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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十四章 有多少是自己的红颜?

    很快便到了校门口,车子就听在门口边的马路上,洪烟停下来,兰花儿咬着唇慢慢走近,把三米的距离缩成为两米。

    洪烟淡淡地笑意:“兰花儿,你很怕我?”

    兰花儿脸上再次浮现出倔强:“你是梅子的男朋友,我为什么要怕你?”心里却虚虚地否定着说:你像个吃人的老虎,抓了我两个哥哥,不怕你才怪!

    “说的是,我也觉得你胆子很大,不会怕我,再说,我们也很熟了,你也没必要怕我。”

    洪烟指着车子,“你哥哥蓝尔喜就在车上,我等会就要把他送进公安局,你知道该怎么对他说吗?”

    兰花儿看见那部车亮起了车顶灯,照见小哥蓝尔喜正把头伸出车窗,向她挥手。她脸上顿生悲戚,大颗大颗的泪珠儿如珍珠般滚下,砸向水泥马路面。她艰涩地,痛苦地,极力控制着声音语气:“洪,洪先生,能,不能,能不能”

    却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娇躯儿已然剧烈地**颤抖,她背转身子,竭力吞咽着喷薄而出的痛苦。

    “兰花儿,你是个懂事的女孩。昨天跟你说过了,让你哥哥坐坐牢,对他们只要好处。打个比方说,你家喂的狗,咬了别人,那你父母会不会去教训教训这条狗,警告以后别再咬人呢?事不同理同,你应该懂这个意思。”

    兰花儿使劲地点头,隐隐抽泣声却传了出来。

    “梅子很想你,想让我来问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看着她的背影,她抬手在擦眼泪,足足一分钟后。她才转过身,凄然一笑,看着洪烟的眼睛。黯然说:“我今天中午写了退学申请,不批,老师找我谈话,做我思想工作,教导主任副校长也找我谈话,问我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难。他们关心我,我没法对他们说出退学地理由,不真实。做梦一般。”

    “兰花儿,人是为自己活的。如果你选择为你的老师你地教导主任副校长去活,去走他们自以为考大学参加工作报效国家社会是你的人生路的这种人生,那我不会再劝你。人嘛,总得活得让自己觉得开心,才叫开心,其实我并不能规划你地人生。只是看在梅子的份上,不想让梅子孤单,才给你一个新的选择机会。”

    洪烟叮当打亮打火机,抽一根烟,深深吸一口,“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这是你对我说的话,让我印象深刻。看过红楼梦吗?我一直用这句话来评价薛宝钗。”

    兰花儿身子一震。

    洪烟把手向车子方向挥挥:“去吧,去跟你哥哥聊聊,告诉你哥,就说我说的,该承认的承认,不该承认的不要承认,把事情向其他人身上推,多给他自己和你大哥蓝尔德脱罪,警察审讯时要扛住,做好思想准备坐一年牢。去吧!”

    兰花儿向车子走去。^^君子堂^^安山下车,给他们兄妹一个私人谈话的空间。洪烟不知道他们兄妹在车里聊了什么,十多分钟后,兰花儿走出来,神情虽然有些黯淡,嘴边却带着一丝微笑,如释重负地微笑。

    她刚想开口对洪烟说什么,洪烟却向她挥一下手,径自上车离去了,表情很淡。她傻傻地看着车影消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回到教室,同学们纷纷看着她,窃窃私语,大概都是在猜测那个帅气男人与她地关系。

    兰花儿本来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地出神,此刻更加没有半点心思去看书,洪烟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脑海里回响着,她暗暗恨自己,自己都答应退学了,还顾忌什么啊?怎么能对他对梅子食言呢?

    难道就得非读这个高三这个大学不可吗?

    明明知道洪烟的许诺条件全部是为了她考虑,只要自己一应允,美丽的前程必然一片坦途,可自己就是下不了决心缀学离开学校,心里偏偏非常茫然了。

    都说高考是独木桥,农村孩子唯一的龙门路,自己下定决心要凭自己努力跳出落后的乡村,奔向渴望地大城市,洪烟突如其来的馅饼,忽然地把自己曾经的决心给粉碎了,自己本打算接受这个新挑战,可事到临头,却又很诡异地茫然了。

    车上,蓝尔喜哭得泣不成声,样子很后悔很害怕。安山开着车,扭头看他一眼,冷漠地道:“哭什么哭?早干嘛去了?”

    蓝尔喜眼泪掉得更厉害。洪烟漫不经心地开口了:“进去后乖一点,好好地想问题,保住自己的**,别被号子里的其他犯人把你鸡jian了。”

    这话太狠了,却是实际情况,蓝尔喜对世道还是有些了解的,尤其是打听监牢情况比较多,监牢里很流行****,据说国家还没有制定出制裁男人**男人地犯罪行为地法律,而且就算制定了估计也没用,监牢是一个完全变态的黑色地带。

    他又长得比较秀气,自从被抓住后就万分担心进监牢后那**地未来安全。他听说大城市的人把**叫做菊花,搞**叫做啥子爆菊。一个爆炸的“爆”字,就足以说明搞**是何等惨烈!

