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苗远泽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在开车走了一段时间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手脚有点冰凉,有点头晕目眩,走到快上悬崖路的时候他突然把车停下来了,一个人下车开始呕吐。 周致翰慌了急急忙忙也下了车,“刘潇哥这可怎么办呀?” 明珠不慌不忙地也随着周致翰下车了,上去摸摸苗远泽的头和手说,“姐快点帮个忙吧,把他扶上车。” 说着从衣兜里摘下一个别针,从脖子解下围巾说,“快点扶他上车。” 周致翰一个人拖不起来他,明珠和周致翰把苗远泽扶进车上,明珠给苗远泽把胳膊刷了,然后把手腕用围巾扎紧,一个手指头左右各扎二针,苗远泽脸刷白,手指被明珠挤出了黑血,十个指头全扎了都是放的黑血,苗远泽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 明珠着急了,然后把苗远泽背挨着拍了拍,然后把衣服撩起来给苗远泽刮了痧,背部整个都刮成了紫红色的,苗远泽感觉到疼了也舒服多了,首先不怎么晕了。 明珠又从孩子那个包里掏出了糖和盐用孩子奶瓶里的一点点水给苗远泽化开这点盐和糖,然后让苗远泽赶快服下去,其他人看着傻眼了,明珠又把那块围巾给苗远泽围在脖子上,然后给苗远泽带了手套让他下车活动活动,半小时以后苗远泽恢复了活力。 刘潇担心地问苗远泽,“你感觉身体还不舒服吗?” 苗远泽说,“现在不了,你看看我的脸色恢复原来的样子了吧?”刘潇端详了一阵苗远泽说,“我感觉看起来很正常了。” 苗远泽笑笑说,“手的温度也正常了,应该过这段路没有问题。” 明珠摸摸苗远泽的头说,“上车吧,不然天黑前翻不过这座山。” 狗蛋担心地说,“爸爸你可以吗?” 苗远泽摇摇头晃晃肩膀说,“可以,就是有点口渴。” 明珠说,“刚刮完痧不能喝水,再说也没有开水,不能用凉水,喝了凉水马上会返回来的。” 苗远泽说,“嗓子干的冒烟了。”明珠问,“谁兜子里有糖块?” 孙福敏真还给掏出一块冰糖来,“我这里真还有一块冰糖。” 苗远泽说,“可能就是有点低血糖了有点晕,有这块冰糖你们就放心吧。都坐好,不要和我说话。” 车子开动了,苗远泽开的很慢,车上一车人的命运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没有权利让自己出半点失误,一车人都紧张兮兮的,那个小婴儿自上车也没有哭闹睡的很好,苗远泽也感到奇怪地说,“这小家伙也感觉第一次坐车舒服吧,这个山女这下子就要成为城市姑娘了。” 周致翰说,“这小东西看着模样还挺俊的,长得眉眼像mama。” 苗远泽不敢分心认真地把握着每一个拐弯地方,后面也上来几辆客车,苗远泽把悬着的心放下了,首先大牛的车子不会赶上来了。心情放松了,车子也开的顺畅起来了,一车人看着苗远泽放松的样子,大家心里也舒服多了,苗远泽就在这平平仄仄,高低不平的悬崖峭壁边上开出来了,一车人欢呼雀跃,苗远泽出了一身虚汗说,“刘潇哥你来吧,这儿可是平路了。” 刘潇说,“好吧,他们正要二个人换车,突然从倒车镜里发现那个大客车上坐的都是下午追他们的那伙人,好在他们的车玻璃贴纸对方无法看到他们内部情况,可是他们在车上看见大客车里的人是一清二楚,苗远泽紧张地说,“刘潇哥不要下车了,那个客车上都是大牛的人。” 刘潇赶紧安慰苗远泽说,“不要紧张,把车门锁好,玻璃摇上来他们看不到我们,他们不知道我们这辆车的车牌号。” 就在一车人心惊胆战的时候那个大客车去追前面那个和这个车型一样的车子去了。 苗远泽说,“这是上天救了咱们一命,如果刚才不休息那半小时也正好让人家逮住了。” 刘潇说,“他们也在算时间呢,这半小时的车程不是在这里。” 苗远泽擦了一把冷汗说,“刘哥怎么办?”
刘潇说,“咱们靠边和别人换一下车,换一个面包车他们就找不到咱们了。” 苗远泽担心地说,“这可能吗?” 刘潇说,到了这里了,我的客人大部分都是这个地方的生意人,他们都是老板没事让老板给调个车,咱们付费就行了。” 苗远泽说,“这个时间可能吗?” 车上的人都紧张兮兮的,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周致翰说,“如果他们反过来追过来,咱们一个主意不下车,不搭腔,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报警。” 刘潇说,“不用怕,我这边应该有个可靠的客户给他打电话他能帮这个忙的。” 狗蛋握住娘的手说,“娘不要怕,有爸爸和伯伯还有伯母和阿姨呢还有我,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周致翰说,“不要怕,咱们在车上呢,不会有什么事的。”孙福敏有点紧张,她把小姑娘紧紧地抱在怀里,拍着孩子的屁股,孩子睡得香甜的呢。 刘潇打了电话,那边的电话打通了,二十分钟后果然调过来客户的车了,这下子人们欢喜雀跃,一下子都把心放下了,他们一起换乘成那俩车上,这个车子正好是七座的车子正好连小的也不超人,刘潇谢过车主然后说,“你在后面追我们吧,我们有孩子赶着回去呢。” “放心把,我会在你们下高速路的时候追上你们的。” 在刘潇把车子开进高速口的时候,那帮子人果真就等在高速路口上,好在车上贴膜的帮忙,他们看不到里面的人,刘潇不紧不慢地在那帮子人面前开上了高速路,奇怪的是那个小婴儿睁着睡眼一路上一声未哭,他们顺利地躲过了那场没有价值的打斗。 大牛这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个贪心太大的人,把自己本有的一点点幸福也丢掉了,对狗蛋娘来说是一种解脱,她可以重新开始守着儿子开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