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骆家武心里一阵慌乱,强辩道:“我卖什么东西?我就不能买新衣服穿穿?” “那你说你这几天去哪了?你老爹躺在床上要死不活,你老妈也做不得事,更别讲你那个傻老婆,你一声不响就走了,还带着被子担着箱子,一家人都不管了?” 骆家武火了:“我管不管我一家人关你么子事?” “不关我事,你晓得不晓得,这些天都是我在帮忙照顾他们?他们又不是我爹娘,又不是我老婆,帮你做了好事你还脾气!你还讲不讲道理?”骆家钟气愤地道,“把你包打开,给我看看。” 说着就要来拿包。这包里可有九万多块钱,被老表看了还了得!骆家武身子一侧,一掌抵在骆家钟肩膀上:“老钟,你又不是警察,有什么权力看我的包?莫太过分啊!” 骆家钟气得一跺脚,将他拉到鸡场的角落,低声哀求道:“武子,我们是亲兄弟,一起干了大事,这是要翻天的大事啊,算我做哥哥的求你了,你要是缺钱,就找我拿,几百千把块我还有,可你现在千万千万不能去城里卖东西啊!公安局太厉害了,你看,去年温水镇的立胖子杀了人,多秘密的事情,结果十天就破了案,哪个想得到是立胖子杀的人?他跑前跑后,帮忙做丧事,我听说立胖子连什么指纹都没留下来,县公安局找不到怀疑对象,可我听说市公安局有个最厉害的警察一来,现场一看,两天后就跑到立胖子家,把他抓起来。今天上半年枪毙的。武子,我们千万要忍啊。要保持正常。和平时一样的正常,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我们。你这么聪明,不会想不清这个道理吧?” 骆家武神色数变,叹口气说:“我晓得的,老钟,你放心,游富贵是我杀的。就算把我抓起来,我也不会把你说出来。” 骆家钟大恐,赶紧一把捂住他嘴巴,万分焦急地道:“你疯了啊?再也再也不要提这个名字!千万千万啊!祸从口出啊!我的天老爷,武子,你以前做事那么稳重,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子啊?是不是看着那么多宝贝。心里忍不住啊?我们都穷了这么久,再穷几个月一年半年。又算得了什么?等风声过了,我们就去广东北京上海,还怕找不到有钱地买家?你说是不是?来。你快回去把家里地事情搞一下,我给你去信用社取五百块钱给你用,晚上我们喝点酒,杀两只鸡吃,如何?” 骆家武一肚子的秘密和心思想法没法对老表说,只得道:“不用了。^^君子堂^^你先去干活吧。我等会要去小卖铺买两包烟。” 说着,转身向二十米外的自己家走去。回头四处寻找,却不见那个严生的身影,可能是没跟上来吧,便低声咒骂自己了,骂自己撞鬼了,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到养鸡场,明明是要去山上竹林湾那个鸡肠子洞去给严生拿宝贝的。 洪烟远远地缀在他身后,看着他走到那山弯头的两栋房屋处。不顾偶遇的村民对他抛来好奇地眼光,找到一个最好的观察地点,藏身树后,看到骆家武和一个高大男人争吵,又交头接耳地说话,断定那人就是骆家钟,并在心里推测,可能是骆家钟觉察到骆家武的异样,来劝说他,指责他。 拿出手机,没有一点信号,这地方还没有建立基站,不通网络。洪烟抽着烟,紧盯着那两栋房子,思考起来。 自己无意中看到曲丽泰,忆起那段不忍回的往事,故意惹出事引起她注意。去找田鸡没有错,把田鸡弄走也没有错,给骆家武四万八并且是让卿明艳去寄钱,这都没有错,做得很好,但是随后就出现了偏差。 