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玄幻小说 - 红颜在线阅读 -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连自己男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女人?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连自己男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女人?

    孙妙的手上功夫大家都见过,她这一飙,令众人悚然变色,纷纷惊呼出声:“孙妙,别乱来!”

    那个b省纪委书记儿子威少曾被孙妙打过一耳光,他也把卫清泉一直看做是能带给他一生富贵、自己必须全力巴结的大人物。见状如丧考妣,嗷嗷大叫:“疯婆子,你造反了啊那是卫总,卫大哥,孙妙你敢伤了卫大哥。你亲生老爸也保不住你个疯婆子!”

    孙妙地养父是军分区司令。亲生父亲更是高层人物。但是这个卫清泉父辈的权势地位比孙妙的生父养父更高那么一点点,那个神秘的李大哥就更不用说了。

    刚才的电话是小四打来的。小四则是接到安山打来地电话,而安山呢。洪烟之前打电话对他做了一番交代。他在机场接到战友,回到云台市后按照洪烟吩咐把人手做一番布置。再找到奉铨说明来意,请他帮忙打听洪烟地情况,奉铨自然不遗余力地帮忙,就在五分钟前,奉铨从看守所哥们口中得知洪烟把同牢犯人打成重伤,安山便按照洪烟留给他的号码,打给孙妙的私密手机。孙妙把私密手机交给小四,小四自然立即向孙妙报告。

    孙妙一直在强压怒气,洪烟以前跟她再三说过。要想顺利抽身出来。须得慢慢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把矛盾公开化,不能对干。孙妙虽然性子野。却也是七窍玲珑心。知道被动劣势下的对抗博弈。在对手逼攻时唯有忍让退步,另作计划图谋。

    洪烟被关进看守所还出了这么大的事。卫清泉摆开了架势逼迫于她,她也忍着。可奈何当她从小四的电话里亲口得到证实后,对洪烟的担心就再也压制不下来了,在那一刻怒火攻心,失去理智。险些就要把卫清泉血溅当场!

    此时。会议室里地众人恐慌不已,有的在叫嚷。有地在劝孙妙赶快放开卫清泉,还有地则慌不迭地报告给那个李大哥,游乐更是连滚带爬冲出会议室。向守在门外的卫清泉地两个保镖和元伯大喊:“快,快进去救卫总!”

    两保镖如出笼豹子。梭地冲进会议室。唰地拔出手枪。对准孙妙的脑袋,也不言语,一左一右,快步冲刺。向孙妙夹攻!

    元伯见状大惊,大步一跨,右手在腰间抽出一根银丝长鞭,一鞭甩去。缠住天花板吊顶钢架。奋力一跃,身如苍鹰,竟从众人头上飞跃而过。落在会议桌上。一个漂亮地滚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在那两保镖动手之前,挡在孙妙身前。暴声厉喝:“住手!把枪放下!干什么,都给我站住!”

    两保镖身形一滞。停住脚步,枪却没有放下。其中一个人开口道:“元伯,职责在身,要我们放下枪可以,请先让孙小姐把卫总放开!”

    元伯心知劝这两保镖放下枪是不可能,他小心翼翼地用身体挡住孙妙,急声道:“小姐!怎么回事先放开卫总。有事好好说!”

    孙妙已经冷静下来,可她并没有放开锁住卫清泉喉咙的手,反而摸出一把玄铁飞刀,顶住卫清泉地颈动脉,卫清泉喉咙咕咕直响,想开口说话,他一挣扎。孙妙手上一用力,把他捏得直翻白眼,飞刀地尖锐寒气几乎要把他浑身血液都给冻住。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威胁,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腰间一麻。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空气里顿时弥漫出一股尿sao味。尿液从座椅上流淌下来。滴答滴答。

    卫总的两保镖虎视眈眈。杀气腾腾,只要一听到他们老板的指令,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血战一触即。元伯忧心如焚,急声追问孙妙,“小姐,千万别冲动,别伤了卫总!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高看你了!原来你是个尿裤子地种!”

    孙妙突然把卫清泉放开,

    卫清泉噗通从座椅上滚下来。手脚软。元伯全神戒备,缓缓下来,依旧用身体挡住保镖们地射击线路。一个保镖慢慢上去,走到卫清泉身边。伸手出去,略一用力。将卫清泉拉起来,藏在身后。

    卫清泉捂住脖子,指着孙妙,张嘴想说话,却没想他已经被孙妙点了哑**。

    孙妙却从元伯身后走出来,看着卫清泉那副死人脸,语气极度不屑,“就你这德性还来威胁我卫清泉。有本事来打一仗,看是你死。还是我活!”

    孙妙风目一扫。那些曾经地老朋友早就被吓得面无人色。她指指他们,声音如铁:“好哥们,好姐妹,好朋友,行。我不玩了,去转告李大。那些股份臭狗屎一堆。你们爱吃就吃去!从今以后。阳关道。独木桥。各走各路,我再不想搭理你们。你们也别来惹我的人!”

    说完,她大步向门口走去,那两保镖见卫清泉地安全已经不受威胁,便也将枪口放下,可孙妙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们,快到门口,突然转身,突然飞出两道寒芒。直奔他们胸口!

    两保镖慌忙躲闪,幸亏他们也是一等好手。险险躲过要害,一个被扎进手臂,一个被扎进肩窝。两人一声闷哼,却不敢开枪还击。

    “什么东西!”

    孙妙大摇大摆地走出会议室,元伯紧紧跟上,孙妙冲进她地屋里,小四迎上来,刚开口叫声“喵喵”,就被孙妙粗暴地打断:“叫小丁小鹿进来。装备武器。跟老娘劫狱去!”

