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mama由洒家来保护（超大章节）
对辛玖奈的话，水门听完，也是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 毕竟，自家的恩师正是这种坑爹的货色。 不过，他更知道眼前的老师是在撒谎。 能教会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忍术的，这个世界上有一个。 而能将他的解剖术教得如此神乎其技的，在这个世界上一个都没有。 能让三代也为之惊愕的解剖术，可不仅仅是精妙可以形容，更重要的一点是残酷。 在追求科学的道路上，总免不了实验体的牺牲。 只是，一码归一码，他也知道这位老师刚才应该只是情急之下才说出这番话的。 因此，本就不怎么擅长记恨人的他，倒也没有就这件事打压下对方。 不过既要说服性格倔强得像一头八尾的辛玖奈，又要不将这件事情的真相揭穿，对他来说也是有点难度。 细细想了想后，水门突然轻轻一笑后道：“那好吧，辛玖奈，我等你一会，你快点帮我们的儿子报名。” 什么？！火影大人竟然同意了！ 这个老师难道真的是这么炫酷的人物？ 众人皆惊。 就连美琴，也是疑惑地望了望老师，对自己刚才的判断有点怀疑。 水门没在意众人的表情，而是突然皱起眉头道：“说起来，这位老师，看起来很面熟呢？” “呃，火影大人认得在下？” 老师颇有点受宠若惊，连忙道：“在下是木叶第三私立学校的老师...” 因为是不怎么重要的人名，所以这里轻轻过滤一下。 “没错，果然是你。” 因为是没听过的名字，所以水门很自然地将名字过滤掉，直接道：“您就是曾经指导过自来也老师的小说家吧。” “啊...诶？” 老师听完，愣住了。 我什么时候指导过自来也大人小说了？ 等等...自来也大人写的小说不是... 辛玖奈听完，脸色大变：“水门，我突然想起家里的房门还没有锁好，我们先回去了！” “等等，辛玖奈，你不是还没有跟老师报名吗？” 水门心中暗笑，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地道：“家里的门我出门的时候已经检查了三次，没事的，有锁上。而且还有暗部的人帮忙看着，不用担心。” “水门，你在说什么呢！我们家的门怎么可以让暗部的人帮忙看着！” 辛玖奈的脑袋紧张得跟浆糊似的，随口接着道：“暗部的人要是监守自盗怎么办！” 脑袋摇晃得像是被雨滴打中的斗笠一般。 “没错，不行！不行！” “知道了，知道了。” 水门温柔地摸摸妻子的脑袋，然后谦谦有礼地对其他人告别完后，便带着妻子离去。 留下的人，不禁感叹火影大人的手段高明。 然后，老师继续在这里讲解着小蝌蚪的故事。 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 天宫mama与警备夫人美琴都不见了。 角落里 天宫mama很认真地双手按住美琴的肩膀。 “拜托了，请不要让我的儿子和你的儿子结婚！” “哈？” 美琴歪着脑袋，明显没看懂这节奏。 刚才她刚想跟着辛玖奈一起离开，结果却被天宫mama拖到了巷子里。 原本她还以为地方想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想到对方却是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是说真的，拜托你了！别让我儿子和你儿子结婚！” 天宫mama用力得摇晃着美琴的肩膀：“真的真的拜托了！我只剩下这个儿子而已！我不想让他...让他也不见了！” 这一幕，美琴既看不懂，也听不懂。 这个女人是怎么了？ 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不是和鼬玩得不错的天宫的mama吗？ 美琴稍微回忆了下关于天宫mama的资料，结果发现都是些不错的回忆，基本上都是她与别人侃侃而谈以及欢声玩闹的场景。 结果现在这副样子是怎么了？ 虽然外貌没怎么凌乱，但是总觉得她的双眼暗淡无光，就像是有什么坏掉了一样。 疑惑的美琴，退后一步，将被捏得有点疼痛的肩膀从天宫mama的手中脱开。 “你是天宫mama吧？请问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有的话请尽管说。” 