜,眨了眨双眸,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小松鼠也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 “不好就是不好”他咬牙切齿,从齿缝里阴森森地吐字。 谁要一只破松鼠跟他同名啊 严甯幽怨地撅着红唇瞅着他,“那不然你给它取一个,否则我就叫它冬冬了” “八戒”鬼使神差的,他淡淡冒出两个字。 “啊”严甯错愕。 “叫八戒吧”他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他就想,她不是排第七么,那这只小松鼠就排第八吧,八八八 那就八戒吧 一只破松鼠,不需要太好听的名字,随便取一个拉倒 严甯汗哒哒地看着一脸认真的男人,“八戒不是猪么” 他转头,凉飕飕地瞥了她一眼。 “成”她立马赞成,用力点头表示什么听他的,“它就叫八戒了” 他眼底划过一抹笑意,怕被她发现,连忙转回头去继续手上的动作,满意。 “八戒八戒,从现在起你有名字了,你叫八戒,小八戒。”严甯满足地逗着怀里的小松鼠,心情大好,就觉得自己活这么大,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外面风大,她怕冻着八戒,站起来往洞里走。 “回来” 没走两步,身后就响起他极有威严的命令。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霍冬你叫我啊” “嗯。”他一边淡淡应道,一边缓缓站起。 严甯像只讨好主人的小泰迪,抱着八戒屁颠屁颠地跑回他身边。 “我来了,你叫我干吗”她仰着小脸望着他,乖巧又听话。 “喝了” 他递给她一个竹筒,竹筒里装着 兔子血 “啊”严甯龇牙撇嘴,惊悚地轻叫一声,立马嫌弃地撇开脸。 然后死命摇头,拒绝 “喝两口”霍冬拧眉,语气变得严厉。 在这荒郊野外,可以找到食物充饥,但找不到盐,所以只有喝动物的血补充盐分,不然缺盐时间过长的话,她的身体会吃不消。 “噫,这么恶心,我不喝”严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哇哇大叫。 且边叫边往洞子里逃跑。 霍冬一个大步追上去,将她抓进怀里牢牢扣着,冷飕飕地警告,“别让我灌你” “不要不要,我不喝,我会吐的,我不要喝”她在他怀里挣扎,像个不像吃药的孩子似的委屈哭闹。 不喝不喝,动物的生血太恶心了。 霍冬脸色一沉,才没耐心哄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把竹筒递到她的嘴边就要灌。 “唔唔唔”她使劲儿摇头,不肯就范。 她挣扎得太厉害,他怕伤着她,不敢强灌。 他眸色一冷,怒了。 啪 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p股上。 她疼得一颤。 像是被吓到一般,她怔怔地望着他黑压压的俊脸,不敢闹了。 但她的双眼立马泛红,眼底快速蓄起水雾,瘪着嘴一脸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 霍冬的手心微微发麻,他知道自己在气怒之下手劲儿有多大,所以肯定是把她打疼了 其实,在打完她的那一瞬,他是后悔的 但只有一瞬 “喝不喝”他冷冷瞪着她,疾言厉色地沉喝。 八戒吓得紧紧缩在严甯的怀里,无辜可怜小模样竟跟严甯如出一辙。 严甯挨了打,犟脾气爆发了,鼓着腮帮子非要与他抗争到底,气呼呼地回喝道:“就不喝” 霍冬火了。 头一仰,竹筒递到自己嘴巴狠狠灌了一口,然后在严甯意识到危险却还来不及逃跑的那瞬,一把将她捉回来紧紧箍在怀里。 低头,用力吻上她的唇 “唔唔”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