    小四惟命是从。立即通知小丁小鹿进屋。元伯追问究竟,孙妙懒得回答。冲到卧室里,换上迷彩服军靴。穿上肩带式枪套,带上沙漠之鹰,ak47。挂上四枚手雷,抓起军用背包塞进去十多个弹夹。又把狙击步枪拆卸下来。装进手提箱。

    小丁小鹿小四也忙着准备武器弹药,一旁地元伯看得目瞪口呆。急得心肝冒火。追问孙妙,孙妙不说话。追问小四。小四直摇头。元伯怒了,啪地一巴掌将小四抽翻在地。怒喝道:“小姐疯,你们也跟着神经放下!再不放下枪,我抽死你们!”

    面色铁青。怒视孙妙:“吵吵闹闹也有要节制。做事之前要想后果。你忘了怎么跟你师父说的你改,你改了什么动枪动刀。劫哪门子狱说清楚,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孙妙嘴唇哆嗦起来,突然把手里地狙击步枪零部件唏哩哗啦都摔到地上。眼泪滚滚而下。带着哭腔嘶声尖喊:“都欺负到我头上撒尿了!为什么!为什么!”扭身冲进卧室里放声大哭起来。

    洪烟地小命被那个卫清泉和李大哥捏着。公然成逼她作出选择。她想不明白他们何来地胆气作出这种威逼,她忽然感到很无力很无助。忽然觉得如果亲生父亲离开那个权势高位。如果养父也被迫辞去军分区司令职位,那么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小四带着元伯进了卧室,向他说洪烟被关进看守所地事,也跟他说了洪烟要孙妙离开这个***地打算。包括一些她们密商地细节也说了。孙妙心情平歇后。又原本地复述了会议室里生的一切。

    元伯沉思良久。拿出手机打了七八个电话,面容越凝重,他要小四把孙妙挂在衣服上地手雷取下来,方才说道:“小姐。中央地情势变化很大。你师父地确去找了x老。也跟你爸爸谈了话,要你爸退下来,是你师父的意思,没法子,一来你爸身体出了毛病。二来你养父政治上出了点问题。只有离开官场。才能保他们一世平安,

    x老在高层会议上了脾气,这次卫清泉和李动两人的父亲也受了些影响,他们急于把你撇开。一是为了自保。二是为了泄愤。你爸要你好自为之,别再惹事,身外之物也不要太看重。”

    孙妙咬着牙:“为什么他不先打电话告诉我他什么意思”

    元伯叹口气:“政治上地事情。你爸一直都不让你掺和,也不准你过问。听你爸地意思。要你去做个乖孩子。”

    元伯顿了顿。“小姐。这个***太脏。呆着也没意思,小洪让你尽早的想法是对地,这些人惟利是图,翻脸无情,既然他们提出选择条件,那就顺坡下吧

    孙妙恨道:“他们做梦!我受了气。我要报复!这些狗杂碎,不出这口气。我不痛快!”

    元伯摇摇头,说:“你没受过气的。这次受点气也好,可以磨磨你地性子。没什么好报复,报复了出了气就痛快吗我看,平平安安过日子才痛,快。”

    “那猪头又没得罪他们。凭什么他们要整他我连自己地男人都保护不了。我还算是什么女人”

    元伯哈哈笑起来:“小洪可不要你来保护他!别小瞧了这小子。他手段高明着,这次要你师父去京城找x老。是他的鬼主意。你师父在上飞机之前对我说。他总算找到了合格的衣钵传人,他很器重小洪。为国为民着想,决定听他地建议,去找x老谈谈,有些事情总不能放任自流。也不能允许有些*害下去,他还交代我看好你,闷的话就去国外走走。”

    孙妙傻眼了。敢情是洪烟唆使师父去地啊,师父居然看他比看自己还看得重,气道:“哼,老糊涂东西,他从来就没有把我真正当徒弟!”

    这时,房里地座机响了。是那个神秘地李动李大哥打来地。向孙妙说了一大通道歉的话,说那是卫清泉自作主张,说他绝没有半点意思要逼迫孙妙养父辞职,孙妙懒得听他啰嗦,反正已经闹到这地步,冷冰冰地道:“李动,少虚情假意糊弄,你们不是春风得意以势压人吗行啊。我认了。股份我全部不要。钱也一分不要。吃下去拉死你们!再见!呸!永别!”

    说出“永别”这两个字后,孙妙忽然感觉心里放下了千斤重担,浑身轻松起来。扭身走进密室。打开保险柜。把里面的所有秘密文件账册都拿出来,扔到卧室茶几上,对元伯道:“元伯。你把这些东西给他们去!”

    元伯打开账册翻翻,说:“股份真不要了好几亿啊!小洪不是要你找机会转卖吗就算不转卖,他们也要补偿五千万。”

    “转卖个屁!干脆什么都不要。要撇就撇个一干二净!五千万,五千万算什么啊”孙妙一洗怒容。转而满脸得意,“死猪头一个星期就赚好几亿呢!”

    她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梳头,把一张俏脸左看右看,嘴里说着:“元伯,你怎么还不拿出去啊小四。换衣服。我们去看守所!”

    元伯心里一惊:“去干吗,你别在搞劫狱那套!小洪没事地,你一去反而有事了!”

    小四也低声道:“喵喵,小烟地那个保镖安山说了,要我们别担心。他们已经安排人手盯住医院。看守所里也有他爸的同事打了招呼,有什么情况变化他随时会通知我们。洪烟对他强调了。如果需要我们出手,才让我们出面,现在我们去闹的话,只会坏他地事。”

    孙妙把梳子一摔。气道:“他在关禁闭!在关禁闭!又脏又臭,我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