美琴认为鼬和天宫应该算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因此对天宫的母亲，她认为能帮还是要帮的。 可惜的是，天宫mama却仿佛只会说出这句话般，不断地摇晃着她的肩膀。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这不断的重复，就像是在挽回着些什么东西般。 随后，一只冰冷的大手将天宫mama扫开。 “女人，你在对我的妻子做什么？” 冰冷大手的主人，脸色同样冰冷，如同扑克般的脸上，透露出丝丝的怒意。 “我只是...” 对呀，我到底在做什么？ 天宫mama有点失神，随后望了望躲在男子身后的美琴凌乱的衣角，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喃喃道：“我到底在做什么呢...” 人生三大问题之一，我到底想去哪里？ 人生三大问题之一，我到底来自哪里？ 天宫mama的脑袋，仿佛被这些奇怪的念想塞满一般，只能不断地想，不断地思考，以期待能得到想要的问题。 最后的结果只有...谁都能发现的冰冷地面。 男子牵起美琴的手，准备离去。 美琴却是有点担心地望了望天宫mama。 “可是她...” “别管她，一个疯婆子而已。” 美琴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是却拗不过男子，被他威严的视线一扫，便无声地跟着离去。 目送着两人的离去，天宫mama的眼中透出丝丝的怀念。 能有人牵着手离开，真好呢... 手臂抬起，天宫mama望着自己沾上泥土的双手，神情有点恍惚。 这双手，今后还会有能牵起的人吗...现在还能牵起什么吗... 心情灰暗，心思如被软木塞堵住一般，有某种荡漾的声音在喉头涌动。 天宫mama，好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 ——————————————————————双手握得紧紧的，天宫一步步往天宫mama走去。 “mama，我...” “什么呀，宫宫，你的女票刚刚离开的时候，mama突然想到你将来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不可以，现在还不能让宫宫知道这件事情，必须掩盖住。 加油，不能哭，要笑，而且要笑得很高兴，笑得越没心没肺越好。 天宫mama迅速抹净眼角的泪花，强迫自己露出往昔的笑颜。 “结果一不小心就哭出来了。” “mama...不用努力装出笑脸来也可以的。” 天宫认真地道：“就算不用对我掩饰也可以的...我已经不是你需要去顾虑心情的小孩子了。” “...爸爸，死了是吧？” 天宫的表情很平静，就像是听到了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 不过，天宫mama不是笨蛋。 天宫紧握的双手如同用力紧拽住往昔的回忆般，显得很僵硬。 他只是强忍住愤怒与悲伤而已。 是呀，爸爸已经牺牲了，若是身为儿子的他不能坚强点，那么又该如何让留下来的mama（她）变得平静呢。 不过，戏演得太差了，终归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 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中的缺口没有想象中大。 就像是有某种东西将漏出来的洞口填补得满满的。 不安的心情渐渐从天宫mama心中离，变得安稳的她低垂下眼眉，口腔中，酝酿着一句原本打算掩埋一年半月的话语。 “恩...死了，你爸爸他在雾隐村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水影杀死了。” 终于说出口了。 随着这句话，天宫mama感觉心间有块大石落下了。 有了孩子的mama，最担心的是孩子的问题。 天宫mama不是个软弱的人，只是这件事情要如何告知天宫，要如何让天宫接受，要如何让天宫振作起来...这一切的一切，便将她坚强的心不禁一点点地压垮掉。 现在，真的将它说出来，她反倒轻松了许多。 只是，对儿子是否能接受这一切，她还是多少有点担心。 不过，现在的她，只能静静地等待，等待儿子可能接受，又可能是无法接受的大喊。 打从心底，她期盼着儿子能坚强地沉默接受这剑事情。 只是，出于母亲的关怀，她却又希望儿子能够大声地痛苦，将一切，一切都发泄出来。 