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拜师，基本功
很多时候，不同的选择也意味未来所走之路如何，或苦或甜，或先苦后甘。别人的选择黄若辰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现在很苦逼。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哦不，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黄若辰正式拜林枫为师了，三跪九叩焚香祭祖一干让人眼花缭乱的拜师之礼就不多说了。 黄若辰拜入林枫的门下之后，他总有种不作不死的错觉，可惜贼船自己都上了，自己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坐下去了。不知道他师父知道他的想法，又会有什么感想呢？ 小溪旁平时很少有人到来，小孩子也被明令禁止来这玩了，所以这里倒也清净。 某个周六，黄若辰在他最喜爱的小溪旁扎着马步，全身肌rou都紧绷着不说，衣服裤子也全被汗水浸透了。 这些黄若辰都不感到有什么，只不过眼角瞥向他的师父他就瞬间感到不好了，也可以说心里不平衡了。 苦逼的自己一动不动地扎着马步，胯下还不知道放着一个从哪里找来的香炉，焚着香的香炉，那滋味简直倍儿爽。最重要的是，自己不许动！ “小子，想找打是不？学功夫不但要有耐心，还要心无旁骛！最重要的是，心要静！”躺在老爷子上的林枫半眯着眼睛淡淡地说道，右手拿起身旁小竹桌上的茶杯喝起了茶来。 “知道了师父，咱是不可以先停下来休息一下？”黄若辰有气无力的说道。 “先扎上半个小时马步在说吧！”林枫轻轻地说道。 瞥了一眼林枫左手上的柳条，还有感觉到自己双腿上火辣辣的疼痛，黄若辰动了动嘴，终究没有说什么。 黄若辰明白，如果自己敢说一个不字，师父手上的柳条绝对会毫不客气地抽向自己的双腿，这点他早就体会过了。 严师出高徒这句话黄若辰不否认，但也不敢苟同，尤其是自己的师父还是传统意义上的严师。旁观者还好点，当局者嘛，自己的苦谁又能懂？ 黄若辰曾经也问过他师父，为什么偏偏要哪柳条抽自己双腿，而不是双手或者其他地方呢？换来的只是林枫理直气壮的回答：因为不会被人发现！ 对于这点其实黄若辰感到自己的师父还是有点心虚的，因为他答应过自己师父不能够把他拜师这事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他的父母。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林枫在村里所有人眼中只不过是有两下子的老拳师罢了，谁又愿意自己的孩子跟他拜师学艺吃苦？大多数眼里，这是一个和平年代，哪里用的着功夫？ “别动，你这是扎马步吗？信不信我抽你，高一点，挺直身体，双手摆正！” “嗯，这还差不多，再扎上一个小时再说吧！” “！”黄若辰除了无语还能说什么呢？ 黄若辰心里只有期待，但愿这个师父口中的基本功早日完成。 可惜，黄若辰远远低估了他师父“折磨”人的手段。 日子一晃就是三个月，除了平时逗逗悠悠这小丫头之外，黄若辰基本都在练基本功中度过。 放学之后，扎马步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开胃菜了。扎马步之后，虽然还是扎马步，但是呢这马步扎得还不是普通的**。 黄若辰的双手手腕上、双肩上各放着两个装满水的茶杯不说，脑袋上、膝盖还顶着一个一个盛满水的海碗。换老拳师的话来说，你小子只要晃出半滴水，你懂的！ 开始的时候，黄若辰没少挨棍，渐渐地他倒也适应了过来。只不过一直以来他不是很明白，知道他师父不会说他也懒的问。 本以为基本功也具这样了，可惜，黄若辰依旧低估了他师父“折磨”人的手段了。 寒假，本来应该是所有学生期待已久的日子才对。黄若辰倒是希望继续呆在学校，不为什么，因为每天他都要被自己师父拉到小溪旁学习基本功！ 柳条？天气日渐寒冷，这种低级工具早就被林枫丢掉了。无论是普通扎马步，还是盯着茶杯、海碗的扎马步，只要黄若辰稍有纰漏，他师父的惩罚更加令黄若辰感到畏惧了。 “师父，咱还是用柳条好不好？” “小子，别给我打马虎眼，柳条抽在你的棉裤上能疼？更何况，柳条只是让你长记性而已，不用点手段你小子能够全力以赴” 有时候黄若辰有点怀疑，自己师父是不是会传说中的分筋错骨手？自己犯错的时候，自己师父一爪抓向自己肩膀、大腿等部位的时候，皮rou之苦已经算轻了的，骨子里都感到疼痛那才叫人发自灵魂的畏惧。 特么的事后黄若辰查看一下，被抓的地方没有半点痕迹？哪怕是红印都没有！林枫说过，小子这可是技术活！ 黄若辰也抗议过，也抱怨过，只不过林枫一句一本正经的话让他噎住了：小子，想学功夫就不要给我打马虎眼，如果你不乐意咱大可解除师徒关系！ 事后，林枫也语重心长地对黄若辰说过：小子，以你的聪明才智，这些基本功有什么用我就不多说了。哪怕是我教训你的手段，也可以提高你的抗打能力！只要你用心学了，我肯定会把我会的全教你！磨洋工嘛，那就看心情了！ 一个棒子一个萝卜，黄若辰还不得不吃这一套。有时候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犯贱呢？明知道要吃很多的苦头，还要脑残志坚坚持下去？ 犯贱也好，毅力也罢，无论怎样黄若辰还是选择了坚持下去。 当然，大半年时间过去，黄若辰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最少他身体强壮了不少，也长高了一点，生病什么的也和他绝缘了！力气，也增长了不少！ 临近年关的到来，黄若辰又要多学两门师父口中的基本功：国画和古筝。 相比于扎马步这种无聊的基本功，黄若辰对国画和古筝还真是非常感兴趣。不得不说，林枫在国画和古筝上的造诣还真不是普通的高。 林枫随意铺开一张白纸，拿起毛笔龙飞凤舞地把黄若辰在小溪旁扎马步画了下来就彻底把黄若辰折服了。逼真这说法对画来说终究不是很好，只能说栩栩如生了。 黄若辰诡异地发现，他师父让他盯着这副画看的时候，这副画中的“师父”竟在“动着”。这个时候，林枫总是得意地笑道“小子傻眼了吧？其实，这只是视网膜带来的错觉！”。 一曲不知名的古曲完毕，黄若辰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身体还前所未有的放松。林枫在古筝上的造诣，就可见一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