今天最理想的做法应该是丢出四万稳住骆家武,叫他丢掉传呼机,更换帐户,降低他的戒备后,约好第二天转账,然后自己回云台叫上吕明,一起去省城,由他出面弄几张假身份证复印件开些帐户,自己再提取几百万现金,然后要吕明化妆去其他营业部,给这些账户里存入一些资金,再让吕明从假名帐户上转账给骆家武,并要骆家武坚决不能用他白痴老婆的帐户名字。自己再带着剩余地钱回到古山,以后的交易便用现金进行。 这样做地好处就是在骆家武的两个帐户的银行记录上不会出现关联到自己地信息。 然而,自己神经也短路,居然迫不及待了,为了尽快稳住骆家武,为了挖出所有藏宝,自己没多想,很急躁地采取最危险的方式和他进行交易。自己已经打算要杀了他,为何又不小心谨慎,留下如此多的痛脚。买卖古墓遗宝,却用自己名字的帐户向骆家武白痴老婆的帐户进行银行转账,那每一笔账目交易,都是如山的铁证,如果骆家武盗卖古墓遗宝以及他死亡地事情一旦被追查被现,脑子稍微灵活地警察只需调看查阅骆家武夫妻名下的帐户信息,就能调看当天地监控影像,顺藤摸瓜揪出自己来,就能轻而易举地致自己于死地! 自己被如此珍贵的宝贝和对骆家武的刻骨仇恨乱了心神,竟也和曲丽泰一样的急不可耐,以至于把自己推向危险的境地。=君子堂= 自己作为一个重生的人,知道后果,知道事情的演变方向,怎么也犯下如此错误,简直不可饶恕! 也许是自己担心时间紧迫吧,前天晚上在灵珠山对孙妙承诺过,三天后登门解释,今天已是第二天,明天晚上就得去灵珠山见孙妙,而且自己又担心骆家武会失去控制,必须得紧盯着,此外还有就是对吕明并不太信任,还没有把他当作自己人,太隐秘的事情不敢交给他做。 算了,事已至此,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如何清扫掉那些cao蛋的该死的麻烦后遗症了。 骆家武回到家中。他娘就冲他数落开来:“武伢子。你也这么大个人了,家也不归,到那里撞死去了?还晓得不晓得你还有爹娘,还有老婆?” 两扇红砖屋,一屋子农具,病恹恹的爹娘,冲他只会傻笑的肥胖老婆。碗柜里经久不散地馊臭,一地地鸡屎,一地的邋遢,火坑桌上那本残破的武侠小说,满眼都是破败陈旧,从前的熟悉习惯此刻无比地憎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在这样的地方生活这么久。 他一声不吭走进卧室。坐在床上抱着装钱的包愣,万分后悔自己以前怎么不去那古墓地点去看看。去找找,如果早些年现的话,那么自己早就可以脱离这个令人羞辱地环境了。 傻老婆跟进来。习惯性地又举起她白嫩的脚,伸向他的嘴巴,嘴里说:“吃,吃。” 他每回跟老婆*,就喜欢吃老婆的臭脚,跟老表嫂子偷情。也一定要含着嫂子的臭脚。他喜欢这股子脚臭味,觉得嗅起来舒坦。**就会更硬。傻老婆不好看,又比较胖,可没干过农活,身上白嫩,*摸起来也很舒服,经常能带给他很多快活。可此刻他却觉得这个傻老婆简直就是在羞辱他的智慧,万一被严生看到了,还不得笑话死自己? 他大怒,一掌将傻老婆臭脚打开,吼道:“滚出去!死猪!我***怎么会找你做老婆!你除了有个麻皮,你还是个女人吗?养条猪都能杀来卖rou,喂只鸡都能下鸡崽,你***连蛋都不会下一个,连家务事都不会做,滚!老子***瞎眼了!三十好几,儿子都没,滚!” 傻老婆不能生儿子,为了这事,他爹说过他好多次,劝他再找个女人,毕竟是男人都得要有个后代,没后代的话,被人戳脊梁骨,断子绝孙可是最狠毒地诅咒。继续跟傻老婆过日子,自己铁定就断子了,老爹也绝孙了。自己说,答应过师父的,不能抛弃她。老爹经常后悔,当初就不应该送他去学功夫,如果不是学功夫,也就不会找这个傻女人当儿媳。 师父有恩,不能抛弃傻老婆,可儿子从哪来?