天宫的外表很平静，看不出悲伤，也看不出沮丧，只是单纯的，如同面具一般无任何修饰的平静。 只是，他的脑内，却与这一幕不同，是乱糟糟的一片。 爸爸死了？ ...死了。 虽然他早有预料，但是真的得到肯定的时候，还是承受了相当大的冲击。 虽然他有着前世的记忆，但是对父亲的死亡这种事情，这还是切切实实的初经历。 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说他不想大哭一场，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在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就这样哭出来。 不然，谁来握紧mama的双手。 谁来...紧紧拥有住丧失了支柱的mama。 小小的手臂张开，然后用力抱紧。 “没关系的，mama。就算爸爸不在，也还有我。而且...” 紧紧抱住mama的大腿，天宫低垂下头，用低沉中带着认真的语气道。 “我决定了，放弃当一名战斗型的忍者，跟你一样，当一名医疗忍者。” “呃，为什么？你不是...” “因为...mama已经没有了爸爸，所以我不能再离mama而去了。” 在去年刚刚结束的第三次忍界大战当中，死去的忍者如天上的繁星般浩瀚如烟海。 而唯一活下来的，就只有一小窜带着光环与圣辉的强者...或者说侥幸存活下来的胜利者。 面对这样的局势，谁也不敢说在可能爆发的第四次忍界大战中，将有多少人牺牲。 就连天宫，也是这样想的。 强如木叶的神话初代火影，二代火影，也有身死的时候，像他这样或许带点不平凡，却又仅仅是忍者末流当中的弱者，又怎么可能夸下海口说自己不会死的。 能够想要任性就任性的，也只有战争中既可怜，又可悲的中二孤儿。 因此，放弃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有点不甘，但是这是最好的选择。 为了mama，天宫，你不能露出沮丧和伤心的表情。 加油！ 为了确定心情，天宫更加用力地抱紧天宫mama的大腿。 “这样呀...” 天宫mama将低垂着头，抱紧着自己大腿，装成一副小大人的天宫拉近自己的怀中，用下巴轻点他的额头。 “宫宫果然是笨蛋呢，就算不放弃也没关系的。” 自己的儿子为了证明给自己看，他确实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战斗型忍者的时候，到底花费了多少的力气...作为母亲的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同龄的小孩子玩耍的时候，他认真地在大街上找着强者打架。 像卡卡西或者凯这样温柔的忍者太少见了，往往总有些忍者会将他打得头破血流。 欺负初出茅庐的菜鸟忍者对大部分的忍者而言，是既没有心理负担，又能愉悦心情的事件。 就连天宫mama也忘记自己到底多少次帮助儿子使用医疗忍术了。 可是，一次也好，两次也罢，甚至是两只手已经数不完的挨打次数。 天宫也依旧坚持着，认真地战斗着。 倒下一次就重新站起来再战。 日复一日，不断地战斗着。 他，只是想证明自己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战斗忍者。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天宫mama，即使依旧想让他当医疗忍者，却也不会忘记他为此所付出的努力。 而现在，这个为了成为战斗型忍者而拼命战斗的儿子，却开口说出了这种我放弃成为医疗忍者的事情。 这到底该说他是笨蛋还是该说他付出了多大的勇气呢？ 不知道。 天宫mama不知道，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她只知道，对这样的笨蛋，他这个笨蛋的mama到底该说些什么。 “因为...你的爸爸也是一名医疗忍者哦。” “诶？” 似是听到了什么好奇怪的话，天宫抬起头，表情疑惑地再次确认地问了一句。 “mama你刚才是不是语文老师死得早了？” “每次考试后天天都要见家长的宫宫，你说什么呢？” “(>﹏<。)不，mama，我什么都没说。” “所以才说你是笨蛋呀。”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天宫mama用右手手背大力地敲着天宫的脑袋。