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章 男人本色(上)
皇甫瑞谦头皮吃痛,这才勉强清醒了些,发现霜子的领口已经被自己粗暴的撕开,只留下点点红红的於痕,散布在脖颈周围,愈发衬托得性感迷人。 下腹的肿胀感让他有些按耐不住,却听霜子在耳边大吼:“庆王给咱们下药了。”脑袋里蓦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皇甫瑞谦强迫自己离开霜子,却感觉头顶一阵眩晕,根本站立不住。 霜子扶着他在桌边坐下,才惊觉房间居然还有一张软榻,之前没中chun药,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看见了,眼里那几乎就是温暖的所在,几乎抬脚就下意识往那边走去。 门外传来庆王的声音:“老七,你多年来不近女色,二哥看着都心急,难得这个姑娘你喜欢,二哥不成全你,太说不过去了。不管她是不是刺客,二哥可是顾念着你,先让你快活了再说。”说完,手一挥,门外传来乒乒乓乓钉钉子的声音。 霜子大急,扑到门上去捶打,却始终没什么力道,灼热的呼吸从后颈传来,一双大掌从她后腰,慢慢的往前,移到她的前面,试图从衣衫底下探进去。 急忙隔着衣服使劲抓住他往上摸的手,皇甫瑞谦已经赤红了眼睛,nongnong的情yu几乎化不开,要将眼前可口的小白兔吞入腹中。 伏在门上的霜子,屁股已经能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硬邦邦的,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希望皇甫瑞谦拿出点自制力来。 方才的饭菜她吃的并不多,相反,皇甫瑞谦因为能与她同桌吃饭,很是开心,吃掉了大半的饭菜,现在,只怕兴致高昂,难以熄灭了。 霜子用手掌抵住他火热的唇,艰难的转过身来,浑然不觉自己领口大开,在皇甫瑞谦眼中,全然是一片旖旎风光,深沉的眸子里,浓郁的阴霾笼罩。 “撕”一下,半边胳膊露了出来,洁白的胴体像一尊迷人的玉石般,皇甫瑞谦凑上嘴唇,觉得十分冰凉,很是舒服。 霜子尖叫一声推开他,向屋里其他地方跑去,她洁白小巧的身子曲线玲珑,此刻看在皇甫瑞谦眼中,无疑是色香味俱佳的上好点心。 大掌一伸,已经撕烂的那一块衣衫又落入皇甫瑞谦手中,只轻轻一带,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便裸露在空气中,霜子下意识用双手环抱住双肩,靠在墙角瑟瑟发抖,恐惧得看着从前温文尔雅的皇甫瑞谦,盯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 等待她的,只有被屠宰的命运。 霜子一边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一边却又有些期待他走来,抱住自己亲吻自己。体内的火翻腾燃烧,她用仅有的理智控制住。 cao起面前的椅子,一把敲向皇甫瑞谦古铜色的肩膀,他方才在追逐的过程中,已经将外袍全部脱下,只留下亵裤,精壮的身躯透露出致命的性*感。 皇甫瑞谦肩膀吃痛,大脑清醒了一些,霜子急忙用破烂的衣衫将自己裹好,对着皇甫瑞谦大声吼道:“你再往前走一步,我一头撞死在这里。”说罢不等皇甫瑞谦回过神,一头朝木柜子撞过去。 额头顿时破了,疼痛感让霜子清醒一些,也让皇甫瑞谦受了些许惊吓,扶着她,摩挲着就用柔软的唇,去亲吻霜子留着鲜血的伤口。 霜子头晕的厉害,刚才药效还未完全发作,现在却在体内炸开。她一把勾住皇甫瑞谦的脖子,皇甫瑞谦炽烈的嘴唇就从额头烧到她的嘴角,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舌头霸气的侵入,在她口中恣意品尝着芬芳,大掌抚上她的头发,将她搂紧得更贴近自己。 