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乱战前夕
阴暗的地下，残破的洞口摇曳着隐约的阳光，Caster默默看着雁夜指尖的空白书页，隐秘的神秘化作紫色的符文在书页飞舞，却始终印不下什么印记...... Caster微微失落地吐出一口浊气，看着面带兴奋的雁夜，缓缓说道：“看样子，神这个小丑非要让剧情有意义一点呢，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就算了吧...呵呵，雁夜君，看样子你和《Raziel》很有缘呢，圣杯战争之后，与其让它陪我呆在神的囚牢，不如让它陪你一段时间吧？” 雁夜一愣，恍惚地看向自己眼前的吉尔，缓缓问道：“不怕我夺走你的财宝么？” Caster缓缓摇了摇头，微笑眯起的双眼黯淡起来，默默说道：“这个世界不就是一个剧本么？龙之介他太单纯了呢，不过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当罪恶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时候，才会明白那种颜色才是神最渴望，也是最唾弃的东西呢，呵呵呵，我的剧本要进入高潮了呢，麻烦雁夜君帮我把我的那份祭品也祭献掉好了......” 雁夜张了张嘴，没有说些什么，或许在所有的Servant看来，Caster是一个疯子，但作为以‘智’属性为主要存在的Caster，怎么可能是白痴呢，只是，吉尔对这个世界看得太透彻罢了，领先一小步是天才，而一大步，则是...疯子...... 阴暗潮湿的地下，懒散的时间过得很快，Caster和雁夜有一句没一句地渡过，升起的太阳向地面偏斜的时候，龙之介拉拢着一群小孩子走了回来，手中还提着一个塑料袋。 龙之介搔了搔自己的后脑勺，提起手中的塑料袋，略有些尴尬地说道：“老...老爷，有客人来了，我们不用酒水招待的话好像不酷呢......” “喔~~”Caster的脸颊勾起一个略显扭曲的笑容，缓缓说道：“是我疏忽了呢，龙之介......” “嘿嘿...”龙之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左脸，从塑料袋中取出一瓶灌装啤酒递给Caster。 龙之介提着塑料袋走到雁夜面前，不好意思地说道：“奇怪大哥，毕竟带着一帮可爱的小孩子，我只能在路边的销售机买了些，哦，哦，我还买了茶泡饭，要不要吃啊，大哥？” 雁夜看着这个眼底像孩子一样清澈的杀人鬼，忍不住微微一笑，从龙之介手中取过啤酒和茶泡饭：“麻烦你了，龙之介......” 龙之介“嘿嘿”地笑了几声，转向Caster问道：“对了，老爷，这几个孩子你和大哥要怎么分啊？” Caster浅浅一笑：“既然雁夜君是客人，那当然全部属于雁夜君的呢...” 龙之介“啊”了一声，为难地低声说道：“老爷，这么晚了，想要再带些孩子来，有些困难呢......” Caster脸上露出宽恕的笑容，轻轻说道：“好好看着吧，龙之介，雁夜君可会带来很不错的东西呢，我可不能输给雁夜君呢，一会儿上桥面上，我要献给可爱的神世界上最美的奇迹......” “澎~~~”雁夜拉开易拉罐，轻轻举起，缓缓说道：“用这个国度的话说，祝你武运宏昌，靑须君......” “澎...”白色的泡沫从Caster的掌间滑落，大大的眼睛透出一种真沉：“武运宏昌......” 龙之介也启开一瓶啤酒，笑着说道：“老爷和大哥，武运宏昌~！” 简单的饭团，廉价的啤酒，在阴暗的大厅，被命运唾弃者举办着自己最后的宴...... 圣洁的十字被深深刻进石砖中，扭曲的纹饰一丝一缕坠饰着单调的十字，金属的匕首一丝不苟地雕刻着华丽的刻印，龙之介看着眼前的符文，一种难以言述的幸福充斥着心房，神圣被诚心赞礼的同时又毫无敬意地亵渎，白与黑，阴与阳被馄饨地刻画在雁夜脚下巨大的十字痕迹中...... Caster看着满脸兴奋的龙之介，缓缓把手中的螺烟城教本递给扶着腿站起身来的雁夜，雁夜接过螺烟城教本，拉起被龙之介拐来的九个孩子，无视那毫无焦距的眼眸，十字星中心，一位稚嫩的女孩站在那十字焦距上，八个或男或女的孩子分布在十字架的支架之上。 