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苏白也有弱点
ps:听说有个新人榜,希望大家能积极支持醉梦书。有推荐票的每天记得投给寨女哦,谢谢~看书的记得点收藏哦。嗯,如果可以,有空的亲下周一帮忙写个长评可好? --- 听说金柳城的客栈人满为患,来的不是将门之后,就是绿林豪杰。 总之个个都带着兵器,看上去挺吓人的。 以右丞相林读一为首的几个文官坐不住了,联名上书,洋洋洒洒一大篇,说什么金柳城防务堪忧,什么或有暴乱之类的。 武将则不同了,淡定地看着热闹,一副“你们这群只会嚷嚷的酸腐书生”的感觉。 最后还是仁慈的皇帝陛下,为了解决这些文臣们文弱的心脏,给了答复: “你们这些当臣子的,难道还要朕给你们提供消息?平南寨的寨主给他女儿比武招亲你们不知道?打探清楚了再来上折子! 还联名,所有签名的罚半个月俸钱。” 皇上摔折子摔的那叫一个开心啊,砸得满地都是,一个个文官颤巍巍地一边喊着臣有罪一边捡折子。 嗯,感觉也敲打的差不多了,皇上才开口:“咱们大梁尚武,武林中也有不少豪杰人物,众爱卿不妨把眼界放宽一点,若是能为朝廷招揽到可用之才,那才是我们大梁之幸。 别整天目光短浅地看到习武的就说是反贼。没有武将保家卫国,咱们大梁早让人灭了。” 好吧,皇上都发话了,定下了基调。 武林中人咱们也可结交一番才是。尤其是那个什么平南寨的寨主,它女儿比武招亲弄这么大阵仗来了这么多豪杰不说,连皇上都惊动了喂。 似乎听皇上的口气,略支持? 在揣摩圣意人心方面,武将用上轻功都赶不上人家文臣。 关于苏大牛的事,几个老臣们粗粗这么一说,年轻的也就都知道了,反正朝堂这么大点地,发生过的大事,想瞒也瞒不住。 不过众臣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只知道这个苏大牛曾经是元帅,后来去当了山贼,却始终没人搞明白,人家为啥好好的元帅不当,跑去当山贼了呢? 且不说皇上一句话,武林豪杰们待遇好了不少,还时不时有官员上门拜访招揽的。 还真有那么几个架不住利益you惑,就从了,有给朝廷卖命的,也有给某某大人当家臣的。 总之,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各有志,这个武林是开放的武林,无论是做官还是山野,大家崇尚的都是武艺高强、人品出众之辈。 比如常家几代就是因为武功高强满门忠烈,一直最受武林中人信服。 苏大牛也是个武功高,又有情有义的典范。所以他苏大牛比武招亲,就算不参加比武的,也要来捧个场,结识一番也好。 苏大牛对女儿可谓倾囊相授,一套枪法一套剑法,被苏白几天就掌握了,苏大牛开心的跟四个兄弟轮流宣传他闺女是天才。 可是,可是这几日,苏大牛、苏白和她的几位叔叔们,包括宁远都开心不起来了。 为咩呢? 还不是因为他们期待的苏白小天才。 竟然根本无法修习内功! 大梁的武功有内外之分,内功为根基,外功是招式。两者相辅相成,但是或许内功比外功更重要。 怎么说呢,若完全没外功,只会内功的人,打起来也是吃亏。 但是外功比内功好学,他只要能学会那么一招半式,就能化腐朽为神奇。 可是若只有一身好看的外家功夫,对付普通高手还行,若遇到内劲行家,比如那天夜袭山寨来救人的那个,就必败无疑。 别说他了,就是被苏白擒住的那位长衫客,被常仁安喊小舅舅的,若是两人再遇上,苏大牛担心苏白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苏大牛伤心了好久,跟几个老兄弟试了N种方法,就是无法让苏白修习内劲。 但是在他们感觉里,苏白的整个身体状况又很好。实在是找不出原因。 公孙四叔毅然离开了山寨,厚着脸皮去寻找他的师傅,想帮苏白问出点门道。 听说四叔的师傅慧明禅师是僧门中人,虽然教授四叔武功,但公孙四叔尘缘未了,不能出家,并无师徒名分,只是公孙四叔常年喊他为师傅罢了。 僧门中最擅长的就是内功修炼和研究,慧明禅师又是这方面的高手。 听说慧明禅师跟四叔说过,只给他三次拜见的机会,当年为了救六叔,他用掉一次,已经只剩下两次。
这次为了苏白这个侄女,又用掉一次。 苏白自家知道自家事,她不能修炼内功或许与她以前的训练方式有关。 她所在星球的训练方式虽然不是内劲,但对身体潜能的开发也有些独到之处。 也就是说苏白虽然没有内劲,但一般的内劲攻击她还受得住,也能通过身体加强自身,就像她的力气非常大,其实也是训练的结果,只是她没有分内外罢了。 对于四叔的事,苏白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就想去阻止。 可是苏白知道情况的时候,四叔已经离开两天,若没人带路,肯定追不回来。 最后还是宁远架不住苏白的软磨硬泡,露了底:“四叔的师傅慧明禅师就在东平禅院修行。” “东平禅院在哪儿?” “东平府。” “东平府在哪儿?” 宁远被苏白的问题问呆了。 问东平府在哪儿的人,就差问金柳城在哪儿了。 因为东平府就在金柳城以东,而且是咱们大梁最富饶的平原地区。 基本上是个大梁人都知道东平、西平两府,别说大梁人了,就连南卫人都知道。 怎么苏白就能不知道呢?看她样子不像装的,宁远只能耐着性子给她解释。 “东平府就在金柳城以东,东平禅院在东平府西南角的大尊山,咱们山寨东边有条小路,翻过去再过了东平渡,再行一日就到。” 苏白听明白了,但是对他们的距离描述不太懂,只能弱弱地开口:“宁师兄,我知道你最好了。” “好了,有事求我就喊我师兄,我陪你去就是了。” “不准告诉我爹。” “不告诉。” 两人合计完,看看天色已晚,约了次日早行。 次日一早,天还只是半亮,离日出都还有点时间,两人就在寨门口各提一个包袱出发。 刚走出两步,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两人做贼心虚地停下。 还没等转身,就听到身后一声熟悉的声音:“宁远,你想把我闺女拐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