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不用上战场的忍者。医疗福利好，薪水高，安全什么的，mama只是说说而已。真到了战场出现或者敌村忍者入侵的时候，他们才是真心死得早。” “而且就算不死，到时候敌人让他们去医敌人的同伴时，他们又会陷入两难的境地，最后甚至背负千古骂名。而且就算将来有人将他们洗白，可是在他们所处的年代，他们必定是过着清贫苦楚（被上）悲伤的生活。” “等等，mama，这职业怎么和你以前介绍的不一样？！” 天宫越听越不对劲，之前不是说医疗忍者是什么超级高大上的土豪职业吗？ 怎么现在听起来好像这个职业很坑爹似的。 “mama之前忽悠人的话，你听听就好了。=￣ω￣=” 天宫mama将可怕的黑幕揭穿：“让你当医疗忍者是因为我和你爸爸都是医疗忍者，所以能够通过关系让你直接当上小队长，最后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而如果你去当战斗型忍者，那么就完全是两眼一摸黑，我们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只能让你独自去奋斗。做父母的，怎么可能放心得下。” “不过，现在的话，宫宫想做什么都随你。” 因为，爸爸不在的话，就算mama努力，也没办法让宫宫你成为医疗忍者当中的人生赢家。 天宫mama轻轻地揽住天宫的头。 然后... “好机会，笨蛋mama，食我大头槌攻击！” 天宫的头部用力地撞过去，将天宫mama撞得踉跄一下。 “宫宫，你在...” 天宫mama的话突然止住。 因为此时天宫的双眼，正滚动着晶莹的泪珠。 “怎么样，mama，洒家是不是（啜泣）...是不是（抽鼻涕）...比爸爸要强！” 哭泣，啜泣，抽泣。 眼泪与鼻涕混淆在一起，让天宫的样子显得很难看，就像是稚气未脱的小孩子。 “说什么想做什么随我，这怎么可能呀，洒家又不是调皮捣蛋到喜欢用在火影雕像乱画之类的恶作剧去引起别人注意的青春期熊孩子！” “爸爸做不到的事情，洒家会做给mama你看的！” “如果他无法在残酷的战场中活下去，那么洒家就活给mama你看！” “然后，洒家一定会...” 天宫用力地撞过去。 “保护好mama你的！” 我家的孩子，果然是笨蛋呢。 脑内流转着这样的念头，天宫mama忍不住露出温柔的笑意。 像这样的笑容，她原本以为需要很久很久才能自然地露出。 不过，现在她却觉得，要是等待太久，这笑容会成为让某个笨蛋忧心的东西。 天宫没有注意到天宫mama的笑容，而是认真地，用尽全力地往天宫mama身上撞过去。 即使会将她撞趴下，也没关系，因为这本来就是他的初衷。 要是连将她撞下的力气都没有，那还算什么强大。 就算不能撞倒她，至少也要让她颤抖一下。 总之，什么都不用想，用尽全力，不用留力保护自己，拼命地撞过去。 天宫mama仿佛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双手张开，露出天使般的笑颜道：“宫宫果然很强了...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 “...太天真了，宫宫！” 腰部扭转，天宫mama使出一记三百六十度回旋式加农炮过肩摔。 “mama年轻的时候，可是以体术著称的女忍者，口牙！” 天宫如炮弹般被甩飞出去，直直撞进了墙壁中。 双手用力，天宫从墙壁中跳出，然后再次撞向天宫mama。 “洒家一定会保护mama的，口牙！这次是两级体术的火力全开！” 天宫就像包裹住气流的子弹般，直直撞向天宫mama。 不过，小孩子要与成年人较量还有一段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太天真了！” 天宫mama眼中精光一闪，随后右手抓住天宫的肩膀一把甩飞到天上。 “mama当年的体术，可是达到了中忍巅峰级别的！” 中忍巅峰的体术是什么级别呀！ 我的两级体术竟然被打得落花流水！ 完全没听说过忍者的体术还有区分为上，中，下忍的天宫，在空中抑郁地想到。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一件更不幸的事情。 他现在的位置有点不妙。 或者应该说是姿势相当不妙。 他现在正以头朝下，离地不足五米的距离，并且以每秒五十厘米的速度下坠中。 