也不是没办法,找其他女人给你生呗。这个世界上,只要你有钱,大把女人会给你生儿子,会陪你上床*,让你吃臭脚。 一切地关键都是钱,有钱,你就什么都是,什么都有;没钱,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心里急啊,看着古墓里的宝贝,想着小说里的武林侠客都是有很多美女爱他,自己地功夫不比他们差啊,自己又有那么多能换钱的宝贝,那自己凭什么不能去过好日子不能玩好女人? 现在多亏自己想出的好主意,有钱了,一百六十多万啊,而且很快就有五百多万,一千多万,老爹老娘么,丢十万给他们,请人来照顾,傻老婆也丢那里,这些都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难解决的就是老表了,到底杀还是不杀,杀要怎么杀,不杀又拿他怎么办。 傻老婆哇哇哭着,趴在床上,很伤心,那肥大的**,又勾起他地*了,傻老婆地**又白又嫩,**尖儿还有股香气。骆家武叽咣把房门关上,一把拉下傻老婆的裤子,露出那又大又白地**,掏出jb,吐口唾沫擦在上面,向那片黑森林滑弄几下,梭地进去,猛烈地*起来。 木板床出节奏的唧唧声,他cao得爽,傻老婆哼唧哼唧着,他的兴趣越大。这些天在县城呆着,把他憋坏了,看着廊里的风sao小姐,却舍不得花那婊子钱,只得自己撸了两管子手铳。也着实地想好好一下逼。 可门外老娘却骂开了:“作孽哦,生个畜生崽,大白天干这种事,丢家里的丑啊!死猪样的傻女人你当个宝,一回来就麻皮,是没过麻皮吗?再也不出个孙子来!” 这一骂,却搞得他兴趣顿失,眼见着jb要软下来,赶紧攒劲弄几下,总算射出来了,却丝毫没有舒服快活。抓起枕巾一擦,阴沉着脸从包里抓了几张红钞票走出来,向老娘身上一丢:“娘老子,你叫什么叫?叫起来好听是不是?拿着,给爹买点药买点好吃的!” 老娘赶紧拿起钞票,紧紧捏在手里,这才仔细看儿子,现他一身新衣服新皮鞋,整个人都精神很多,喜笑颜开了:“赚钱就好,只要你到外面去,不是干坏事,只要能赚钱,那就好。”说着,笑眯眯地去赶走跑进房屋里寻食的鸡。 骆家武心里百般的不好受,一秒钟都不能呆下去,走进房,看见傻老婆还撅着**等他来继续,就骂道:“傻麻皮,穿裤子。m个b!”抓起背包就走出门,并对老娘说句“我去镇里”,就向竹林湾走去。 洪烟看到骆家武从屋里出来后就上了山坡,很快消失在树丛之中,难以再觅踪影。跟过去没必要,过于招摇,便继续盯着那间将生灭门惨案的房子,看到这个骆家钟这会儿坐在自家瓦屋门槛上抽着烟。 说句心里话,洪烟很想上去对骆家钟说:骆家钟,你如果不想全家死,那就赶快把东西交给我,你自己就当从没生过那些事,安心养猪养鸡,绝口不提,或许你还能平安过一世。 还想对他说:骆家钟,你当初怎么这么糊涂,难道骆家武杀游富贵你不知道吗?不,绝对不可能,说不定你还是主谋,只可惜你死了,骆家武也要死了,游富贵到底是骆家武独自杀死的,还是你们合谋骆家武出面下手,其中的秘密就只有你们两个知道了,你们死了,这也成了不解之谜。 更想对他说:骆家钟,你自己扪心自问,你该不该死呢?如果我把骆家武在杀你全家之前先杀了他,救你全家的命,那你知道他死了后,你会不会把你们的秘密报告警察?我可以了无声息地杀了他,但你一报告就必然危害到我。还有你那么多藏宝你又怎么办?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骆家钟,你真的让我好生难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