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言情小说 - 穿越之花月弄影在线阅读 - 第五十九章 谁让我喝酒我就跟谁急

第五十九章 谁让我喝酒我就跟谁急

    “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道。心里暗叹男人无论是什么身份,什么性格,面子问题都是首要。

    “我的意思是,他们要掳的人是我,而你是被我牵连的,既然你有机会,就应该先脱身,至少有个人回去报信。”我无比真诚的看着他道。

    “他们为什么要掳你?”寒山客似是很想不通的问。

    “我也不知道!”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我没打算,也没有这个心思对他讲述,于是随口道:“大概是我欠他们银子吧!”

    他明显不相信,眼神充满质颖的看着我,我耸耸肩膀,故作潇洒的将手中捏着的面饼分给他,朝他笑了笑后,兀自吃了起来。

    面饼很难吃,但是我要活下去,因为活下去才有希望!至少,如果我无法自救,我也要撑到欧阳桦来救我!

    手无缚鸡之力的寒山客被强迫的塞进改良后的箱子底部,而我是一个很配合、很乖巧的被绑架者,根本不用那两个汉子费力,直接走到寒山客的旁边坐好,甚至根本不介意他们点了我的哑xue,尽管那两个汉子对我如此配合的态度和行为‘深感欣慰’,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在箱子中设了迷药,我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当安全的出了北辰国边境后,我和寒山客的被绑架环境也有所改善,虽然仍旧被关在箱子底部,但至少一:光线有所改善;二:不会被点哑xue或是吸迷药了;三:一日三餐正常;四:在用饭期间可以放一会风。通过我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我们的行走路线,并没有如我想像的那样,是从西耀国或是东焰国路经过,而是走的类似于深山老林的路,一路崎岖、偏僻,四周都是高山,隐隐还有一些雾障环绕。我初步判断我们走的路正是恒山的一条捷径。

    日复一日的赶路是很无聊的,这让我有足够的时间不停的胡思乱想,大部分时间,我满脑子都是想着欧阳桦,想着他与那逍遥楼楼主的关系、与我的关系、与碧血楼的关系,总之一大堆人物、事情出现在我脑海。

    吃得差、营养就少,这个世界也没有脑白金,所以长时间的脑力劳动让我脑力和精力都跟不上。为了劳逸结合,我一改前几天不理会寒山客的态度,主动开始和他攀谈起来,这让他非常高兴。

    他对我上次酒醉后作的几首诗非常有兴趣,除了李白那首月下独酌外,他还赞扬了我那天其它几首诗作。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他的记忆力真是好,摇头晃脑的将这几句复述了出来,老实说,除了那首月下独酌,我使劲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点印象外,其它的几首诗作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但看他信挚坦坦的倒背如流,这个时空的确也没有李白,所以我也就相信,那天我真的是发酒疯使劲‘窃取’老祖宗的文化遗产了。

    “花小姐这几句直正是道出了在下的心中所想!”他像是遇到知音般,也不管不顾我的尴尬,喋喋不休道:

    “还有那首‘蜀道难’,真是暗示了目前四国太平景象的背后正潜伏着危机。能有如此见地,真正是女中丈夫也!”我有点震惊于自己酒醉后的潜力,要知道,现在我在清醒的情况下,也背不出那首长的跟老太婆的裹脚步似的诗篇。最多我能用个大白话,将这首诗的大意解释一下。就这样,在现代,我也能向三五好友吹嘘一下自己的博学了!还好,我没有在酒醉后将白居易的长恨歌背出来,否则我真是要怀疑自己在酒醉后被另外一个灵魂附了体。

    “还有那首‘将进酒’中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他还在那里陶醉着赏析起来。

    我因为有些窘,所以只是回答以‘是吗!?’;‘嗯!’;‘这样啊!’来回应和应付他。

    却没想到他神色突地一变,脸上又现红晕,话锋一转、一副求知和确认的神情问道:“爱老虎油是什么意思?真的是。。。是。。。我。。。爱你的意思吗?”后面的几个字,他像是豁出去一样,憋着一口气说完。

    咦!?难道这也是我说的?我彻底晕了!爱老虎油就是英文ILOVEYOU音译过来的,出自于一部讲述黄飞鸿英雄事迹的电影中。我不会在酒醉后,连这个也胡诌出来了吧!

    我的眉头有些抽搐,明知答案,但还是问道:“这也是我酒醉后说的!?”

    寒山客别扭的点了点头。

    “以后,谁让我喝酒,我跟谁急!”我一声哀嚎后,以手扶额,无力的说道。

    花月容这个体质真是够强的,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在酒醉后将自己是穿越过来的秘密给说出来。那岂不是很危险!?

    寒山客见我如此,那双眼眸带着探究的神色,久久不曾移去。

    我别开脸,回避着他的灼灼视线。

    马车再次停下,到了晚饭时间,我们也迎来了宝贵且短暂的放风时间。

    今天晚饭是烧烤野兔,也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吃晕腥,之前的几顿都是那面饼和干馒头,我发现只要寒山客不要犯撅,那两个汉子还是很优待俘虏的,他们将烤好的兔子送至我和寒山客的手里,看着那还在滋滋冒油的兔子rou,我的眼睛像是条饥饿很久的狼一样,放着绿光,三下五除二的就吃完了。待我抬起头来时,那三个人正一边文雅的吃着兔子rou,一边用他们那双同样神情、同样寓意的眼神打量着我。我完全明白,我刚才的吃相有多难看,我耸耸肩膀、大大例例的用手背擦着嘴巴、然后对着他们摊开同样油腻的手心、无所谓的道:“It’sverynormal!”

    两个汉子看到我这样子,不自禁的皱起了眉毛,似是非常看不惯我的不雅动作。而寒山客则只是顿了一下,就收回视线于兔子rou上。

    我对他们的反应只是随意的笑了笑,离开了火堆至一旁的小溪边去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