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善与恶，光与暗
不带一点血腥味的骑士连生手都不如，毕竟所谓的骑士就是一种为了荣耀而视死如归的生物，我再次回到人界也是迫于形势而迫不得已才会做出的决定。 成为英灵的亡者根本就没有自由的意愿，个人的意志遭到剥夺，永远为了世界而奔走的清洁工，被称为守护者的万用道具，这就是英灵的存在意义……我根本就没有实现不了的目标，本人是得偿所愿而死，进而遵从女神的意愿成为英灵。 到底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但是总有一个真相我肯定可以相信，我是这样说给自己听的，相信自己的意志，相信自己的选择…… “比起拯救人类的生命，请优先考虑将异次元的魔兽歼灭……”女武神大人曾经这样叮嘱过我，以她们的角度而言，人界的安危比起人界的生命要更加重要。 以意念感知异次元魔兽的袭击地点，已经没有任何生命存活的迹象，但是在我精准的感知之下，发现了两个微弱的生命反应，只不过生命的存活几率非常低。 我没有与任何人签订过契约，也没有令咒能够束缚我的行动能力，既然我都已经选择回到人界，那我就要以自己的意志来完成使命，优先选择拯救一切生命。 再一次化身成深红之光，准备进入现场拯救那两个受到威胁的生命，但是背后却袭来了某种能量光束，光芒的形态被破除，我以实体的方式面对来袭者…… 第二发能量光束，这一次我正面接下来袭者的攻击，第三发也一样被我接下。在第三发打完之后，我听见了对方阴险的笑声，在阴影之中出现的黑暗身影……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眼前出现的黑**人，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存在。 “我是黑暗浮士德！”能量光束再次袭来，这一次我没有选择正面硬接。 想要使用瞬身术摆脱对手的攻击，因为我还有拯救生命的使命，在这里与强敌交手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无论我如何闪避都无法躲开对手的追击。 “你逃也没有用的，因为我就是你的影子啊！” “影子？”难道这家伙就是我失去的“恶”？，不过感觉并不是这样子的…… “光与影！你制造光明的同时，也制造了像是我这样存在的影子。” “什么意思？” “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确实！我的心中有着抹不去的阴影，但是！那个阴影也绝对不会是你！”直接使用魔人变身，如果是无法逃避的战斗，那我会欣然接受，绝不选择逃避。 亚空间防御结界展开，眼前的对手实力并不简单，如果在大地之上选择战斗并不是一个最好的结果，只是在空间展开的过程中，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是不会让你占上风的！全部给我染成黑暗的颜**！”结界之内的环境从光明变成黑暗，没有任何生气可言，既邪·恶又阴·险的味道，让人感到作呕。 “哈哈哈哈！这里是无止境的黑暗！黑暗领域！作为英灵的光之存在的你，在这里是没有任何胜算的！”没有理睬对方的挑衅，我选择突进上去先发制人。 只不过对方的格斗技术并不在我之下，刚交手的几招全部被他格挡下来，接下来对方的防守反击也被我给瓦解，在近距离的rou搏战中，双方处于相持阶段。 擒拿技！有所防备的我并没有让对手的变招给暗算，在接下来的投技中属于双方力量上的比拼，但是在黑暗的领域中，我的力量却没有这家伙的力量强大。 身体被撞飞，接下来的二段攻击没能挡住，胸前遭到重创……稳住自身的状态，用“光能护盾”挡住对方的能量光束，但是对方却往空中释放出巨大的能量。 那股巨大的能量在空中爆发，无数颗能量光弹就像是流星雨一般往地面上袭来，即使我能够躲开一部分，但是能量光弹实在是太多，致命的伤害再次袭来…… “啊！”身体再次遭到对手重创，不能再这样在黑暗的空间中战斗，否则…… “呵呵！哈哈哈哈！”我没能够站起来的身体，无法反抗，再次被对手擒住。 “你太脆弱了！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脖子被掐住的感觉，非常的痛苦。 “说实话，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你就在这黑暗的空间中毙命消失吧！”这样下去我就只有被打败这样的一种结果，在之前的战斗中我无法得知这家伙的真实身份，只是现在已经不再是试探，而是生与死之间的较量，我必须要再一次…… “喝！”即使我已经是不能使用状态三的力量，但是状态二的力量仍然是能够使用的，虽然现在是在黑暗的空间中，我使用状态二的力量仍然要比这家伙的力量强大，反身使用的投技攻击，这家伙一下子就被我变身后的力量给甩飞出去。 即使是有黑暗领域的状态加成，但是他的力量也并没有我使用二段变身之后的那种强度，再一次的近身rou搏中，我已经很轻易地完成压制，现在是我的时间。 这次是我使出的二段攻击，他已经没有能够格挡的力量，在二段攻击打出之后的追击，充满力量的直拳直接轰中对方的头颅，接下来再使用飞踢将其轰飞。 “该结束了！”使用“粒子流线”直接轰击对方的胸前，只是他还没有败下。 对方遭到重创的身体居然还能再次站起来，只是黑暗领域已经消失，虽然没能完全消失他，但是这一次的对决是我获得胜利，我已经是没有继续追击的力量。 “呵呵！哈哈哈哈！这样才有战斗的意义啊！我下次再找你玩吧！”