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早晨的日常
阳光从窗帘透射进来，黑暗已经过去，光明已经到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对于神风来说，新的一天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区别在于过去已经回不来。 有多久没有做梦了，竟然回想到过去作为风神的时期，我还真是一个不合格的神啊。 闭着眼的神风自嘲想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加上外面传来了小鸟的声音，让他不得不爬出被窝，在那之后，还必须打一个电话给凛子，帮忙继续请假。 圣杯战争持续时间最长两个星期左右，最短大概也就是几天时间。 “Master，如果醒了，就应该起来！” 一个严厉女声传来，让神风惊醒，坐了起来，他旁边跪坐着一个少女。看到少女，神风抚了抚额头，差点忘记自己昨天晚上召唤了Servant。 “如果我是敌人，也会趁着Master松懈时候偷袭。” 神风看着少女严肃脸色，轻笑一声，“我认为你不会。” “为什么Master这么认为？”少女严肃问道，无论是什么时候，她的脸色好像都是严肃。 “因为你是一个信封骑士准则的Servant。”神风直出少女不会偷袭的原因。 少女道：“我认为战斗应该是一对一，没有任何偷袭。” 那只是你的准则，而不是所有人，至少我在这一点还是很赞同，但我也只是为了战斗尽兴。 神风笑了笑，没有回答，少女似乎是看出了神风不以为然，出声道：“Master……” “藤宫先生，起来了吗？” 房间外面传来一个悦耳女声，神风连忙站起来，拉开纸门，樱站在外面。 “啊，是樱啊，真不好意思啊，竟然要你来叫我。” “早饭已经做好了。”樱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神风看着房间里的少女，“那么你的职介是？” “saber。” “saber是吗，那么现在要不要和我去吃早饭，反正我也不吃多少。” saber明显楞了一下，她似乎不相信一个Master会对Servant这样说话。 saber严肃带着微许喜悦应道：“是。” …… 客厅里，士郎和樱已经跪坐着，等待神风，当看到saber时，樱楞了一下，士郎笑道：“神风，醒了，早饭已经做了……”看着saber，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 “saber。” “saber小姐，不介意的话，一起。”士郎发出邀请。 saber看到樱所做的色香味俱全早餐，表示出兴趣和欢喜。神风看到saber眼中那少许欢喜，不禁疑惑，一个英灵竟然会喜欢食物，不是说英灵一般都不喜欢食物吗，还真是奇怪的英灵。 “我开动了。” 无论是动漫还是现实，日本人在开吃前都会双手合十说这样的话。神风一直都在观察saber，发现saber好像也会，心中的疑惑增加了，难道saber以前被召唤出来过？ 对于这件事，神风觉得还是在士郎他们去学园时候问问saber。 众人说完，刚准备吃，纸门就被拉开，一个开朗的女声传来。 “士郎，不好意思啊，又来……” 一个有着一头浅棕色头发的二十多岁女性开朗叫道，当她看到神风和saber这两个不速之客时候，瞳孔、动作和声音都停止了。 士郎向女性打招呼：“藤姐，早。” 女性以人类极限速度逼近士郎，将士郎推了几米远，在那边不知道说什么话，总而言之士郎用什么话堵住了女性的嘴。 士郎好像说通了，女性转过身，对神风介绍自己：“我叫藤村大河，是士郎的jiejie也是他们的学校的老师。” “藤宫神风，因为有些事，所以暂住士郎家里。”神风介绍完自己，又介绍saber，“她是一个迷路的家伙，等待警方来通知。” 我说神风你的介绍实在太彪悍了，不过我可以想像出你还可以更彪悍，士郎一脸黑线看着神风。 樱张开了小口，她似乎很吃惊saber竟然是迷路找不到家。saber看了一眼神风，没有开口辩解。 “诶，想不到saber竟然迷路，这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藤村大河也是听说过迷路，没想到今天竟然就被碰到。 腾姐你也未免太好骗了吧，士郎扶了扶额头，叹了口气。 一顿饭下来，除了saber外，所有人都呆呆看着saber，没有人想到看起来娇滴滴的saber竟然一个人就搞定了所有的早餐，更可怕的是她吃那么多好像还一点饱的样子都没有。 “啊！竟然吃光了！”藤村大河直到saber吃完才回过神，她看到碗里已经没有任何食物，拿起碗晃了晃，看起来是期望还有剩。 “我吃饱了。”saber吃完后，双手合十，站起来就离开。 我的天啊，有没有搞错啊，一个人竟然就……，神风和士郎内心是罕见也是第一次同步。 士郎贴近神风的耳朵，小声道：“saber的食量原来那么大。” “我说你不要这样看我，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而且我可是昨晚上才召唤出来。”神风若无其事说道，他内心根本不平静。召唤Servant，神风从来没有想过要召唤女的，他比较想要召唤男的，不是怕孤男寡女出事，而是其思想作怪。 …… 士郎他们去学园了，神风一个人闲来无事，在客厅躺了一会，又坐起来双腿盘坐。一盘坐起来，神风的思绪又浮现出一些过去的记忆。 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盘坐了，有多久了，五百年？一千年？还是？ “Master。” 沉寂在思绪的神风被女声拉回了现实，入眼就看到saber坐在自己对面，非常严肃，好像saber一直都是这么严肃，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严肃？ “有事吗？saber。”神风看着少女。 在外面阳光照射下，少女好像圣洁的圣女一般，她开口说道：“Master，我们这样是否太过悠闲？” “悠闲不好吗。”神风反问，作为他召唤出来的英灵，她的内心他比谁都清楚，之所以说这番话，也是看出自己非常悠闲，害怕自己会在一开始就出局，saber看起来也很会为人考虑。 “可是……”saber还想说道，但神风一挥手，以一种她从来见过的严肃脸色对着她。 “saber，圣杯战争对我毫无意义，我之所以参加不过是为了弄懂一些事情，所以你不需要提什么圣杯战争，我对这些没有任何兴趣。” saber不相信看着他，也许她认为他所说的话都是骗人，想想也是，过去那些参加圣杯战争的人，无不是想要通过圣杯实现一些难以实现，或者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现在一个说对圣杯战争没有任何兴趣的人，召唤出来的英灵不将对方当成傻瓜已经算好的了。 神风看到少女眼中的不信，也没有开口解释，而是说道：“总而言之，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说出最后一句，神风浑身散发出一股无形杀气，这让saber脸色大变，她看着神风，没有一点熟悉，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神风。 “嘛，我要打电话给凛子了，saber你看起来很熟悉冬木市，如果没有事也可以出去逛街。”神风那一幅严肃很快就过去，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这让想要弄清楚神风真面目的saber更加疑惑，但神风已经离开了，她只能无奈摇了摇头，向卫宫邸的道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