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调整心情,迎接期末考试和不速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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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集体为乃老师画了一张画像,连小白也参加了,虽然他只抹了一笔,但我们明白他的心意。我们摘下湖边小屋中所有乃老师画过的女生们的画,那些代表着他不光彩的过去,但都是历史了,应该封存。 乃老师的画像我们画的不好,多半见过的人不会认为这个圆滚滚的东西画的是乃老师,但这也是我们的一片心意,我想大家也都会明白,我们把它挂在乃老师最喜欢的一张沙发后的墙上。 我们大家相聚时还是会聊起乃老师,像他还活着一样,说起他一些有趣的事,而不是一提到他就哭丧着脸,这不应该是纪念死者的方式。因为如果感觉死者和自己够亲近,那他就永远活在我们的心里,栩栩如生。 并且这样做的好处是,小白也在尽快的了解乃老师的一些事情,使他心中那个形象模糊的父亲能够生动起来,虽然他总是一张臭脸坐在一边,不怎么参加我们的活动,但我们都知道他一定在偷听。 和乃老师比起来,小白他真是!不怎么好相处…… “喂,我每天都在跟你讲,我喜欢吃甜食!为什么你老是忘记往菜里加糖?!”小白数落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在小屋内,我在准备晚饭,以前都是乃老师做好等着我回来,现在辛苦上完一天课,我还得给这个小祖宗做饭! “放了糖啊!是你口味重好不好?!你真要喜欢吃甜的,你直接去喝蜂蜜嘛!”我怒。 “你这个人不上进!知错都不敢!”小白道。 “拜托,你有没有搞错!我哪里说过是我错了!”我晕。 “你看!有错都还不肯承认!你这人人品有问题!”小白说话总是直接扣一个大帽子把人骂得死死的。 我恶向胆边生,“不要吃就饿着!靠!” “你竟然还有脸虐待未成年人!”小白冲我挥舞拳头。 “啊!!!你这个毒舌孩子!我和你拼了!”我也举着锅铲和他对打。 “皇上,期末考试的范围出来了!”哈图推门冲了进来,看到扭作一团的我们,“你们年纪还小,这么亲近不太好吧?!” “胡扯什么呀!我们分明是在掐架!期末考试考啥呀!”我一拳抡倒小白,自从我和何在打过架后,我就不是一个会顾忌女性身份不敢出手的丫头。 “主题是爱,不限食材、不限烹调方式,但要能展现出一种爱的形式和氛围的菜肴……你看这个题目多半是校长在马戏团那晚听了你的胡嘞嘞才想出来的。”哈图道。 “爱,这么……抽象。”在我刚刚弄清楚葱姜蒜各是什么的时候,不出那种有准确菜名的考题,玩这种概念模糊的不太好吧,我揣摸着爱的菜肴该是什么,大家都明白我有急才,一遇到事能胡说八道,不磕巴的长篇大论,但真要一早就体现出来,我就有障碍。 “喂!男人婆!过来重煮饭啊!”小白捂着乌眼青抱怨。 “这小家伙……”哈图苦笑,大家念及乃老师刚离去的原因,都不会为难小白,除了我刚才已经宣战。只是想起那孩子和我一样,经历过父母不在身边的漫漫孤独,想起就鼻子泛酸,既然我年长,不如妥协一点,还是给他重炒一个菜吧,加糖就加糖,蛀完他的龙牙!靠! “皇上手艺长进不少!”哈图举着勺子,眼里泛着泪光。 “你不用这么激动吧!就是一洋葱牛rou丝,洋葱还是生的!”小白忿忿道。 “就是因为生洋葱才有眼泪啊!”哈图晕。 “都给我闭嘴!吃饭!”我像个吃力不讨好的家庭主妇,所以我赌气了。 “男人婆,轻松点啦,也没完全说你不行,至少牛rou丝是熟的。”小白朝我扮鬼脸。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解下餐巾往桌上一扔,站起来要骂这个小白眼狼,但我却双膝一软,忙伸手撑住桌子,我说:“哈图,不对,不对!我好晕,有好多画面在我眼前晃,帮我,帮我……” 哈图忙冲上前一把扶住我,但我眼前一黑瘫软下去。 小白在我耳边大喊:“男人婆!你怎么了!你没事吧,醒醒!” 但为什么,黑暗中,我的眼前没有他们,没有学院中的任何人。有一个男人站在黑暗不远处的光源中心,双手插在裤袋,神态闲散的站着,仿佛等了我有一会儿,他表情依旧,亲切、温暖,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一身装束,运动、整洁。从前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关心我、鼓励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从来不会批评我任何的错误,总相信我能做的更好,相信我的能力。他的笑容如此阳光、舒适,从见他第一眼起,我就喜欢这个大哥哥,我还记得他的名字,没有错,绯罗城唐人街上“我的心是FM调频”咖啡馆的年轻老板,阿茶,我再也没有遇到过像他那样包容我的人。 “你不是……”我想我说的应该是——你不是死了吗?在云水镜的作用下,将他冻成冰,冰又碎成粉末,粉末化成水,化为空虚烟云。这是报复他杀了正版和小倩姐,虽然之后我有祈祷,换来天使复活了他们,但这改变不了阿茶是罪人并且已经死亡的现实。那么他怎么会在我眼前?! “皇,一点没变。”