雁夜轻轻拉开女孩的衣领，幼稚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娇嫩的皮肤被寒气微微一刺，敏感地起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 “YAILISBOIBUZOD，YOBUSRESUSYARTANEBEE,RISSANUSNEBEEZHIYA,VENREBUSERICNIARDASARBAOSVANZEEGERELZIMPHANSENINEBEEAWENHATOACORO,VEHATH,HAGATHORWOS......” 虔诚的吟唱在雁夜唇间缓缓吐出，“叭！”清脆的响指惊醒了所有浑浑噩噩的孩童，或茫然，或哭泣地呜咽着，想要走开的孩子仿佛被什么钉在了原地，怎么也移不开步伐。 看着尽在眼前雁夜那张因为虫术而毁去的面容、被褪去上衣的女孩忍不住吓哭了出来，雁夜缓缓低下头，轻轻吻上那娇嫩的粉唇，哭泣声只剩下“呜呜...”的呜咽。 “哧———”黑色的纹饰雕染了致命的匕首，仿佛没有阻碍般地插入了女孩的后背，“唔~~~”雁夜仅仅抱住了怀中的女孩，让那挣扎无力...... “滴答......” 第一滴鲜红滴落在地面，凹陷的魔阵泛起淡紫色的光晕，腥红顺着匕首填满凹槽，雁夜真挚地问着女孩的薄唇...... “额啊啊啊啊~~~~~”涌动的血液触及了第一个被禁锢在十字架上的孩子，孩子水嫩的面容胶结的扭曲起来，细嫩的身体rou眼可见的干瘪起来...... 血液毫不停留地向四周延伸，“咯咯......”被第二个触及的女孩转哭为笑，可爱的小脸笑的那么甜蜜，只是脚尖仿佛被拧细了一般一寸寸地拖入地面之中...... “呜呜......”腐烂爬上第三个孩童的面容，稚嫩的面孔几息间青肿起来，一块腐rou凋落魔阵内被血液的纹路吞噬，最后一角的孩子呜咽变得呆滞，仿佛又回到了被魔术迷惑的混沌，只是连同衣物的身影仿佛泡沫般一缕缕消散...... 雁夜认真地吻着身前的女孩，眼眸流露出扭曲的怜爱，仿佛插入背后匕首的人不是自己，怀中未成熟的女孩发出轻声的呻吟...... 阴暗的地下，淡紫色的魔力中缓缓亮起一缕狰狞的瞳绿，螺烟城教本缓缓升起，摇曳着的紫色浑浊缓缓渗入十字刻印中心的男人，悲鸣，蜜笑，啼哭，麻木，yin。秽，圣洁，爱恋，祭献的祭品涌入祭献的信徒。 雁夜默默含着女孩的粉嘴，感受着这涌入体内的炽热，仿佛是烈酒贯入了经脉，呵呵，就是自己的前世也未曾获得这么好的祭品呢，气血充盈的儿童，不是贫民那贫苦的干涩可以媲美的...... 祭祀燃尽了最初的四个孩子，转而燃烧起剩下的四个孩童，幽冥的妖绿十字中心摇曳。 “滴答......”仿佛是最后一滴血液滴落，匕首上黑色的符印缓缓褪去，最后的几个孩子已经燃尽，只剩十字中心的女孩，红晕的面孔一如最初的可爱，****的女孩，紫衣的男子，佝偻的干尸，拧成一团的人皮，枯萎的骨架，还有干净的虚无，光色褪去后，世界又回到了最初的静和安逸...... “普通......”女孩的身体仰倒在地面上，发出略显轻柔的声响，螺烟城教本缓缓从空中落下回到雁夜手中，雁夜默默看着手中的《TheR‘lyehText》，嘴角勾起一丝狞然的微笑...... “唔~~~~~~~~~~~~~~~~酷噢~~~~！！！！！”龙之介脸上浮起仿佛高潮般的红晕，不停滴跳动着：“哇哦，大哥~！！！竟然能一个人同时演绎这么多角色，啊啊啊啊~~~！！！实在是太酷了~！！！” 雁夜轻轻合上螺烟城教本，递给站在阵外的Caster，对着龙之介微微一笑。 “啪啪啪......”Caster把书放入怀中，忍不住轻轻鼓掌，对着雁夜说道：“没有想到雁夜君竟然是层次这么高的艺术家，在下实在是失礼了呢，呵呵，不过就算这样，我想在下也不会输给雁夜君的呢，走吧，龙之介，呵呵，我要送你一份特殊的礼物呢......” 雁夜扶着石柱走了几步，靠着墙壁停歇下来，消化着自己体内充斥着的力量，目送Caster和雨生龙之介埋入黑暗之中...... 雁夜默默看着微光下，十字架上，****的女孩，雪白的娇躯如生前一般可爱，只是再也没有了那充满童真的生机，微微闭上眼，说不清的感觉流入心头...... 勾起难掩的酸楚，吃人，吃人，不断的吃人，呵呵，这样子下去，我也会变成一个合格的“魔术师”了吧？一滴看不清的眼泪顺着雁夜的脸颊滑落，擦去心底最后一丝多余的温柔...... ————————————————————————————————————————————————————蜘蛛的分割线————————————————————————————————————————送上。。。呜呜，终于可以困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