眼看着对方的身影慢慢消失，我却没有使出下一击的力量，就这样目睹着敌人的逃脱。 “黑暗浮士德……那个黑暗魔人究竟是什么人？”我在心中如此问道，只是没有人能够给予我真正的答案，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我必须要去拯救…… “我无法对无辜的人坐视不管……”独自一人来到异次元魔兽袭击的地方，那两个微弱的生命反应并没有消失，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魔兽就在里面。 地面上出现裂缝，这魔兽难道是潜伏于地下的吗？在那巨型的触手出现的时候，我验证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只是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不能正面迎击敌人。 艰难地甩开了魔兽的追击，我来到那两个生命反应的所在地点，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幼小的女孩，另外一个是她抱着的一只小狗，看来她们暂时是平安的。 “你叫什么名字呢？”魔兽应该暂时不会追来，我走上前去问了她一句…… “加奈……君岛加奈……”女孩战战兢兢地回答，她的精神并没有受到刺激。 “总之……现在赶快离开这里吧！哥哥会保护你的！”我朝着她伸出了手…… “嗯……”她表现出不符合同龄女孩子的淡定，默默地走到我的跟前。 带着女孩走上离开这里的路上，但是地面却突然传来了震动，墙壁崩塌……我用身体保护着这个女孩和小狗的安全，毕竟这英灵的身体并不会因此而倒下。 “来！往这边走……”我带着女孩跑到另外一边，魔兽并没有能够追上我们。 “这里暂时是安全了吧！”我无力地坐下，刚刚与黑暗浮士德战斗过后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现在又要经历这样的一个过程，如果魔兽再次袭来，或许要…… “呐！这只小狗叫什么名字呢？”安静之余，我问了女孩一句。 “还没有取名字……” “为什么呢？” “mama要我把它放回原来捡到它的地方，如果给它取了名字，那就更加舍不得了……” “原来是这样啊！” “但是我还是无法丢掉它……然后怪物就……”她还是哭了起来，我该如何安慰她呢？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年幼的女孩，遭遇到这种事情还真是不幸…… “对了！不如就给它取名叫‘飞鸟’好吗？” “飞鸟？” “‘飞鸟’……这是哥哥我认识的一个英雄的名字呢！他是一位十分勇敢的骑士，他会保护公主不被恶魔抓走的！” “啊！是吗？”小女孩笑了起来…… “所以嘛！你不用害怕！现在已经安全了！”我微笑着回答，想要守护大家的笑容，首先必须要让自己保持笑容。 “大哥哥！你是来救我的吗？” “对啊！我一定会把你安全送到家里去的！” “‘飞鸟’也会一起回家吗？” “那是当然啦！” “太好啦！”看见女孩那灿烂的笑容，我的内心也有着些许的安危，只是现在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大地又开始震动起来，看来那个魔兽已经再次开始行动。 大地的裂缝越来越接近我们的位置，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至于我会做出怎样的抉择呢？在她面前变身战斗吗？这是不可取的手段，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我好怕……”她在害怕着，我也只能以一句“没事的！”来回答她…… 现在能够保护这个女孩的，也就只有我的力量……魔兽已经出现，在伤害到这个女孩之前，它必须要过得了我这关才行，即使是赌上一切，我也会挡住它。 “加奈……你带着‘飞鸟’先走吧！大哥哥很快就会追上你的……”没有回头的回答，如果她在我身边的话，我会顾忌很多事情，我的力量不能波及到她。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女孩还是听了我的话先行离开，只是她还没有跑上几步，很快就被大地传来的震动给震倒，为此我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跑到她的身边。 “没事吧！加奈！”我一定会救她的，这是我与她之间的约定，但是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战斗的力量，如果以这样的身体上去战斗的话，只能用那一招…… “加奈！你能相信我吗？”现在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刻，我是绝对不能使用那一招的……既然不能选择战斗，那么选择撤退也是可以的，我要带着她一起离开。 “嗯……”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我闭上了眼睛，再次化身为红色的光芒。 使用“英灵之光”将女孩和小狗带往安全的地方，这是我仅存的最后力量，想要恢复状态估计要先休息一段时间，看着女孩脱离危险，我的身体无力地倒下。 即使身体倒下，但是意识还没有远去，女孩也没有离开，她抱着小狗一直守在我的身边。她也见到了我化身成红色的光芒，如果她问起来，应该如何解释呢？ “大哥哥！谢谢你！”