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快马小白龙高傲
“何统领,夫人快要生了。”这才刚从兵营出来,就有人快马赶过来向何天赐道。 “刚出去两天,怎么这么巧。”何天赐吃了一惊,然后重重的挥舞这马鞭,枣红马吃痛撒开马蹄疾驰起来。 由于何天赐将自己这些将领的家属区都安排在大南门里,自己家附近,这些将领住的都近,这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临产的这几天,二嫂那赛男和几个将领的妻子也都在这边一直陪着张素雅。 何天赐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急忙向着张素雅的屋子里面闯去,走到门口又给那赛男挡住。 那赛男挡在门口对着何天赐讥讽道:“女人生孩子,你一个男人往里面闯什么,我说老四你也太着急了。” 也是还没听说女人生孩子的时候男人可以进去的,自己可能真是太着急,何天赐不好意的笑了笑,对着那赛男说道:“我这不是着急吗?对了,二嫂,里面怎么样了?” 那赛男拍了怕何天赐的肩膀道:“你就别担心了,除了接生婆,另外还请了西医院最好的女医师过来的,一切都挺好的。” 然后这那赛男又继续开玩笑道:“要不,着急你就进去看看呗,你这当男人的也是,老婆都要生孩子了还在外面,要是你二哥这样,老娘都不让他进家门。” 何天赐听的一笑。然后听着屋子里面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在外面着急的来回踱步。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终于传出来一阵婴儿嘹亮的啼哭声。 何天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恭喜大人,母子平安!”小丫鬟笑着想何天赐道喜,然后带上门。 进屋后,何天赐激动的一把抱起这个小孩子。一双明亮大眼睛,炯炯用神,简直就是张素雅的翻版,浓密的眉毛、坚挺的高鼻梁,这点倒是随了自己,还好没有遗传自己的这一双小眼睛。 “把孩子给我抱抱。”张素雅苍白着脸色想何天赐说道。 何天赐一边将小家伙抱了过去,一边对着张素雅说道:“夫人,辛苦了。” “对了,你还没给孩子取名呢。”张素雅抱着的小家伙,脸上泛出幸福的笑容,对着何天赐说道。 何天赐看着张素雅怀中的小家伙,然后正色道:“现在正好要入冬了,小名就交个冬生吧。” 然后走到张素雅和小家伙的身边,看着可爱的小家伙说道:“大名就叫何振铭,铭记日俄在东北的恶行,铭记国家的积贫积弱,振奋而铭记。” 当上了父亲何天赐心情大好,这何统带喜得贵子的消息也是在奉天传开了,何天赐就在奉天的著名的饭店德义楼大摆宴席,同时犒赏三军将士,每人2两银子。 整个卫国军洋溢着一片喜气的氛围,不过这最麻烦的就是上门道谢的人络绎不绝啊,当上了奉天中路统领的何天赐也是这些奉天名流巴结的对象,所以这何天赐一大早,就躲到了军营里面去。 ———— ————— 刘家堡,高傲站在一处开阔地,下面是一群十二三岁衣衫褴褛的半大小子。 高傲面无表情,对着西面的孩子们说道:“今天吃的好不好。” 下面的这些孩子一个劲的点头,然后齐声道:“好“ 高傲仍然面部冰冷,没有意思变化,道:“那这一切都是谁给你们的。” 这些孩子纷纷说道:“是何统领” 高傲冷冷的对着下面的孩子们大吼道:“大点声我没听见,是谁?” “是何统领。”这些孩子齐声道。 “对,就是何统领,你们记住,这一切都是何统领给你们的,你们要怎么报答他?从今天你们的命就是何统领,知道不。” 这些孩子一个个神情严肃,这乱世的生活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谁也想不到哪天就饿死了,难得有这样一位大人能收留他们,这些孩子们齐声喊道:“知道,我们要报答何统领。” 高傲指了指自己后面的房子对着这些孩子说道:“去后面的屋子里面,每个人换一件新衣服,马上给我回来开始训练。”
这快马小白龙高傲,自幼无父无母,从小就在江湖上行走,不仅练就了一身功夫,而且早早的体会了世间冷暖,便比常人多了一丝凶狠,冷酷无情。 后来以给大户人家放马为生。那大户人家养着二十多匹马,农忙时拉车耕地,闲时就由高傲放养。马群当中有一匹白马长得虽然高大,却是骨瘦如柴。平时让它拉车、趟地,它又踢又刨怎么打都不肯干。高傲见这匹马长得太瘦弱,怕它死去,所以待它特别好。那马也似通了灵性一般,每次见到高傲就表现得非常高兴。 相处的日子久了,高傲与这匹瘦马竟相处得难舍难分。在放马过程中,高傲渐渐发现这匹瘦马与众不同,在江边饮水时,瘦马总是远远的跑到河的上游;吃草时,瘦马总是挑长得高壮的吃。 这莫不是传说中的千里马?高傲想起老人们闲唠嗑时讲的往事,心中疑惑起来。他越看越觉得这匹瘦马奇特。转眼几年过去了,高傲在大户人家做工期满。临结帐时,高傲跟老爷说自己一分工钱都不要就要那匹瘦马。 在老爷眼里瘦马既不能拉车又不能耕地简直就是废物,于是爽快的答应了高傲的要求,同时又给了他应得的工钱。 高傲牵着瘦马离开大户人家后,把结来的工钱都买了上等的马料,每天加大饲料量,精心喂养。不出一个月,那瘦马长得膘肥体壮,毛管都透着油星,与先前瘦弱疲惫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高傲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深信这是一匹千里挑一的宝马良驹。纵身上马一试,果然来去如风,日行千里,夜走八百。高傲大喜给宝马取名“小白龙”。 当然一个人吃饭都成问题的高傲根本无法养活这马,每天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一时怎的不知何去何从?迫于压力,只能做了一个影响他一生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