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心
ps:最近忙着期末考试,实在是没时间更新,我保证,等我2月八号考完试就好好更新,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了,谁让我考了个全国放假最晚的大学呢?还是那句话,大学选得好,放假回家早 “姑娘倒是个有胆识的人,也有些眼光,要说这个台庆最安全的所在,也就是七公子的府上了。”宁哲寒请她向后走了走,终于逃开了那燕南幽的恶毒眼神,她有些感‘激’,看来男二暖男的技能放在任何场合都是真的。 “公子,我们不如到楼下喝一杯,就当是为我刚刚的莽撞道歉,顺便感谢你刚刚的搭救。”趁着燕南幽没有参合,两个人快步的走到了楼下,找了个桌子坐下。“我也该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一杯?我救了你两次,怎么一杯?”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完成一道完美的弧线,小小的弯弯,带着温暖。 “您说的也对,可是,这是茶,是用来打磨心‘性’,消磨时间的,如此牛饮就‘浪’费了这茶的寓意,我倒是觉得一杯足矣。”她狡辩着,无非是为了刚刚找了个台阶。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就去喝酒吧。”他不由分说的带着白晓宇走了出去,步履潇洒,白晓宇愣了一下,可是身后的杀气却在告诉自己,看样子这茶馆也要成了不安生的所在,不过,又与他们何干,虽然好奇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可是白晓宇却连头都没有回,就那么径直的走着。 雨已经停了,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找了个酒楼准备喝酒,白晓宇虽然不能吃东西,可是喝酒倒是没什么所谓,尤其是换了个身子之后。她的酒量好像好了很多,丝毫不输给男人。 “来来来,喝一杯。”过不得许多时。他们二位就脱去了初初见面的尴尬,开始推杯换盏,一言一行哪里还像是两个男‘女’之人,根本就是两个酒徒。 “白姑娘可曾听过凤求凰?”他话锋一转,说起了一首古曲来。 “有所耳闻,但是从未听过。”她自斟自饮了一杯。眼神有些‘迷’离。心里却清楚得很,现在这些酒,只能醉眼。不能醉心。 “那我弹给你听。”他有些说不出的萌点,大袖一挥,就把抚琴的‘女’子换了下来,整了整衣服,唱了起来。让白晓宇只是看着,就觉得很是舒心,不由得眼神也温柔了几分。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这曲子唱出来很是婉转,他的声音很好听,好像是歌遏行云,清凉的好像是泉水甘甜,可是白晓宇却听得出来,这是东汉司马相如的曲子,就是这个曲子,当年的司马相如就泡到了美‘女’寡‘妇’卓文君,后来,还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日子,只可惜是好景不好长,那个登徒子最后还是移情他人,最后独留下美人守着西楼惆怅。不过,他宁哲寒的意思,难不成看上了自己不成。 “姑娘可喜欢这曲子?”他欢脱的回到了座位上,看着白晓宇的眼睛。 “那古琴确实不错,徽位倒是准确,音‘色’均匀,圆润,有穿透力,听来却是掷地有声极富感染力,如石落深潭,水‘花’很小但有力度和深度。古琴声音有下沉感,声音不散而韵味悠长者为良。古琴年代越久远,木质越松透,火气尽消,音质音‘色’会更为透彻。可是,这把琴的断纹太深,年代久了,音‘色’也有些受伤。” “姑娘懂琴?”他有些惊讶,原本只是为了挑逗她一番,没想到自己这样的风情,这样的长相,却丝毫没有换回来她的回应,不由得多了一丝兴趣。
“不懂,无非是胡‘乱’听听,又胡‘乱’说说,公子可懂这曲子的意思,又知不知道,你如此弹奏这个曲子,不仅仅是怠慢了我,还怠慢了你自己。”她说话一半一半,舌头也是大的可以。“公子,我看酒喝得也差不多了,我想我也该回去了。” 她起身要走,可是忽然脚下不稳,险些摔倒,多亏了宁哲寒眼疾手快,又一次,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姑娘如此气节,倒是我唐突了。” 他又一次及时的收回了手,不让场面变得尴尬,白晓宇笑了笑,这个男人,知道点到为止,确实是大家出来的,教养极好。 两个人抹去了尴尬,又一次欢欢喜喜的回了七公子府,‘门’口的茶楼还带着斑斑血迹,周围的人吓得张大了嘴巴,可是,白晓宇却好像是司空见惯的模样,除了步子快了些,脸上丝毫没有变化,反倒是眼神中多了几分贪婪的*。 “那,就此别过。”顾不得和宁哲寒好好道别,她施了个礼就进了‘门’,白晓宇立刻钻回了自己的房间,血腥的味道还是太强烈,强烈的让她有些把持不住,她虽然拼命控制,还是有些难受,大概是酒水干扰了她的心‘性’,虽然想要控制,可是,如今还是难以把持。 躺了一阵子,往常的那种舒缓却不在,反而是越来越燥热,终于,还是眼睛血红的爬了起来,她恍恍惚惚的走到了‘门’外,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茶楼,闻着地上的血腥味道,她简直是要吃人的模样,可是,正当她就要失去理智,冲进人群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带着她闪入了旁边的小巷,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远,只是觉得身边的空气都寒冷了,白晓宇这才真的冷静下来。 “不是要当人么?怎么能像妖怪一样冲过去?”身后的人话里面带着戏谑,好像是在怀疑她的信念。“不过,我看你们人也不过这样,一言不合就要拿‘性’命争斗,你死我活的,和妖怪也没什么区别,只有你,这么自以为是罢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