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李艺群回家正点休息,早晨和杜安一起起床,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老婆你今天打扮的这么靓干什么,不就是去看看刘主编吗?用的着这么精心打扮。” 杜安换好衣服叉着腰问艺群,艺群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往脸上涂油一边平静地说;“去陪我的上司去周边体验一下这边的文化,我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也是对对方的尊重。” 杜安醋意nongnong地说,“这就是理由?那你是去送抱去吧?” 艺群有点急了,“杜安你说什么话?” 艺群白了杜安一眼,起身披了风衣,背了一个摄影包,带上了墨镜,换了一双大跟鞋准备出行。杜安一把把把她抱住,“不准你去。” 艺群不解地问,“为什么?” 杜安理由满满地说,“我吃醋”。 艺群笑着说,“你不吃由不得你?” 杜安一下子男人气十足地说,“这样吧,我今天不去单位了开车送你去。” “你昨天没有上班,今天还不去万一公司有事怎么办?去吧,干你的事去。” “我杜安是一个粗人,你们文艺范们浪漫,谁保的住你们在一起干出什么,孤男寡女,都是在激情燃烧的岁月。” 艺群火了,“杜安你再这么乱说话,我就打扁你,你信不信?” 杜安平静地说,“我信啊!你为了爱情而战嘛,你懂不懂这就是爱。” “无聊。” 艺群从杜安的怀里挣脱,一个人气呼呼地冲下了楼,杜安摊摊手,自言自语道,“哎呀!这下可遇上大头了。” 自己关门也火速冲下楼去,“老婆我送你过去。” 艺群上了杜安的车走了一段路才想起来先该给刘主编打一个电话,看看他们今天的日程怎么安排,艺群拨通了电话,刘主编告诉她,他们正在去恒山和悬空寺的路上,杜安把车子停在路边问艺群,“怎么办?打道回府还是追上去?” 艺群摇下车窗,爬在窗口望着天空,揉着发困的脖子说:“他们爬山,我可没有准备,我的去换衣服,这几天山上还没有一点绿色,都是水墨画,一点生命的绿色也没有,风景就是黄土大山,我没有兴趣。” 杜安下了车,开门把艺群放出来,“不行出来了就看看这边的风景,回头可以编个故事。” 艺群有点生气了,“我说老公你有没有文化?” 杜安嬉皮笑脸地说,“你老公文凭是很高,文化可不多。” “奥,我说嘛,就说些没有文化的语句。” “老婆,请指示我们怎么办,回去还是追他们去?” “什么指示?” “报告老婆,在家里我是一人之下,在单位我是万人之上,现在给我的上司开车不敢妄为。” 艺群靠着车子,眼睛望着天空,双手抱臂不知所措,不一会艺群的手机响了,那边打过电话,邀请他们一起过去,说好在进山的入口处等着,二人一合计,“好了咱们去,咱们路过专卖店买上一双旅游鞋去。” 杜安说,我后备箱有咱们俩的旅游鞋,艺群高兴地跳起来,“老公什么时候备的,好让人爱你吆!” “老婆,杜安就是为了你而生的,随时为老婆大人服务,走咱们今天也去恒山遛一遛去,吃吃老婆的醋酸果子。” 一股风吹来艺群没有听到杜安嘀咕什么,“你是说咱们把车存了,坐大巴车吧,我们对那边的路线不熟。” 杜安笑笑说,“老婆,好主意呀!走,咱们把后备箱的运动装换上,不要穿风衣,山上风大,让风把风衣吹开,生生能把你从山头推到山沟去,你的运动系列装备,我都给你备着呢。” 艺群在后备箱里翻出了登山装,登山包,两人一起在车里换上,背上了登山包,搭上了去恒山的快客,他们很快就在进山口会合了,同车的还有二位学者,艺群和杜安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他们向恒山进发了。 恒山是五岳里的名山。北岳恒山海拔2016.1米,位于SX省DT市HY县艺群马上就进入导游状态,她把一路从手机里搜索到的关于恒山的文化背给大家,艺群不解地问刘主编,“你们为什么选择现在上山?过了五一上山多好,山清水秀,这里不像BJ那么热,大地还没有披上绿装。” “我们难得过来一次就上上恒山吧,测试一下我们现在的健康处于什么状况。” 杜安说,“亚健康吧,看看你们的肚子就明白啰。” 