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落幕?
迪卢木多说出了「那小子」也就是韦伯。 “羞耻?”斯卡哈依旧是那么平淡,那么冷漠,“哪怕他让孤乖乖爬上床,要孤的身体,孤也不会拒绝,立马执行。更别提这种小命令了,孤执行了,又有何羞耻可言?” 斯卡哈随意的话语落下; 迪卢木多顿时瞪眼语塞; 阿尔托莉雅一脸的懵逼。 迪卢木多瞪眼语塞的原因是斯卡哈说话不按常理出牌,他无言以待。 而阿尔托莉雅...... 她明白斯卡哈的身份,所以心中的震撼比迪卢木多多的多。 “韦伯·维尔维特,你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召唤出这位不说,还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你......”阿尔托莉雅暗自想着,心中对那个彬彬有礼的少年提起了一丝好奇。 就这样时间之轮再一次开始转动,这回迪卢木多彻底没了脾气。 他只能无数次的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肯尼斯会活着,再无数次的尝试从契约中,询问着肯尼斯此刻的安危————只不过肯尼斯不会回答他就是了。 斯卡哈淡然的矗立着,宛若雕像,精致的女神雕像。 直到某一刻,她的眼眸中出现了一点点涟漪时,她才动了动那似乎固定了的身体,收起枪平静的伫立着。 她听到了,从契约中传来的韦伯的声音。 他的声音很疲惫。 “师匠,放Saber过去吧,我这里结束了。” 斯卡哈闻言透过契约“嗯”了一声,但末了,她又忍不住询问:“你怎么样?没事吧?受伤了吗?” “我没事,没受伤什么的,毕竟有Berserker护着我,两个魔术师而已,伤不了我。我现在只是有点累,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韦伯说:“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斯卡哈道出了大概的方位,而韦伯留了一句明白了后便没了后文。 不过也不需要后文。 “我可以走了吗?”迪卢木多平淡的声音响起,他现在反而不是太急了,因为肯尼斯在契约中向他到了平安。 所以他很自觉的以为肯尼斯一点事情都没有。 可怜的迪卢木多,不知在看到半残的肯尼斯还能不能保持淡定。 斯卡哈没有说话,不是淡漠的后退了一步。 迪卢木多明白了斯卡哈的意思,没有说多余的话语,骤然间灵体化消失。 “那我也先告退了,Lancer,后会有期。”阿尔托莉雅看着迪卢木多化为灵体消失,之后深深的看了斯卡哈一眼。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也开始灵体化消失。 “后会有期。”斯卡哈淡淡的说道。 ————深渊天坑的场中,就这么只剩下了斯卡哈一人。 圣杯战争的第三夜,正式落幕。 然而,真的结束了吗?这场纠纷? ...... “————?!” 来到斯卡哈身前的韦伯懵逼。 “这是你做的?”韦伯怀着懵逼的心态指了指前方的深渊。 斯卡哈点头,“是我做的,我释放了宝具......” 韦伯闻言一把捂住了脸,“我说刚才怎么魔力一瞬间被抽出那么多,感情是你释放了宝具。” “嗯哼。” “????”韦伯手猛地放下,他瞪大了眼,看着似乎发出“嗯哼”这种小女孩声音的女王看去。 结果......看着她红色的温柔眼眸,现在似乎......有些委屈? “......你......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师匠......”韦伯有些心惊rou跳,他眼前的这个人还是那个影之国的女王吗? 这小女孩态是哪来的? “回,去,再,说!”斯卡哈仿佛闹别扭般的一扭头,身体渐渐化为灵体。 那个以一人之力让三个英灵胆颤的强势Lancer,此刻在韦伯面前却没有一丝的霸气。 韦伯:“......”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他有麻烦了。 ——————另一边。 意识朦胧的肯尼斯环顾周围。 他身在一个静到极致的空旷场所。冬夜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尘埃。
四周只有冰冷的机械装置,没有人影,自己也从未来过这里。 但这里他却并不陌生。这里是冬木旅馆被毁后他和索拉曾藏身的废工厂。 “怎……” 全身被疑惑包围,肯尼斯的身体无法动弹。他仰躺在简陋的寝台上,胸部和腰部被皮带紧紧束缚。 如果只是无法起身,那倒也算了,但手脚完全没有知觉又是怎么回事 被捆住的只有身体,四肢没有任何束缚,但——毫无感觉,仿佛那不是他的手脚。 “看来你醒了。” 女声传来,肯尼斯对这道声音并不陌生,因为这是他的未婚妻的声音。 “索拉!这到底是……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Saber将你从绝境救出,并带你来这儿的。怎么,不记得了吗”索拉似乎在冷笑,但肯尼斯没有听出来。 “我……” 肯尼斯皱眉,他记得他在意识近乎丧失的时候好不容易赶走了韦伯,然后韦伯可能散去结界让Saber进来带走他。 这样的话很正常,但,为什么他现在被束缚着? 索拉将指尖放在肯尼斯的手腕上,但他完全没有感觉自己被人碰触——这也是必然的结果,肯尼斯比谁都清楚他现在的身体差到了什么地步。 “全身魔术回路有暴走迹象,内脏几乎都破了,连肌rou和神经都有不同程度损伤。没当场就死真是奇迹。” 索拉淡淡的说着肯尼斯所早就知道的事实,不知道为什么,肯尼斯心中忽然浮现一点慌张。 好像有什么坏事情,要发生。 不过索拉的话语散去了他心中的不安。 “圣杯如果真的能实现一切愿望,那么它也能够治愈身体对吧。只要赢了就行,圣杯到手后,一切都会复原的。”索拉温柔的抚摸着肯尼斯的脸庞。 不安散去了,但——一种更加难以言语的情绪,在心中沸腾着,宛若烈炎,烧得他心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