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首遇医仙何神医
第二天,睁开眼,依旧是和昨天晚上的情景一样,看看依旧在床尾打旽的喜儿,顿时有种想大声喊叫的冲动。她妈的,老娘我不想穿越啊啊啊啊啊!!! 看着外面些微的亮光,透过微开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院子的上点风景,山茶花开的正艳,有些已经怒放,有些正等开花,还有些已经走向衰败。伸出手,看了看,一双陌生的手,修长,和前世的自己差不多,要不怎么弹奏乐器。只是比自己更加细白。不愧是千金大小姐,不像原来的自己的略微粗糙的手,唉!谁要自己为了生活更加随意,要自由不要管束,独立一个人住呢!?当然什么都要自力更生。 身上盖着一床薄被,想来应该是初秋,大概是九月的样子。到底是古代,气候没有像现代那样温室效应那样热,同样的季节,古代明显要凉许多。 正在胡思乱想时,门外传来女子的唤声:“喜儿!” 我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只感觉喜儿立即起来急急的走向门口,轻轻的打开门问:“春柳姐,有什么事吗?” “将军昨儿个因为小姐的事情,飞鸽传书给神医何先生,现在正在堂上候着,将军问是否要何先生过来看看。” 那被唤作春柳的丫环也轻声的回答。 “既然神医来了,为什么不让直接过来?”喜儿的质疑声中夹杂着一丝不满。 这也正是我所疑惑的,昨天不是听喜儿说,大夫说快不行了吗?也是啊!否则我也不会穿越过来啊! “唉!喜儿莫要恼”明显的,春柳略微一顿,继续道:“还不是,将军昨晚看小姐状似无什么大碍,不像大夫所说的那样嘛!也难怪,花小姐,也不是第一次报病危了!” “全都是那个碧柔,太会装可怜了!小姐就是单纯!”喜儿听到春柳的话,也没了反驳的余地,只能归结于那人。 春柳也没有顺着喜儿的话说,转过话头:“要不,还是让何神医来看看吧!”喜儿嗯了声后,春柳就走了。 古代可能有早上开门的习惯!春柳走后,喜儿索性也把屋门打开,一阵新鲜的空气随着凉风进入屋内,不自觉的大口呼吸,同时也被凉风吹到,顺手往上拉了拉薄被。喜儿马上有所察觉,立马快步走至床头,探着脑袋隔着纱帐问我:“小姐可是醒了!感觉好点了没有,大夫说小姐只能喝粥,所以今儿个早膳还是粥!!”一连串的话,让我有瞬间的感动。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很关心这位花大小姐呢!虽然我并不是真正的花小姐!但是也觉得很温暖。 于是睁开眼睛,看着喜儿,面带笑意的对喜儿说:“无妨!感觉好多了!好的,就稀粥吧!”虽然发出的声音依旧嘶哑,但是不痛了。 “好的,喜儿马上就去。”说完就一溜小跑着离开了。 小幅度的动了动身子,觉得身体的酸痛酸软依旧,就像是曾经跑800米一样,从来不运动的自己突然超负荷剧烈运动后的感觉。这些倒是不是特别担心!只是手触到额头,觉得有一个很大的肿包。不摸则已,一摸就感觉酸软疼痛。我自助的强自撑起身体,拿起昨天喜儿放在床里侧的枕头,艰难的放至自己的背后,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身上已经出了身薄汗。唉!果然魂穿到古代,基本上一定是前宿主的身体受过伤害的。穿过来,就要做好承受伤痛调养的准备。 轻轻叹了口气,刚想轻松的等喜儿端早饭过来,一恍眼看见门内站着二个人,手上拎着个大木箱的一看就是个跟班,而那个大木箱,如果没有猜错,就是古代版本的医药箱。而站在前面的一身淡蓝色长衫的男子就是所谓的何神医,此时正一手里拿一把折扇,斜放至另一手掌中。直直的看过来。我有种习惯就是在未搞清楚状况前是不会先开口的。所以昨天与所谓的楚将军对视的情景又再一次出现,不同的是与楚将军是直接看,而与这位是隔着床帐看。 明显这位的看功要好于昨天的楚将军,在我们互相打量完后,隔着纱帐看人还真是累眼睛。正当我开始眼睛发酸,要开始揉眼晴时,他总算开口了,并且开始走近我,顺手僚起床帐,展颜一笑道:“花小姐,感觉如何?” 不知为什么?当我看清楚他时,我觉得他的笑容总含着一点点的讥讽,这让我非常的不舒服。明明是一身儒雅,可那双没有笑意的眼睛却分明透着轻视。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怜悯。 于是,我不顾刚感觉好一点的喉咙开口道:“还行!