她充满温暖的感谢，让我知道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很抱歉！让你经历了那么危险的事情……”我没能处理得更好，这是我的责任，如果没有选择和黑暗浮士德交手，或许我能够快一点将她从危险中救出来。 “没关系的！大哥哥！你是一个好人……”虽然“好人”这个词不太适合我，但是听起来还是觉得挺舒服的，虽然女孩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魔兽还没被消灭。 消灭魔兽是我的责任，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使用“意念感知”感应着魔兽处在的位置，看来魔兽还没有离开那个建筑工地…… 只是我能够感应到的不仅仅是魔兽，还有另外一个特殊的存在，与黑暗浮士德的气息略微相似，但又不是同样的气息，而且里面夹杂着的黑暗，我很熟悉…… “难道是我失去的‘恶’？”我在心中如此问着自己，女孩还在我的身边，有些事情是不应该让人类知道的，而且人类也无法接受这些事情，包括我的存在。 “没错！我就是你体内失去的‘恶’！”就好像明白我心中所想一般，对方直接使用“意念传音”告诉了我他的身份，如果正如他所说的是事实，那么这家伙原本就是与我一心同体的存在……我与他，光明与黑暗，名为“飞鸟真”的骑士。 “这只魔兽就交给我来解决吧！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把自己‘英雄’的身姿传遍全世界，让整个世界的人都知道，这就是属于我的战斗！” “等等！你这个家伙？‘女人’是什么意思？”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有和女人战斗过吗？来到人界之后的战斗貌似我还真的没有与女人战斗过的印象，除了异次元魔兽之外，就只有刚刚遭遇的黑暗浮士德，难道…… “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力量吧！”他没有再回答我的话，只是很快我就感应到魔兽已经消失，就在他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直接将异次元魔兽秒杀吗？虽然我也是能够做到的，只要在全盛状态之下……这么一说这个家伙的实力，与我相当。 没有再想魔兽的事情，但是这个家伙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让全世界了解到自己“英雄”的身姿，这种事情到底有着怎样的意义？我根本没办法理解…… 虽然灵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身体已经是可以自由行动了，我望向了女孩的方向，她仍然是默默地守护在我的身旁，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小狗也一样…… “加奈！刚才你很害怕吧！但是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回家啦！太好了！”我已经拯救了她的性命，但是接下来我还有自己必须要完成的使命，也是时候不得不离开……小狗是女孩从这个工地中抱走的，而她的mama也是让她把小狗放回该放的地方，结果她却遇上了这种事情。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种奇迹，她能够遇上我这样的存在，我拥有能够拯救她性命的力量，而且我也履行了守护者的义务。 “嗯！”她很开心的样子，但是貌似她仍然是不舍得离开，既然这样的话…… “加奈！我送你回家吧！”虽然这并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但是我也没办法拒绝一个女孩的小小心愿，既然事情都已经是做到了这一步，那就善始善终吧！ “好啊！不过大哥哥你知道我家住在什么地方吗？” “这个嘛！不知道啊！所以要你来带路啦！嗯！好啦！我带你回去找mama吧！” “但是？mama叫我把这只小狗丢掉啊！” “放心吧！你mama一定会同意你养这只狗的！” “真的吗？” “真的！你觉得大哥哥会骗你吗？那么我们现在就走吧！” 我安全地将她送回了家，然后我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情，那就是使用了“暗示”，结果就是她的mama同意她养那只小狗了，这样一来我也就能够安心离开了。 “大哥哥！拜拜！”她对着我的方向挥了挥手，但是她却没有再见到我的身影，因为我早已经是化成光芒消失了，说起来我也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是在逞英雄吗？”突然从神界传来的消息，我听得出来这并不是女武神大人的召唤，而是作为RULER阶级的，贞德大人的声音…… “贞德大人？你这是怎么了？突然发火……”能够听到同伴们的声音原本是一件好事，但是却是训斥的声音，我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是我的问题？ “没错！女孩确实是救出来了，但这只是结果论，只是偶然运气好而已，不能很好地判断当时的状况，只想着低级的理想盲目地乱闯一气，你这样的家伙我看着就想吐！”来自神界的声音已经消失，这是因为我放弃消灭魔兽的任务而选择拯救女孩的原因吧！低级的理想吗？救人哪里低级了啊？难道我真的做错了？ 