粗糙的手掌摩挲到霜子额头上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霜子清醒过来。 皇甫瑞谦还在忘情的亲吻,唇齿在一起,霜子发狠,对着他的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唇齿间即刻弥漫着nongnong的血腥味。 大约是口中的血腥味唤醒了皇甫瑞谦最后一丝理智,他骤然明白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看霜子衣衫不整气喘吁吁,双颊酡红,美目迷离,一把将她推开。 霜子急忙冲到饭桌前,将茶壶里冰凉的茶水兜头往自己头上淋去,霎时体内的热火清减了不少。 皇甫瑞谦扑到矮榻上,对着霜子大喊:“把我绑起来,等药力过去。” 霜子犹自不舍,那种难熬的痛苦,她既难以想象,也不愿意皇甫瑞谦白白忍受。 可就这样成全他?那也是万万不能。 只得用他脱下的衣服,先将他的手脚缚住。 她不敢以清……白的身子,去赌皇甫北楚对她的那点儿,可怜的情意。 可若不是她看上母亲陪嫁的墨瓶,惹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皇甫瑞谦也不至于被关在这个地方,忍受这种非常人所能忍的痛苦。 墨瓶。 想到墨瓶,霜子几乎不敢想,家里的生计已经艰难到了难以维持的地步吗,否则,它不会出现在地摊上。 而这一切,都是拜皇甫北楚所赐。 皇甫北楚,我不能背叛你,但是,我却可以羞辱你。 皇甫瑞谦还在软榻上苦苦哀叫,用残存的意志力努力挣扎,去与体内与生俱来的兽性对抗。 霜子靠近他,颤抖着手去解他的残存的衣裳。
她身体是黄花大闺女,但周公之礼的经验并不少,心里明白,中了chun药,男子只需要把那团火发泄出来即可。她服用的剂量少,刚才又淋了冷水,能压下去,难受的,是皇甫瑞谦。 霜子下定决心,低下头,俯身,用唇齿去触碰坚硬的灼热。 皇甫瑞谦,这一次,就当是偿还,前世你对傅余婉的深情。 以前做楚王妃,虽然侍寝时,伺候皇甫北楚的时候比较多,但碍于大家闺秀的矜持,这种下作的事情,她虽然从嬷嬷给的闺房图上看到过,却从未尝试过。霜子并没有经验, 口中的腥臭味道浓烈得她想吐,却被填满口腔,吞吐不得。正准备抬起头缓口气,皇甫瑞谦突然叫唤起来,将她的头用手按住。 另外一只大掌,探长了就摸索到她身上,游走在各处。皇甫瑞谦仰着头躺在软榻上,痉挛的感觉袭遍全身,直直喘着粗气。 霜子忍不住干呕一声:“呕……” 许是这声尖叫唤醒了皇甫瑞谦沉睡的理智。“霜……霜……”他低沉着声音叫着,残存的意识让他努力将上下taonong的小脑袋推开,自己用手握着。 “你……转身,不要看。”终究是心疼她做这种事情,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狼藉的模样。 皇甫瑞谦翻身朝墙壁,弓缩着身子,浑身剧烈起伏着。 霜子冲到另外一边的墙角大口大口往外吐着酸水,她非常懊恼刚才的自己,强烈的戳刺感似乎还在口腔蔓延,她觉得自己的下颚都快被顶裂了。 只听见对面传来一声低吼,矮榻上的人身体剧烈颤动着,霜子自然是知道他发泄完了,一直紧着的弦,终于松了,长长叹出一口气。 庆王到底是心疼这个弟弟,没有用那种伤身的chun药,大约只是助兴燃情的普通药物而已,皇甫瑞谦经过这一次,神智清醒了许多,在矮榻上躺了许久,才起身将衣服穿上。 霜子瑟缩在墙角,她的衣裳几乎全烂了。 “二哥,二哥……”皇甫瑞谦强制控制着欲望,大声的拍门叫嚷。外面有侍卫值守,不多时,便传来庆王笑嘻嘻的声音:“闹腾了挺久嘛,老七,你还真行啊。” 拆除钉好的木板,庆王瞪着两只小眼睛,眼神一把就盯住了衣衫不整的霜子,大笑着拍拍皇甫瑞谦的肩膀:“二哥对你的好,可要记得。”