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这是一个平静的小山村,村中保持着难得的祥和与平静。村中多是老人或妇女幼儿,他们的丈夫、儿子、父亲,现在或许在另一片田地里深山里,辛勤的工作着。 “这地方好让人难找啊...”此时山顶上,一人拍着黏在叫上的杂草泥土与身旁的另一人说道。 另一人像是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的从怀中掏出一面镜子。 原先说话那人“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哈哈笑道:“你又何必如此拘谨呢?你总是这样爱看镜子,难不成你其实是一个小娘们?哈哈哈哈....” “我如果是个娘们,又怎么会和你这种下流胚子走的如此近呢?常听人说如果一个人总是爱讲些下流粗鄙之语,那么他肯定也不会长的多么好。”说着,又将脸上的面具摇了两下,似乎害怕这面具会忽然掉下来似的。二人皆带着一张阴森可怖的面具一张苍白一张漆黑一张冷笑rou麻一张凶神恶煞,互相二人都不知对方的身份样貌,是以刚才两人会相互拿对方的样貌来开玩笑。但奇怪的是两个这样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地方呢? 忽然天边传来一声惊响,两人不约而同的都闭上了嘴,紧接着村庄的方向传来一声接一声惨烈的哀叫且隐隐有黑烟袅袅而起。 这是一座靠山环绕四壁险峻的地方,这座村庄建立在这片山的隐蔽处,很少有人会从外面进来因为道路十分的崎岖隐蔽。村庄与外界连接的路只有两条,一条为明路一条为暗路,明路傍山而行险峻崎岖一不小心就会跌落悬崖。暗路宽阔平稳但道路错综复杂且多杂草树木,在这树林中很容易迷失方向。建村之人或许是什么厌倦凡尘的归隐者也或者是哪个朝代迁徙避难至此的,总之不得不说这地方确实是个隔绝外界的好地方。但今天,这将是先人为后人选择的墓地! 两人闻声隐藏了起来,两人所在的地方就是两条路之一的暗路,照着事先计划,不一会村里的人们都会从这地方逃出,而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 “莎莎....”林中死寂一片,阴沉恐怖.... “呼呼....”偶尔吹过一阵阵山风,却还是未见一人。 又过了一会,村庄方向的黑烟越来越大乃至于就算躲藏的地方都能闻到淡淡的硝烟味。 一直微闭双眼的黑面者心中响起了一股声音:来了! 就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伙人影向这跑来,或许在别人眼中是这样的,但黑面者却锐利的发现,人群中隐隐有几个似乎是在飞着来的。当然不是真的飞着,而是一种轻功,远远看去似乎是在奔跑,但隐约中三步并两步一步总三步远。 黑面者心中冷笑:这种藏锋露拙混淆手段,对付江湖上的下九流还行,可惜今天遇到的是我! 眼见众人就快从他身旁跑过,忽然一纵而出从腰间拔出一把利剑,飞快往人群中刺出三剑,那三人根本没发现草丛中藏着一人,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就被当场刺死。待众人反应过来时,黑面者又如灵蛇般从人群滑过,照着左下角另外一人刺去。 俗话说的话,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只要第一时间将这些好手一一除去才能以最稳妥的方式收拾残局。然而说时迟那时快,那人武功似乎在先前三人之上,翻身一跃将身前一人踹到黑面者前。
定睛一看是一抱着尚在襁褓婴儿的妇人,黑面者心中兀地一软不忍,然而此时剑势难以收手就这样一剑将婴儿连同妇人刺穿。忽然躲在树上的白面者也纵身跃出,先前那高手此时已手持一把大刀作势要向那黑面者砍去,然而却没看到身后的白面者。白面者如灵狐矫捷双掌齐出拍在那人后心,那人哼都没哼一声便死了。 众人哪见过这等场面,纷纷惊叫逃散开来,白面者轻轻发出一声与他面具一般的冷笑,就见逃在最前面的几人忽然就莫名其妙跌入草丛中不见了。后面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站在草丛旁几人忽然也消失不见了,众人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头纷纷停下脚步不敢往前再走。 黑面者仅是盯着被他刺死的那对妇女婴儿一眼,便转过头去看向那边的人。此时人群还有十七八人,有的战栗颤抖,有的抱头痛哭,黑白二人想是索命的黑白无常,毫无怜惜的看着这群人,仿佛是一群畜生一样,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