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祭祀

    时间就是在等待中慢慢流逝，在离泱估摸着下午茶时间的时候，八岐终于汇报探路的10条蛇中有三条成功的找到出路离开了。八岐的蛇类似于自己的分身，通常用做信使和路探，通俗说法就是孙悟空的毫毛同作用，不过很少用于作战，说不上是因为八岐蛇喜欢自己战斗还是它根本很少战斗。总之，这种蛇完全可以无视路上流动的行人和车马，神不知鬼不觉完成任务。

    中途倒也遇上点问题，那就是八岐对这个城市不熟悉，三条蛇中有一条是按照原路返回到埃里的店里再回去的到还好，另外两条完全是发现新路的，实在是很难找到回去道路，最后只得再分给两条蛇一点灵力，好找到魔宠具有的离泱相似的气息。

    且不说三条蛇能否及时地带来援军，基本上离泱做好最坏打算了，强者也有强者的限制，这个世界很公平。

    就这样一直到月上枝头，也没有一条蛇成功的带来援军，而八岐也无法得到准确的情报，现在他更多的精力用在寻找合适的突破点上。特别是位于整个地下石室中央的大厅，这个祭祀使用的场所。

    “有人来了。”在离泱躺在床上游走内力运行到18周天的时候，八岐终于带来了不一样的消息。

    很快有4个全身包裹在白色袍子里的人打开门进来，在离泱和八岐嘴里喂下一粒药丸。不确定这个药丸有什么作用，但是舌头接触后可以确定具有解除昏迷的效果，于是离泱详装不适的醒来，八岐见状也跟着醒来，虽然有点做作，但好歹也学者离泱用不安和愤怒的姿态跟着4个人前进，并在中途小心的将嘴里的药丸吐出。

    沉默漫长的隧道，而且四通八达，经常可见一个隧道以及其左右的房间，离泱觉得能在这种环境中寻找出去的道路，八岐非常尽责了。

    来到八岐描述的中央大间，就看到背靠着门归这一堆灰色袍子的人，间或有几个白袍，也有灰色镶白边或灰边的，在前方站立了几个白袍，最前方还有一个背对着她祈祷的金袍身影。估计不同颜色的衣服就代表他们的级别了，那个祈祷的可能就是曾经来过的什么主祭。离泱再四周看看，整间石室灯火通明，那些跪着灰袍们占据了三分之一的位置，中间留着一个通道，离泱他们就顺着这条道往中间走。

    剩下的空间在对面靠着墙壁中间处有一个巨大的石像，神圣端庄，那个主祭只在石像膝盖的位置。石像左右各有一个被巨大锁链锁住的面目狰狞的怪兽塑像，仅比石像低3个头的高度，怪兽抬头，暂居一半脸大口朝天张开，巨大的火苗由口中串出，但借助魔法阵的隔离，居然一点感觉不到两个火盆的灼热。

    金袍主祭周围站着几个白袍，拿着类似权杖的道具，在主祭和石像之间还有一个很大的魔法阵，蓝紫色的幽光顺着魔纹游走，倒是显得非常维美神秘。在主祭左边的墙脚站着几名少女，面露恐惧，神色忧伤，也有几个胆大的非常愤怒，却什么也做不了。估计药丸中有抑制魔法或斗气的作用，离泱猜测的时候，被带到那堆少女那里。

    之后又有两名少女被带来，人数满10人了，主祭似乎也开始祈祷，嘴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还不停的像石像磕头。

    “伟大全能的智慧之神，我们用最纯洁的少女将您从沉睡中唤醒，现在，我们将献上10名纯洁的少女给您，希望您能给您忠诚的信徒以力量，改变这个堕落的世界！”主祭最后放声说道。

    “伟大的智慧之神，请给这个世界新的力量。”下面的灰袍白袍们应和。

    “智慧之神？”这个名词引起了离泱的注意。这里的智慧之神，是传说中的依德南萨，还是他们自己杜撰的，如此祭坛，怎么看都不像正经的神族会使用的，反而更接近魔。

    “来人，将纯洁的祭品送给智慧之神的使徒。”主祭抖着自己的胡子说着，实在是人不可貌相的又一典范。离泱看到转向这边的主祭那看起来非常智慧威严的面孔，如果现在是光明神殿，他的长相也许更加合适。

