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言情小说 - 有家足矣在线阅读 - 第37章 蟢子匪喜

第37章 蟢子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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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都为他的不幸婉惜时,却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任何哀伤神色!他就那样笑着!笑得桃花喜迎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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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蟢子,又称蟏蛸,就是俗语中的蜘蛛!

    民间有中蜘蛛有通灵感应的神秘信号一说,所以蜘蛛常被看作是祥瑞之物,七夕时,供奉的新鲜瓜果上若爬有蟢蜘,人们会视之为好兆头,即将有喜事降临。

    又可避邪,所以在一些发簪、配饰、房屋建筑、古玩器具、祭祀用器等等中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子,甚至有些远古部族以蜘蛛为本族的信仰之神。

    但是在灵异志中,蜘蛛易成精,腹中吐丝,若粘上它的蛛丝,将会被它纠缠诅咒,怨念极深。

    屋里的李二婶和冬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聚到屋门口,不出去,掩在门后,偷偷摸摸的边看边小声嘀咕,

    “李二婶,他就是蟢子?”新媳妇冬香问道。

    “可不是,咱村可找不出第二个比他还水灵灵的人儿了,可惜那张脸,怎么就长在了男娃子身上,如果是个女娃子,早被别家订了亲,接走享福去了,还用在孙三帮子家受这个罪!”

    “……”

    夏草没有去门口,她下了床,倚在窗子边上,透过缝隙向院子中看去。

    院中少年十二、三岁,腰身轻瘦,身姿如杨柳,挺拔俊逸。

    对这个少年的样貌,夏草只能说深山出俊鸟,歹竹出好笋。

    乌眉桃花眼,粉面桃花唇,秀挺的鼻子,尖尖的瓜子脸,盈盈轻笑意,点点桃花醉。

    如此出挑的人儿,出现在这小村小户中,确实罕见。

    小弟夏宇自然也是好看,若长大后,应该也是个俊美风流的人物,但他现在只是个,带点书卷气,还带点冷,面貌灵秀,一脸稚气的九岁多的可爱儿童而已。

    与蟢子那种已长成少年身段,又介于两性中间雌雄莫辨的美,不能相提并论。

    那少年见二旺嫂子出去了,迎上前两步,笑着说道,

    “二旺婶,我三婶让我过来借你家筛子用用,用完马上还!”

    “筛子啊,你等等,我进屋去给你拿,站在外面冷,进屋来坐坐吧!”二旺嫂见蟢子一身单薄衣衫说道。

    “婶儿,不用了,我在外面等就行了,不冷!”蟢子笑着回绝了。

    “那好,你等会儿啊!”二旺嫂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夏草只见二旺嫂转身向东墙边上的小屋内走去,院中又只剩下那少年。

    单薄的破旧衣衫,凛冽寒冷的北风,都没有让院中少年脸上的笑意萧瑟掉,那笑就像是刻画在了那张桃花面上,任它雨打风霜,凝固不变。

    “李二婶,冬香嫂,你们来二旺婶家串门子啊?”少年看到了在门后躲得并不结实的两人,笑盈盈的向她们打招呼。

    “啊……是啊!”

    “哈哈哈……嗯!”

    两人回了声,讪笑着退回了里屋来。

    见她们进来,夏草也从窗子上离开了,又坐回到了床沿上。

    关于蟢子,夏草没少听过有关他的“八卦”

    诡异迷信版本的:生下来克死了娘,不久克死爹,再后来克死二叔全家。又把他三叔家克得快要落败。

    桃色神话版本的:蟢子家里有棵桃树,她娘向桃树仙许愿,才有了蟢子,所以蟢子是桃花仙子的转世,但这天大的福气不是小老百姓承受的起的,所以折了他的家人亲朋,平衡折冲一下。

    现实真相版本是夏草从红嫂子那里听到的,蟢子他娘是因为胎儿过大,硬生下来后造成下漏血崩不止而死的,当时红嫂子的娘是“现役”产婆,就在现场,而蟢子的名字,就是他娘临死前看到悬梁上垂下的蜘蛛,脱口而出的。

    他爹是因为某年冬天不小心得了风寒,以为没事拖着没看,小病拖成了大病,活活拖死的。

    他二叔全家是因为,他二叔酒后骂驴车,把车翻到了河沟里,全家被河水淹死的。

    他三叔家景落败坏,是因为他三叔也染上了嗜赌的毛病,但幸好他三婶强悍,管不了男人在外面疯,却能保得了家底,不被掏光,没像夏草家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结果。但如果不戒掉这个赌瘾,破家败业是迟早的事。

    但以上这些都与那个可怜的少年,没有任何关系,却背上了如此沉重的包袱。

    他真得一点都不怨吗?

    夏草曾经两三次与那少年,隔着村间小道遥遥对视。

    她在这边巷口等夏宇下学回家,他在那边不知为何伫立不动。

    乌黑的眸子,倒映着夕阳红云,流光溢彩,不空洞,不凄苦。

    不知是夏草的眼神浅,还是少年的道行深,她没在那双眸子里看到任何的隐忍不甘和与微笑表面的任何不协调情绪。

    事物反常即为妖,夏草等着妖怪幻化,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但也仅止是看而已,她现在是个“安分”的农村妇人,“妖魔鬼怪”与她何干。

    “这东西收拾的时候,搁得深了,找了半天才寻到,等那么长时间,冻坏了吧,要不跟婶儿进屋去喝点热水?暖和暖和?”二旺嫂好一会儿才从那小屋里,拿着筛子走出来,笑呵呵的说道。

    “不用了,婶儿,我三婶还在家等着呢,谢谢二旺婶儿了,等用完后,马上还!”蟢子笑着接过筛子,道了声谢,回身走了。

    “不急,啥时用完啥时还就行,这就走了?真不坐会儿了?”二旺嫂子跟着送到门口,人都走了嘴里还嚷嚷着。

    关上大门,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里屋,把手放到火盆上,边烤边得意的向冬香说道,

    “怎么样?看仔细了没,是不是长得很俊?”

    “远远的,瞅着是挺好看的,可是没看着几眼,被他发现了,就进屋来了!”冬香说出了偷看被抓包的事儿。

    “就你脸皮子薄,亏得我故意拿得慢了些,好让你看个仔细,怕个啥,都成婚洞房了,男人身子都见过了,一个囫囵个的男娃子还羞着你了!”

    “哎呀,二旺婶你说啥呢?”冬香必竟是个新媳妇,还正处于新婚敏感期。

    在现代有些女人婚前大大咧咧,说起话来荤素不忌,没想到成婚后却成了闭口不语的“大家闺秀”,过上些时日就又恢复了,然后男女同事相处起来,比之前更加游刃有余,挺微妙的转变时期。

    “哎!你们知道我刚才看到啥了?……”二旺嫂子忽然压低了声音,分明是想说给屋内的人听,却还变了声,换了神儿,就是想为自已造个势。

    “看到啥了?”众人上勾了,当然也包括夏草,不管是装得还是真的,她面上也是一付洗耳恭听的样子。

    “伤!他刚才伸手拿筛子的时候,就在袖子下面的……”

    八卦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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