英灵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越想疑问就会变得越多，所以是想要我不去想这些问题吗？为了履行自己守护者的义务，什么疑问都不提，就只是默默听从指示完成使命吗？这些事情都是取决于我自己……的确！听从指示完成使命是我们身为守护者的职责，但是什么才是可以相信的现实，最终做决定的还是我自己吧！ 比起拯救人类的生命，优先消灭异次元的威胁，我是这样说服自己的……但是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真正恐怖的现实，正在等待着我，也等待着他…… 来自异次元的威胁还没有被完全解除，从异次元裂缝中飞来的具有意志的金属，身体如液态金属般可以自由改变形状。它捕捉到另一个“我”所在的位置，从异次元的裂缝中开始向目标的东京突入，不过在空中被我的力量给击落下来。 它在郊外与“我”的战斗中，变形成为两肩以及腰部周围出现新的装甲的强化形态，右腕变成了金属长枪，身体分裂变形为八支巨大的钢管，能够在这种状态下包围着对手并以电流攻击目标，而且还能够凭空生成金属长枪，变幻形状发动着各种各样的攻击。重新获得“光”之力量的“我”一度将这金属生命体给压制住，而且“我”还使用“终极光幕”将其击倒，但是这金属生命体拥有着异常强悍的生命力，仅仅是“击倒”是不可能彻底消灭它的，除非将其彻底轰成粉末。 “我”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他被再度“复活”起来的金属生命体消耗掉全部的力量，目睹了这一切的我，毫不犹豫地使出“光子粉碎机”将金属生命体彻底消灭。来自异次元裂缝的金属生命体已经被击沉粉末，不复存在于这世界之上。 第一次与自己相遇，而且对方也注意到我的存在，面对着这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自己，来自另外一个时空的自己，我该怎样做呢？没有什么特别要说的…… “果然！是你……”看来他早就已经知道当初我帮助过他的事情，只是我不知道以怎样的方式去面对他，我化为红色的光芒离开，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东京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从古到今都是这样，又有一个异次元魔兽从东京湾的海中登陆，它几乎都是海水构成，身体的温度很低，但是为什么会是这种构成呢？这是比较奇怪的事情，估计是受到了异次元裂缝的力量影响，产生变异体。 如果是一口气给它一股强烈的热能，应该就能把这个家伙给蒸发掉，但是这样做那附近的所有区域都会被毁灭，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使用亚空间防御结界…… “看来也只有我出击了吧！”力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对付这家伙绰绰有余，只不过在我的视野中出现的家伙，除了发色以外长得和我几乎是一模一样。我与另外一个我都是金发的，但是这个家伙却是银发的，象征着黑暗骑士的银白发色。他被深红色的光芒包围着，然后再次出现的形象，那是与我一样的魔人变身…… 他一个翻身来到了深海魔兽的跟前，使用“热能切割”直接将魔兽放倒，先抓起魔兽的尾巴摔在地上并且用手背上伸出的“能量剑”切割，但是魔兽依靠着强大的恢复能力将失去的部分全部复原，并且将深红骑士抓起来进行能量吸收。 还好有我及时赶到，使用同样的招式“热能切割”将魔兽擒拿住骑士的双钳给打断，并且也使用“能量剑”将魔兽的头颅给砍下，让我没想到的是魔兽被打断的双钳与头部都能自我恢复，而且在我没能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魔兽已经抓住了我的身体，以同样对付骑士的方式，魔兽正不断吸收着我的力量，我无法反抗…… 深红骑士拥有着与我一模一样的招式，也拥有着与我一模一样的魔力属性，可以说我们原本就是一体的存在，作为“飞鸟真”的“善”与“恶”的部分，他打算使用“清除光弹”将魔兽彻底消灭，在攻击的过程中完全不管被魔兽擒住的目标，“清除光弹”将魔兽彻底消灭，同样被光弹的力量波及到的我也受到重创。 “可恶……”变回人间体之后的我，也只能是默默地骂了一句，那个家伙…… “‘英雄’！你是排第二的……”那个家伙出现在我面前，属于我体内的“恶”。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出现？”这种情况以前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我还活着的时候也没有试过自己变成两个的存在，为什么现在会这样子呢？ “别以为只有你们这些‘英雄’，才能够阻止那些毁灭地球的异次元魔兽！对地球而言，人们过度剥夺地球的资源，危害地球的环境，不断地把地球弄得肮脏污秽，我就是因为了解到了这一点，才脱离了‘飞鸟真’，成为了新的存在。” “不是的……” “英灵是地球的守护者，根本就没有义务去拯救什么人类，你快点离开英灵殿！你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帮助我！” “你错了！你的想法根本就是错误的！” 在夕阳的风景之下，善与恶，光与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