刘主编道,“我们这个时候上山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没有到了打雷下雨的时间,相对我们不需要带雨具什么的,旅行包能轻一点。” 艺群笑答,“不错、不错好主意,这边人家家户户喜欢买一个铜壶,说铜壶可以聚财。咱们也随乡入俗,也买它一个吧。” 刘主编戏言到,“哎?艺群你不会和导游有联系,然后领到我们店里,等我们回去你吃回扣?” 艺群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哎呀!刘主编,怎么我会混到这个道上?算了咱们四个铜壶的钱我一个人出了,够义气吧。” 刘主编忙示意那二位学者,鼓掌,“热烈感谢李老师的招待。” 艺群认真地说,“不用感谢,既然刘主编这样说了,我就算送给大家的见面礼,下山一定去买送到榻下。” 刘主编认真地说,“不用了,我们说说开个玩笑而已,你们的热情我们领了,不要破费,大家都不容易。” 杜安替艺群帮腔,“那敢得罪刘主编,那不把她的连载毙了。” 刘主编可不是吃素的,“杜安这个玩笑可不敢开,我就这个装铜壶的心?一把铜壶就能停下一个连载?” 艺群不好意思地说,“他爱开个玩笑嘛,他就这样子,不要介意。” 艺群朝杜安使了个眼色,杜安不情愿地笑笑,“值吗,不就是一个玩笑嘛,这个礼品由我来搞定吧。” 杜安去一边打电话去了,刘主编和艺群说,“还是没有长大的样子,你把他真宠坏了。” 艺群哈哈一笑,“一起过日子嘛,该宠的时候还真的宠,不能太较真,家里一起生活不能太原则性强了。”
刘主编看看艺群问,“这是你的观点?还是两个人都遵循这个观点?” “可以是两个人吧,一个人可以对另一半无理取闹,可是都在相互之间不伤了底线的基础上。” 杜安大大咧咧从后面追上来了,“铜壶搞定,在咱们下山的时候他们给咱们送到出山口。” 刘主编也感觉刚才和杜安较真有点不好意思了,“哎!你也太认真了吧不就是一句玩笑话吗?” 杜安摸摸头说,“我已经习惯了大作家的指导风范了,人家出口就是圣旨。” “一位学者摇着头说,典型的妻管严。” 另一位学者也答了一句,“人家刘主编可活得自在,想爱谁就能爱谁,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不像我们俩出来,家里爱人都查了几次岗了,电话来了就得第一时间接起,不然怎么也解释不清楚。” 刘主编慢条斯理地说,“这人啊!婚姻就像爬一座山,我们后面的人在努力地往上爬,早爬上去的人说,别爬了,上去也没有什么风景。你们是下山的人,我是爬在半山腰的人,希望你们给我点力量啊!说婚姻就是美丽的风景,我就对婚姻有了信心。” 一位学者说,“婚姻这个滋味的自己去品尝,一个人感觉一个味,你说杜安是不是?” 杜安笑答,“一点都不假,这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艺群望望这几位大腹便便的男人说,“都快是婚姻的专家了,抬起头看看风景吧,前面路陡注意点安全。” 刘主编看着杜安替艺群背着包,手里还提着一些矿泉水就对艺群说,“艺群我来扶着你,你今天是我们四人的重点保护对象,我们的城市晚报发行量这么大,多亏你的小说。” 艺群虚心地说,“那可不敢这么说,是主编办的这份报纸可读性强,读者不会为我的小说这样卖力的去买。” 另一位学者说,“来我们给杜安同志减点负,咱们一人拿上一瓶水。” 杜安兴奋地说,真是好哥们呀,“那就每人两瓶,各拿各的,哎呀这下子真减了负了,平路上拿这点东西没有感觉这么累,上山可真不一样。” 刘主编回过头望着杜安说,“你今天这么矫情,不就是十瓶水,真有这么累?” 二位学者听着这二人在故意抬杠,一个说,“路不捎书,这何况是水。” 艺群感觉杜安又在吃醋忙对刘主编说,“刘主编这光秃秃的山上虽然还没有绿意,我们既然来了就拍一些风景吧,我们各自都注意安全,老公给我相机。” 杜安从包里把照相机掏出来递给艺群说,“把有感觉的地方拍下来,好像电源不是那么充足。” 刘主编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爱一个人真的是那么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