都是些皮外伤,劳烦何神医亲自跑一倘,实在是惭愧。”说完就略微勾下嘴角,算是虚弱地回应式的微笑一下。觉得眼前的男人明显的一愣!随即快速恢复正常继续道:“花小姐,今天倒有些特别,平时受伤都是大声的叫出来,那时的伤与今日相比可是小巫见大巫呢!?” “神医不愧是神医,脉未把,只表像看一下,说两句话,就知道是多么重的伤势,实在让小女子佩服!”本来是想狗腿他两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自然的,语气也有点嘲讽之意。 “多谢花小姐的赞美,只是每次在下替小姐诊治时,总发现小姐的伤势的严重程度与叫声的大小正相反着呢!”嘲讽之意明显,赤裸裸的嘲讽。 “那是当然,就象生孩子一样,你见过医生会先理大声叫嚷的产妇吗?总是先急着帮那些没力气叫唤的产妇生孩子。越是能叫越是有力气!”话刚说完,我不自觉的汗一把,自责一下,好端端的说什么生孩子,还以为是现代和别人吵架?站在面前的可是古人。本想表达的是伤势重还哪来的力气叫唤,怎么给扯到这上面去了。真是驴唇不对马嘴! 大概是看着我低下头不吭声的模样,何神医在随着沉默片刻后,自然的说道:“有点道理!看来花小姐还是很有学问的!恕在下之前有眼无珠,看走眼了!” 她mama的,这也算是很有学问,老娘我总算见识到了,尖刻男的毒舌了!虽然明知不是针对我,但是承受的可是我柳珊媚。这个姓花名暂时还不太清楚的身体宿主,我很怀疑之前她们在对话时,有没有被这个外表纯良的虚人给气到内伤。 “看来,在下之前的选择也是对的,以往每次小姐受伤大叫时,本神医也是从不搭理的。看来这次花小姐的确伤的不轻。” 本想再反驳的,可是喉咙吃不消了,只能改用眼睛瞪着他了!看他云淡风清的看了自己一眼后,很顺手的拿起自己的右手腕状似把脉,刚想挣扎,只听见:“如花小姐所愿,在下正在把脉。”把完脉后,又见他看了眼自己额头上的伤,偏头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回到屋中央的桌边,示意他的跟班打开药箱。让跟班铺开纸笔,指着我道:“你看花小姐的额头上的肿包,可是破损结珈,青中带紫,外圈泛红。”那小跟班虽有些疑惑,但仍是上前一步看了看我的额头,我不明所以的看了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只看见那跟班看完我的额头后转头对他道:“秉公子,正如公子所言。”
“嗯!”何神医转头望向门外,满面正经道:“此种伤应配之药是什么?” “子千愚笨,不太记得了!”小跟班紧张的回道:“只知道春秋跌打医典应有记载。” “既然这样,还不快回去查了,跟了我也有5年了,怎么还没有背熟这为医的基本医理”那子千跟班听出何神医的严肃,马上低头作揖道:“子千知错了,回去定将医典抄10遍。以便烂熟于心。” 听到此,我胸中的怒火开始燃烧,敢情之前不搭理我,这次勉为其难的为我诊治算是开恩于我了!?那小跟班就像是现代的实习医生,我就是那试验的小白鼠。还试验的那么明目张胆!我忍!只是眼睛所传递的愤怒的火焰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人看出来。 只可惜,人家是神医,貌似也不是正常人!此时的他若无其事,好似根本就没感觉到我的不爽!又从屋中央的桌子那慢慢的渡回我的床边。 “怎么!?花小姐!不是一向以女中豪杰而著称吗!?一向自谕心中所想就要有所表达!”何神医慢悠悠地开口道:“怎么此时,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说与在下听听,兴许能帮上忙!” 我怕我的忍功终究不那么精深,所以决定还是让这个毒舌神医赶快滚蛋。我真怀疑他之所以被赞誉成一代神医,是不是因为他具有把死人也可能气活过来的本事而得来的。 我强自挤出一个笑容,估计是比哭还难看,扯着嘶哑的喉咙说道:“大清早的与神医这样的男子近距离的接触,实在让人委屈至极,为了姑娘家的清誉,神医还是早些开药尽早离去,方为助人之本!” “哈哈!”毒舌神医听完后,反而笑的更欢了,活活的白搭了一身的儒雅之气:“花小姐!虽然在下与小姐接触不多,但也觉得楚兄所言不尽相同。”说完,正欲转头离去,似用想起了什么道“花小姐,楚兄喜欢温柔女子!” 在我的一阵错锷中,毒舌神医带着他的小小实习跟班淡出了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