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误遇匪人(二更求订阅!)
余杭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撞得疼。【】;. 那马车夫停下了马车,掀开帘子,狠声道:“给我老实点,不然要你好看!” 说罢见余杭一副抱头痛苦的模样,便欲转身继续驾车。 而余杭在他转身之际,一下子便从地上弹起,右手直直点中马车夫肩上的xue位,左手不知从哪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把白色粉末,直直撒到他的脸上。 随即又在马车夫疼痛时从他后背一脚将他踹下了马车。 此过程全程如流水,一气呵成。 余杭嘴角冷笑:“想害我,没门!”说罢便跳下马车。 只见那马车夫捂着脸,不停在地上打滚。 余杭心里默数几下,伸脚踢了踢渐渐安稳下来的马车夫。 “你杀了我吧,啊,你个卑鄙小人……”马车夫痛呼,身子不停打滚,染了一身污泥。 “杀了你?便宜了你。” “你个臭婊/子,快给我解药,不然老子弄死你,啊……”那马车夫痛得不停地打滚,却依旧嘴硬,还威胁起余杭。 余杭撑着下巴,静静看着他,薄唇微启,道是:“这地上好大一条狗,死到临头还嘴硬。说,谁派你来的。” 而马车夫好似没听到似得,嘴中一直嚷嚷着,不会放过你,口中吐着污言秽语。 余杭失了耐心,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又摸出了一个小瓷瓶。 “刚才你所感觉的,不过是最轻的一种毒,接下来,你将承受的,会是现在的十倍。” 闻言。马车夫浑身不停地抽动,一脸狰狞。 极度的痛楚扭曲了他的面容。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的主使者,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马车夫现实极其扭曲地抽动,后却是松动了些,一双眼写满惊恐,却是死咬着牙不肯说。 余杭不再看他。而是将手中瓷瓶打开。里面装置的却不再是粉末。 随着里面东西的缓缓显示,马车夫瞳孔无限放大,他极其扭曲扭动着身体。忍受着面部传来的疼痛的灼热感想要逃离,却浑身无力,只能跟只蚯蚓在地上恶心地扭动一般。 “好好享受。” 瓷瓶毫无征兆地掉在马车夫胸前,一条黑色蜈蚣顿时从里面怕了出来。黑色的身子不停扭动,出了瓷瓶。只见面前一堵灰色,蜈蚣先生表示十分不满,一咬牙便咬了下去。 有毒的蜈蚣,够酸爽。 余杭甩手便走。驾上马车而去,身后只闻惊嚎声。 事已至此她无需再从他嘴中得出什么结论。 那马车夫腰带上的灰褐色早已出卖了他,余杭质问他。只不过是想证实下自己的猜测而已。 京城十大家族作为长安城里特别的存在,自有其独特的标识。 其标识皆在腰带上附属上自己所属家族的颜色。正如顾辞容要上环着的腰带边缘绣着一圈牙白色的波纹,则顾家的标识为月白色,同理,上官家的标识则为灰褐色。 这也是下人所属的颜色。 余杭眸光带冷,从街上突然出现的小乞丐,跟踪的马车,再到如今这般,上官婉儿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啊。 树大招风,余杭这树才刚刚张开伸展,便招惹上了上官婉儿这阵风。 余杭着实无奈,上官婉儿与余雨蓉之事她根本不了解,若非认识柳纤纤,她或许还不知道,这三人,竟有这么多纠葛。 唇角微扬,余杭眸带冷色。 人不犯我,我不烦人,人若犯我,我比杀人。 上官婉儿,既然是你自己找上门的,那就别怪她无情。 余杭驾着马车,寻着路回家。 她本以为凭着自己虽不算聪明但也伶俐的脑袋能找到回去的路。 可没想到还是败给了高深的地质。 她迷路了。 幽静小道上,只见一辆豪华马车正慢悠悠走着,这等豪华车子总能让人一眼望到,定睛一看,才发现驾车的是个小娘子。 而小娘子却一脸愁容,拉着缰绳的手也不由得勒紧,叫人看上去好不生疼。 可偏偏这条路上没人,寂寥无比。 余杭索性寻了处绿荫处,停了下来。 在路边寻了块石头,又寻了处空地,用石头在地上画了起来。
镜头放大,才知道她画的是长安的地图。 余杭正低头专心画着地图,忽然耳尖一动,似是听到了脚步声,其间夹杂着几丝细碎的声音。 双眼一寻,目光那个落在身后的灌木丛中。 只见她身子灵活一跳,便藏身其中。 就在她藏身后不久,脚步声便愈近。 余杭竖耳聆听,只怪她耳聪目明,刚才便听到了细碎的声音在隐隐说着什么国子监,东方俭。 若是与她无关之事她定然不会留在这里冒这个险,但有关东方俭的事那便不容她坐视不管了。 她手执东方俭字帖,在国子监里,他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差池,那她的计划,就通通白费了! 灌木丛中,一双厉眸紧盯正缓步向前的两人。 只见两个身着粗布的仆人艰难地抬着一个麻布袋。 许是麻布袋有些沉,两人抬得比较吃力。 只听左边那位男仆道:“咱主子也真是的,这种事居然让咱俩干,真是太不道德了,好歹还是一个小美女。” 另一个男仆急忙嘘嘘几声,“赶紧打住,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让人听了去,损失的是我们俩。” 哪知男仆甲不以为意,噗笑出声,“你以为这荒山遍野处会有什么人出现吗?” 甲一脸不在意,乙却是黑了脸。 小声道:“你小点声,这里是死人的墓xue,嘴巴最好干净点,小心招惹来不干净的东西。” 甲却还是一脸不在意,只见他撇撇嘴角,丢下手中的麻带,踢了踢,“就像他,他能起来吗?别自己吓自己了。” ‘呼’忽然吹过一阵风,身周的树随之抽动。 乙顿时冷了脸,跟甲对视一眼,只见他脸色十分难看。 余杭忍不住憋笑出声,虽然及时捂住了嘴,但这声音在空旷处显得别样突兀。 “谁?”甲厉声,原来是有人在,心中阴霾驱散了几分,脸色狠厉之色毕露。 余杭只能祈祷他不要走过来。(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