也就是说，我还有十秒的时间进行走马观花吗！ 等等，十秒完全来不及呀！ 天宫发现这节奏不对。 十秒的时间...别说是他进行回忆杀了，就算是让作者以10字每秒的手速码回忆杀，也赶不上呀！ 看来这时候只能使用传说中，无视时间的神奇技能，植入广告了！ 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 ...仑苏你妹！ 天宫望着离自己不足五十厘米的地面，大力地用尽最后的力量吐槽着。 这种关键时候了，我的脑内到底还在脑补着些什么呀！ 然后... 天宫被一个温柔的怀抱紧紧拥住。 天宫mama的呢喃在耳边回荡。 “mama既不需要你保护，也不需要你按照mama的剧本去活着。mama只是希望你能过上mama不会失望，你也能露出微笑的未来。” “会的...一定会的...” 天宫将这个温暖的怀抱拽紧。 然后... “好机会，就是现在，天宫，使用头槌攻击！” 天宫用力一头撞过去，天宫mama来不及反应，被撞得往后倒退了数步。 “太天真了，宫宫，mama我可是无解的中忍体术巅峰高手！” 用力拍拍自己的裙子，天宫mama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随后一拳挥出。 “接我一拳试试...” “呜估。” 这一拳对现在的天宫来说，是破坏力相当高的一击，至少他是躲不开的。 天宫忍不住闭上双眼。 不过，天宫mama来势汹汹的拳头却在额前止住。 疾速的拳头带起的旋风，将天宫的头发吹乱。 “呃，mama，你这是...？” “想脱离mama的庇护，你还早了千年呢。” 天宫mama仿佛早有预料般，得意地笑一笑，抬起手摸摸天宫的头。 “开玩笑的。mama我，会等着你说到做到的一天。” 是的，会等待的，这一天一定会有实现的时候。 毕竟，你是亲爱的留给我的，我们唯一遗留下来的爱的结晶。 “是的，mama...” 天宫表情微微一愣，随后眼皮子微微低下，用力地点点头道。 “...以洒家的零用钱起誓！” 零用钱...该说是对小孩子来说异常严肃的誓言好呢，还是该说是略带不起眼的誓言呢。 天宫mama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然后伸出手道：“回家了，宫宫。” 天宫点点头，牵住天宫mama的手，并且抓得紧紧的。 回去一个从今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 她，在心里这样想到。 “不过mama，要变强就要先入手强力的装备，而这就需要一笔不俗的零花钱，所以你懂的。” “已经给了自己儿子零花钱，不过他却全部花光了的mama我，是个和儿子一样的笨蛋，所以我不懂。” “mama是笨蛋，笨蛋，大笨蛋！” “儿子装成傲娇mama我也不懂。” “mama什么的，最讨厌了！” “刚才说要保护mama的儿子，一转眼就说最讨厌mama什么的，我好像听到谁这样说。” “对不起，mama，我什么都没说过。(>﹏<。)” “这才乖。” 接下来的生活，只有我们两个人，因此要更加更加地用力...更加更加地用力微笑才行。 不然，另外一位会变得沮丧的。 两母子仿佛心有灵犀般，朝对方灿烂地笑着。 只是，在眼角闪过的泪珠却是谁也没有将最后的痕迹抹去。 因为，在最后的最后，至少也要留下某人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分割线后的谜之吐槽）———————— 某个名字没出现过，人没出现过，却直接立了FLAG，领了便当的人默默地抱着双膝，坐在墙角，在地上写下了一句话。 ‘...人生赢家的我必须死。’ ————————（序章结束）—————————— 沙沙的风声响起，一道人影自远处，拖着细长的镰刀，缓缓走来。 镰刀的外型有点奇特，刀身鲜红，分为三段，在末端的刀柄处，系着一条长长的绳索，绳索的末端连接着的是一颗鲜血淋淋的头颅。 将头颅放在地上，人影将太刀架在肩膀上，双眼望着前方炊烟袅袅的村庄。 挚友，今天死祭上要给你的人头，要找哪家忍者村比较强呢？ 随便吧。 人影露出一对桀骜不逊的眼睛。 就前面这条看起来人头数量比较多的村庄好了。 好像是叫...木叶来着？ 人影抬起手，在他的背后，是连成一条长达千米长的人头绳索。 呀呀呀，这次，应该能串联出万米长的人头绳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