    洪烟这话一刀子捅在他最害怕的要害,这下子又惊又吓又悔,浑身打颤,鼻涕眼泪那是不要命的流了。

    车子快到公安局门口了,洪烟下车,打电话给乌局长:“乌局长吗,我是洪烟。我听说有见义勇为的公民带着明水镇的曹虎、曹铁牛、蓝尔喜三个疑犯送到你们公安局了,材料也弄了些,恭喜你们一举扫除了明水镇的犯罪团伙,还了明水镇人民一片清净的蓝天啊!”

    乌局长哭笑不得:“已经抓来了吗?”

    “就在门口。局长派人来接收就是。哦,对了,乌局长。那些录音材料不准数地,做不了法庭证据,还是得辛苦你们干警搞正规的审讯口供。嗯。还有,这个蓝尔德蓝尔喜两兄弟非常配合,主动交代很多事情,算他们自吧,能轻就轻点,至于曹虎可能是条大鱼,据说和刘所长关系很亲近,这是不是可以和刘所长开枪威胁我的事情联系起来?”

    洪烟总觉得刘所长地行径太怪异。作为一个警察,怎么可能如此失去理智拿枪以死相逼?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与曹虎这些人关节太深。深到了令他极其恐惧盖子被揭开的地步。打个电话聊两句,点醒乌局长,诱导向这个方面侦破。

    打完电话,把曹铁牛和曹虎地绷带解开,点上他们的软麻**,由华擎和令其志开车送到公安局。门口已经有接到乌局长命令的值班警察等候在那里。随后就把他们接管过去,关进羁押室。

    大功告成了,天色已黑,干脆就在古山住宿一夜。便再次来到掩映在那片桃林中的鸿运大酒店。前台小姐还是那个得得和蕾蕾。她俩一见洪烟带着安山他们三条大汉走进来,愣了一下,心说。假洋鬼子又来了。却依旧是那么恭敬礼貌地开始服务。

    洪烟笑嘻嘻地说:“得得啊。又见面了,龙盘阁还有客房吗?”

    得得有些怕见他那略带邪气的笑。总感觉他的眼神能透视自己衣服似的,克制住心慌,说:“对不起,先生,只有一套游龙阁了,不够您和您的朋友住,只有卧虎楼和桃花居还有足够地客房。”

    “可惜,我还打算订四套龙盘阁的房子,算了,我也不搞特殊化,都住卧虎楼吧,安排在一起没问题吧?”

    “没有问题,马上帮您安排,请稍等。”

    洪烟看到得得地眼神对自己很躲闪,有点好笑,问道:“得得,那个县长夫人没再来找你麻烦吧?”

    “没,没有,对不起,先生,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嗨,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都被小偷偷走了。”

    洪烟又开始玩闹起来,得得这次却不上当了,态度坚决起来:“对不起先生,我们总经理再次强调了,没有身份证件的客人我们抱歉不能接待。”

    “呵呵,我没有并不代表我朋友没有身份证。安山,把你身份证用一下,”洪烟接过安山的身份证,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推过去给得得,笑道,“你们左总经理有没有交代说必须登记每一个来住店的客人身份啊?他们有,我没有,是不是不准我这个身份不明的入住呢?”

    得得心里有气啊,可没法作,还必须陪着笑脸回答:“先生,原则上只要总经理没有特殊交代,在不违法酒店规定地前提下,我们可以灵活处理,我们不会向警方报告要求警方查实您的身份来历的。您可以放心入住。”

    得得用自己的语言方式予以回击一下,这倒让洪烟哈哈大笑了:“得得,你的素质确实不错,还是上次那个邀请,去我的公司上班,月薪五千,你任培训主管,怎么样?”

    得得很坚定地摇头:“非常感谢您地器重,我暂时没有跳槽地打算,在这里工作我很开

    洪烟等她办完入住手续后,对她咧嘴一笑:“得得,我一定要把你挖走,你信不?”