    不过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来了四个人捉住两名少女的头脚，无视她们的哭叫挣扎，向神像前面两个怪物走去。

    “该死，那两个东西居然真的是烧火人的。”离泱看着哭喊着被带到塑像前的少女，“切”了一声，在两名白袍还没讲少女扔进怪物嘴里的时候撤下两枚纽扣扔过去。

    “阿！”两声惨叫分别出现在左右，由于失去平衡，被捉的少女摔了下来，两名少女居然趁另一个白袍不注意的时候拼命的像外爬走。虽然怎么逃也出不了这个祭坛，但是能在第一时间移动也说明人类危急时刻可怕的爆发力。

    “是谁，谁破坏了神圣的仪式！”主祭愤怒的看像周围，两名少女已经再度被捉。

    周围一片嘈杂，显然所有的人都很茫然不知，并纷纷猜测谁那么大胆。

    “虽然魔法受到限制，但是内力完全无碍，你应该也可以使用自己的力量。”离泱抖抖甩过纽扣的手，向八岐说道。

    离泱的话引起了主祭的注意，他怒目而视说：“你这个魔女，居然破坏神圣的祭祀，我要用你的鲜血偿还神的愤怒。”

    “一般来说，如果是我父亲大人或周围的长辈认可的神，是不会准许别人使用活祭的，黑暗方面的神族虽然顾虑少点，不过也都尽可能避免高智慧生物。综上所诉，你的神只不过你瞎编的借口，即便它存在，也只是一个恶魔。”离泱很认真地回答。如果连作为黑暗神最高统帅的暗宇也讨厌血淋淋的祭品，那么使用这类祭品的人不是曲解了神意就是精神不正常。不过这么想得离泱，显然也忽略了他的哥哥喜欢华丽与混乱的本性。

    “杀了她，用她的血偿还她的罪恶！”主祭一声喊，便来了好几个白袍。

    “有什么吩咐么？”八岐看着来人询问。

    “枉顾人命愚昧跟从者，杀。”离泱用很平常的语气下达血腥的命令。神族的矛盾在她身上也有体现，一方面热爱着生命，一方面又漠视生命。

    伴随着离泱的杀令，八岐的身体开始拉伸，并逐渐变成男性。而这期间原本秘密游走到附近的小蛇也瞬间出现，用他们的肢体缠绕住每一个有进攻意图的人。好在这里人虽多，但是能打得有限。自于原本比较麻烦的少女们，到因为都集中在一起而方便保护了。

    “伟大的智慧之神，请赐给你忠诚的仆人无上的力量，打倒入侵者！”主祭突然向神像下跪，磕头祷告，又念出一段沉长的咒语，原本处于下风的人立刻发疯一样力量爆增，甚至开始使用魔法（注：很显然限制离泱他们力量的魔法阵对信徒也是有影响的）。

    看着局势开始颠倒，离泱感叹即便在异世界，警察也不会在事情结束前及时赶到。但是“人就算再强，也只是人，借来的力量永远不能真正使你变成高手；同样，神就算被限制也始终是神，与身俱来的差距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离泱感叹了一下，下达新的命令，“八岐蛇，解封！”

    “你不怕这个地下室塌了？”八岐一边毫不客气的杀人，一边问。

    “那就解一半吧。”离泱觉得自己很好商量，看来这么多年不见，八岐长大很多阿，第一次见面时的身体绝对可以装进这个房间还有空余的。

    “……”八岐妥协，变成白色巨蟒，一个头的。

    占据一半房间的大蛇限制了人们的活动，无处不在的小蛇更是灵活的收割着人命，不过很好的控制在白袍上，灰袍的攻击力太弱，都是普通人，打晕就行。

    少女们被离泱保护在狭小的范围，包括之前差点被烧得少女，差不多都晕了，只有少数一两个还面色苍白的看着突然变身的八岐。

    “虽然很有胆量，但是现在还是沉睡比较好，等你们醒了，一切就结束了。现在，让我们从新拥有新的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