他微笑。 一样有教养的男人,但他比角更成熟,更懂得分寸。 我局促不安,因为糟糕的是,我记得他的好,也同样记得他的坏,并且当初他的确死在我手上,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就是这么个东西杀了你?!”翅膀煽动的声响,有人在黑暗中说话,隐在阿茶的身后,而阿茶脸上挂着不可捉摸的笑容。“我不想觉得事主你无能,不过考虑到她是云水镜的宿主,我勉强能够理解。” “谁?谁在说话?!”我侧过头想看清黑暗里的人,但那儿又悄无声息了。 “你还记得我请求你把五件神器送给我时低三下四的样子吗?”阿茶忽然飘到我眼前,一下捧起我的脸,“我想告诉你,将来不会了。” “什么?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我就要复活了,小姑娘,有一天我会成为黑暗料理界的君主,集齐另四件神器出现在你面前,也请你一定要努力,免得界时我杀你时太容易!”他说到此忽然语调发狠,一下掐住我的脸,指甲陷入皮rou…… “别,别用这样的声音说话,阿茶哥哥。”我挣扎着,“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但你为什么不想想从前我们在唐人街上,大家一起快乐生活的时光,难道那个时候你不开心吗?全是伪装吗?非要为了什么无聊的神器争得你死我活才有意思吗?” “你果然还是老样子。”阿茶笑了,松开手,他那张脸竟可以神奇的在阳光与阴险中自由变换。 “阿茶哥哥……”我没哭,我很争气的不哭,但我承认我正陷入无尽的失落。 “一直没机会告诉你,不过现在可以了,我真名不叫阿茶,我真正的亲人和朋友都管我叫恰克。未来的恰克!殿下!”他笑,果断的转身离去,那时黑暗中的人也转了个身,一副硕大的黑色翅膀出现在光源里……阿茶,哦不,恰克也走向了黑暗,隐没而去…… “厉害呀,事主,果真是宿命中将重生的孽之帝王啊!”那人油滑的赞叹道。 “闭嘴,暗天使,闭嘴。”恰克的声音…… “罗皇!”一桶冰水全部泼我身上,并且还有人死命掐着我的人中。 啊!!!!!!!!!!!!!!!!!!!!!!!!!!!!!!!!!!!!!!!!!!!!!!!!!!!!!我醒了!
“总算醒了,拜托你!吓死人了!”小白擦汗。 “哈图,哈图!告诉我,什么叫暗天使?!快告诉我什么叫暗天使啊!”我抓住哈图的双臂,猛力摇晃。 哈图倒抽一口凉气,“怎么说呢,就像人类有正常轶序的世界,也有像魔界那样的黑暗社会。天使也分正与邪,善与恶两种,但是从某方面来说,邪恶的天使只要为非作歹就行,所以受的拘束反而比正义天使要少,能力相对就挺强……所以就……诶?你为什么这么问?!你刚才?” “如果有人向黑暗天使祈祷,就像我那样子,黑暗天使也会将坏人复活?!”我问。 “对,以出卖自己的灵魂为代价,不论是祈求的人,还是被复活的人。”哈图耸耸肩膀,但猛地明白了,“啊!你是说,你是说,有什么不好的人利用暗天使将一个坏人复活了?!” 我点点头。 “啊,大件事!暗天使要肯出手复活什么人,就一定带着什么恐怖的目的,搞不好将会大大为害人间哦!像五陵历史上的多次惨烈战争,几乎都有暗天使隐密cao纵的身影……”哈图紧张的揉手指。 “惨了,惨了,我觉得好烦呐!烦死了!小白,你把我弄死算了,死了一了百了,什么也不用想!”我埋头捶地,真想撒泼打滚。 “胡闹!”小白大喝一声,“你怎么能这样自暴自弃!回到学校后,我们三个人不都沟通过了嘛!从前的事,以后的事,该怎么面对就怎么面对啊!我这么讨厌你,我还不留在你身边!” “但是阿茶复活了!”我气得蹬腿。 “哦?就是你说过唐人街上的阿茶哦?!” “他现在又讲自己原名叫恰克了,还说将来要统治黑暗料理界,集齐另四样神器,最后来杀掉我!”我想想就燥狂,“我才十六岁!凭什么这么年轻就得知道将来会有那么难办的一个对手!” “你还喜欢他?!”哈图问。 “我哪有说过!我怎么可能喜欢坏人?!”我晕。 “你以前描述他时总是夸他怎么为人亲切、怎么温暖礼貌、怎么善解人意,说的比角和何在都好一百倍,虽然他最后是个蛇蝎心肠的坏蛋,但也不排除你早先喜欢他的事实呀!”哈图认真分析道。 “哦?!原来如此,如果所爱的人是最大的对手,可就难办了呢!”小白挠下巴,佯装成熟。 “拜托,我才十六岁!而且我连喜欢二字都不承认,怎么会一下子升级到爱人这样的字眼!你们不要发神经!”我吐血。 “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小白不理解了,掰着手指道:“你看,其实很容易想的一件事,他要集齐另四件神器,我们就比他更早集齐,他要当黑暗料理界的君主,我们就当光明料理界的君主!到时候势均力敌,WHO还怕WHO呢?!” “诶……有理!小家伙真是厉害啊!”哈图夸他。 “什么集齐,什么光明君主……你确定你是在说我吗?!我?!料理界的君……菌菇还差不多,我刚分清葱姜蒜啊我!”我继续头晕。 “所以你得努力啊,男人婆!是将来被他轻松干掉,还是轻松干掉他,至少在现在我们掌握着一半的选择权。”哈图道。 “你叫我什么……”我扬起拳头。 “别管我叫你什么,你得注意我是在鼓励你……”哈图逃。 “哈!好,打!往死里打!”小白在旁边添乱,于是结果变成我们三个人在房里掐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