    和安山他们来到卧虎楼住下,然后去餐厅吃饭,餐桌上安山向他挤挤眼,低声说:“老板,真服你,这才几个小时,女交警,高中女生,酒店前台服务员,个个那么漂亮,佩服佩服。”

    搔着洪烟痒处,洪烟得意起来:“嘿嘿,不止你佩服,吕明也佩服。我是有色心又有色胆,你们这群家伙呢,一个个有色心没色胆,只敢偷偷意yin。”

    指指那栋桃花居,对他们三人道,“你们要是想去按摩轻松呢,那里有,别不好意思。去就是,我给你们准备了专门的娱乐消遣经费,要在社会主义国家里用资本主义地腐朽生活方式把你们腐化。堕落成党员嫖客。”

    三人大笑,安山咧嘴哈哈笑着说:“老板,我都有老婆了。不敢背叛她,让华擎小令去吧,莫让他们熬着,憋得难受,半夜起来换短裤。”

    华擎笑道:“山哥,当年在部队,我们好几个人可亲耳听到你半夜三更打手枪,换短裤最勤地是你。今天最该去按摩的就是你了。”

    安山若无其事地道:“哟黑,你没打过啊?不过要说起来。打枪最牛的还是三支队那帮家伙,七条大汉比赛打手枪,看谁射得远,这家伙地,指导员刚好有事去找,亲眼目睹了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手枪大赛。大雷霆,喝令他们不准停,当着他的面儿继续打,哪还硬得起来哦!一查,是李季那变态闷葫芦起地头,全部关三天禁闭。哈哈哈!”

    华擎接口道:“是啊。这事咱们部队谁不知道,咱们私底下也都互相比过长短粗细。还比过负重,我记得是老铜最牛吧,能吊起一点八公斤,哈哈。对了,山哥,可以去把李季找来啊。”

    安山看着洪烟道:“那得看老板的意思了。”

    洪烟笑道:“只要是你们部队的,有多少,我要多少。”

    “嗯,老板,我马上去联系。我有未婚妻了,今天的娱乐节目不适合,华擎和小令去最好,你们不是总挂念着尝尝女人滋味吗?老板,你给他们安排个大咪咪meimei吧!”

    令其志虽然年龄二十二,可估摸还是个处男,不太好意思开荤味玩笑,涨着脖子道:“谁说我挂念女人滋味?女人能有什么滋味,还不就是一个女人?我绝对不去***场所的!”

    笑闹着,四人干掉两瓶五粮液,洪烟向餐厅门口一瞟,却看到左幽站在门口看他,见他看见自己了,转身离去。

    洪烟微笑起来,这一幕却没逃过安山的眼睛,这家伙又神秘兮兮地低声说:“老板,这个也是?”

    “是你个头,真把我当成是见不得美女的种马啊?”

    “嘿嘿,我神经过敏了,只要一见到有美女在你十米之内,我就本能地认为跟你有关系,嘿嘿。”

    华擎令其志笑起来,洪烟在他们心目中已经跟色狼没两样。

    洪烟苦笑道:“全世界三十亿女人,年龄18到30的女人有5亿吧,万里挑一地美女就有五万个,百万里挑一的绝世美女也有五百个,照你地说法,我今后假如去参加世界选美大赛,几百号佳丽跟我站一起,你都怀疑我和她们有关系的话,我岂不是要遭到全世界男人的集体鄙视?我忙得过来么我?”

    洪烟知道左幽想跟自己聊聊,或是想刺探自己什么情况,甚至可能正等着自己去找她。可洪烟偏偏不去搭理。若要问什么原因,简单得很,就是要晾着她,打掉她的傲气。

    这个女人虽然和什么县长夫人邓副局长联合开办这家酒店,可洪烟能体会到她虽同流却并不愿意合污,她从骨子里高傲着,背后必然有故事。而这故事是洪烟所不了解的。

    跟这样的女人打交道,须得讲究手腕,看破她地内心。

    洪烟没猜错,左幽的确是想找他,很多的疑问纠缠她心头,迫切地需要答案。她数次拿出电话,想拨打进洪烟住的那间客房,终还是放弃了。她也悄悄来到洪烟门外,想敲门,却又感觉唐突,一宿都没睡好,大清早来到桃林,想能像上次那样遇见他,却不见洪烟影踪,去前台一问,才知道洪烟他们天还没亮就退掉房子走了。

    她一时间惆怅了,惘然若失。

    洪烟这晚上足足打了一个小时的国际电话,身处国内,资讯有限,他不得不打给替他cao作金融的那个经纪人,要他把近几天来地国际新闻时事以及经济方面地重要信息一一读给他听。两天前购入的国际期铜已经如前世记忆地那样上涨了百分之二十,浮利已有五百万美金。

    经纪人强烈地建议他在期铜结束后大笔购入恒生指数期货,声称根据多位投资专家分析,港股酝酿着一波强烈涨势。

    挂了电话后,洪烟细细地消化这些信息。两天时间就赚五百万美金,钱赚钱,真是容易。尤其是对于一个熟悉了解国际金融衍生产品历史走向的重生人士来说,赚钱真的不须费力气,就譬如一个行走在宝石沙滩的赶海,俯身随便一抓,便是一把金光闪闪的宝石。

    洪烟轻轻地叹口气,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重生来的那些女人,自己对自己说,有多少是自己的红颜?作:大肥羊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